张玉晨听完程子欣的这些话之后，再次点了点头，觉得这些办法都是可行的，目前来看也就只能这个样子了。
“那好吧，目前就是这个样子了，现在既然我已经回国了，而且对于这个病毒我也是了解的，所以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帮你。”
张玉晨在程子欣的面前承诺，一定会好好帮助她的！程子欣谢过了张玉晨，两个人就挂断了电话。
程子欣承认，自己这一次的确是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可是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坏事，说不定他们真的可以从纪学谦身上拿到什么线索呢？
就在程子欣他们准备着要对付纪学谦，还有调查这种药剂的时候，一个消息突然传来，让程子欣坐立不安。
今天早上她刚刚来到公司，郑修明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出事情了，你知道吗？赶紧来我这里一趟。”刚接听电话之后，郑修明就急忙的对程子欣说。
程子欣有些纳闷，“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我公司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等我处理一些事情之后再去找你，好吗？”
然而郑修明却非常的焦急，“这件事情非常非常的重要，如果你现在不过来的话，一会儿就会有人把你带过来的，现在赶紧过来，我还能压住他们。”
程子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郑修明的语气当中能够听得出来，这件事情非常的着急。
程子欣知道郑修明一直都在调查药剂的事情，而且他那边有非常多的科学家，都是从y洲带回来的那些。
“你等我二十分钟，我马上就到你那里。”程子欣挂掉电话之后，就直接开车来到了郑修明这里。
可是程子欣刚刚下车，就立马有几个人上来，一把就抓住了程子欣，而且将她反手抓住，甚至还要给她戴上手铐。
程子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我来这里是来找郑修明的，以前经常来这里找他，我认识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放开我。”
可是那几个人根本就不听程子欣的话，依然把程子欣的手铐了起来，拉着程子欣就要往里面走。
程子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茫然，还有惊恐！
就在这个时候，郑修明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程子欣的样子，急忙冲身边的人说，“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呢？接到谁的命令了？让你们这样做。”
那几个人的脸色看上去也非常的不好，跟郑修明解释说，“是上面说的，等她来了之后就立马把她抓捕。”
程子欣冲说话的人怒道，“我到底犯什么法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你们凭什么要抓我呢？”
郑修明紧皱着眉头，从那些人手中拿过了钥匙，给程子欣打开了手铐，然后带着程子欣往里走。
程子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紧紧的跟在郑修明身后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为什么要把我抓起来？”
郑修明走的很快，程子欣跟在他身后，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速度。
“今天你来这里恐怕很难回去了，因为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只能够保证你在这里出入自由，但这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程子欣接了郑修明的电话后就急匆匆的来到了这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郑修明这样说更是满脸的茫然。
程子欣上前一把抓住了郑修明，让他停下脚步，“快跟我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别在这里卖关子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我们在你们的公司里，发现了病毒药剂。”
郑修明的话一出口，程子欣满脸的震惊，“不可能的，我们公司里不可能有这种病毒药剂的，而且当初研究出这种药剂的只有三支，你们不是说了吗，其中有一支用到了桑瑾瑜的身上。”
“我知道。”郑修明也是非常认真的说，“另外有一支用到了国外的一个人身上，我们也已经找到了那个人，那个人现在的情况和桑瑾瑜一样。而第三支这样的病毒药剂，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
程子欣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不会是告诉我，第三支这样的病毒药剂，就在我们公司里发现了吧，难道你们怀疑我跟这种病毒药剂有关系吗？”
看到程子欣非常着急的样子，郑修明安慰她说，“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是这种病毒药剂的确是从你们公司里发现的，这件事情你要解释清楚，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的。”
程子欣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大早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这种病毒药剂到底是谁做出来的？难道你们心里不清楚吗？他现在人都找不到，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跑回到国内之后，用这种药剂来污蔑我们。”
郑修明非常清楚，程子欣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正是赵凌云。
“其实我也是跟其他的人这样说的，想要替你们公司辩解，可是我们就是从你们公司拿到了这支药剂，还没有证据证明是别人放到你们公司的，所以才把你叫到这里来，做进一步的调查。”
