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扶着祁若的腰肏的起劲,她揉捏祁若露出的那只乳对祁思晃啊晃。
    被欺辱的愤怒只能化作不甘的泪水,她看着阿姐白花花的乳肉被古亵玩着,只能无力的痛哭。
    祁若见了挣扎着靠前来想为她擦拭泪水。
    祁思气极了推开她,心里止不住的恶心。
    你在干什么?被狼肏得满面潮红淫叫不断,还要过来拥抱我?
    “滚开!你好恶心!”
    祁思高声叫喊着不断地在绝望中尖叫,到最后喉咙都喊破了。石室内的淫靡声响停下,祁若从古的身下逃走扑向崩溃的祁思,她又焦急又心疼口中不断叫着:“小妹,小妹。”
    祁若露着私处其上还正在流出白浊的液体,衣衫不整袒露胸乳怀里抱着小妹。
    古用力的捏住性器试图捕捉到方才还未结束的快感,她疑惑的问索:“她们这是在干什么?明明阿姐欢喜的很,为何小妹如此抗拒,是讨厌我们吗?”
    索歪了歪头思虑一瞬,说道:“这是情。”
    古脊背一塌,“情?我也想拥有。”这话惹来索的放声大笑,她笑得都弯了腰。
    索打开竹筒从中倒出清凉的泉水喂给祁思,祁思不得不喝,喝下去后感觉烧灼的喉嗓不那么痛了。祁若抱着祁思呢喃:“我想让你快活,和我一样快活……”
    索解开祁思的腰带,像剥花瓣一样一点一点将祁思剥光。祁思没有反抗只是眼角不断流出泪水,喉咙间呜咽着。
    祁若停了不断地呢喃像往常一样和祁思亲热,她缠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身体,最终分开她的双腿将最重要的所在暴露给索。
    古本就是兽,她看不懂索性也不管只知道靠近祁若同她交配。她侧躺在祁若身后将性器插进她的阴穴,深深浅浅的缓缓抽动。因为和祁思亲热祁若比方才更动情,穴内似是起了洪灾性器刚插进就“噗呲”一声肏出一股淫水来。
    祁若向后撅起了屁股迎合那粗壮的性器,她闷声哼着舔弄祁思的乳尖,手指熟稔的挑逗她周身的敏感。她的手抚摸到祁思大开的腿间,她们两个太过互相熟悉身体自然的起了反应,手下一片湿润。
    祁若抬头看向索,“大王,哈……小妹稚嫩,还,还未破过处子之身,我只想让她快活,大王可能成全?”说着她用手指分开祁思的阴唇露出穴口来,索看到漂亮的阴处小穴被掰开露出小小紧致的穴道,穴内半个指腹的位置有一个半圆薄膜遮挡住半个穴口。
    姊妹二人平日里只或舔或摸,还未有过更深入的探索。
    索靠近前去如被蛊惑了一般轻轻舔舐,她舔弄的很轻很柔带着小心翼翼。
    “嗯……”祁思腿心微动想合拢双腿,但祁若压着她的膝盖不让她乱动。祁若看着索舔吻祁思的阴穴性欲高涨,她同祁思亲吻吞吃进祁思细声的嘤咛,她抬高了自己的一条腿向后动着腰,企图让身后的古肏得更大力些。
    “啊…哈……夹的好紧,要……不行了……”古皱紧眉头狠狠动着腰胯,祁若太过动情让穴肉抽搐个不停还一直喷出淫水来,这让古的性器舒爽万分她破开层层禁裹的媚肉狂干个不停,试图让她的淫穴吞进精水怀上狼崽。
    “啊!祁若!”古翻身而起将祁若压在身下,双手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扭动,冠首抵在最深处开了精关喷射浇灌。
    祁若抱住祁思的脖子仰头淫叫,“啊~又射进来了,啊~”古死死抱紧她的腰不放,泄精时不让雌性逃跑是她拥有雄性性器后的本能。她在祁若体内成结阻挡精液流出,紧紧相连。
    祁若满足而愉悦的神情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祁思的视线下,祁思感觉自己已经随着阿姐一齐疯了,这是比肉欲更浓烈的震撼。
    小腹酸热她泄出一股小水出来,“嗯啊……”她羞耻的轻声哼咛,索的口中含下她的蜜液。
    古抱起祁若等待结消退,而祁若散乱着发丝浑身无力还在余韵当中,她的手还握着小妹的手没放开。索舔着嘴唇站过来,她露出勃起的性器在祁若的眼前撸动,说:“帮忙湿润一下?”
