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日子,在国外各处逍遥自在乐不思蜀的沈晓菲终于舍得飞了回来,而她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望许久不见的沈乔。
    她那个恩爱的男友也要一同前往,被她毫不留情的打发回了酒店,理由是谁也别打扰她和她小情人的叙旧。
    说这话时的沈晓菲表情刻意的像是个妖精,男友却完全拿她没辙,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挎上包出了门。
    母子二人久别重逢,自然是应该充满了欣喜,可沈乔却揣了别的心思,在面对沈晓菲时,他总是能想到段鹤兴那个男人,想她和段鹤兴的过去,想自己和段鹤兴畸形的关系,小半天下来,他动不动就开始走神,发呆,看向沈晓菲的眼神有种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心虚与愧疚。
    于是接下来的购物中心里随处可见这样的一幕——模样贵气艳丽的女人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精致的少年,他把她买的所有东西全部提在手里,像个小跟班似的,还用自己积攒的零花钱给她买了一条项链作为礼物来讨她欢心,坐下休息时,还主动为她拉开椅子,满脸的乖巧。
    沈晓菲咬着吸管,上下打量着沈乔突然慢悠悠的开口:“你小子……”
    沈乔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接下来却听她继续道,“不就几个月没见,跟你老娘这么生分?”
    还是那种熟悉的语气。
    沈乔一时间放松下来,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他就用这种湿润的目光看着沈晓菲,轻叫了声,“妈妈”
    沈晓菲故作鸡皮疙瘩状,“真受不了你,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知子莫若母这句话真是没错,沈晓菲哪能看不出沈乔一直有心事,不过是想等他主动开口罢了。
    沈乔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道,“妈妈,叔叔他对你好吗?”
    “就这事?”,又惬意的吸了口冰凉的咖啡,沈晓菲满足的眯起眼睛,“他敢对老娘不好一个试试?”
    “那……那爸爸……”
    爸爸这两个字一出,沈晓菲立马来了警觉,她坐直身子,面上也带出了点严肃,“怎么?是不是段鹤兴那个王八蛋对你不好?我告诉你,他要是敢欺负你,老娘立马带剁了他!”
    她一口一个王八蛋,沈乔哭笑不得的同时还有点面红耳赤,毕竟段鹤兴欺负他的法子可不像是她以为的那样,男人百无禁忌,在床上弄起他来是丝毫不手软,他都不知道被弄哭了多少次。
    不过莫名的,在沈晓菲问他在这里住的适不适应,要不要和她一起走时,沈乔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却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原因。
    沈晓菲对此表示尊重他的决定,在放人回去之前,又拉着沈乔给他挑了几身合适的衣服,其中还包括一套略微成熟的西装制服,沈乔底子好,那流畅完美的剪裁不仅衬的他身段修长,腰身纤细,还让他穿上后有一种贵气小公子的风流俊逸之感,连路过的人都对着他投来了惊艳的目光。
    在沈晓菲的强烈要求之下,沈乔穿着这身衣服回了家。
    但女人肯定想不到,这衣服是她亲自挑的,最后脱下它们的人却是自己儿子那个禽兽爸爸。
    段鹤兴还从未见过沈乔这幅模样,见到之后,当即拉着沈乔在书房里胡搞乱搞了一番,期间更是荒唐的玩起了角色扮演,沈乔上半身俯趴在桌子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被男人扯着腰从身后一下一下的撞着,双手胡乱抓挠,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东西,满脑子迷迷糊糊之际,真觉得自己就是那刚进公司便想爬上老板床的男大学生,表面正经,实则浪荡,一找到机会就在办公室里勾引了男人来操他的小穴。