郑修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跟程子欣解释清楚，最后说道，“你要知道，我们从你们公司里发现的这种病毒药剂，不光是一支，还有很多。”
程子欣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很容易就可以解释清楚的，可是当郑修明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更是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y洲那边的研究所不是已经被你们破坏了吗？不可能有人再研究出这种药剂来的，你们是不是调查错了？”程子欣紧锁着眉头说。
“现在我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给你解释清楚，走吧，到里面跟其他的人谈一谈，反正这件事情一定是要找你谈谈。”郑修明随后带着程子欣来到了办公室里。
程子欣被郑修明带着来到他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进去之后，郑修明非常认真的对程子欣说道，“一会我会带着你去见几个人，这几个人肯定会怀疑你跟制造这种药剂有关系的，你也知道这种药剂和沈天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这跟我根本没有关系，我也一直都在调查。”程子欣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知道的，你不用跟我解释。”郑修明想要安抚她的情绪，让她冷静下来。“这里的人和你想的不一样，就算大家都知道跟你没有关系，但是这种药剂在你的公司里被找到，而且你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别人做的，所以你只能暂时背这个黑锅。”
程子欣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为什么她一定要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呢？
“然后呢？”程子欣已经感觉到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的，她继续问。
“之后你可能会被关押在这里几天。”
听到这个之后，程子欣更加的不淡定了，“为什么？我又没做。”
“你听我解释一下，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所以只能这样。还有就是你要相信我，你只是在这里被关押几天而已，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从这里救出去的，你要相信我。”
程子欣深吸了一口气，目前来说也只能这个样子了。
“需要我在这里待多久？”程子欣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用不了多久了，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上面的人也知道，只是走一下程序而已。但是你的公司已经成为了我们关注的重点，以后可能会有人监视你们公司。”
程子欣的表情非常难看，没有想到竟然因为这个药物的原因，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接受目前这个情况，因为除了接受她做不了其他的。
临出去的时候，程子欣叫住郑修明，“我不想让桑瑾瑜知道我被关押在这里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呢？他现在这个情况，如果还知道我出现问题的话……”
郑修明知道程子欣的担心，所以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到时候会有人跟他说你最近有事，晚几天再去看他。”
听到这个之后，程子欣心里也总算是放下心了。她既然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情况，也就只能接受了。
之后程子欣见了几个人，他们问了程子欣几个问题，之后就让人暂时扣押了她。
程子欣住的地方，是一间陈设非常简单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没事的时候程子欣就坐在床上，靠着墙发呆。
这几天安静下来之后，程子欣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这个药剂的事情。
而郑修明则想尽一切办法，要让程子欣从里面出来。
程子欣以为把自己关押在这里，见不到桑瑾瑜的时候，自己可能会疯掉的，但是实际的情况却比她想的要好的多。
至少她还没有疯掉，而且因为彻底的安静下来没有人打扰，她的大脑反而更加的冷静下来。
想事情的时候，也比以前更加的敏锐了，除了担心桑瑾瑜之外，其他的事情程子欣都能够放下了。
在这几天的沉思中，程子欣发现了很多的问题，自己身边的人不管是纪学谦，还是郑修明，甚至是张玉晨和桑瑾瑜，都觉得有很大的疑点，因为很多的时候他们的表现都很奇怪。
只是程子欣一心顾着桑瑾瑜，又照顾着沈天集团，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太多的事情。
如今想到了，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一个星期之后，郑修明亲自来接程子欣出来。
原本以为程子欣在这里会很崩溃，接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情绪非常激动的询问外面的事情，或者是关于桑瑾瑜的事情。
可是程子欣的反应却出乎郑修明的意外，她一点都不反常。
反倒是郑修明看到程子欣的时候，一脸的震惊，她的气色非常好，甚至比进去的时候还要好。而且看到郑修明的时候，还面带微笑。
“你，没事吧？”郑修明担心的问她。
程子欣笑了起来，“你看着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可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时候，应该哭爹喊娘的赶紧跑出去？”
郑修明不否认，自己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
程子欣再次笑了起来，让郑修明更加的诧异，“说实话，我真的感谢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面我想了太多太多的问题。想到了太多以前的事情，突然就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没等郑修明开口，程子欣叹气说道，“人有的时候真的是需要安静一下，我以为自己会疯掉，实际上开始的前两天我真的疯掉了，但是后面我变得越来越清醒了。”
