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无名指并拢着在玉门中进进出出,随着祝义手腕的快速抽动那泛滥的蜜液蹭得腿根双侧到处都是,烛光下泛着光泽比镶珠的绸缎还好看。
    空闲的左手毫无章法的揉弄着胸前软肉,那价值不菲的纱裙被揉得皱巴巴勉强挂在身上。许是觉得不够,那手纤细荧白抓着领口往下拽,性感的锁骨直到胸乳之间被抓出几道红印。
    偏偏那裙衫争气不论怎样折腾都不肯露出乳肉的样貌来,乳尖挺着若隐若现就是不肯赏脸现身,惹得梅怡晴鬼面狰狞鼻息吐出森森鬼气。
    “啊~千岁~别…别看…”
    祝义一腿垂着足尖点地,暗色的地板托着那如玉光洁的趾,另一腿曲着抬起,脚背绷直,放荡却不俗艳,她将自己浪成一副画。
    说着不让看,可她却在梅怡晴的视线下越来越湿,心跳快得要扰乱她自己所有的理智。
    “不要看了~求您,要去了…可不能再盯着了……”
    梅怡晴额前青筋暴起,被绑在半空的双臂奋力挣扎着,指甲骤长二寸,獠牙伸出唇外,那脸色……可不就是鬼嘛,渗人的很。
    可祝义却爱得不行,看着她如此模样甚至想着被那尖牙咬着咽喉,股间阴穴承受着她的挞伐,再抱紧她的肩背喊着“千岁,千岁,千千岁。”
    “唔…”想到这祝义咬住手背,抬起的腿倏然合拢,双腿并在一起颤了又颤,她看向梅怡晴媚眼如丝,“去了啊~千岁~”
    喜爱你,并非是爱鬼的模样,而是你的任何姿态都让我神魂颠倒。
    那梅怡晴气息更显浮动,暴戾的模样若被他人看去恐会吓出一身病来。受她影响那桌上的镇邪宝塔兀自动起来且频率不低,正坐在桌上的祝义臀下被颠个正着,弱声弱气的撒娇道:“真讨厌。”
    祝义撑着桌子右边肩膀堆起个漂亮的高度,双腿并在一起曲着蜷在身侧,若不是此刻她衣衫不整倒像个大家闺秀。
    她柔柔弱弱的举起右手还塌着手腕,那手指间滴了两滴,一动拉成了条条银丝。她眼尾桃红,嘴唇浓艳,一开口尽是风情:“奴家无能,这一时半刻的便疲累了呢。”
    梅怡晴咬牙,“祝义!放开本御,恕你无罪。”屋外的狂风并未停歇无非是变弱些,屋内因祝义想显情调灯放得低,也就点亮几盏够照亮人的。满屋子的红丝绳还系着铃铛,那镇邪宝塔时不时闪烁几下,最主要的是梅怡晴鬼相示人阴气森森还带着怒,如果换了旁的鬼祝义早就吓得屁滚尿流的喊林少泉,哪还有眼下的风情?
    可只要是梅怡晴祝义不禁不怕,还爱得很。她踩着绵软的步子走向梅怡晴,抬着手臂似讨抱的孩童,奈何梅怡晴动不了只能眼看着她自己抱上来。
    祝义一下子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放到她的锁骨上扬着脸,本来一双媚气的眼被她睁得“天真无邪”。“王驾生气了吗?要生我的气吗?”
    梅怡晴深吸口气分成几小股缓缓吐出,她一时半会变不回人相模样,可情绪倒是收敛几分。“并未,气不是对你。是急的发了怒,急着……好好宠你。”最后四字仿佛斟酌,咬字清晰。
    她低头想吻向那晶莹的唇瓣,可动作一顿,试探问道:“本御这幅模样,这副模样可是吓到你了?”
