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原本倒在床上想事情,小半月浑浑噩噩,夜半惊醒,白天最容易困,现下一时间竟睡了过去。
    如今朦胧醒来,意识渐清,梦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现下醒来那种感觉依旧强烈。
    直起身回头,细弱肩膀被推下,又倒了回去。动作间平风扬起冽香拂过鼻息,混着她床间飘荡的花香,她立马知是谁。
    闷闷出声,刚睡醒,沙哑柔软,并不想针锋相对。“你干嘛?”
    没人出声,百褶短裙被掀起,微凉的手指褪下她小裤,因她没脱鞋子,所以这人把她内裤褪到膝弯后就没管了。大手或轻或重揉捏两瓣臀肉,手绕到前,紧贴小腹,手很大,一张手掌罩住。
    膝盖抵上她后膝,使了劲,弹射反应一起,不自觉趴起身,这人又扶她小腹向上抬,她如今脆生生跪趴在他身前,身后是他沉重腰身,床单被这几下动作悉数作乱,皱巴巴一团拧一块儿。
    想也不用想就知这人要干什么混账事。在他手抚上她大腿往两旁分开时,她出声拒绝。
    “来例假了。”
    握她腿根的手一滞,她松了口气,拉过一旁的被子往里钻。腿腕子被嵌住,顺着床单背面提溜回来。他一手撑床面往下压来,手探进裙底。
    尚裳察觉他意图,有些慌,低骂出声,“变态!”
    背部被他用胸膛压着动不了,手往后绕抓他头发,触手湿凉,微怔后用力拽。那人也来了脾气,呼吸沉促,“呼—哧,呼—哧……”在耳边响。底下的手势如破竹,她躲着,大腿就被揉一块,“嘶……!”,光洁细腻的背被他用嘴吮,咬。
    她也不甘示弱,小爪子专门扯他头皮,拧他耳朵,抠他脖颈。指甲修剪的样式是中部凸起微尖型,收回手时,指甲缝里渗血迹。瞧这些血,她冷冷笑了。
    他真疼也恼火极了。手摸到她那处干净清爽后,没有润滑,手指直直往里刺。她年纪小,好久没做了,又紧又干,直接捅这么一下,又辣又痛。当下疼得眼泪往外汪汪渗,呜咽低声哭,不敢再乱动了。纠缠间白衬衫下摆从短裙里溜出,扣子被解了好几颗,往肩头滑。
    待他将手指抽出后,她立马颤着腿紧紧合拢上,死鱼一样缩起来。床面一轻,身后的一片阴影,是那人起身了。五分钟过去,屋子静悄悄,正当尚裳起身要把裙摆拉下挡住圆润的屁股蛋子时,她以为离开的男人就坐在床尾,眉目沉沉望她。
    绑带小皮鞋轻轻一推便掉开,一条腿被举起,他顺势下滑躺她腿间,唇舌撩开肥嫩的阴唇,磨动那一颗羞答答的肉粒。
    她穿这身,看得他热血沸腾。原本在浴室里撸过一回的东西在打开客卧的门,瞧见她趴着睡在床上时又开始发胀。百褶裙很短,站着还好,躺下就隐约露出一片小黑色底裤,屁股饱满的,及膝袜和裙子间露出的那段大腿,白得像牛奶,一摸准一个手印。
    “我操你妈薄言,我不想做。”她脾气一向好,人也是温婉淑女,但那也只是从前。从前日子好生安逸有光,现今仿若一片阴霾。
    双腿紧锁他脖子,挡不住他炙热气息。裙子猛的被推高,双腿分开,他边舔边哑声回她,“去坟边操。”一直知道他床上功夫了得,没想到,口技也这么灵活,忍不住轻哼哼。
    “等会儿爽了别求我操进去。”
    “你他妈混蛋。变态。颠仔一个。强迫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我有强迫你吗?自己看看这水。”
    他抬头,手里湿润得不成样子,冷硬下巴沾湿水液,眼角眯起往她这里瞅,手抬起抹了一把她的脸蛋,登时甜腥的味道弥漫鼻尖。
    他又低下头,用牙齿去磨,去咬,去舔那颗红肿硬挺的阴蒂,舌尖围着打转,一下一下舔舐,有时流连湿哒哒流水的穴口轻轻啜吸,喉结抽动喝水咕嘟咕嘟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可否认,他很清楚她的身体,没几下快感至尾椎升起,难耐的闭紧双腿,脖子往后仰,脸蛋潮红,痒,麻,空虚,颤栗,是身体此时此刻最真实的反应。双手穿进他发丛,可耻的在他嘴下到了。
    她歪着头,定定看窗外,窗外下了雨,混着湿润青草泥土气息飘进房间,身体的反应渐渐平息,那人撑起身压在她身上,黑眸晶亮,唇角带了运筹帷幄的弧度,撩开她黏在额前的碎发,“下回把毛剃了。”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尚裳抬手就是一巴掌给他。这人没躲,她指甲锋利,在他峻冷侧颜留下叁道血痕。屋子很安静,半晌没有动静,只有她呜咽的哭声,被自己吓哭的,那只手依旧颤抖着不敢放下。
    他起身到窗边,下颌紧绷,喉结翁动,面容彻底冰结,低头拢着点了根烟。
    “说吧。看你反常也挺久了,什么原因。说了呗,半死不活给谁看。”
    窗边的长脚凳被他一脚踹翻,发出砰的轰鸣。
    原来他知她近来反常,可他不问不言不近,该出差出差,该开会开会,该逗美女逗美女,意气风发,位高权重,好不威风。
    一回来,就是要做爱。心底发冷,她知他的龌龊心思了。他床上技巧了得,想要借用床第之欢取悦小姑娘迷她心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是简单得不行。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那她今天就让他知何为变数。
    尚裳蜷缩身子,双手抱膝,两眼空洞,轻讽出声,“怎么样,仇人家的女儿好操吗?”
    她唇边扬起笑,眼底是恨意,特意去寻他眉眼望他表情。可惜,那人依旧徐徐抽他的烟,烟雾背后面容一如既往镇静。
    半刻钟,那根雪茄被他吸到烟尾,焦油尼古丁的冲味直涌咽喉,他沉沉眉眼望她,随后阴骘双眸,“挺聪明。”
    是夸人的,从喉咙冷冷的夸,遂摔门离去。
    自那以后,真正的冷战拉锯开始了,有时候一个月乃至一年里有半年一百多日不见他。她在港大读书,而新闻采访,名人政史里经常出现他的身影,同时还有那个红唇妖艳至极的成熟女人。
    后来从时事介绍里才知那女人是财政司司长,他们都是港界政府中心,不是一个部门,却是真正的一家人伙伴。
    当她真正以为自己能够解脱时,行李都搬出去了,房子也租好了,那人又突然回来,魔鬼般在她耳边呢喃,“你哪里都去不了。”后来,他偶尔也会回家,回了家就是来找她做那档子事,不管昼夜地点,像在发泄一样。
    这样钻心的日子过了半年,她确认了一件可笑的事。那人竟然爱她。更可笑的是,她也爱他。
    再后来,就是她被赶出家门,同时被港大退学,以品行不端为由。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挣扎过,愤恨过,绝望过。最后她回了内陆,找到那个素未蒙面的舅舅,求他给她办个户口,落他名下。
    至此,她真正不再是那个被圈养十一年的薄尚裳,她是尚裳,与薄家,陶家无关。前尘往事,隔却山海。来于星河,归于平庸,淡如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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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好勤奋的,八十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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