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人类的参差不齐
“特工……”陶夭夭微微一顿，倒不是被权君昊的身份吓到了，而是没想到周海竟然会说得这么直白。
按理说周海不应该掩饰一下神明的身份吗，怎么就直接跟她说出来了，难道神明告诉周海她在逗他玩了？
陶夭夭往权君昊那边看去，权君昊也正回眸看她，男人递给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小姑娘就懂了。
她装出惊讶的样子，小身子缩了缩，才闷声说道：“特工什么的……应该很神秘吧，你们这样直接告诉我，该不会是……是想杀我灭口吧？”
“别别别、夭夭妹妹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不会杀你的。”周海急忙摆着手，用自己平生最认真、最诚恳的表情说：“我们都是好人，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可不能做那些违法的事情。”
“老大的这个特工……其实和你想象的那些都不一样，他是在一个心愿公司上班，帮人完成心愿的，按理说应该叫心愿使者，只是他们老板比较中二，就起了个特工的名字。”
“噗，哈哈哈，心愿使者哈哈哈哈。”
陶夭夭一下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了。周海真是太搞笑了，用那么正经的脸跟她解释，还说什么心愿使者，是想要笑死她、继承她的男朋友吗？
小姑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会儿捂着小嘴、一会儿捂着肚子的，周海都怕她笑得从沙发上掉下去。
他幽幽地盯着陶夭夭，等小姑娘笑够了后才说道：“夭夭妹妹啊，你是哪里觉得好笑啊，是因为此特工非彼特工，所以你才笑得那么开心吗？”
到现在周海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觉得陶夭夭的笑点好莫名其妙，把他都笑蒙了。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担心，生怕陶夭夭‘表现’不好，权君昊真会埋了她。而他也怕自己说得不够‘委婉’，不但没让陶夭夭相信权君昊是个‘好人’，还让她心里升起了嫌隙，那就更难收场了。
周海急得满头大汗，手指都冰凉的，权君昊和陶夭夭这对恶人夫妇却笑得特开心。
好不容易收住笑意，陶夭夭不忍心再继续逗周海了，她主要是怕周海再说出什么词把她笑死。
“周特助，你说ecc是一家心愿公司是吗？”
陶夭夭无辜地眨眨眼，然后说道：“神明是心愿使者、却又被老板称为特工，那他一定有很强大的能力吧。”
“他是天生就这么强，还是有队友辅助呢？”
“当然不是啊，谁会天生就很厉害，当然是后天锻炼的。”周海这时候依旧没反应过来，他小声说：“队友什么……其实你听见的那个evildoer就是老大的队友，她是一个很厉害的黑客哦。”
“不过她差点害死老大，老大是因伤退休……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是受了一点小伤，你也看过电视剧，里面的特工什么的肯定会有打斗场面嘛……”
周海慌慌张张的解释，却发现权君昊和陶夭夭都用很镇定的眼神看他，他们老大的眼神镇定不奇怪，因为老大不管遇见什么情况都这么镇定。
可陶夭夭为什么也那么镇定，就……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在逗他玩一样。
周海盯着权君昊和陶夭夭看，慢慢地，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夭夭妹妹，你都知道了？”
“老大是不是已经都跟你说过了，然后你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过来逗我玩，你这也太腹黑了吧。”
他吓得一身冷汗，极力在中间周旋啊，结果人家什么都知道了，就是在逗他玩。
周海气哼哼的，嘀咕道：“你们这对恶人夫妇！腹黑的属性都一模一样！”
“亏我刚才还跑去问老大，老大说要把你送葬了，我还担心得不行，结果你什么都知道，就是在逗我玩！”
