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外出打工的关系,舒言的老公李志成已经半年没有回家了。
    而今天,他又接到了老公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告诉自己,这次过年他恐怕也没办法赶回来。
    这对于一个开了苞且享受过性爱滋味的的双性人妻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舒言和他的老公李志成是在一次相亲上认识的,李志成人长得憨厚老实,做起事来笨手笨脚,说话也不怎么利索,着实惹人厌烦,他也实在不是舒言的菜,舒言只见了两次就没了兴趣,便没了下文。
    但李志成却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无害,他对舒言的拒绝怀恨在心,以吃饭之名把他约了出来,灌醉了他,并把人偷偷带回家了,对他实施了奸淫。
    整整三天,凄惨的舒言被关在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崩溃大哭,在到后来的奄奄一息,变成了一个只能张着大腿任由男人操干的婊子。而他除了被男人不停的往体内灌精什么也做不了,到了最后,他的满身沾满了又浓又臭的黏液,已经会随着那打桩般的动作轻轻摇晃臀部,甚至吟娥着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那种去潮水一般的快感侵袭了他的整个神经,舒言睁着无神的双眼,望着身上不停耸动身子的男人,绝望的张开了颤抖的大腿……
    李志成被他这幅样子勾的更是来劲,丑陋的男人不停的啃着他红润的小嘴,掰着他的大腿再次抖着黝黑的壮臀射进了最深处。
    事后,李志成把仍在抽搐的舒言搂在怀里,半是诱哄半是威胁的说:“你刚刚那副骚样已经全都被我录下来了,你如果不同意和我结婚,我就把这份视频发给所有你认识的人,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婊子!”
    他使劲的揉搓舒言的屁股,粗糙腥臭的大舌色情的舔着他的脸,马上又压在他的腿间拱动着屁股,然而舒言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能又惊又惧的求饶,主动把那又细又白的长腿缠上男人的粗腰,讨好的迎合着。
    “我,我答应你……求你不要……啊!”
    “骚婊子!看我不干烂你!”
    喘着粗气的男人恶狠狠的挺腰,又进行着下一轮粗暴无情的奸淫。
    那之后,两人很快便结了婚,李志成的性欲很强,刚结婚那阵子,他几乎夜夜都要在舒言身上发泄欲望,他用各种手段玩弄他的身体,摧残他的意志,而舒言由于双性人的敏感体质,也很快就适应了男人不太温柔的操弄,甚至如果哪一天李志成不射进他的穴里,他就痒的整夜睡不着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直到李志成说要去另一个城市打工。
    走之前,李志成自然又是把舒言压在床上好一番折磨,大鸡巴整日整夜的泡在里面,除了反复抽送就是不停喷射,结束后,舒言便发现,自己的这幅身子变得越发的敏感和欲求不满起来。
    舒言挂断了丈夫的电话,两眼无神的坐在沙发上,怎么办,怎么办……他已经半年没有被男人操过了,天知道他每天夜里有多痒,那骚水流的有多多,他甚至学着李志成的样子用手指玩弄自己,但都没有用,都不是男人的那根,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强势的摩擦,只是随便那么一捣才便能让人尝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舒言嘤咛出声,一边想着老公一边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那骚浪的丁字裤里。
    那是李志成给他买的,男人在家里只允许他穿这个,说是方便能够随时插入,虽然刚开始他觉得很羞耻,但穿着穿着也就习惯了。
    舒言低喘着,咬着唇把那内裤往旁边拨了拨,一根细长的手指很快便顺着那股子湿润整根没入在里面。
    真的好想要啊……骚浪男妻情不自禁的仰头,躺在沙发上把腿分到最大,尽情的让那手指在体内不停的抽送,扣挖,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那熟悉的触电般的快感猛然袭来!
    “啊……!”小嘴急促的喘息着,一具颤抖中的白嫩身躯躺在那里拼命的弓起细软的腰肢,而那腿间的手指正深深的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不够,还不够……从高潮上刚一下来的舒言立马难受的啜泣出声,不够粗,也不够大,明明刚高潮过却更想要了啊……
    正当舒言哭的可怜兮兮的时候,这时,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
    欲求不满的男妻顿时惊了一下,他迅速的起身擦干了眼泪,拿起一旁的纸巾胡乱擦掉手上和身上的淫液,又是好一番整理才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你好,请问你是……”
    刚一打开门他就愣在了那里,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人,长得不是很帅,但却十分的有男人味,绝对能让任何女人腿软的那种,此刻,他的一双眼睛正直直的落在舒言身上。
    “你就是舒言?”
