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心动不是假的,可那一瞬的见色起意万万抵不过身家性命,而身家性命也比不过祝义心中的坚守。
    可祝义非是愚忠,命都没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她扣住探入胸口的手腕,半是询问半是试探的说道:“小申大人更胜一筹,下官钦佩。斗胆问一句大人,如若下官一意孤行回京后继续上本呢?您又该如何?”
    申尔阳没急着回答她,情欲和征服欲涌上头她释放着乾元威压将怀中坤泽牢牢笼罩着。世人皆知她为上品乾元,可这都是她故意藏拙之下表露出的,祝义顷刻间便心生臣服甚至本能般的滋生出爱意,她便知晓,非是极品而不能。
    这种“爱意”并非是她所想,是刻在骨子里的慕强雌伏;期盼归属,和拥有。祝义半是渴望半是怨恨,她恨天生便低她一头,恨这幅没出息的身子。
    祝义瘫软依靠在申尔阳的怀中,樱红的唇半启着,喘息愈渐沉重。申尔阳盯着她的嘴唇,说:“谷思是你什么人?”
    祝义侧头瞪向她,距离太近竟瞧见这人眉尾有一颗不易发觉的小痣。这人平日带着妆倒让人不曾发现今日素着面才明显些,那颗痣小巧却能略微缓和她的冷峻。
    等等!她怎么这个时候被申尔阳的容貌吸引到走神?
    申尔阳的一双手从她衣襟中抽出,祝义松口气的同时莫名多了些空虚。她移开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她不是我什么人。”
    申尔阳自她耳边冷哼掀起她的下摆,祝义惊呼一声却阻止不了,那只手袭上她的腿间隔着裤子就开始揉弄。“她是你第一个乾元,对不对?”
    纤细有力的指隔着裤子点在穴口,申尔阳捏着她的脸颊让她侧头看着自己,质问道:“这里,她是第一个,对不对?”
    她并没有因此而愤怒只不过心里有些嫉妒罢了,可她习惯了冷硬的语气再加上不断释放出的信引太强势,终究还是让祝义红了眼眶。
    本性使然,在此刻让她想拥有的乾元正冷声质问她别的人,祝义喉间哽咽请求般的颤着音,“别这样……好吗?”
    在祝义被申尔阳生涩的安抚中平复了委屈,她的理智终于逐渐回拢。
    明明是申尔阳在用谷思威胁她的罢?怎么变成打情骂俏了啊?
    申尔阳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操控着缰绳催马走着,她一直在祝义的耳边低声细语,只不过祝义才注意到。
    “在老师将辟刍介绍给我认识之后他就说帮我找个替死鬼,不久他就塞进考场一个废物。出身低微的谷思怎么可能贿赂得了老师?呵……她是老师送给我的礼物。”
    “后来嘛,可就变得有趣了。那个废物竟然是你的初恋情,我们的祝大人还真是生性风流。”说到此处申尔阳状似惩罚般的轻咬上她的耳尖,猩红的舌尖穿梭在雪白的肌肤上,最终那只小耳被吸吮得湿漉漉尖顶粉红。
    “知道一向护着你的林少泉为什么在你最重要的时刻跑了吗?”
    林少泉与祝义来说是天赐之友,她十分明白这一路走来的感情是多么来之不易,方才还能装傻充愣可提到了林少泉她顿时提起万分的精神仔细听着下话。
    申尔阳对着那羞涩的耳轻呵口气,笑说:“那日在秦家相遇,你那个道士最后出现的时候与我第一眼见有些不同。我心生疑惑随即拜托六个修灵去查他,怪不得这道士对你好,原来……”
    祝义抓向申尔阳布满伤痕的手掌,质问:“你到底要说什么?挑拨的话大可不必。”就连梅怡晴几次提醒她都未对林少泉起过疑心,何况是她申尔阳。
    申尔阳吃痛“嘶”了一声,随后开口道:“先帝之第四子,陛下的四皇兄你可知晓?”
    祝义如被当头一棒。父亲之前为官便是站了四王爷的阵营,四王爷被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斗倒,父亲也随之入狱。
    她当然知晓,若非陛下仁心单凭祝父曾入过狱她便没有入仕的可能。
    申尔阳继续说道:“陛下没赶尽杀绝可太后不依,没过多久那老四就被太后害死在封地。这位王爷的发妻姓林,有一位还在世的亲妹妹可惜没让太后找到。”
    申尔阳忍着痛用手掌将祝义的手攥紧,她仔细看着美人逐渐崩溃的表情接着说:“道士身上有封印,她被改了乾坤阴阳变成了男人,她本是女的啊,还是一个藏在道观的可怜人。你父亲曾在四王爷门下她当然对你亲近,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祝义心知言多必失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申尔阳显然胜了,不仅拉了谷思做替死鬼还查出一个秘密。不论林少泉如何,只要陛下知晓了她的身份那么必然会怀疑祝义的忠诚,祝家两代皆和四王爷府纠葛不轻,无罪也是罪。
    “所以,回京后祝大人还会上奏吗?”