    祁若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弄,一想到这物即将插入小妹的身体她的胸腔就砰砰跳个不停。索伸手下去摸了一把还插着性器的穴口,拇指在阴蒂上轻揉着,古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阵颤抖。
    古问:“首领在做什么?”
    索享受的眯起眼喟叹一声,说:“让她们快活。
    ”古好似懂了看着首领的动作暗暗记下,索又说:“你像人乐于享受,选的人都是你喜欢的。不像刺,她只为了繁衍。或许你能搞明白什么是情。”
    祁思躺在铺着兽皮的石榻上看着她们,心想:不会的,模仿只是仿,你们不会懂的。
    当祁若将索粗壮的性器全都舔得湿润的时候体内古的结也消退了,她将祁思从后面抱进怀里双手伸下去托起她的大腿露出腿心阴穴。
    就算祁思放弃了抵抗可此时也紧张的不行,她反手握住阿姐的袖口,声音发颤:“阿姐……我怕……”
    腿根处的细嫩皮肤让祁若爱不释手,她来回的抚摸那处还掰开了阴唇,她亲吻祁思的额发安慰她。“不要怕,阿姐想让你快活,想看着你极致的快乐,想抚摸你怀孕的小腹,想吸吮你的奶水……”越说她越兴奋,手指控制不住去揉祁思的阴阜,叁指在阴唇处抚摸中指蹭向阴蒂。
    索将性器抵在穴口,祁思在祁若的怀里绷紧了身子。“阿姐……”
    索动作很快没多磨蹭直接插入穴内,撕裂的钝痛让祁思瞬间苍白了脸,但她一声不吭将痛呼咽下。祁若的袖口被揉烂了,她亲吻祁思的脖颈双手拿上来揉捏她的胸乳,小小乳尖夹起搓动撩拨她的敏感。
    索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在她腰侧抚摸让她放松,古看着她们的动作后加入其中,捧起一侧被冷落的乳肉含在口中,舌头卷起乳尖吸吮五指揉捏。
    祁思扬起头大口的喘息眼前朦胧一片,“啊…哈……哈……阿姐……阿姐……”因为疼痛她缩紧了穴肉更能感受到体内的坚挺异物,她甚至都能感觉出那物每一寸的形状。
    索抬起臀轻轻顶了她一下。“啊!唔……”疼痛过后便是被涨得满满的酸胀感,还有一些……快感。
    祁思被祁若抱着亲吻,唇舌搅动下她似乎尝到些从未品尝到的味道。胸前腰际所有的敏感都在被撩拨,太多了,太满了,要溢出去了!
    “唔…唔……”她被堵着嘴唇说不出话,无法求饶,无法呐喊。更糟糕的是,她的体内适应了那根粗壮的性器穴中媚肉正背叛了主人对它渴求着。
    索开始了动作她缓缓抽出性器又缓缓深入,慢慢的厮磨让穴内每一处都酥麻颤栗,陌生又奇妙的感觉直冲上祁思的头顶!