周海忍不住碎碎念，拿手帕擦着满头的冷汗，却是长呼出一口气。“老大你也是的，帮着夭夭妹妹骗我，然后夭夭你也够坏的，明明长得那么软萌，谁能想到你竟然这么腹黑。我真的……算了，还好你们没事，没事就好。”
他这样一说，倒是让陶夭夭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姑娘站起来，郑重其事地和周海自我介绍，“周特助你好，我叫陶夭夭，曾用代号evildoer，很高兴认识你。”
“这怎么突然自我介绍……不是，你说你叫什么？”
“你、你代……代号？”
周海手一抖，心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他震惊地盯着陶夭夭，整个人都傻愣住了。
因太过惊讶，周海嘴张大着，都忘记合上去。
“曾用代号：evildoer，你也可以叫我妖孽。”陶夭夭咧开小嘴，露出一个奶萌奶萌的小笑容，“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也退休了，所以你叫我夭夭就行。”
“我……”
“我……”周海猛地深吸两口气，不由自主往后退着，靠在了沙发椅背上才缓过神。“你就是……evildoer……”
我的天，不是吧，传说中所向无敌、开天辟地的妖孽大人竟然就是陶夭夭？
这么软萌的小奶萝竟然会是那个人人听之变色的妖孽大人，世界……崩塌了。
周海瞳孔不停收缩着，人懵到不行，他傻傻地扭头去看权君昊。
权君昊对着他点头，男人勾唇露了一抹邪笑，带着炫耀和得意的道：“她确实是我的evildoer，不过不是害我受伤的那个人。”
“夭夭退休的时间比我早了差不多半年，我最后那半年一直在和另一个人合作，是那个人害我受了伤。”
“这次我们线下集合，夭夭帮我揍了她一顿，她现在手也受伤了，以后作为黑客的话，那个人的水平有限了。”
“这……信息量有点大，让我缓缓。”周海愣了愣，下意识抬手要去跟陶夭夭握手。
毕竟人家小姑娘……不，是人家妖孽大人伸出的神圣之手，他要是不去握那多少有点不识抬举了。
更何况那真的就是神之手啊，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能创造出多少奇迹呢，他能握到是他的荣幸。
周海心怀感激，用虔诚和崇拜的心态要去回握陶夭夭的手，谁知权君昊却忽然伸出手，抢在周海前握住了陶夭夭的手。
周海：“……”
老大，你这是吃醋吃的也有点太过了吧，我连跟夭夭大神握个手的机会都不能拥有了吗？
那真的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神之手啊，就让我握一下，我能一年不洗手！
似乎是看出了周海的想法，权君昊就握着陶夭夭手、直接起身坐到她身边，才道：“我女朋友的手不是普通凡人能握的，要是让别的黑客知道你敢和她握手，他们可能会因为嫉妒剁掉你的手，我这是在保护你。”
“我……”信你才怪！
周海气得直咧嘴，却愣是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他光是听权君昊简单地说了一些ecc的事，就知道陶夭夭在ecc中是什么样的存在，也知道她在黑客界拥有怎样的地位，这手他确实不配握。
周海惋惜地叹了声，经过这么一会儿，他也算是缓过来了，除了看陶夭夭的眼神还很激动外，他总算是能正常思考。“老大，你们这次外出到底去做什么了，你和夭夭大神是怎么相认的？”
权君昊微微挑起眉梢，轻笑了下，周海刚还叫夭夭妹妹，知道身份后立刻就改口叫起了夭夭大神，这也是个求生技能点满的人。
他简单说了下外出发生的事，但隐瞒了贺星宇是时帝的事情。
小舅舅没能力自保，还是越少人知道他的身份越好。
“这……所以说咱们那天出去参加沈青儿小姐的订婚宴时，夭夭大神就自爆了身份，然后你们就已经互相猜中对方的身份了？”周海震惊。
参加订婚宴的时候他也去了的，那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一件也不知道，他参加订婚宴参加了个寂寞！
“不是哦，我不是那时候才知道神明的身份。”陶夭夭歪头，说道：“我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猜到了，因为我除了没见过神明的脸外，他的其他一切我都很熟悉。”
“我还对比了声线，声线完全一致，肯定就是神明本尊了。”
“咱们第一次见面……那不就是在山里捡到你那次吗？”周海更震惊了，“果然都是大佬，一个两个的竟然都能注意到那么多细节，而我明明都在场，却一件事也没发现，我可能是个废人。”