    段鹤兴做的又疯又狠,理智全被沈乔这身诱人的装扮给勾没了,到了最后,沈乔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腿间湿烂酥软的嫩穴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草莓,鲜红还泛着黏腻的淫汁,他哆嗦着,半闭着眼睛小声的抽泣,连走出去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被男人打横抱去了浴室,走动间,悬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湿哒哒的甩动,臀缝间糊满了白色浓精,滴滴点点的洒到了地板上。
    而书房里的残留痕迹,也是这对父子荒唐过后的最好证明。
    如此几次三番下来,沈乔逐渐适应了段鹤兴说来就来且强的不行的欲望,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氛围。
    如果不在床上,穿了衣服的段鹤兴收敛了那股子禽兽劲,毕竟两人是有年龄差在的,血缘关系也是铁一样的事实,沈乔对段鹤兴有依赖在,段鹤兴对沈乔先前是控制欲居多,现在却多了几分宠溺,做爱时经常动不动的来几句哄人的情话,比如“你就是爸爸最爱的小母狗”“宝贝儿,爸爸喜欢死你的小穴了,你喜欢爸爸吗?”“乖,让爸爸好好疼疼你”之类的,羞的沈乔魂都没了。
    他一边完成着最后半年的学业,一边被段鹤兴教着学习了很多商业上的知识,这个周末,段鹤兴却一改作风,揉着他的脑袋说要带他好好出去玩玩。
    沈乔毕竟才二十岁,即使看起来乖巧懂事,心理上也还是有着大男孩的好动心思,一听到能出去玩,双眼立马亮闪闪的,路上压抑不住好奇的观望着车窗外沿途的风景。
    车子最终在城区的郊外停下。
    沈乔下了车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处私人马场,从接待的人对待段鹤兴那恭敬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马场无疑是归属于段氏旗下。
    交谈片刻过后,负责人带领着两人进入到马场内部,这里空气清新,且场地辽阔,沈乔还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看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小马驹,他看了两眼觉得可爱,凑到段鹤兴身边小声问,“爸爸,那就是等下我们要骑的马吗?”
    段鹤兴也望过去,随即意味深长的摇头轻笑,“不,那匹马还太小”
    沈乔似懂非懂,索性参观起了马场的内部来,直到一片很大的阴影从他的头顶投下,他抬起头,手中用来逗弄小马驹的草杆都忘了喂,还换来了对方一声不满的轻吁。
    只见已经换好了衣服的段鹤兴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马是枣红色的,至少比眼前的小马驹看起来大了整整几圈,膘肥体壮,在阳光下散发着油亮耀眼的色泽。然更吸引沈乔的是脚踩黑靴的男人,他拉着马绳,居高临下的望下来,表情是一贯的漫不经心,那双眼却又紧紧的盯着自己,仿佛是可以掌控一切的主宰。
    沈乔的脸在阳光下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结结巴巴的道:“爸爸,我,我不会骑马,怎么办?”
    原来爸爸说的马太小,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马高昂的脖颈充满了烈性,看起来不好驯服极了,沈乔压根不敢向它靠近。
    段鹤兴也察觉到了胯下骏马不屑的态度,显然,这马并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触碰的,男人蹙眉,手掌拍了拍它的颈子,只轻喝了一声它的名字,就见这马立刻老实下来,收敛了戾气,模样低眉顺眼极了。
    沈乔对这马的一系列操作惊奇不已。
    正当蹲在那的少年傻傻的发呆时,马已经抬四蹄哒哒的来到了他的面前,段鹤兴俯身朝沈乔伸出手,示意两人可以共乘一匹马,“上来,我教你”
    沈乔的目光看向这威武健壮的马儿,抿了抿唇,还是任由男人拉着他把他带到了马背上。
    马场上除了父子二人几乎没有其他的外人,连负责人都回避到了其他地方,段鹤兴带着他小跑了一会儿,一小段距离后,两人来到了一片较为空旷的草地上,这时马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
    沈乔疑惑的回头,“爸爸,怎么不跑了?”