    男人开口了,他默不作声的上下打量着李志成的妻子,接着说:“我是李志成一起打工的朋友,蒋大海,这次过年他回不来,让我来给你送点钱”
    说着,他大步向前,直接走进了舒言家里。
    舒言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荷尔蒙气息熏到腿软,见到他进来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的回过了神,他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随便见到一个男人就能发情吗?
    他勉强对蒋大海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努力夹紧双腿,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那,那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吧”
    “可以”
    蒋大海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他趁舒言回过头的时候眯着眼打量他有些勾人的身段,即使这男妻穿的已经够宽松了,但他还是能从那裤子下面窥视出那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和那过分饱满的屁股,啧,肉那么多,一看就是被男人给揉出来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貌似还穿了胸罩,在到处走动的时候欣赏不了他胸前晃荡的乳波。
    蒋大海的眸子闪着狼一般的光,到处在四周逡巡着,直到他的目光被桌子上一团来不及扔掉的纸团所吸引。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这屋子里仿佛有什么若有似无的气息一直在勾着他,让他浑身火热,看到这男妻的那一刻便有一种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的冲动。
    蒋大海看了眼正在厨房炒菜的舒言,拿起那团纸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顿时,一股子腥臊气体充斥了他的整个鼻腔,把蒋大海都给熏的愣了愣。
    靠,这骚逼是有多能喷啊,这纸都湿透了。
    他探头又往垃圾桶里面看去,果不其然,那里面还有更多沾满了淫液的纸巾,都是被舒言刚刚慌乱间给扔进去的。
    蒋大海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暗想这李志成倒是会娶老婆,这舒言看起来秀秀气气的,没想到私下里这么骚,老公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就在家里自慰。
    他越想越觉得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厨房把舒言给当场扒光,然后压在身下狠狠操上一操。
    而此时正在厨房做饭的舒言则浑身都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外面坐着的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那深沉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胸前,和屁股上。
    心不在焉的舒言做好了饭,把东西都端出去便招呼着男人过来吃。
    蒋大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对面,可能是由于身材高大的原因,他就算是坐在那里都带给舒言一种很压迫的强势感。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很快便少了一大半。
    这时舒言主动开口了,他询问男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蒋大海挑眉,粗声粗气的说:“怎么,这饭还没吃完就想赶我走了?”
    他放下碗筷,又用那种黑沉的目光盯在舒言脸上。
    舒言慌了,一下子变的面红耳赤,有些着急的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扣着衣角,尽量不去和对面的男人对视。
    蒋大海欣赏了一会他的羞恼窘迫,这才重新端起碗慢悠悠的说:“我刚刚查过,火车票已经没有了,看来我今晚要留在这里了”,鬼知道他的票早就已经买好了。
    但舒言并不知道,他只觉得轰的一下,那种本来就残存在体内的热度直冲头顶,导致他整个人都懵了一瞬,这男人要在家里留宿,可是家里只有一张床啊……但不知为何,舒言并没有把这件事如实告知男人,反而鬼使神差的在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夜,渐渐深了。
    蒋大海果然一如他所说的那般,留了下来。
    而舒言则有些羞涩的在他前面扭着屁股,把男人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在看见里面只有一张床的时候,舒言清晰的看见男人眼中的光闪烁了一下,这让他脸上火辣辣的。
    “你,你别误会,只是我跟志成从来都是睡一张床,所以才……”
    他说完便低头绞着手指,男人的默不作声让他尴尬极了,但这种暧昧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蒋大海就像没注意到他的羞赧似的,大喇喇的躺到了床上,对愣在那的舒言说:“那就这么睡吧”
    舒言逃也似的钻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拼命的往脸上扑着冰凉的水,刚刚蒋大海躺下的时候,裤裆中间的那坨绷的更紧了,而他强壮有力的四肢也深深勾引着舒言的视线在那上面不停流连。