在他身上，完美展示了神和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他只知道吃吃喝喝、哈哈哈，而别人在他吃吃喝喝、哈哈哈的时候，已经超神了。
“再告诉你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吧，沈青儿是我徒弟，也是一名黑客。”陶夭夭摊开小手，很无辜地看权君昊和周海。
权君昊点头道：“我猜到了，沈青儿是一个很高傲的人，除了她的那位黑客师父外她从不崇拜别人，但她对你却不一样，眼底透着的尊敬和崇拜藏不住。”
“不过你却骗我说自己是joker，那你到底是用joker身份收的她，还是用evildoer收的她？”
“这……有啥区别吗？”陶夭夭歪头，有点不解的眨眼。
不管是joker还是evildoer都是她，那她用什么身份收的沈青儿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用evildoer收沈青儿为徒，你可以安排她进ecc，继承你的称号。”
权君昊微微垂眸，淡声道：“你和老板的关系，能继承‘evildoer’的人还是用你能信得过的人吧。”
陶夭夭点了下头，又轻轻摇头说：“她现在实力还不够。”
“不过我可以培训她，来个魔鬼特训什么的，训练个一两年，总该能达到一星水平了。”
“然后再把她丢进ecc去实战，用个几年应该也能冲刺evildoer，我觉得可以让她试试。”
陶夭夭点着小脑袋，用手指在黑色手机上轻轻敲了下，黑色手机微微闪烁，一条信息便自动编辑好发给了沈青儿。
两人的话把周海听得一愣一愣的，他默默咽了下口水，小声说：“沈青儿小姐竟然也是黑客，这……现在的黑客都这么不值钱了吗。”
“幸亏小舅舅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富n代，我知道得还比他多一点，不然我得郁闷死。”周海苦兮兮的笑。
权君昊和陶夭夭就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然后转过头齐齐对着周海点头，“没错，你知道得比小舅舅多。”
他们只是说贺星宇知道得没周海多，却没承认贺星宇只是个普通人，所以他们不算是说谎。
傍晚时分，三人才回到攻略组，周海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虚弱地瘫在了沙发上。
贺星宇愣了下，凑到陶夭夭身边小声问：“小夭夭，你吓唬周海了？”
“怎么出去和你聊了一下午，回来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没有，我是好人，不可能吓唬别人。”陶夭夭直接摇头，很无辜地说：“周特助的心理承受力有点差，小舅舅你要好好隐藏自己身份，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不然他会害怕的。”
贺星宇眨眨眼，觉得事情应该不像是陶夭夭说得那么简单，他背诵过陶夭夭的事迹后，知道她不是表面上那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就悄悄去问周海。
可不论贺星宇怎么问，周海只说没事发生，弄得贺星宇好奇不已，却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郁闷得不行。
悠闲安稳得过了几天，陶夭夭一直在等学校开学、让他们去上班的通知，可通知没等来，却等到了《冥虚》的更新提醒。
“这次更新推出了几个小游戏副本，趣味性十足，只要玩家超过十级都可以参加，奖励虽然一般，但是可以玩玩。”权君昊看过更新内容后，对陶夭夭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和‘一小撮阳光’一起打副本吗，这次新推出的小游戏副本就很适合你们。”
“不需要什么操作，也不需要装备，都是非常简单的小游戏，自己玩或者是组队一起玩都可以，通关后也不奖励经验和装备，只奖励积分，然后用积分兑换角色服装。”
“这样的话一小撮阳光也可以和你一起玩，还不用担心她装备和操作的问题，也不用担心组队打副本会让她等级提升太快、或者是等级不够进不去副本，挺适合你们的。”