    她大幅度的扭动起娇躯,口中一用力咬破了阿姐的嘴唇。“啊啊啊——”她放开喉咙尖叫,腰肢挺起来又重重落下。索扶住她扭动不停的腰肢又挺入两下,彻底将祁思的理智撞碎。
    穴内的满涨感快让她发疯,她突然挣扎起来双手打在埋在她胸口古的身上。古将她的乳尖吸吮得湿漉漉的,红肿的小果只要一碰就又痒又麻传至全身。
    古捉住不停拍打的那双手交给祁若,祁若抓着她的手腕按至头顶。古双膝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她抓着双乳对在一起两颗红肿挺立的乳尖互相摩擦。之后她将坚挺的性器插入挤出的乳穴,粗长的性器抽插摩擦着敏感的两点乳尖。
    “啊啊啊~不……不要……”
    插乳的性器从乳肉中露出冠首一下又一下的顶在祁思的下巴上,她闻到了上面的味道,是她所熟悉的,阿姐的味道。
    “唔……啊~”
    索这时突然闷哼一声,本就紧致的小穴方才骤然咬紧,最深处如漩涡一般吸住性器险些把她夹泄了。她只能小幅度的轻轻抽插让祁思再次放松,  她憋的有些难耐鬓角急出了汗,肌肉紧实的腰背就没放松下来过。
    古拉开祁思的嘴巴手指逗弄她的小舌,“舌头伸出来好不好?”失去思考的祁思照做,随后她迎来胸乳的研磨还有一下又一下顶在舌尖上的冠首。
    古涨红了脸腰摆动的更来劲了,“嗯……真的好舒服……只是交配的话绝享受不到如此……”祁思身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强烈的高潮很快就要到了,穴中媚肉激烈的抽搐收缩绞得索的性器生疼,让她不得不抽出性器。
    索对着古的后背猛地打一下后又补上一拳,古正在兴头上对不轻不重的打没放在心上。索分开祁思因情潮而绞在一起的双腿,她低头下去含住了正盛开的花瓣,舌头挤进穴口卖力的舔弄其中敏感的媚肉。
    祁思弓起腰浑身都在抽搐,耻骨不听话的发颤。“呜啊啊啊——”淫穴喷射出大量的蜜液,索吞咽不及被喷洒了一脸的水。
    祁若看得软了身子,最爱的小妹极致的绽放让她再也受不住,她放开了手直接探到自己的私处淫叫着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
    古也酸麻了腰眼,她见祁思缓和了些许立刻将性器往她嘴里塞,直塞进一个冠首哄着她说:“小妹快吸吸。”说着她摆动着胯用冠首抽插她的小口。
    性器上除了膻腥的味道就是她阿姐的淫水味,祁思含着它浑身都起了燥热。她听话的吸吮硕大的冠首甚至还用舌尖舔了几下,古抓紧她的头发仰头呻吟小幅度抽送几计顿时泄在她的口中。
    淫靡的精水在舌面上喷射,祁思又是绝望又是放纵。她是被强迫的,她这样安慰自己。她尽力掩饰古在她口中泄精的那瞬间她自己偷偷的高潮。
    就在高潮还未尽时,腿间阴穴突然被贯穿。粗长的性器这一次不再小心翼翼,它气势汹汹直插到底,全身而退只留一个头又尽根没入!
    “唔!唔!”祁思含着喷精的性器呜咽着闷叫,还未尽的高潮卷土重来。每一寸的媚肉都叛变了,对着索的性器谄媚的吸吮亲吻,有力的肏干直肏得她淫水不断。
    古“嘶”了一声,刚刚疲软的性器在祁思口中再次勃起,她顺着欲望的驱使一个挺腰深插尽祁思的喉咙。
    被带着淫液精水的性器插进喉咙,这种羞耻感让祁思不断地流泪,更可耻的是,她吞咽个不停像个十足十的淫娃荡妇。
    她的阿姐将自己插得喷潮,然后用湿哒哒的阴阜坐在她的脸上蹭动。她所吸进的每一口气都是那样的淫靡不堪。
    我是被迫的,我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理智就此迷失了也没有错的罢?