郑修明不懂程子欣脸上的微笑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能够看的出来程子欣的确是不一样了。
只是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程子欣离开这个地方之后，并没有像郑修明所想的那样去医院，而是直接来到了公司，去找纪学谦。
他现在还在办公室里，刚进门纪学谦就站了起来。“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纪学谦关心的问道。
“抱歉啊，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本来打算是转移到你的名下10％的股份的，结果因为事情没能回来，所以就耽误到了现在。”
程子欣一屁股在桌前坐了下来，仰头去看纪学谦，见他没有坐下，程子欣笑道，“干嘛啊？这么紧张？”
纪学谦一笑，“哪里紧张了，只是有点担心你。不过关于转让股份的事情，的确是让我有些担心。”纪学谦也坐了下来，“那么现在是不是有时间跟我签一下合同了？”
“很抱歉，我不打算跟你签合同了。”
纪学谦一下子呆住了，“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救桑瑾瑜了吗？”
“我可能一下子没有办法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但是我就是不打算签合同了。沈天集团的股份谁也别想拿走，我答应桑瑾瑜守着这里的，所以你们谁都别想。”程子欣的目光沉了下来。
纪学谦一下子懵了，过了片刻才说：“这么说来，桑瑾瑜在你的眼里已经不重要了，所以你也不打算再救桑瑾瑜了，对吗？”
“重不重要不是你说的算的，而且今天来这里，我是来解雇你的，以后不准你再踏入沈天集团半步，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程子欣说完之后站了起来，比起之前一直都和颜悦色的程子欣来说，现在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纪学谦看上去完全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程子欣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程子欣离开纪学谦办公室之后，叫来司机让他开车送自己去了桑瑾瑜所在的医院，进去之后张玉晨正陪在桑瑾瑜身边。
程子欣在看到桑瑾瑜的瞬间，脸色就缓和了下来，一下子变得温柔了很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天这么忙吗？我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桑瑾瑜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玉晨见状，拿着自己的资料本就离开了病房。
当她路过程子欣身边的时候，程子欣对张玉晨小声说道，“我已经辞退了纪学谦，他很可能会离开这里，如果你介意的话，最好是注意一点。”
“那好吧，目前就是这个样子了，现在既然我已经回国了，而且对于这个病毒我也是了解的，所以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帮你。”
张玉晨在程子欣的面前承诺，一定会好好帮助她的！程子欣谢过了张玉晨，两个人就挂断了电话。
程子欣承认，自己这一次的确是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可是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坏事，说不定他们真的可以从纪学谦身上拿到什么线索呢？
就在程子欣他们准备着要对付纪学谦，还有调查这种药剂的时候，一个消息突然传来，让程子欣坐立不安。
今天早上她刚刚来到公司，郑修明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出事情了，你知道吗？赶紧来我这里一趟。”刚接听电话之后，郑修明就急忙的对程子欣说。
程子欣有些纳闷，“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我公司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等我处理一些事情之后再去找你，好吗？”
然而郑修明却非常的焦急，“这件事情非常非常的重要，如果你现在不过来的话，一会儿就会有人把你带过来的，现在赶紧过来，我还能压住他们。”
程子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郑修明的语气当中能够听得出来，这件事情非常的着急。
程子欣知道郑修明一直都在调查药剂的事情，而且他那边有非常多的科学家，都是从y洲带回来的那些。
“你等我二十分钟，我马上就到你那里。”程子欣挂掉电话之后，就直接开车来到了郑修明这里。
可是程子欣刚刚下车，就立马有几个人上来，一把就抓住了程子欣，而且将她反手抓住，甚至还要给她戴上手铐。
程子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我来这里是来找郑修明的，以前经常来这里找他，我认识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放开我。”
可是那几个人根本就不听程子欣的话，依然把程子欣的手铐了起来，拉着程子欣就要往里面走。
程子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茫然，还有惊恐！
就在这个时候，郑修明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程子欣的样子，急忙冲身边的人说，“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呢？接到谁的命令了？让你们这样做。”
那几个人的脸色看上去也非常的不好，跟郑修明解释说，“是上面说的，等她来了之后就立马把她抓捕。”
程子欣冲说话的人怒道，“我到底犯什么法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你们凭什么要抓我呢？”
郑修明紧皱着眉头，从那些人手中拿过了钥匙，给程子欣打开了手铐，然后带着程子欣往里走。