    舒言呆在浴室里冷静了一会儿,这才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让他没想到的是,蒋大海的眼睛此刻是闭着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他站在原地咬了咬唇,也跟着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他本以为,这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夜晚,没想到,就在他睡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那种熟悉的瘙痒又来了。
    “呜……”,舒言半睁开迷茫的睡眼,只觉得浑身有如火烧一般,让他翻来覆去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他好渴望现在能有一根大鸡巴狠狠的插进去,插的他死去活来,而就在此时,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成年男性体味,那味道就从他的身旁源源不断的传来。
    好想要,好想要……骚浪男妻顺着那道热气慢慢的蹭了过去,紧接着,他便感受到男人那坚硬有力的后背,好强壮啊,舒言想也不想的便用自己的奶子在那上面磨来磨去,嘴里也不住的发出类似母猫叫春的轻哼声。
    而睡得本来就不太实诚的蒋大海,早就被舒言辗转反侧的声音弄醒,他本来是想要看看这个骚货到底想干嘛,没想到这婊子竟然这么大胆,竟然用自己的乳头挑逗勾引自己,蒋大海在黑暗中发出浓重的呼吸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翻身把那骚浪人妻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下。
    “啊……”,沉迷在瘙痒中的舒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一双大手探进衣服里使劲的揉着那两团鼓胀的乳肉,顿时,本来还想要挣扎的男妻瞬间没了力气,他只能睁开水润的双眼,有些楚楚可怜的望向身上的男人,小声的说,“不,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哪样?”蒋大海被他这骚样勾的鸡巴快要爆炸,他白天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如果不是顾忌着李志成,他早就把他扒光了操上那么几顿,但既然这骚货这么主动,他还忍个什么劲。
    他按着人的手,又把舒言的睡裤也扒了下来,顿时,那湿透了的丁字裤就出现在男人眼前,“这骚逼,真他妈欠操!”
    蒋大海眼睛都红了,连前戏都舍不得做,学着李志成的样子把那内裤往旁边一扒,挥舞着儿臂粗的大鸡巴就这么直接干了进去!
    “啊——!”
    “哦——!”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和低吼,蒋大海是爽的,他好久都没操过这么会夹的穴,刚一插进去就流出热乎乎的液体,穴肉就像有意识般吸着自己的东西使劲往里面拽,一看就是个被男人仔细调教过的,蒋大海咬牙忍了一会儿,这才一下下的顶弄起来。
    而此刻的舒言却是又疼又爽,他已经半年没有过男人了,这段日子那个洞里吃的最粗的就是他自己的手指,蒋大海身材高大又结实有力,胯下的那东西也不止是李志成的两倍大,他就那样直直的插进来,差点给舒言插的没了半条命,更别提他的动作根本毫无顾忌,一上来就是喂给那张小嘴大半根,撑的舒言直翻白眼,拼命的抖着大腿根。
    “太粗了,好涨,受不了了……啊……轻点……”
    “骚逼这时候知道求饶了,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这贱婊子!”
    蒋大海恼恨的用力操着这个让他失控的骚男妻,粗大火热的肉棒把娇软的小穴捣得酥软,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闯过不停蠕动着的媚肉,重重的干进花穴深处,把这骚货干得不停的尖叫。
    他紧绷的肌肉上渗出了颗颗汗珠,两只大手包裹着舒言胸口的一对绵乳,肆意的搓揉拉扯着,下身挺着一根粗硬的大鸡巴不断的往他抬高的小逼里狠干,舒言娇小的身子被他撞得不断往上,微张着的小嘴里有透明的津液滴出,每当硕大的龟头干在花心的时候,巨大的快感让他快要晕死过去。
    “求你……求你……轻点吧……啊啊啊!”,舒言崩溃似的发出细细的尖叫,眼泪流了满脸。
    他就这样被男人肆意奸污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丈夫的好友,这让舒言觉得自己淫贱至极,但体内的快感催促着他不得不屈服于男人的强壮。
    蒋大海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只管挺着壮实的屁股在他下身不住拱弄着,粗黑丑陋的棍子在已经成熟媚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在快速地摩擦中打成白沫,糊了一穴。两个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下拍激着雪白的大腿根。舒言被弄的泪水涟涟,渐渐失去了意识,浑身无力任人摆布。
    蒋大海见他已被自己操的服服帖帖,拔出肉棍,将凄惨男妻翻过身去,让他母狗般跪伏在床上,一手掐住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一手抬起了他的一条大腿,就着他如撒尿的狗儿般的姿势,趁着那被操成肉洞的肥逼还在往外滴水就提起肉棍插了进去。被摆成这种格外羞耻的姿势,舒言的身子却愈加敏感,他像窑子里接客的妓女般甩着奶子,腰肢款摆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身后传来蒋大海邪恶猥琐的笑声:“这穴里可爽了?这骚嘴正一下下的吃着我呢,哦!”