    祁思跪趴在石榻上,她的面前是和她同样姿势的祁若。索和古在她们的身后操干,这是她们最爱的姿势。
    她和阿姐真的像两只雌伏的兽被按在胯下承受羞辱的交配,而祁思在性欲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嗯啊~太深了……好快……啊啊啊……”
    她们被肏的双乳跟着颤动,石榻上的兽皮都被夸张的淫水打湿。祁若看着祁思分外动情,她按着祁思的后脑同她唇齿纠缠,两人忘情的亲吻共同承受和狼妖的交媾。
    这其中最爽的恐怕是祁若罢。古如此想。
    古在某一瞬间突然觉得,被利用的是她和首领,还有整个魔狼窟的狼们。她们成全了祁若不同寻常的情感,和漆黑的欲望。
    索闷哼一声然后将祁思的头按在石榻上,让她上半身紧紧贴在石榻而腰臀高高翘起,她胯下挺动的更快。
    祁若突然挣开古爬过去,她帮索扒开祁思的臀肉让索的性器能插得更深。她的手指甚至去抚摸祁思的阴唇,揉弄她的阴蒂。
    “小妹,你要承下精水了,你欢喜吗?”
    当祁若的手一碰到祁思的时候,怪异莫名的激动和快感吞没了祁思。自己的阿姐自己的心上人正帮着她和狼妖交配,她明明该愤怒的,明明该恨她的,可是……
    索的腰挎毫无阻挡的撞击祁思柔嫩的阴阜,粗壮的性器模样狰狞狠狠插在她的嫩穴里抽插个不停。性器在她体内发热涨大,最后抵在她的最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精水又成结堵住。
    “啊啊啊……嗯啊!”
    祁思眼前一片模糊强烈的快感仿佛击飞了她的灵魂,耳朵一阵嗡鸣。她只能大张着嘴流着涎水,翻着眼白抽搐着双腿承受绝顶的内射高潮。
    而祁若只是看着祁思这样就直接泄了身,淫水流了祁思一肩。
    古和索坐在宽椅上,祁思和祁若跪在她们的胯下口中侍弄着她们的性器。祁思祁若两人的身后各有一个兽耳女子抱着她们的腰正在穴内泄精成结。她们的后面还排着很多个兽耳女子,她们手下撸动着性器等待泄精的那一刻,那一刻要灌入这两名雌性的体内。
    “不行了……太多了……好涨。”祁思扭动身体引来身后女子的兽音低吼,那女子威胁她并且死死抓牢她的屁股,胯下顶动让正在喷精的性器埋得更深。
    “啊…啊……”祁思揉着满涨的小腹几乎瞬间就高潮泄身,涌出的淫水和精液被那女子的结堵住无法流出,让她更涨了。
    “呜……不行!好涨!”
    她开始挣扎,身后女子的低吼更加愤怒,甚至露出了獠牙咬在她的肩颈上。祁思面前的索瞬间暴怒,她面上逐渐显露出灰色的毛发鼻尖而嘴长尖牙利齿对着那女子怒吼,手化为爪拍向那女子。
    仅一瞬后索就恢复如常,而那女子肩头布满鲜血双耳服帖向后,喉咙发出臣服的低叫缩着脖子乖顺的等待结消退。
    祁若也身体疲惫,虽然她们不用承受群狼交配的动作只要接纳泄精那一刻,但被泄了太多精水又有结堵住实在吃不消。
    她趴在古的膝头,软软的吐字:“累了。”古傻愣愣的缓缓摸向胸口,而后对着后面等待的那几人说:“都出去罢,外面有别的女人。”
    众狼抖着耳朵看向索,索正推开结消退的那女子将祁思抱起,瞥到众狼的目光她冷着脸点点头算是应允古的命令。
    好几个年轻女子皱起了鼻梁呲了呲牙,可最终还是转身离开,有的甚至气愤的化作本相嚎叫着跑走。在石室门外的刺脸色阴沉,她提醒索说道:“当初您给我们的承诺,那就是共享!”
    古先答道:“的确是共享,首领对我并无吝啬。当然,只要你想加你一个也无不可。”她们两个都是首领的亲信干将。
    刺没有开怀反而更加愤怒,“那其他孩子们呢?她们等了太久却只能食些肉沫?”
    索替祁思揉着小腹排出精水,这个举动引来刺的怒视。她对刺说道:“并非是我食言,实在是这两个娇柔女子扛不住,就放过她们罢。再说,你不是也找了许多?何不带她们去享用你寻来的女子?”