程子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紧紧的跟在郑修明身后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为什么要把我抓起来？”
郑修明走的很快，程子欣跟在他身后，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速度。
“今天你来这里恐怕很难回去了，因为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只能够保证你在这里出入自由，但这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程子欣接了郑修明的电话后就急匆匆的来到了这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郑修明这样说更是满脸的茫然。
程子欣上前一把抓住了郑修明，让他停下脚步，“快跟我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别在这里卖关子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我们在你们的公司里，发现了病毒药剂。”
郑修明的话一出口，程子欣满脸的震惊，“不可能的，我们公司里不可能有这种病毒药剂的，而且当初研究出这种药剂的只有三支，你们不是说了吗，其中有一支用到了桑瑾瑜的身上。”
“我知道。”郑修明也是非常认真的说，“另外有一支用到了国外的一个人身上，我们也已经找到了那个人，那个人现在的情况和桑瑾瑜一样。而第三支这样的病毒药剂，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
程子欣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不会是告诉我，第三支这样的病毒药剂，就在我们公司里发现了吧，难道你们怀疑我跟这种病毒药剂有关系吗？”
看到程子欣非常着急的样子，郑修明安慰她说，“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是这种病毒药剂的确是从你们公司里发现的，这件事情你要解释清楚，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的。”
程子欣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大早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这种病毒药剂到底是谁做出来的？难道你们心里不清楚吗？他现在人都找不到，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跑回到国内之后，用这种药剂来污蔑我们。”
郑修明非常清楚，程子欣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正是赵凌云。
“其实我也是跟其他的人这样说的，想要替你们公司辩解，可是我们就是从你们公司拿到了这支药剂，还没有证据证明是别人放到你们公司的，所以才把你叫到这里来，做进一步的调查。”
郑修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跟程子欣解释清楚，最后说道，“你要知道，我们从你们公司里发现的这种病毒药剂，不光是一支，还有很多。”
程子欣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很容易就可以解释清楚的，可是当郑修明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更是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y洲那边的研究所不是已经被你们破坏了吗？不可能有人再研究出这种药剂来的，你们是不是调查错了？”程子欣紧锁着眉头说。
“现在我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给你解释清楚，走吧，到里面跟其他的人谈一谈，反正这件事情一定是要找你谈谈。”郑修明随后带着程子欣来到了办公室里。
程子欣被郑修明带着来到他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进去之后，郑修明非常认真的对程子欣说道，“一会我会带着你去见几个人，这几个人肯定会怀疑你跟制造这种药剂有关系的，你也知道这种药剂和沈天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这跟我根本没有关系，我也一直都在调查。”程子欣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知道的，你不用跟我解释。”郑修明想要安抚她的情绪，让她冷静下来。“这里的人和你想的不一样，就算大家都知道跟你没有关系，但是这种药剂在你的公司里被找到，而且你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别人做的，所以你只能暂时背这个黑锅。”
程子欣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为什么她一定要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呢？
“然后呢？”程子欣已经感觉到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的，她继续问。
“之后你可能会被关押在这里几天。”
听到这个之后，程子欣更加的不淡定了，“为什么？我又没做。”
“你听我解释一下，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所以只能这样。还有就是你要相信我，你只是在这里被关押几天而已，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从这里救出去的，你要相信我。”
程子欣深吸了一口气，目前来说也只能这个样子了。
“需要我在这里待多久？”程子欣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用不了多久了，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上面的人也知道，只是走一下程序而已。但是你的公司已经成为了我们关注的重点，以后可能会有人监视你们公司。”
程子欣的表情非常难看，没有想到竟然因为这个药物的原因，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接受目前这个情况，因为除了接受她做不了其他的。
