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偌大的片场,摆放着各种摄像机之类的器械,其中穿插着来回走动的工作人员,有几名助理小跑着奔向各家的艺人,又是端水又是擦汗的,看样子是刚结束了一场很吃重的戏份。
    导演凝神坐在一旁,仔细的回放着镜头里男女主角对戏时的面部表情,正想把这两人叫过来在讲讲戏,就被人覆到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虽然是短短的一句话,但导演很快抬起头,放下对讲机诧异的问道,“真的?你确定是殷总本人?”
    没有刻意收着的音量不大不小的传了出去,于是就见片场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立马变得微妙起来。
    殷这个姓在圈子里还挺不常见的,巧的是,他们这部剧最大的投资者刚好也姓殷,据说对方很是大手笔,二话不说的直接砸进来上亿,有好奇的人通过私下的手段打探出他的真实身份,更是大吃一惊。
    殷长礼,本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年仅三十五岁手下的产业便不计其数,直到半年前,又收购了一家即将破产的娱乐公司,聚会时有人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得到的继而却只有云淡风轻的一句,“无聊,偶尔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众人打趣着表示不信,果然,这小破公司一旦由殷长礼经手,还真做的有模有样的,到了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了。
    而且啊,他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极其爱玩,又出手阔绰,想要爬上他床的人不计其数,一听到他突然来探班,有那么几个女演员纷纷坐不住了。
    补妆的补妆,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甚至剧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n号也一个劲的伸长脖子往门口望,导演翻了个白眼,没功夫搭理他们那点小心思,亲自起身准备出去迎人。
    只是殷长礼来的要比想象中快一些,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低低交谈了几句,期间没一个人敢出声,全部被殷长礼身上慑人的气势压迫的安静如鸡。
    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那里,背脊挺拔,先不说那一身量身定做的高档西装把他的身材包裹的多么优越,光是露出来的侧脸,也足够叫人脸红心跳,女演员们纷纷咬着嘴唇想,这不比想要潜规则自己的糟老头好上千倍百倍?最起码不用担心在床上那恶心人的啤酒肚会压着自己蹭来蹭去。
    在众人各色打量的目光下,殷长礼淡定自若的在助理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两条长腿交叠,随意的冲导演扬了扬下巴,“不用管我,该怎么拍就怎么拍”
    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的落到某个点,又很快收回。
    有了这番话,导演也不再纠结的进入状态,可接下来女主却开始频繁的NG,好好的一个潇洒女剑客硬是被她演成了娇滴滴的大姑娘,眼神还若有似无的往殷长礼的身上瞟。
    导演尴尬的斥了几句,把接下来的戏换成了女二号的,结果出来的都是同样的效果。
    现场唯有一人,自从殷长礼进来后连表情都没变过,始终懒洋洋的缩在椅子里,双手捧着暖手袋,眼睛半阖着打盹的模样像一只偷懒的猫。
    导演急得满头冒汗之际,突然瞄到了那抹水蓝色的身影,只见他对着场记交代了什么,接着扬声唤道,“许时尔?许时尔!过来,有一场你的戏需要过一下”
    许时尔眨了眨眼,站起来舒展双臂抻了个悠长的懒腰,“好”
    他们这部剧是根据着名ip改编的仙侠,虽然许时尔不是男主,可却是贯穿全剧最重要的一个角色,只见他颇为熟练的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弄好威压,无论是拿着剑的姿势,还是在半空中灵动飘逸的打戏,都十分让人惊艳。
    眼见着终于有一个没有出错的,导演松了口气,毫不吝啬的对许时尔大加赞扬。
    “殷总,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许时尔可是个好苗子,在剧里他的文戏打戏基本上都是一遍就过,年纪轻轻不可限量啊”
    殷长礼的视线锁在那抹水蓝色的背影上,勾着薄唇笑了笑,“是还不错”
    组里有一个一直跟许时尔过不去的男演员暗搓搓翻了个白眼,面色不善,语气酸溜溜的小声嘀咕,“装个什么劲,我看他就是故意在殷总面前出风头”
    旁边的经纪人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把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家艺人拖到旁边去教育了。
    有了许时尔这个例子,其他的人也不好在浑水摸鱼,一下午拍摄的还算顺利,而意外的是,他们拍了多久,殷长礼就在这看了多久,眼见着天有点黑,导演犹豫着提出要请殷长礼吃饭的请求,毕竟他也不知道殷长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殷长礼没有回答,这时,卸好了妆的许时尔刚好经过,仰着那张素净的小脸冲导演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导演,我就先回去了”
    “行,明天你的戏份是下午,晚上好好休息吧”,导演随意交代了几句,回头看向殷长礼的时候却发现他也在望着许时尔离开的方向,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正茫然的想把之前的话接下去,就见面前的男人站起身,衣冠楚楚的淡笑道:“我还有事,下次再说吧”
    剧组专用的酒店内,回到房间的许时尔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休息,过了片刻,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传来一阵皮鞋磕在地板上的沉闷声响。许时尔不满的撅起嘴,还没等出声,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进了一具宽厚温热的怀抱,搂着他的男人用大手掐住他的腰,上来便抵着他的脖颈狠狠嗅了一口,“小东西,还在生干爹的气?”