    刺冷哼一声,“已经使用的快死掉了。”说完她后退离开,室内的古和索对视一眼脸色具都不大好。
    魔狼窟里有一棕尾小狼,她懂医理洞里的怀孕女子都是她来照顾的。她本来过的逍遥自在不知愁苦可奈何她年纪小每次配女都不带她,她只能站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十分可怜。
    这日她正抄人间的医书,首领带着古还有两位美娇娘就来她这了。
    索说:“再看看,还没有孕吗?”棕尾小狼上下看了看首领,最后目光锁在她的胯下,“您到底行不行呀?不行的话还是要带我一个!”
    索没因她的无礼而生气,倒是古皱起了鼻梁喉中低吼警示。半大的小狼竟然敢质疑首领的能力?太没规矩了!
    索无奈的叹气,“我还期盼狼仙府中能降生一窝很漂亮的狼崽呢。”
    棕尾小狼挥舞双手纠正她说:“不,不是一窝。人间女子孕育出的小狼崽一胎只有一个或者两个,并且生来是婴儿要修炼才能化出本相呢。”
    索根本没在听她的叽叽喳喳,她掀起祁若的裙摆对着光裸的臀肉就是一拍,“看来要不停地交合才行呢。”
    书案上的医书被推落在地,索抱起祁若让她坐在书案上分开她的双腿。她把古拉过来按着她的头埋在祁若的腿心,“给她舔湿了。”说完她亲吻祁若的嘴唇,祁若抱紧了她的脖颈。
    棕尾小狼没去管她的医书,她看着落单的祁思眼冒精光,“那我……可就不客气啦!”祁思抱着双臂后退一步,而后又扭身跑到那缠成一团的叁人身旁,对棕尾小狼说道:“那可不行,大王说你还小。”
    小狼耷拉下来双耳一脸的委屈巴巴,“其实,人家那里一点都不小呢。”
    没人去理棕尾小狼,祁思扯开祁若的衣襟。祁若放开了索反手摸到祁思的脸上,她满眼的深情摩挲祁思的脸庞。
    祁思揉上她丰满的双乳,手指陷进软弹的乳肉拇指揉搓乳尖。“阿姐……”
    “嗯~要我!”
    祁思揉的更用力些,直将白嫩嫩的乳肉揉出了红痕。索将古拉起来,一串液体从古的口中自穴口分离。
    早就翘起来的性器插入一个头在穴内,索先是浅浅的抽送摩擦着穴口,直到那淫水堵都堵不住的往外流她才噗呲一声肏进去。
    “啊!大王!大王好大的力气……嗯~性根也好壮啊,啊啊……啊…哈……肏的我好爽,好涨啊,要撑开了啊……啊啊啊~”
    “啊…小妹,我的小妹,看着我……嗯啊……看着我的淫穴被肏呢,小妹……啊!”
    虽然在这里生活了许久但祁思依旧没办法全然适应,她被祁若的淫叫惹得红透了脸。古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对她笑笑,她咬唇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直到古将热烘烘的性器塞进她的手里,她这才缓缓跪在地上张口去舔。
    古摸着她的发丝缓缓挺动着腰肢,祁思吐出冠首对她说:“对我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然后她再次含入口中,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插入喉咙,在口中抽插肏弄个不停,祁思享受着粗暴的动作和窒息的快感。
    古在她口中泄精后她趴在地上吐出了精水。索这时走过来抱起她给她扔进祁若的怀里,“抱着你阿姐。”她自觉的抱紧了祁若将屁股撅起来,祁若环抱着她抚摸她的头顶和后背的长发。
    祁思软糯糯的叫她:“阿姐……”
    “嗯,小妹。”祁若亲吻她的脸蛋,一只手伸下去分开了她的阴唇。索在她身后肏进淫穴,扶着祁若的肩膀开始狠肏祁思。
    最终祁思在祁若的怀里等待索的结消退,猝不及防的,棕尾小狼跑过来通红着脸抓着自己尺寸很壮观的性器对着姊妹二人的脸泄出大股的白浊液体。
    古哭笑不得的抓着她的后颈往外拖,“你这小崽子!罚你半月不准回来!”