    “没有呜…….太深了真的受不了了“细腰往下沉,舒言受不住男人的折腾,浑身剧烈的抖动,可男人压着他越操越狠,他根本无力抗拒,只能无助的轻哼着翘起屁股乖乖的挨操。
    “说谎!”蒋大海在他摇晃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臀肉拍得像弹软的果冻一样晃着,紧缩的小嫩逼把他包裹得很舒服,里面传来的吸力让他差一点就要射在里面。
    “这逼好久没被男人弄过了吧?要不然怎么这么骚,今天我一进来就闻见了满屋子的骚味,李志成不在,你平时都是怎么弄的?嗯?”他趴在舒言汗湿的裸背上,一下的往那蠕动的小逼里狠操着,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颗颗紫红的吻痕。
    “不知道 呜不知道”.舒言泪眼朦胧的摇着头,上下两张小嘴里都一起流出了粘液,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他的小肚子里搅动着,敏感的嫩肉连肉棒上鼓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粗壮的大鸡吧残忍的蹂躏着可怜的花穴,每一次都深深的一干到底,最深处的花心被磨得发软,一股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让舒言一边娇吟一边绷直了身体。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被大肉棒从花穴里捣得飞溅出来的淫水粘在穴口,随着两人身体的摩擦,他白嫩的臀内被弄得一片湿滑。
    “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已经找过野男人了?”每一下深入,那湿热的嫩肉都会缠上来,那种又热又紧的包裹让蒋大海爽到头皮发麻,只能凭着不断抽送捣干来发泄身体里积攒了一整天的欲望。
    “骚婊子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就一直这么干你,干死你!”
    “啊啊啊!轻一点啊!呜呜呜,要被捅坏了……”舒言被操得丢了魂,内脏好像都要被捅破了,全身的感觉好像都集中到了下身,身子后面是男人滚烫的躯体,耳边是他惬意的低吼声,舒言啜泣了一声,主动地扭着屁股往后面贴,他小声的说:“没有男人,我……我都用的手指呜呜……”。
    蒋大海不屑粗喘:“手指那么细的东西能满足你这骚货?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男人!”
    如果说刚才蒋大海操舒言时还比较留情,这会儿完全就是把这骚男妻当成了泄欲工具。他一边毫不怜惜地狠撞着穴口,一边抽打着美人身体,偏偏舒言被操的来了感觉,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被操得眼泪和淫水横流。
    “啊……啊……啊……不……”舒言嘴角微张,脸蛋涨的通红,此刻他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被牢牢钳制,臀部被迫撅起被狠狠撞击,腰都要被撞断了,男人毫不留情地按住舒言狠插,好似发情的野兽一般,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柔软的穴肉在坚硬阳具的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一次次被挺进到最深处。
    而随着男人粗暴有力的操干,大龟头也一下下撞击在那道紧闭的入口上,渐渐的,最深处的密缝悄悄开了个小口,不停的吮吸夹弄着男人的大家伙,服侍一般的舔吸。
    “哦操!你他妈竟然连子宫都有!”蒋大海被这猝不及防的巨大快感弄的低吼出声,他捧着舒言的屁股试探的又往里磨了磨,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强劲的吸力。蒋大海兴奋的不得了,他也操过不少女人,当然知道那是只有女人才会有的东西,但没想到这双性婊子的身体里也会有这种东西!瞬间,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失控强势,带着要把舒言干死一般的力道对着那处拼命的狠捣!两人的交合出发出巨大的砰砰声响!