    他今天穿的是偏英伦风的骑马装,青春中洋溢着俏皮,和那天在书房中的制服风格不同,却同样能令段鹤兴发疯。男人垂眸看去,视线所及是一段修长白腻的颈线,在往下,那截纤细的腰线被衣服包裹的恰到好处,短裤下露出白皙细腻的小腿,随着马儿的颠簸一晃一晃的,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当它们架在自己臂弯里,或是扛在肩上,被干的发颤的浪荡场景。
    段鹤兴眼眸微微眯起来,低头咬在他后颈上,沈乔疼的哆嗦了下,他却渐渐加深力度,带着暗示性极强的意味,“不是说要学骑马?爸爸教你”
    说话间那灼热的呼吸带着粗喘喷洒在耳后,沈乔知道这是男人动情的表现,也终于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恍惚间腰间掐上一双大手,将他转了个身,大敞的腿间不偏不倚的刚好抵在男人胯部那个隆起的位置上,灼热又硕大,顶的裤子都凹进去了一个细缝。
    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不小的战栗,沈乔齿间溢出惊呼,在男人的调教下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就骚透了,甚至都不用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小蜜穴也能自动的吐出黏腻的汁液。
    盯着少年变红的耳廓和脸颊,段鹤兴的嗓音变得危险,“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尤为亲密的称呼弄的沈乔一个激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段鹤兴不叫他的名字,连宝贝都不叫了,独处时他都是叫他宝宝,既有一种两个人独属的小亲昵,又能在做爱时给予父子间极大的刺激。
    “爸爸……”,沈乔完全抗拒不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膛里,衣服下摆早就被男人从裤子里扯出,粗糙的掌心顺着颤抖的小腰一路往上,罩住绵软的乳肉任意揉搓挤弄,指腹还时不时的剐蹭乳头顶端,每次一用力,怀中小身子下意识就是一个重重的抖动。
    “宝宝好乖,来,让爸爸好好操操你的小逼”
    片刻功夫,沈乔的内裤已濡湿的不硬,他环住男人的肩颈,迷迷糊糊中抬起了小屁股,随即感到身下一凉,然而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体内更汹涌的灼热所取代,男人扒开他的衣衫,将被搓揉的泛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吮,用牙齿轻轻啃咬,反复的拉扯,那滋滋作响清晰的吃奶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淫秽不堪。
    沈乔浑身细颤,双手抓住段鹤兴的头发,将雪嫩的乳房往他口里送,嘴里时不时发出幼兽一样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段鹤兴搂着他后背逐渐发狠,越发把脸往乖儿子的胸脯里面埋,像品尝人间美味般对着眼前的乳肉撕咬亲吻,粉红乳肉头上满是透亮水光,沈乔的背都受不住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只有腰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拖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吃够了儿子鲜嫩的小奶子,段鹤兴终于舍得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满光泽的嘴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去扯那条薄薄的内裤。
    “爸爸……呜呜呜……”,沈乔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不要在这里……”
    段鹤兴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儿子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逼,直到沈乔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段鹤兴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儿子濡湿紧致的阴道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操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段鹤兴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无一人的郊外马背上操起了儿子的小逼。
    “不是说要学骑马吗?来,看看爸爸是怎么骑你这匹发骚的小母马的”
    双手重重地捏着翘圆的臀瓣,听着少年刻意放低的哭声,段鹤兴深吸一口气怎么都压抑不住那想要蹂躏少年的残暴心思,他将沈乔更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扯拽,同时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精壮的胯部撞的那洁白的腿根接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
    “呜呜呜!爸爸!轻点!轻点操!呜啊!”
    虽说两人在家里的各个地点都尝试过了,沈乔被操的迷迷糊糊时,段鹤兴还抱着他过去一次阳台,可这里毕竟是野外,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强烈的紧张使沈乔通红着脸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激得段鹤兴发出一声闷哼,用力拍打了下他臀部。
    “想夹死爸爸吗?”,像是为了惩罚,男人的腰杆一瞬间耸动的无比剧烈,他的一只手罩着那浑圆的臀肉,一只手探进滑落到肩膀下面的衬衫里,粗暴揉按着抚摸,青筋暴突的巨屌在湿软的嫩穴里又快又猛的狂插,每一次抽送硕大的龟头都紧贴肉壁狠狠滑过,在砰的撞到阴道深处!