    许时尔试着挣了两下,男人干脆直接把他压到身下,结实的身躯像一堵怎么推都推不动的墙。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姿势变得无比暧昧,隔着薄薄的衣物,柔软和坚硬的触感互相碰撞,男人的眼中逐渐燃起了丝丝火花,气息也逐渐沉重。
    “心肝,干爹都快想死你了”,伴随着有些沙哑的呢喃嗓音,男人低下头,刚准备凑上去吻住那嘟起的红唇,却在半路被一根细白的手指抵住了额头,许时尔一个用力,在男人刻意的纵容下轻而易举的翻了个身,两腿分开骑跨在了那结实的腰腹上。
    男人的脸明晃晃的暴露出来,赫然就是刚刚出现在片场的殷长礼。
    许时尔轻哼了声,一手撑在殷长礼的胸膛上,一手沿着那骤然紧绷的脸侧线条来回描绘,指尖从额头轻轻下滑,最后落到那张薄唇,有规律的点了三下,“老,男,人”
    刚说完,手腕就被拽住,指尖也随即被包裹进一处湿热的环境里,殷长礼惩罚性的咬了他一口,眸色沉沉的,无端看的许时尔浑身一抖,“不许说干爹老”
    然而那点威胁因着他揉捏青年臀肉的动作显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许时尔习惯了在殷长礼面前恃宠而骄,当即扬起傲娇的小下巴,又挑衅的重复了一遍,“你就是老啊,我说的有错吗?”
    确实,许时尔今年二十岁,两人之间有将近十五岁的年龄差,曾经殷长礼想包养他时,还被很单纯的许时尔会错了意,竟然当场认起了干爹。
    殷长礼一度对这个称呼气到吐血,却慢慢的体会到了这两个字带来的不一样的刺激,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一丝不挂的漂亮少年,大敞着腿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一下下的撞进他的身体里,哭求的叫着干爹轻点,弄的殷长礼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殷长礼渐渐沉不住气,他可没忘了这小东西有多折磨人,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导致两人好久没有亲热过,今天他专门过来堵人,非得好好弄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男人不可。
    “乖啊,都是干爹的错,说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老禽兽表面上还是温柔的做派,把人抱在怀里说一句情话亲一口那挺翘的鼻尖,不遗余力的哄道,“要不然这样,你看干爹叫人把他弄出去怎么样?”
    剧组里有个很惹人厌的男四号,自从出道起就拉着许时尔各种拉踩比较,许时尔虽然品行纯良但也不是好惹的,更别提他早就被殷长礼惯的无法无天了,每次那男演员一作妖,他就让殷长礼搞掉对方的一个资源,男演员因此消停了一段时间。
    这次大概是手下的疏忽,导致两人又在一个剧组里见面了。
    许时尔想到刚才那人看向殷长礼的眼神就觉得生气,左躲右躲的推着他的脸,小拳头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肩膀上,“走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老男人!”
    “心肝儿,你要折磨死干爹吗?干爹保证,明天他就没办法在到你面前来烦你,行不行?”
    “唔……你好烦!”