“更新内容你看过了？”陶夭夭正在看动漫，听到权君昊的话就把耳机摘下来，眼睛发亮地说：“太好了，这下我可以和小阳光一起打副本了，我要带她飞～”
按理说周海不应该掩饰一下神明的身份吗，怎么就直接跟她说出来了，难道神明告诉周海她在逗他玩了？
陶夭夭往权君昊那边看去，权君昊也正回眸看她，男人递给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小姑娘就懂了。
她装出惊讶的样子，小身子缩了缩，才闷声说道：“特工什么的……应该很神秘吧，你们这样直接告诉我，该不会是……是想杀我灭口吧？”
“别别别、夭夭妹妹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不会杀你的。”周海急忙摆着手，用自己平生最认真、最诚恳的表情说：“我们都是好人，现在又是法治社会，可不能做那些违法的事情。”
“老大的这个特工……其实和你想象的那些都不一样，他是在一个心愿公司上班，帮人完成心愿的，按理说应该叫心愿使者，只是他们老板比较中二，就起了个特工的名字。”
“噗，哈哈哈，心愿使者哈哈哈哈。”
陶夭夭一下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了。周海真是太搞笑了，用那么正经的脸跟她解释，还说什么心愿使者，是想要笑死她、继承她的男朋友吗？
小姑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会儿捂着小嘴、一会儿捂着肚子的，周海都怕她笑得从沙发上掉下去。
他幽幽地盯着陶夭夭，等小姑娘笑够了后才说道：“夭夭妹妹啊，你是哪里觉得好笑啊，是因为此特工非彼特工，所以你才笑得那么开心吗？”
到现在周海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觉得陶夭夭的笑点好莫名其妙，把他都笑蒙了。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担心，生怕陶夭夭‘表现’不好，权君昊真会埋了她。而他也怕自己说得不够‘委婉’，不但没让陶夭夭相信权君昊是个‘好人’，还让她心里升起了嫌隙，那就更难收场了。
周海急得满头大汗，手指都冰凉的，权君昊和陶夭夭这对恶人夫妇却笑得特开心。
好不容易收住笑意，陶夭夭不忍心再继续逗周海了，她主要是怕周海再说出什么词把她笑死。
“周特助，你说ecc是一家心愿公司是吗？”
陶夭夭无辜地眨眨眼，然后说道：“神明是心愿使者、却又被老板称为特工，那他一定有很强大的能力吧。”
“他是天生就这么强，还是有队友辅助呢？”
“当然不是啊，谁会天生就很厉害，当然是后天锻炼的。”周海这时候依旧没反应过来，他小声说：“队友什么……其实你听见的那个evildoer就是老大的队友，她是一个很厉害的黑客哦。”
“不过她差点害死老大，老大是因伤退休……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是受了一点小伤，你也看过电视剧，里面的特工什么的肯定会有打斗场面嘛……”
周海慌慌张张的解释，却发现权君昊和陶夭夭都用很镇定的眼神看他，他们老大的眼神镇定不奇怪，因为老大不管遇见什么情况都这么镇定。
可陶夭夭为什么也那么镇定，就……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在逗他玩一样。
周海盯着权君昊和陶夭夭看，慢慢地，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你……夭夭妹妹，你都知道了？”
“老大是不是已经都跟你说过了，然后你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过来逗我玩，你这也太腹黑了吧。”
他吓得一身冷汗，极力在中间周旋啊，结果人家什么都知道了，就是在逗他玩。
周海气哼哼的，嘀咕道：“你们这对恶人夫妇！腹黑的属性都一模一样！”
“亏我刚才还跑去问老大，老大说要把你送葬了，我还担心得不行，结果你什么都知道，就是在逗我玩！”
周海忍不住碎碎念，拿手帕擦着满头的冷汗，却是长呼出一口气。“老大你也是的，帮着夭夭妹妹骗我，然后夭夭你也够坏的，明明长得那么软萌，谁能想到你竟然这么腹黑。我真的……算了，还好你们没事，没事就好。”