    祝义不作回答。
    申尔阳翻身下马而后将马拴在树干上,她展开双臂对着祝义,半是命令的语气:“下来。”祝义此刻不愿看她,扭过头不声不响。
    申尔阳抱住她的腰语气软一些,“下来罢。”
    祝义没动,抬眸看向虚空心头涌起浓重的无力感。她不顾母亲反对坚持走的这条路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方踏出一步便被他人紧紧掌控,挣扎不得,反抗不得。
    腰间的手臂又动了动示意她下马,祝义妥协,自嘲笑笑而后任由申尔阳将她抱下马。祝义像个提线木偶被申尔阳推到树干上,身侧就是属于申尔阳的那匹骏马,骏马眨着长睫好奇的看着她。
    祝义缓缓闭上眼不做挣扎,胸前的衣襟被扯开湿热的吻落下,双乳具都被掏出来把玩,带着伤痕的手指掐起了乳尖。
    祝义的信香申尔阳不是第一次嗅到,当初在秦家时这女子就被她的威压吓得散了香,那时她还满心嘲笑这没出息的坤泽。
    此刻她埋首在柔嫩的双乳里,险些醉在这阵阵香气中。她含住粉红色的乳尖重重吸吮,仿佛要将它吸出乳汁来。女子嘤咛一声随后捂住自己的唇,将剩余的呻吟咽回喉咙。
    祝义闭着眼只觉得落下一片阴影,是申尔阳的手,那只本该持笔阅卷的手因为想讨祝义的欢喜而伤痕累累,那手摩挲她的眼尾直到鬓角最后落在唇上,之后撤去。
    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瓣,温热细腻。
    申尔阳的唇只轻轻挨了挨,然后她抵着祝义的唇开口说道:“别再让唐节碰你,算是你可怜她的小命。”
    两人的呼吸交缠,清爽的气息仿佛让祝义以为身在竹林之中。身体本能的渴望让她十分想热情的同她激吻,虔诚的抚摸她的腺体,最后脱光碍事的衣物将湿哒哒的阴穴奉给她。
    此刻仅存的自尊心让祝义没那样做,忍耐已经耗费了她太多力气,让她呼吸间都能让整具身体颤抖个不停。
    她的颤抖让申尔阳误会成抗拒,她冷着脸抓着祝义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向树干,用她那冷清的声线吩咐说:“扶稳了。”
    祝义扶着树干用裸露的胸前去蹭,她将不想对申尔阳展现的性欲赐给了粗糙的树干,树皮坚硬布满纹理,祝义粉嫩的乳尖挺肿胀着立起来重重的磨向树皮。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响,随后申尔阳掀起她的裙摆将她的亵裤扒下,腿心和裤裆之间拉出了一条丝线。申尔阳掂着四指发现裆部湿哒哒沉甸甸的。
    亵裤没褪尽挂在腿弯之上的大腿处,申尔阳仿佛迫不及待握住她的腰就往上提让她塌着腰高高举起了屁股,圆润硕大之物直抵在湿滑的穴口,申尔阳欣喜问道:“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对吧?你还是有一些欢喜我的对吧?”
    “啊…哈…”祝义抓着树干的指尖都泛了白,理智和本能抵抗太过难捱,她强忍住想抽搐的小腹倔强的说:“不过……不过是天性罢了……”
    尺寸傲人之物不由分说长驱直入,祝义吃痛闷哼一声随后便住不了口转而呻吟个不停。申尔阳比她高些,下体的结合触碰让祝义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迎合。
    白底杏面的绣鞋颤巍巍的仅有鞋尖着地,在它之后是一双玄青虎头靴,站的极稳。
    申尔阳没脱去衣物,冰凉的皮质护甲随着腺体的抽插拍打在祝义的臀肉,体内是温烫的性器体外是坚硬冰凉的撞击。
    “啊……啊……”
    忍不住的呻吟冲出喉咙,而后在申尔阳咬住她的契口时爆发成尖叫。
    “呜啊!啊——”
    穴肉抽搐个不停埋在其中的腺体如被仔细吸吮,申尔阳鼻息沉重破碎的娇吟闷在喉咙里。被肏出的淫水喷洒在护具皮甲上,随着不停交合地动作磨蹭得祝义的臀肉“吱嘎”响。
    申尔阳咬着契口将自己的信引霸占一般的注入,她大力的扯掉祝义肩头的衣衫捉住那压再树干上的乳肉。
    “啊——不要——”
    早就被磨蹭皮的乳尖被温热的手掌揉弄着,疼痛和快感一齐袭来,让祝义浑身酥麻。
    “嗯~祝义……你泄了本官一身。”
    申尔阳在祝义泄身后还时轻时浅的抽插着,她抱着祝义转个身,腺体依旧埋在她的体内。祝义背靠着树干仅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抓在申尔阳的手里。
    申尔阳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命令道:“看着我别再闭眼,看清是谁在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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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义:以前有个人说我的味道怎么来着?
    申尔阳(摆手):丝毫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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