    “是是是,宝贝儿,干爹爱死你了”
    不得不说老男人哄人还是有一套的,傲娇如许时尔,在他的怀里也软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就算是看似凶巴巴的狠咬了口男人的下巴,力道也是撩人心痒的那种,殷长礼当即便被咬的起了反应。
    此时许时尔还穿着片场的那身水蓝色戏服,层层叠叠的下摆垂下来,稍微一动,便如水榭般晃出晕染的涟漪,腰部由一条同色系的带子系着,掐出两手就能合拢住的纤细腰肢,刚刚看到许时尔穿它的第一眼,殷长礼已经想着要怎么把它给脱下来了。
    基本上在片场的那段时间,看似淡然的殷长礼实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眼见着男人的眼底渐渐泛起熟悉的欲望,许时尔还是有点怕的,毕竟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在那,男人又是特别喜欢折磨人的类型,弄个一整晚不肯停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次自己晾人晾的太久,今晚怕是逃不过了。
    “干爹,你轻点呀,我腰好酸”,被平放到床上的许时尔试图撒娇,双手乖顺的管上殷长礼的脖颈,漫宽水袖滑落,露出两条白皙细腻的手臂。
    殷长礼喉结滑动了下,从那繁褥衣衫的下摆中找到青年光裸的小脚,施力捏了捏,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脚底升起,许时尔怕痒的咬唇,想要缩回却被紧紧的握住。
    “别动”,殷长礼的嗓音已经哑透了,“干爹帮你揉揉”
    掌心里的脚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大,白白嫩嫩的,甚至还有点可爱,殷长礼爱不释手的或是揉捏着它们,或是把它们并拢在一块细细把玩,带着茧子的掌心摩挲过娇嫩的肌肤,每一次都让许时尔止不住的细颤,小嘴急促吐起,眼睛里布满了波光潋滟的水雾,看起来招人疼极了。
    “心肝儿,舒服吗?”
    随着两条小腿被抬起屈折,水蓝色衣衫的下摆披散着往四周敞开,殷长礼才注意到,这小东西里面是没穿任何裤子的,那两条纤瘦修长的大腿就在自己的掌下发着抖,他呼吸一顿,继而毫不客气的往上摸,嘴上还要逼问道,“告诉干爹,干爹弄的你舒不舒服?”
    欲求不满的男人渐渐露出了真面目,攻势也渐渐猛烈,许时尔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被他蹂躏的一片通红,“啊……舒服……干爹……你别,别揉那了……”,青年叫着道,声音听上去像是哭了。
    殷长礼俯身舔去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手掌不失力度的又往上移了一寸,“干爹帮你把内裤脱掉好不好?”
    “唔……”
    小野猫收起了挠人的爪子,哭唧唧的抬起了轻颤的腰腹,然后那遮挡着私密部位的布料也被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的褪到了脚踝。整个过程中许时尔的双腿始终绷着,直到腿心的部位传来清晰的侵略感,他才呜的一声,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殷长礼俯身让他咬的能够能结实些,对于这点小打小闹般的疼痛全部在手上讨了回来,室内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勾起的小脚一晃一晃,许时尔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里泛着潮红,脖颈向后越仰越深。
    “干爹……干爹……”
    他叫一声,殷长礼便应一声,粗长的手指在青年多出来的雌穴里快速进出着抽送,一下接着一下,指根尽情享受着全根没入的快意,看着青年满脸潮红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小模样,没忍住给了几下狠的,指尖猛戳在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就见许时尔受惊的瞪大了眼睛,小腿抽搐着,带着哭腔的尾音拉的又长又绵,“呜!干爹!”
    “心肝儿,干爹在呢,有没有插到你的小子宫?”,殷长礼故意粗重,抽出手指拨弄开滑腻肥厚的两瓣肉唇,找到藏在里面的小阴蒂,快速揉搓,那过电般的酥麻顿时强烈席卷了许时尔的神经,他张开红唇战栗着喘息,穴里猛的喷出数十道透明的潮吹液体,脚趾倏地绷紧,整个下体都是淫乱的痕迹。
    “才,才没有……”,许时尔抽噎着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因为哭过嗓音里还带着一丝甜腻腻的娇憨,“只有干爹的……才能插到那么深呢”
    直白的情话无疑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殷长礼再也忍不住,眼睛发红地抬起青年一双白腿,迅速勃起的巨屌一下插进熟悉的水穴,同时一手用力揉捏青年的乳房,一口咬上粉嫩的乳头。