他这样一说，倒是让陶夭夭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姑娘站起来，郑重其事地和周海自我介绍，“周特助你好，我叫陶夭夭，曾用代号evildoer，很高兴认识你。”
“这怎么突然自我介绍……不是，你说你叫什么？”
“你、你代……代号？”
周海手一抖，心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他震惊地盯着陶夭夭，整个人都傻愣住了。
因太过惊讶，周海嘴张大着，都忘记合上去。
“曾用代号：evildoer，你也可以叫我妖孽。”陶夭夭咧开小嘴，露出一个奶萌奶萌的小笑容，“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也退休了，所以你叫我夭夭就行。”
“我……”
“我……”周海猛地深吸两口气，不由自主往后退着，靠在了沙发椅背上才缓过神。“你就是……evildoer……”
我的天，不是吧，传说中所向无敌、开天辟地的妖孽大人竟然就是陶夭夭？
这么软萌的小奶萝竟然会是那个人人听之变色的妖孽大人，世界……崩塌了。
周海瞳孔不停收缩着，人懵到不行，他傻傻地扭头去看权君昊。
权君昊对着他点头，男人勾唇露了一抹邪笑，带着炫耀和得意的道：“她确实是我的evildoer，不过不是害我受伤的那个人。”
“夭夭退休的时间比我早了差不多半年，我最后那半年一直在和另一个人合作，是那个人害我受了伤。”
“这次我们线下集合，夭夭帮我揍了她一顿，她现在手也受伤了，以后作为黑客的话，那个人的水平有限了。”
“这……信息量有点大，让我缓缓。”周海愣了愣，下意识抬手要去跟陶夭夭握手。
毕竟人家小姑娘……不，是人家妖孽大人伸出的神圣之手，他要是不去握那多少有点不识抬举了。
更何况那真的就是神之手啊，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能创造出多少奇迹呢，他能握到是他的荣幸。
周海心怀感激，用虔诚和崇拜的心态要去回握陶夭夭的手，谁知权君昊却忽然伸出手，抢在周海前握住了陶夭夭的手。
周海：“……”
老大，你这是吃醋吃的也有点太过了吧，我连跟夭夭大神握个手的机会都不能拥有了吗？
那真的是我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神之手啊，就让我握一下，我能一年不洗手！
似乎是看出了周海的想法，权君昊就握着陶夭夭手、直接起身坐到她身边，才道：“我女朋友的手不是普通凡人能握的，要是让别的黑客知道你敢和她握手，他们可能会因为嫉妒剁掉你的手，我这是在保护你。”
“我……”信你才怪！
周海气得直咧嘴，却愣是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他光是听权君昊简单地说了一些ecc的事，就知道陶夭夭在ecc中是什么样的存在，也知道她在黑客界拥有怎样的地位，这手他确实不配握。
周海惋惜地叹了声，经过这么一会儿，他也算是缓过来了，除了看陶夭夭的眼神还很激动外，他总算是能正常思考。“老大，你们这次外出到底去做什么了，你和夭夭大神是怎么相认的？”
权君昊微微挑起眉梢，轻笑了下，周海刚还叫夭夭妹妹，知道身份后立刻就改口叫起了夭夭大神，这也是个求生技能点满的人。
他简单说了下外出发生的事，但隐瞒了贺星宇是时帝的事情。
小舅舅没能力自保，还是越少人知道他的身份越好。
“这……所以说咱们那天出去参加沈青儿小姐的订婚宴时，夭夭大神就自爆了身份，然后你们就已经互相猜中对方的身份了？”周海震惊。
参加订婚宴的时候他也去了的，那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一件也不知道，他参加订婚宴参加了个寂寞！
“不是哦，我不是那时候才知道神明的身份。”陶夭夭歪头，说道：“我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猜到了，因为我除了没见过神明的脸外，他的其他一切我都很熟悉。”
“我还对比了声线，声线完全一致，肯定就是神明本尊了。”
“咱们第一次见面……那不就是在山里捡到你那次吗？”周海更震惊了，“果然都是大佬，一个两个的竟然都能注意到那么多细节，而我明明都在场，却一件事也没发现，我可能是个废人。”
在他身上，完美展示了神和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他只知道吃吃喝喝、哈哈哈，而别人在他吃吃喝喝、哈哈哈的时候，已经超神了。