    无法言喻的快感漫布全身,沈乔在极度的刺激下难以抵挡身体淫荡的本性,双眼迷离的张开唇瓣哭喘呻吟,浑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扣住男人健壮的腰部,任由男人凶悍的顶弄爆操,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上蹿下跳的飞快颠动。
    “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淫乱的交合声夹杂着少年难耐的哭声和男人浓重的粗喘,“宝宝,叫我”
    “爸……爸爸……呜呜呜……爸爸……”
    “再叫,宝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沈乔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尺寸极粗极大的性器深深楔入后,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着,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性事里独有的软绵娇憨的声抽噎着叫道:“爸爸……爸爸……呜……好满……宝宝的肚子……被你插满了呜……”
    段鹤兴被儿子弄得发了疯,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着“乖,爸爸疼你,腿在开点爸爸要操到你里面去”,粗大的巨屌满满地充斥着小穴还嫌不够,甚至托着儿子的腿根,挺起雄腰,以打桩般的频率在柔软的内部狂猛鞭挞抽插。
    “呜呜!唔嗯……嗯……唔!”,所有的尖叫全在粗暴的吻中变成了一声声透不过气的闷哼,沈乔流着泪,四肢受了刺激的打着摆子,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雪白的蹭着马腹光滑的皮毛,被操的一抖一抖的战栗抽搐,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大龟头夯实有力的朝里顶进,砸出了大片的水花,有的顺着穴缝挤喷出来,有的被粗粝的青筋剐蹭着带出黏在阴阜上,沉重硕大的囊袋一拍,噗嗤的四散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一片狼藉一塌糊涂,更是顺着少年那哆嗦的小腿往下淌。
    “宝宝,里面好滑好嫩,是爸爸操的太重了吗?嗯”,嘴上故意说着体贴的话,男人的胯下却不见丝毫的留情,沈乔仰着小脸又哭又叫,只觉得小腹酸胀发麻,手覆上去,还能清晰的触摸到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的痕迹,段鹤兴在他耳边释放出野兽一样的喘息,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遍,然后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蹂躏着那块稚嫩的软肉。
    这种马背上相当于悬空欢爱的方式把沈乔身子的状态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嗯啊啊之类的淫词浪语。
    男人身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深古铜色的健壮手臂稳稳托着儿子的两条腿弯,绷紧臀部,连同粗壮的大腿一同发力,不断的深入狂干,在只剩下一点根部残留在穴口时,双手按着少年往下,猛地挺胯往上一顶,尽根没入,大鸡巴凿到子宫上甚至能听到从小腹里传出的沉闷声响。
    “砰!”“砰!”“砰!”
    “啊呀!啊!啊!里面好酸!啊啊!”,接二连三的粗暴捣操就像是兽类在发泄,连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承受不住,别说是嫩生生的少年了。沈乔哭着摇头,发丝凌乱,衣服几乎全扯烂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乱蹬着发颤的小腿,随着狰狞粗壮的性器又往里插了一截,猛的睁大双眼,浑身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尖喘一声,从子宫深处疯狂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液来,喷泉一样浇灌在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又迅速地被茎身的抽插从湿软的甬道中带出来。
    整个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少年一声声哀喘哭叫,他死死向后仰着脖颈,小脸涨成了艳丽的潮红,眼泪和口水一齐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滴滴答答,流淌过那被男人啃完的发红发涨的奶头,那白皙的身子不停的剧烈抖动着,饱满浑圆的屁股更是在男人坚硬胯部的挺凿撞击中扩散出雪白的肉浪,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
    而此时马儿受到了背上两人的惊动,不由分说的扬起四蹄哒哒的跑了起来,剧烈颠簸下巨屌契的更深,龟头深深卡进宫颈的细缝中,沈乔受不了的尖叫,段鹤兴却被夹得头皮发麻,爽的连连吸气,他掰着沈乔的两条腿咬着牙的用硕大的囊袋拍击鼓胀的阴阜,每一次,每一下,都使得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只见少年光裸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透了,粗壮根部每每狠插到底,可怜兮兮的阴唇都咧着嘴绽放外翻,暴露出来的嫩肉又红又肿,黑色的棒身贯穿在其中,直把穴口操的糊满了被捣磨成白沫的淫水,在淅淅沥沥的四溅乱喷!