    “啊!”,许时尔的脑子都快被插得一片空白,骚穴花心被不留情重重碾过,青年仰着头受不了似的喘叫呻吟,半睁的双眼失神看向床顶,口水都不觉流了下来,合着激情汗水一路划过优美脖颈,沿着锁骨往下汇聚到挺立的乳尖,被男人一口舔掉。
    噗嗤……噗嗤……噗嗤……极具分量的性器一次次强势捣开试图合拢在一块的阴唇,柱身青筋暴起,碾的股间的肉花迅速充血,泛着湿润淫光,瑟缩抽搐,殷长礼时隔许久没尝到这种被包裹住的滋味,当即便有些失控,那雄腰几乎是甩动着往里猛凿,把那具嫩生生的洁白躯体狠狠钉在胯下。
    “宝贝儿……呃嘶!夹得干爹舒服死了,每次操你都这么紧……都被干爹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就操不松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一上来便被以如此猛烈的频率干着,那狂野的速度差点捣的许时尔喘不过气,待回过神,他的视线里满是男人上下耸动的结实胸肌,还有在扬起时因为低吼而紧绷的下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分的有多开,男人的性器填满了他的身体,那粗大滚烫的肉刃卡肆虐般的凿开紧致湿滑的花穴,一寸一寸直插到根部,抽出不过片刻又直接干进深处的骚心,意图顶开那道紧闭的细缝。
    “干爹……不要……呜呜……不要顶那里……我会受不了的……”,明明是自己说出那句话来的,可真到了现在想退缩的也是许时尔自己,巨浪一样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男人呼在他脖间的热气都让他忍不住哆嗦颤抖,他甚至试图偷偷的缩紧小穴,却在下一秒被发现了的男人猛的沉腰干的放声尖叫。
    “小骚货,不听话就等着干爹把你给干死”,殷长礼低声在许时尔的耳边喘着道,两只大手搓揉着掌心里饱满的臀肉,把它们拖着往胯上按,下身缓缓抬起,深入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慢慢的抽出来了一段,然后又狠狠的干了进去,深深的戳进宫口,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要一起塞进去。
    装满淫水的小嫩逼被这样狠狠一记干得噗嗤巨响,里面的浆液水花般四处飞溅,把两个人的腿心里弄得泥泞不堪,黑色的耻毛都湿哒哒的黏成一缕一缕,殷长礼嘴唇再次含入红肿的乳头,连带整个奶子一边用力吸着一边疯狂干着身下的青年。
    高速贯穿下鸡巴捣的的女穴通红饱满,红艳艳的阴唇在紫黑巨屌噗嗤噗嗤的狂操下哆嗦着翻进翻出,大量的淫水被挤压出来,甜腻咸腥的气味布满了整个房间,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更是越来越剧烈,其中夹杂着一声声止不住的哭喘泣音。
    “干爹!干爹!呜啊!你好坏,你坏死了!”
    许时尔刚出道的时候还是白纸一张,许多小脾气还是被殷长礼包养后被惯出来的,在床上的经验更是由殷长礼一手调教,所以他哪能不知道,这小东西无非就是仗着他的宠爱总喜欢跟他唱反调,娇气的要命,所以当殷长礼故意放慢了速度,许时尔的气息反而浓重了起来。
    只见那强壮的公狗腰以一下一下的往前猛送着,虽然力道足够的重,可却同时加深了抽送时柱身和内壁摩擦的骚样瘙痒感,许时尔半眯着水眸不住摇头,啊哈啊哈的哭喘,小腰发软似的往起一抬一抬,可男人扣住了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原地,坚硬的腹肌撞过来,操的两腿间都是肉体与肉体接触时的阵阵水声,沉闷的可怕。
    “呜!”,每一下都深戳腹内的顶弄,带着胀痛的快感让许时尔浑身剧颤,勉强能哭出的声音都是破碎不堪的,他完全看不见那根插进来的东西粗成了什么样,阴道却被迫在紧缩中勒成了长长一条的形状,那浑圆若伞的龟头每每顶入穴中最软的地方,他都死死的仰起头,再退出时,伞端下的肉冠便剐蹭着急缩的肉,扯出一股淫热淋湿了双腿。
    “心肝,这样干你喜不喜欢?”
    殷长礼笑着喘道,借着大床的弹力重重挺腰,八块腹肌的腰腹啪的撞开弹晃臀肉,砰,砰,砰往前顶,许时尔被操的抽泣不断,胸前的奶子都被男人的大掌抓出了红色的淤痕。
    “呜呜……干爹……干爹在快点……呜呜呜里面好想要……干爹……”
    “现在不嫌干爹操的太深了?”,殷长礼的大手向下滑,揉着那凹陷的腰侧不停的耸动着腰臀,粗壮的阳具在湿濡紧致的媚穴里重重的抽送着,硕大肥厚的大龟头刮弄着娇嫩的花心,又不客气的凶狠一戳,几乎是三浅一深的干着青年水淋淋的小嫩逼。
    子宫口被大鸡巴顶开了小口,甬道里的淫水倒灌了进去,许时尔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的蹬动着,身体中的快感越积越多,他抓着男人肩膀的指骨泛白,腰肢淫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用带着哭腔的气音小口小口的急喘,“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嗯!”
