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的包裹感让涂山晋沉沉吐了一口气,压着她一边大腿缓缓抽动,之前喷出的汁水被他吸的干净,此刻里面润滑的少了些,进出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畅。
    他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不急不缓的挺动,担心快了会让身下的人感到不适。
    手指划过她肚子上自己顶出来的凸起,渐渐下滑,按住那颗颤巍巍的肉粒,轻拢慢捻,撩拨着女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嗯……啊…”
    敏感的两处同时被他照顾到,姚杏杏双手抓着床单,咬唇艰难喘息,情难自禁的低低呻吟。
    身体在涂山晋顶弄下时不时的往上跑,不用她自己调整,就被对方稍稍用来按回来,承受下一记撞击。
    “含这么紧,是怕我不满足你么?”涂山晋恶劣的掐了下充血的阴蒂,痛和爽的双重刺激下她失声喊叫,身体颤抖着,将在体内贯穿的巨物又咬紧了几分。
    幸好涂山晋习惯做事前先设下结界,不然只怕这叫人声面红耳赤的呻吟要被外人听了去。
    身体的情欲被他挑起,甬道中滑腻的汁水逐渐充沛,随着他一抽一送间刮带到穴口,湿了一片。
    涂山晋压下身,调整好更容易进入的姿势,伏在姚杏杏的身上加快了抽送速度,入的深又重,呼吸闷而沉。
    手掌抓住胸前的乳儿爱不释手的把玩,又肉又捏的,尽情肆意的宣泄喜爱和欲望。
    他低头舔姚杏杏轻缓娇吟的嘴,舌尖从张开着的唇缝中探进去追逐嬉戏,水乳交融。
    这种感觉于涂山晋来说好极了,这个时候双方眼里、身心都只有彼此,仿佛天地间无人能插入进来,分开他们。
    心灵上有此感受,肉体结合的欢愉则更促进了这份满足,让他可以甘愿为她生为她死。
    他把姚杏杏抵在床边,高高抬起一条进出,动作凶狠激烈,耻骨碰撞出淫荡的声响,声响响彻房间,钻入耳膜,和着女人高高低低的哭泣淫叫,交织出淫靡nGdaNG的曲调。
    两人结合的地方蜜液泛滥,性器大开大合的进出,大量汁水随着剧烈的动作抖落,还有部分沿着姚杏杏的大腿流下,滴落在地面的水中。
    又深深顶弄片刻,涂山晋将积攒的精华送入她身体深处,白浊持续射出,他仍意犹未尽的往里面送了送。
    姚杏杏失神的缩在他怀中,浅浅的指甲死死扣着他的手臂,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回神,涂山晋一会儿便凑上来索吻。
    温柔缱绻,带着无言的情意和多日累加的思念。
    “真想就这样把你带走。”他轻啄对方的红唇,浅浅的叹息。“省的整日叫我牵肠挂肚。”
    姚杏杏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手指捏住他的耳垂玩,闻言便说,“那你要是乖一点,我有空可以去妖族看你。”
    涂山晋惩罚X的轻拍她的臀部,惹的姚杏杏一动,下意识的咬紧他还没抽出去的物件,“我是你养在外面见不得人的情夫?竟也学会哄骗起我了。”
    等她有空来看自己,只怕两人几年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当他好骗是不是。
    察觉塞在里面的东西渐渐又硬起来,姚杏杏双腿环住涂山晋的腰,哼笑一声继续收腹咬紧,“难道不是?看看又发情了。”
    她嘴上是一点亏也不肯吃。
    “情夫便情夫吧,那小娘子是不是该满足一下你情夫的需求,嗯?”尾音上扬,带着暧昧的深意,说话时还刻意往她里面顶去。
    姚杏杏被他撞的靠不稳,忙夹紧他的腰怕摔下去。
    细密的小口吮吸的涂山晋舒服的紧,掐着她的腰在房间里走起来,还不忘说话逗她,“小娘子下面这张嘴可真热情,哥哥我都抽不出来了。”
    “是出不来还是不想出来。”姚杏杏贴上他的胸膛,往他滚动的喉结上吹气,伸着舌尖挑逗,轻含。
    涂山晋掐着她腰肢的手逐渐用力,手背青筋毕露,肌肉暴起,感觉有点疼。
    最明显的是插在她里面的东西,又大了好多。
    姚杏杏得意的抬头,看见他泛着薄红,隐忍着的眼睛,差点笑了。
    这就要受不住了?
    涂山晋低头一口咬住她作乱的嘴,唇齿间恶狠狠的吐出几个模糊的字,“干脆干死你算了。”
    她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勾引自己了。
    话音未落,他用力的顶进去,又快又狠,丝毫不给姚杏杏喘息的机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自己此刻的想法。
    晚上的沄城天空挂着一轮弯月,夜风裹挟着空气中的湿气吹来,凉飕飕的有着醒神的作用。
    紧闭了一下午的房门被人打开,餍足的男人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睡觉的人,轻轻把门带上,缓步走进庭院中。
    狭长的狐狸眼淡淡扫视四周的布局,最后朝着亮着昏黄灯火的厨房走去。
    姚杏杏累了一下午,他总不能让她空着肚子过夜,再者一顿不吃,他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几两肉又要掉没了。
    今天抱着感觉比几个月前硌手了些。
    涂山晋边想边往厨房门走去,此刻光影中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朝他迎面走来。
    随着两人的距离缩短,涂山晋的脚步逐渐慢下来,停住,盯着对面的男人,眼睛微眯起,神色不明。
    从厨房出来的男人站在几步之外,即使带着半张面具,黑夜中眼部也看不清,但涂山晋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本该四处游历,磨练心境的贺兰启。
    “你怎会在这里。”他直直看着男人的眼睛,试图从那双冷漠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贺兰启漠然反问。
    他为何不能在?因为姚杏杏在这里。
    一瞬间,涂山晋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轻松的表情消失不在,薄唇抿唇一条线,沉默的与贺兰启对视。
    “什么时候来的。”最终还是涂山晋先开口。
    “比她早。”
    也就是说两人是偶然遇到。
    “然后一直在这里?”问出这句话时,涂山晋心里就有了自己的猜测,同时也想起姚杏杏身上多出来的宝石脚链。
    他问怎么来的,想替她取下,后者支支吾吾,左言右顾其他。
    真是自己淘来的,还是谁送的。
    贺兰启不答,跨步上前站在他旁边,声音不高不低的说了一句。
    “合作伙伴而已,你很介意?”
    之前两人几次三番睡在一起时,怎么不见他有过生气。
    所以姚杏杏说的合作伙伴也包括贺兰启。
    涂山晋审视的看眼前的贺兰启,半晌沉声开口,“你无情道已修至突破边缘,若是半途而废,往后恐难有成就。”
    “这点我比你清楚。”贺兰启没有被面具遮挡的眼睛微下压,锐利的目光直视涂山晋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伪装后面的东西。
    “你在担心什么。”
    视线交锋,刻意隐藏的东西在此刻仿佛无所遁形。
    涂山晋一瞬错开眼,莫名有些狼狈,他垂眼缓缓吐出浊气,冷静的给出忠告,“清楚就好,你好自为之。”
    两人擦肩而过,隐约能听到布料的摩擦声。
    在他将要踏进厨房之际,后方男人的声音忽然传来,不冷不淡,客套一般。
    “我姓孟,别喊错了。”
    涂山晋身形一滞,侧头望了走远的男人一眼,敛眉沉思。
    姚杏杏还不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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