    “啊啊!爸爸!爸爸!太深了!太深了!操到最里面了!操到最里面了!!”,沈乔的身子与其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如说是被深插在里面的笔直性器整个硬生生的顶起来的,他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后背战栗着绷直,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了结合的那一点,每当他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沈乔全身哆嗦,在一阵阵激狂爆操的抽插中,胡乱抓挠着男人随着粗重呼吸起伏的精背部,抓出了一道道艳丽的指痕,哭着疯狂叫喊。
    “宝宝,你夹的我真紧,哦!”
    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蛮横冲撞,次次冲到尽头,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那尚未合拢的狭小细缝,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沈乔眼神都直了,鲜红的舌尖从大张的嘴边探出,他呜的猛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骚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段鹤兴就势发狠又畅快地往里撞,砸的骚肚皮都战栗着痉挛。
    “啊!哈!爸爸……爸爸!要射……要射了!”
    少年纤细的十指泛白着死死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一挺一挺,腿间秀气的阴茎直绷绷的立着,痉挛弹跳中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量多且浓,在空中划出道道抛物线,溅到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他哭着用手去挡,却反而沾了满手的淫水。
    “爸爸……呜呜呜!你操坏我了……里面插烂了……呜呜!”,崩溃般的哀喘从红唇中溢出,段鹤兴勾着他小巧的下颚,用薄唇含住微张的小嘴,大口的吮吸起来。
    沈乔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被身下疯狂操动的巨根顶的上下起伏,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男人渡来的津液,喉结剧烈滑动着,脚趾被操的死死蜷缩,淫穴突突的痉挛,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而男人还在他的小穴里面冲撞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午后的阳光甚好,微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只枣红色的骏马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草,在往前去,在更深一些的草丛遮掩下,隐约能听到阵阵若有似无的啪啪声和濡湿的水声,越是走近就越清晰,少年的哭声也呜呜的直往人的耳朵里灌,直叫人面红耳赤。
    沈乔躺在茂密的草地上,臀下简单垫了件男人的外套,那双腿大敞着,露出从男人腰部两侧探出的的诱人小脚,随着覆在他身上男人的大力冲撞,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他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却还是被那蛮横的顶弄撞得激烈晃动,头部后仰着像是要飞出去一样,“呜!呜呜!”
    段鹤兴压着他粗粝的喘着气,掐着他的腰狠狠地一桶乱顶乱撞,俯身一口含住上下翻飞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团,大肆揉捏,下身摆胯动作,次次撞至茎根,将他贯穿填满。
    被亲生爸爸吃着奶子,还如此发狠的操着,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叫他停不下来的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少年大睁着涣散的眼,似乎神智都飘向了远方,啊哈啊哈的起伏喘息着,那咬着男人鸡巴的湿红媚穴疯狂收缩,咬的整根鸡巴抽出时都蒙着一层水润晶亮的淫光,全部捣入时,便会啪的一声,有四溅的水花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开来,少年也受不住似的哭叫出声,扭动哆嗦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段鹤兴凑近,便听到他是在小声的重复着“坏了,坏了”两个字,可爱又欠操。
    “谁叫宝宝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包裹住爸爸的鸡巴,一辈子都不想出来,爸爸一抽送,宝宝还会收缩自己的甬道,深怕爸爸离开,宝宝说,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沈乔,段鹤兴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沈乔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爸爸!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爸爸!爸爸!”