    把被自己小上十五岁的青年操的死去活来,在殷长礼的眼里简直就是极度刺激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只见身上的戏服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许时尔大腿根部不断地哆嗦,那被人狠操过后微微外翻的粉嫩花唇已经有些发肿,淫液像露水一样淋在上边,散发着腥甜的淫香。
    那个因为雌穴被刺激而又挺立起来的小阴茎可怜兮兮地甩着脑袋,即使完全勃起了,还是小小的一根,惹人怜爱,阴道更是饱受大鸡巴的侵犯狂捣,红艳艳的穴口紧紧地勒住了肉屌根部吮吸嘬弄着,拔出来时还能感受到里面淫骚的内壁不舍的挽留,重重插入,又能听到囊袋撞击到青年白嫩嫩的臀肉上时清脆的啪啪声。
    殷长礼爽的直仰头粗喘,把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胯部,不断的加重极度,那猛烈的撞击像是狂风骤雨一样,许时尔找不到依靠,抓不住救命的东西,在癫狂中尖叫着哭喊,双手胡乱抓挠,被男人胯间粗黑的阴毛扎刺的满脸涨红。
    “干爹!呜呜!你插死我了!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嗯唔干爹!干爹不要了!不要了!”
    “乖孩子,你这里面太紧了,干爹多给你捣捣”
    娇嫩的小明星彻底被他的金主干爹操穿干满,殷长礼俯下身舌头在嫣红的小奶头上色情舔弄着,腰杆换着角度把大鸡巴往里砸,里面又紧又滑,每捣几下就有淫水冒出来,他掌下施力把两片浑圆的臀瓣掰开得更大,猛的一鼓作气,柱身抽出至穴口又在转瞬间顶到了肉穴的最深处,发狠的嵌进宫腔,鹅蛋大小的龟头撑的一圈红色肉环都变成了浑圆的形状。
    “啊!”,猝不及防被插进了子宫,许时尔瞳孔急剧收缩,身上趴伏着的男人把他压的死死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乳肉,胯下更是像要把他操进床榻里一样死命的下沉,在那狂抽猛送的贯穿下,源源不断的尖锐快感刺激的阴道疯狂收缩蠕动,许时尔濒死般向后仰着纤细的脖颈,白皙的身子簌簌发抖,穴内宫口更是大力吮吸起硕大的龟头,饥渴地把它引向深处。
    “呜呜!干爹!干爹!啊哈!”,嘴里嚷嚷着胡言乱语,许时尔身体又僵又颤,到了再也受不住时,青年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啊啊叫了几声,接连着长长叫了出来,“啊啊————!”
    在这个要命的瞬间,殷长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两侧,挺起腰,紫黑粗长的巨屌深深的埋进那烂红女穴,顺着敏感的内壁飞快摩擦,直插宫颈,最后抵达意想不到的深度,许时尔甚至以为自己要被这根巨硕的肉棍给捅穿了!
    恐怖的快感瞬间攫取了他的意识,下身被操得发麻,脑袋里一时间全是空白,他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四肢像过了电似的猛烈颤抖,汗湿的头发随着仰头的动作向后一甩一甩的,双手死死抓住男人强壮的背脊,十指无意识的乱划乱挠。
    突然,许时尔浑身一个哆嗦,顿时弓着腰,那指甲都陷进了坚硬的肌肉里,腿间大敞的淫穴泄了闸似的狂喷出大股大股滚烫淫汁,而几乎是同时,硬涨的阴茎竟也射出道道白色的精水,他哭着在床上抽搐成一团,肩膀抵着床单使劲往起挺腰,穴口就算被鸡巴堵着也能逮着缝隙溅出水来,一波接一波的冲刷着男人的小腹和耻毛。
    “呜呜……”
    “乖,干爹疼你”
    凶残的抽插还在持续,殷长礼拽着许时尔无力颤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还在不住将肉柱往深处挤,一下接着一下,操的雪白的小肚皮全是被粗壮巨屌撑鼓的痕迹,腿间的三角区更是湿湿红红的一塌糊涂,更能激起男人的变态兴致,饶是许时尔再怎么哭喊,殷长礼也不见停下,反而挺着肉棒,大力的往花心上捣弄。
    “不,不要插了,肚子好难受……唔!啊啊!干爹!呜呜呜!”