临出去的时候，程子欣叫住郑修明，“我不想让桑瑾瑜知道我被关押在这里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呢？他现在这个情况，如果还知道我出现问题的话……”
郑修明知道程子欣的担心，所以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到时候会有人跟他说你最近有事，晚几天再去看他。”
听到这个之后，程子欣心里也总算是放下心了。她既然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情况，也就只能接受了。
之后程子欣见了几个人，他们问了程子欣几个问题，之后就让人暂时扣押了她。
程子欣住的地方，是一间陈设非常简单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没事的时候程子欣就坐在床上，靠着墙发呆。
这几天安静下来之后，程子欣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这个药剂的事情。
而郑修明则想尽一切办法，要让程子欣从里面出来。
程子欣以为把自己关押在这里，见不到桑瑾瑜的时候，自己可能会疯掉的，但是实际的情况却比她想的要好的多。
至少她还没有疯掉，而且因为彻底的安静下来没有人打扰，她的大脑反而更加的冷静下来。
想事情的时候，也比以前更加的敏锐了，除了担心桑瑾瑜之外，其他的事情程子欣都能够放下了。
在这几天的沉思中，程子欣发现了很多的问题，自己身边的人不管是纪学谦，还是郑修明，甚至是张玉晨和桑瑾瑜，都觉得有很大的疑点，因为很多的时候他们的表现都很奇怪。
只是程子欣一心顾着桑瑾瑜，又照顾着沈天集团，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太多的事情。
如今想到了，却把自己吓了一跳。
一个星期之后，郑修明亲自来接程子欣出来。
原本以为程子欣在这里会很崩溃，接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情绪非常激动的询问外面的事情，或者是关于桑瑾瑜的事情。
可是程子欣的反应却出乎郑修明的意外，她一点都不反常。
反倒是郑修明看到程子欣的时候，一脸的震惊，她的气色非常好，甚至比进去的时候还要好。而且看到郑修明的时候，还面带微笑。
“你，没事吧？”郑修明担心的问她。
程子欣笑了起来，“你看着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可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时候，应该哭爹喊娘的赶紧跑出去？”
郑修明不否认，自己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
程子欣再次笑了起来，让郑修明更加的诧异，“说实话，我真的感谢你们把我关在这里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面我想了太多太多的问题。想到了太多以前的事情，突然就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没等郑修明开口，程子欣叹气说道，“人有的时候真的是需要安静一下，我以为自己会疯掉，实际上开始的前两天我真的疯掉了，但是后面我变得越来越清醒了。”
郑修明不懂程子欣脸上的微笑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能够看的出来程子欣的确是不一样了。
只是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程子欣离开这个地方之后，并没有像郑修明所想的那样去医院，而是直接来到了公司，去找纪学谦。
他现在还在办公室里，刚进门纪学谦就站了起来。“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纪学谦关心的问道。
“抱歉啊，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本来打算是转移到你的名下10％的股份的，结果因为事情没能回来，所以就耽误到了现在。”
程子欣一屁股在桌前坐了下来，仰头去看纪学谦，见他没有坐下，程子欣笑道，“干嘛啊？这么紧张？”
纪学谦一笑，“哪里紧张了，只是有点担心你。不过关于转让股份的事情，的确是让我有些担心。”纪学谦也坐了下来，“那么现在是不是有时间跟我签一下合同了？”
“很抱歉，我不打算跟你签合同了。”
纪学谦一下子呆住了，“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救桑瑾瑜了吗？”
“我可能一下子没有办法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但是我就是不打算签合同了。沈天集团的股份谁也别想拿走，我答应桑瑾瑜守着这里的，所以你们谁都别想。”程子欣的目光沉了下来。
纪学谦一下子懵了，过了片刻才说：“这么说来，桑瑾瑜在你的眼里已经不重要了，所以你也不打算再救桑瑾瑜了，对吗？”
“重不重要不是你说的算的，而且今天来这里，我是来解雇你的，以后不准你再踏入沈天集团半步，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程子欣说完之后站了起来，比起之前一直都和颜悦色的程子欣来说，现在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纪学谦看上去完全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程子欣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程子欣离开纪学谦办公室之后，叫来司机让他开车送自己去了桑瑾瑜所在的医院，进去之后张玉晨正陪在桑瑾瑜身边。
程子欣在看到桑瑾瑜的瞬间，脸色就缓和了下来，一下子变得温柔了很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天这么忙吗？我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桑瑾瑜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玉晨见状，拿着自己的资料本就离开了病房。
当她路过程子欣身边的时候，程子欣对张玉晨小声说道，“我已经辞退了纪学谦，他很可能会离开这里，如果你介意的话，最好是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