    当地府衙深夜闯入一黑衣人,衙差中有功夫不错的拉下了这人的兜帽,这人头顶赫然长着一对兽耳!
    刺眯着幽绿的双眼对他们说道:“失踪女子具在狼仙府。”说完她原地消失不见。知府连夜起草奏书上达天听,求朝廷援助。
    祝义到达此处不敢耽搁由衙差引路来到了狼仙府,她吩咐皇后娘娘借给她的殿卫按照阵法守住山洞四周。她照林少泉所说焚烧符箓舞动长剑,借天雷下罚劈开了洞门。
    其内狼啸不止,从中奔出数匹半人高的灰狼。但殿卫所聚的阵法诡谲,进,杀得她们哀声嚎叫;退,让众狼咬不到一片衣角。
    众狼退回洞内不敢再出,祝义高声说道:“若你们肯对天地起誓此后再也不为祸人间,那本官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衙差压低了声音咬着牙狠狠说道:“大人高明!小的知晓后山洞府的小门,您拖住,小的去斩草除根!”
    祝义用眼睛瞪他,让他别轻举妄动。
    索知此劫难逃,认了命。她传音答允,对着天地起誓,如若背誓必然天诛地灭。她低了头,除却同她一齐起誓的亲信外众狼中大半不再认她这个首领,嚎叫着冲出洞府势要殊死一搏。
    祝义松开了紧握的拳,淡淡开口:“杀。”
    殿卫长枪短剑进攻得密不透风,一众兽耳女子被杀得化了本相,又身死剑下。
    那衙差还要领命去后山,可祝义却说:“可以,但只能你一个人去。”那衙差变了脸色差点跪在地上,祝义给他手中长剑说:“拿着这剑站在山门外便可。”
    刺已经好几日不见踪影,所以索只带着古还有多名亲信好多新生的小狼崽还有祁若祁思往后山的小门跑。一出了门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除了婴儿模样的小狼崽之外所有狼妖都被天雷劈个通透,空气中都传出阵阵的焦灼气味。
    这雷将她们劈掉百年道行,道行低的甚至直接劈为本相再化不成人。那衙差呆愣愣的看着手中长剑下巴拖得老长,索挣扎的站起来满身的狼狈,她传音给前山门的祝义:“多谢大人。”
    祁若祁思用衣衫遮挡着脸,可露出的双眼中分明是不甘和心疼,她们扶着索和古与其他幸存的狼妖匆匆远逃。
    衙差回到祝义处不满她的做法,可祝义告诉她:“本官是为了你这一方百姓。狼戾好凶残,杀光狼妖狼崽长成必然下山屠人,若连狼崽都杀光百姓也不会赞美你,更何况会被这些母亲记恨呢?”
    说着她指向从洞府中救出来的那些女子,很明显,有些人甚至不愿官府来救。
    处理了狼的尸体,衙差的封口让知府操心就可以了。管他是说山贼还是土匪都和祝义无关,她了结了无法受功的案子,决定歇一歇就回京去。
    殿卫干了处理尸体的脏活祝义心里挺过意不去,毕竟这可是皇后娘娘的人。她给了殿卫一些银两,“诸位大哥辛苦,赶紧下山喝口酒歇歇罢。”殿卫接了银两打马先行,祝义慢悠悠的下山去。
    不知行到何处她发觉有人跟着她,她一回头有一个模样很年轻的女子,兽耳棕尾。她一双眼尽是仇视,质问她:“首领呢!”
    祝义满不在乎的挠了挠鬓发,“哦,跑了。”
    棕尾眼中仇视不那么浓烈,显然松口气,“啊,竟然是跑了啊,吓死我了。”
    祝义看着她笑眯了眼睛,“小姑娘,你生的挺漂亮的。”
    解救回来的女人们有的和家人团聚,有的辞别家人不知道去哪了,而祁家始终没等回来两个女儿。
    有人传言祁家在有一天夜里砍了院子里两株香樟树打成了两个箱子,里面装上了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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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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