    剧烈摇晃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身子亲密的交缠在一起,纤细的青年被高大强壮的男人一边吃奶一边操穴,爽的口水直流,涣散的眼神表明了他什么也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知觉都聚集在被狠插的嫩穴内,和被揉捏成不同形状的乳肉上。
    “哈……啊……好胀……”
    “哪里胀,小骚货”,男人吃着奶子还犹觉不足,大掌时不时的拍打几下青年最近越来越丰满的屁股,坚硬的胯部同时快狠准的抵过来,撞得那白臀肉浪翻飞,啪啪啪的毫不停歇。
    青年被操坏似的口水直流,红艳的舌头尖从嘴边吐了出来,被男人凑过来含进嘴里,随着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吮吸砸弄,顿时,哭喘声变得含糊不清,青年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憋闷的潮红,他呜呜的叫着“干爹”两个字,用尽全力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脚趾死死绷紧着蜷缩。
    然后不过是片刻,青年便踢蹬着双脚,脚趾用力张开,浑身痉挛,脸上也露出了马上要到高潮的美妙表情,他睁着毫无焦距的眸子,只知道无意识的抱着男人的脖颈,小穴里的嫩然疯狂的压挤着男人的巨屌, 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死命哆嗦。
    那白皙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晃动着,充血的肥厚阴唇间,紫黑的粗壮巨根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水声在宫腔底部散开,大股淫水被捣的在穴口处飞溅, 到了极限时,许时尔呆滞着任由快感侵袭,无力张着的哆嗦的红唇,流下了吞咽不了的透亮口水。
    “呜啊!”,一声艰难的哀喘过后,宫口激烈的翕动抽搐,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内里的淫水不断的喷出,淅沥沥的混着精液流了一床。
    短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高潮潮吹,让雌穴变得无比的紧致,殷长礼喘着粗气,额上青筋暴起,一声低吼猛的折着青年的大腿狠狠挺了数十下的大鸡巴,柱身布满青筋的性器蛮横的捅开高潮中挛缩的穴肉,一举干到最深,龟头抵在娇嫩红肿的宫壁上,马眼翕合的对着那淤红的骚肉狂喷狂射!
    那钻心的酸痒一度让许时尔崩溃哭叫,上半身弹跳着弓起,又重重的摔回到床榻上。
    “小骚货,看干爹怎么射大你的肚子!”
    把男人憋急了的下场就是一时半会那射精的力道根本没有减弱,殷长礼用胯部碾着鼓胀的阴阜,扯着许时尔的小腰往自己的方向拽,仰着头发出舒爽的低吼,狰狞的脸上满是兽欲得到满足的快意。
    许时尔抖着身子承受男人一股一股的精水,大开的红肿阴穴被撑满到极致,根部暴涨,无比粗壮的堵在雌穴口不肯退让还在射精,硬是把两人泄出的液体一并灌注在窄小的宫腔里。
    “干爹……呜呜呜……死了……胀死了啊……不要……不要射了!”,渐渐的许时尔根本吃不下如此庞大的精量,他摸着自己骇然隆起的小腹语无伦次的哭叫着,想要拉扯阴蒂旁边的阴唇让液体排出去,被男人制止,取而代之是强势的手指玩弄着肿硬的阴蒂,或是拉扯或是碾揉,让许时尔抖叫着流出了更多的口水和泪水。
    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浓稠滚烫的阳精,浇灌着敏感无比的子宫,许时尔汗湿的身子始终处在剧烈的战栗中,再次潮喷、射精……同时被男人紧紧揉捏着的乳肉似乎涨的更大了。
    “心肝,嗯!”,到了终于快结束时,浑浑噩噩的许时尔突然听见男人覆在耳边急促的喘息,他扣着青年的腰几下深插猛顶,腰胯挺起,死死抵着他的股间,臀肌抖动着猛的射进去了最后几股。
    许时尔大张着嘴无声流泪,双手死死拧紧了床单,蜷着脚趾,蹬着细白的腿儿,黑色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整个都被射穿了似的狂颠乱扭。
    殷长礼将他的小脚捞回来,沿着小腿内侧不住的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简直怎么疼都疼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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