    “不!那里不行,太重了,会死的……啊!”
    话音才落,宫口就被重重的捣了一下,触电一样的巨大快感让舒言浑身抽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透明的粘液从他的唇角滴落。
    大肉棒在里面狠狠的干了几十下,舒言哆嗦着喷出了大股淫水,直接被干到了高潮,趁他失神,蒋大海又揉着他的屁股甩了几个巴掌,把他翻过身,拉起两条腿,又重新干进了嫣红的小逼里。
    舒言张着小嘴急速的娇喘着,又热又紧的嫩穴紧紧的缠着那根狠干着他的大鸡吧,在他插进来的时候将他吮吸进更深的地方,在他抽出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吮吸着。
    “骚逼,被干子宫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蒋大海一边说着一边啪啪的往花穴里插,用力的捣干着最深处,他按着舒言的大腿根,臀部一沉,狠狠一冲就把子宫口挤开了,大龟头挤进去残忍的抽送旋转,舒言被他干得拼命尖叫呻吟,两条大白腿紧紧的攀在男人壮腰两侧,泪流满面的再次喷了出来。
    静炎热的夏夜,偶尔传来几声蛐蛐叫声。开启着一扇窗户的室内,一阵阵剧烈频繁的砰砰声,嘶吼声,剧喘高吟声,床铺摇晃声,在寂静无人的黑夜里飘荡。
    热风吹开了白色的窗帘,里面赫然正在进行着一场酣畅欲烈的肉欲交合。
    丰腴秀气的大奶男妻,硕大的白嫩奶子,从被撕破的内衣里蹦出,随着扛着他卖力捣干的肌肉壮汉的强攻,而在胸前像两只大白兔子似得,晃的人头晕眼花。
    情事似乎已经进行了许久,那男妻身上已满是斑驳交错的红痕与指痕,黑发湿哒哒的粘在潮红发烫的脸颊。紧蹙的秀眉,大张的樱唇,不断溢出的带着哭腔的淫靡哼声,无一不昭示着这骚货已经被身上的肌肉壮汉操的熟透了。
    “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呜啊啊啊!!!……不行了……啊……”
    雪白娇嫩的臀肉壮汉胯下晃出了淫荡的波浪,崩溃的男妻哭叫着,修长白嫩的十指紧紧攥住壮汉肌肉乣结的粗壮手臂,摇着汗湿的头,眼眸里的雾气随着壮汉在他体内的撞击,越蒙越厚。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射吧,射吧……求你了……呜呜呜……”
    男妻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嘶声叫喊,一张柔和的脸蛋此刻正紧紧的皱成一团,脸上布满了未干的泪水。
    壮汉同样干的热汗淋漓,憋成猪肝色的糙脸盯着男妻乱蹦的饱满乳肉,胯下粗涨的鸡巴越干越快,双手紧抱着男妻的纤腰火力全开,不断的给与他最猛暴的撞击,每一顶都深到被操的酥烂的子宫里。
    他一边猛力抽插一边粗喘着问:“我想射进去,可以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下一秒却抬起男妻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不断耸动着的下半身狠命下压,直上直下的狠凿那不断抽搐喷水的小穴,男妻直接张大了嘴发不出声,激烈的翻着白眼。
    一阵高强度的打桩干穴之后,男妻子宫紧紧绞吸住再次入侵的硕大鸡巴,身子蓦然间挺起,却因为被壮汉的肉根钉在床上,而无法仰起太多,紧接着,子宫里喷出了一大股阴精,顺着男人还在不断抽插的动作顺着肉缝流满了床单。
    壮汉因为他高潮时子宫淫逼的大力吮咬,而爽的头皮都发麻。他的下半身紧紧压着男妻,抽搐的鸡巴插在淫贱的骚穴里突然狂猛的射精,上半身撑在那剧烈颤抖的身子上,他剧烈喘息着说:“哦…真爽!好久,没这么爽快地干过了!”
    待到射完后,他一边抖臀一边往外抽撤,那被操成大圆洞的穴口便哗啦哗啦的往外喷着各种带着骚味的液体,男人看的眼热,举起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迅速捅了回去。
    而那男妻,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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