    祝义的双眼流就笑意,她连忙用动作回答,舌尖轻轻舔过尖尖獠牙,“才没有哦…”那牙似害羞般嗖的一下缩了回去,她又吻了青紫色的嘴唇,“不会怕你,永远不会。”
    祝义磨蹭着让两人贴得更近,一下一下的轻吻似在安慰也似在撩拨。
    她越吻越轻,最后唇瓣分离徒让冷掉的空气钻入二人之间。
    “祝义?”梅怡晴不解,按理说玩个趣味也该结束了,为何还这般若即若离?况且……她好像真的快忍不住了。
    祝义眯了眯眼一脸的狡黠,“哼,我还没消气呢,都是你给我惹的祸。”
    她将罗秉然的事大概说了说,又添油加醋的抱怨“名声”在外有多少男子乾元跑来打她的注意。
    梅怡晴现下本是鬼相听闻祝义的话更显阴森,她冷声道:“你当本御为何今夜如此大的阵仗,众兵马最终之地便是相国府,保管他再无暇有色心色胆。”
    素手轻轻搁置在梅怡晴的胸口,娇嗔道:“我还要谢谢您?还不都怪您当初的坏心思。”
    那手似柳枝撩水波,还未等梅怡晴品出滋味来便移开了。祝义鼓捣着红丝绳几个拉拽将梅怡晴移动到房屋正中间吊起来,此地仿佛是阵法最强的所在,那镇邪宝塔嗡嗡直响如临大敌。
    祝义只想束缚住梅怡晴可不想她被那塔伤着了,随即用手上还没干的液体抹了那塔一计,沾了“污秽”的宝塔顿时力弱几分。
    若是被林少泉知晓了怕是会气得跳脚,他心疼着的好东西竟让祝义如此糟蹋。
    被法力制衡着梅怡晴维持不住鬼相不一会儿便变回了人相模样,她眼中宠溺表情却是高贵和不屑,“还没消气呢?如此作为真是反了你了。”
    因她被吊起祝义要抬头看她,她抬起胳膊手掌轻飘飘的自下而上的抚摸着梅怡晴的胯间,坚硬的触感不言而喻。
    祝义轻嗤一声,“反了我?”
    “嘶~”梅怡晴半眯起一只眼,哪怕身处下风那傲气半分不少,她扬颈吩咐道:“重些摸。”
    祝义双手环抱她的腰下翘臀,一抬脸隔着衣物吻了一下那处躁动的坚挺,“好。”
    这一下弄得梅怡晴闷哼一声,随后歪着头挑眉看着她的动作。
    祝义一手环着她,另只手从指尖到掌根的缓缓抚摸着,时重时缓,间或用手指掌心勾勒那物的形状,在梅怡晴情动轻哼时祝义便奖励般的吻一吻冠首的位置,随即便能听到更动人的声音。
    小小的铃铛本是辟邪之物,若无阴邪它响都不会响一声,此时它们叮当作响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悦耳。梅怡晴不顾烧灼的痛楚直接用手拽紧了那绑着她的红丝绳,用似被蜜浸过的嗓子半是命令半是调情的说道:“祝义,解开。”
    腿间乾根胀痛还被那繁琐的华服阻挡着,柔若无骨的手分明就是往烈火中添的一把柴。
    祝义对她单眨一眼,“是,千岁。”她解开了龙纹玉盘腰带,继而又摸上去从中间那条线用指尖抵着滑过。
    “唔…腰…腰封也解开!快!”
    祝义故意逗她,一脸“天真”的问:“都解开了裤子掉了该怎么办?”
    梅怡晴哼笑,曲起膝盖蹭了蹭她的脸颊,说道:“裤子不掉的话你该怎样侍奉本御?”
    这话引得祝义娇声笑着也不再装了,叁两下脱光梅怡晴的下身,那肉物顿时弹出直落在祝义的面容上。
    那尺寸不小之物竖遮住祝义的半张脸,祝义悄悄伸舌细舔腺体根部,引得腺体弹了两下。
    眼中的香艳之色占据了梅怡晴全部的脑海,那祝义媚色淡笑脸上顶着怒冲冲的腺体眼神妩媚,就当她以为正戏开始时,祝义反而后退一步。
    梅怡晴不悦,冷声唤她:“祝义,莫要再玩了。”
    祝义轻飘飘的说句:“奴家不敢。”
    她伸手压下上翘的腺体让它垂直而下,她伸舌缓慢而轻柔的舔着冠首,舌尖在沟壑的褶皱处钻来钻去,在那冠首滴出前液的时候祝义移开舌头,启着唇在那乾根之下……
    她迎着梅怡晴冒火的目光中,手指掐着乾根轻抖,唇舌接下那滴清莹的液体。
    她闭上唇,“嗯~”尾音沉沉拖得缓慢,“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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