“再告诉你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吧，沈青儿是我徒弟，也是一名黑客。”陶夭夭摊开小手，很无辜地看权君昊和周海。
权君昊点头道：“我猜到了，沈青儿是一个很高傲的人，除了她的那位黑客师父外她从不崇拜别人，但她对你却不一样，眼底透着的尊敬和崇拜藏不住。”
“不过你却骗我说自己是joker，那你到底是用joker身份收的她，还是用evildoer收的她？”
“这……有啥区别吗？”陶夭夭歪头，有点不解的眨眼。
不管是joker还是evildoer都是她，那她用什么身份收的沈青儿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用evildoer收沈青儿为徒，你可以安排她进ecc，继承你的称号。”
权君昊微微垂眸，淡声道：“你和老板的关系，能继承‘evildoer’的人还是用你能信得过的人吧。”
陶夭夭点了下头，又轻轻摇头说：“她现在实力还不够。”
“不过我可以培训她，来个魔鬼特训什么的，训练个一两年，总该能达到一星水平了。”
“然后再把她丢进ecc去实战，用个几年应该也能冲刺evildoer，我觉得可以让她试试。”
陶夭夭点着小脑袋，用手指在黑色手机上轻轻敲了下，黑色手机微微闪烁，一条信息便自动编辑好发给了沈青儿。
两人的话把周海听得一愣一愣的，他默默咽了下口水，小声说：“沈青儿小姐竟然也是黑客，这……现在的黑客都这么不值钱了吗。”
“幸亏小舅舅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富n代，我知道得还比他多一点，不然我得郁闷死。”周海苦兮兮的笑。
权君昊和陶夭夭就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然后转过头齐齐对着周海点头，“没错，你知道得比小舅舅多。”
他们只是说贺星宇知道得没周海多，却没承认贺星宇只是个普通人，所以他们不算是说谎。
傍晚时分，三人才回到攻略组，周海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虚弱地瘫在了沙发上。
贺星宇愣了下，凑到陶夭夭身边小声问：“小夭夭，你吓唬周海了？”
“怎么出去和你聊了一下午，回来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没有，我是好人，不可能吓唬别人。”陶夭夭直接摇头，很无辜地说：“周特助的心理承受力有点差，小舅舅你要好好隐藏自己身份，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不然他会害怕的。”
贺星宇眨眨眼，觉得事情应该不像是陶夭夭说得那么简单，他背诵过陶夭夭的事迹后，知道她不是表面上那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就悄悄去问周海。
可不论贺星宇怎么问，周海只说没事发生，弄得贺星宇好奇不已，却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郁闷得不行。
悠闲安稳得过了几天，陶夭夭一直在等学校开学、让他们去上班的通知，可通知没等来，却等到了《冥虚》的更新提醒。
“这次更新推出了几个小游戏副本，趣味性十足，只要玩家超过十级都可以参加，奖励虽然一般，但是可以玩玩。”权君昊看过更新内容后，对陶夭夭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和‘一小撮阳光’一起打副本吗，这次新推出的小游戏副本就很适合你们。”
“不需要什么操作，也不需要装备，都是非常简单的小游戏，自己玩或者是组队一起玩都可以，通关后也不奖励经验和装备，只奖励积分，然后用积分兑换角色服装。”
“这样的话一小撮阳光也可以和你一起玩，还不用担心她装备和操作的问题，也不用担心组队打副本会让她等级提升太快、或者是等级不够进不去副本，挺适合你们的。”
“更新内容你看过了？”陶夭夭正在看动漫，听到权君昊的话就把耳机摘下来，眼睛发亮地说：“太好了，这下我可以和小阳光一起打副本了，我要带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