    “宝宝,爸爸好爱你的小逼,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段鹤兴发狂的吻着乖儿子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儿子的小逼,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沈乔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段鹤兴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爸爸操尿了!”
    段鹤兴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桶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粗大的鸡巴在少年的连连尖叫中毫无阻拦地凶残宫交,沈乔上半身乃至臀部都被顶到高高悬空,男人一次次的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直到一阵数不清多少下的高频狂暴打桩后,那滚滚喷入的精液更是冲刷的沈乔瞪大了眼睛,叫声都卡在了喉间。
    男人低吼着,将自己的乖儿子死死顶在胯下,睾丸收缩抽搐,道道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宫腔在刹那间抽搐不止,沈乔紧咬着泛白的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叫一声,每挺动一下下体,那失禁的尿液就射的更远一些,他的腿哆嗦着无力合拢,软绵绵的向两侧分开,手在草丛上无意识的抓挠着,鼻腔里泄出一声声浓郁的闷哼喘息。
    “宝宝真棒,乖,把爸爸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了”
    如此说着,男人又是一个耸胯,丝毫不介意儿子的尿水溅到了自己身上,俯下身对着那沾满了泪痕的小脸又亲又舔。
    那大量的浓烈精水还在不断填充着少年小小的宫腔,仿佛要射穿那一层宫壁似的突突喷射,渐渐的,沈乔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身子里却还能感受到绝顶快感的余韵。
    段鹤兴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往后撤腰,赤裸的少年突然哭着皱眉,布满红痕的身子急促的战栗,随着腿心里的媚肉被拉扯到极致,他猛的倒回去扭曲着阵阵痉挛,疲软肉棒掩护下的淫穴内喷涌出了一大摊潺潺的白浆,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还残余着男人温度的浓精,他崩溃的摇头,喉头挤出几声难耐的哭喘,大腿随着身子里液体清晰流淌过的触感而战栗,发抖。
    “呜!”,然而还能等那精液全部流尽,男人再次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巨响,沈乔蓦地扬起脖子,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扭成一团。
    这场父子间不伦的情事在天快要黑时才堪堪停歇。
    又过了小半年,沈乔在国内的课程也快要结束,沈晓菲也有问过他要不要选择毕业后去国外发展,正当沈乔犹豫不决时,却得知在外出差的段鹤兴发生了意外。
    那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段鹤兴人倒是没怎么样,只一条手臂需要吊上绷带,然而沈乔吓坏了,像个粘人的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段鹤兴的身边,三天两夜熬过去,那脸色白的比段鹤兴都像是个病人。
    段鹤兴用哄得他不听,最后板着脸详装生气,才把困得不行的沈乔弄上了床。
    如此一来沈乔终于意识到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而且就算他想走,以段鹤兴那极强的掌控欲来说怕是也不会同意。
    一段时间后男人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不过段鹤兴这个变态的老禽兽一见沈乔满脸的乖巧听话就泛起了坏心思,住院期间硬是骗着沈乔主动上来骑了一回。
    男人被伺候的爽到飞起,强悍的腰杆就算在下面也爆发力十足,那不堪一击的床都险些在二人的荒唐里晃成一堆废铁。
    沈晓菲完全不知道段鹤兴给儿子灌了什么迷汤,每次打电话三句不离“爸爸”“爸爸”的,而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的身份从沈乔的妈妈一跃成为段鹤兴的“丈母娘”,那段时间,她真是每天都要打电话到段鹤兴那里破口大骂,保持多年的优雅可谓一朝尽失。
    段鹤兴混不吝的听着,不屑的冷嗤,他看向怀中闭着眼睛睡得正熟的沈乔,心想他可能就是个混蛋,别说沈乔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就算两个人从未相识,他爱上了他,也要想方设法用尽一切手段把少年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好在,沈乔也爱他,他们两个,真是最配的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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