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诗珞猛地一下子见朱立诚睁开了眼睛,顿时一阵脸红,随口说道:“深更半夜的你怎么醒来了?”
    “难道你睡着了?”朱立诚反问道,边说边直起了身子,继续说道:“就你这点酒量还和人家拼酒,自取其辱了吧?”
    “谁说的,其实我还能喝呢,不信,我们来……”郑诗珞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立诚打断了,“我们来干嘛?”朱立诚问道,然后一脸坏笑地盯住郑诗珞的胸部看。
    郑诗珞一低头,才发现胸部露出了雪白的一片,连忙伸手过来遮掩,嘴里恨恨地骂道:“铯狼!”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立即起身扑了过去,嘴里低声说道:“我就是铯狼怎么了,自家媳妇有什么好客气的。”
    郑诗珞刚准备起身躲避,谁知已经迟了,早已被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从此时算起,一直到朱立诚实现夙愿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倒不是某狼不着急,而是顾忌到郑诗珞是第一次,所以想把准备工作做充分了。
    朱立诚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刚准备起身操作,郑诗珞却突然说道,等等,等等,然后推开朱立诚,迅速起身向客厅跑去。
    在朱立诚惊愕之际,她又迅速钻上了床,低声说道,给,然后把一个东西悄悄地塞在了朱立诚的手上。
    朱立诚用手一摸,立即明白过来了,居然是一个套套,他看着郑诗珞坏坏地说道:“看来有人是有备而来呀,真是一个女铯狼。”
    郑诗珞听了这话以后,居然一点也不害羞,大方地说道:“有个姐妹告诉我的,第一次的时候一定要有这个东西,不光可以避免怀孕,而且这个还有润滑的功能,说可以少吃点苦。”
    看着她一本正经地样子,朱立诚真是无语了,心里想道:这些个女人们,整天在一起都讨论些什么呀,这个居然也当成心得来进行交流,不过如此一说的话,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朱立诚又经过了一阵试探,终于可以上阵杀敌了。他知道郑诗珞尚是处子之身,所以动作非常的轻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成了最为关键的一步。
    当郑诗珞意识到有点疼痛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过去。第一次就能如鱼得水、琴瑟和鸣的,只有在Y小说里面才会出现,不过郑诗珞真的没有觉得有多少疼痛。
    当朱立诚翻身下来的时候,她特意低头看了看身下垫着的毛巾被,她此时真的有点担心,上面会不会什么也没有,那样的话,她可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毛巾被上有一处殷红,这时她才放下心来。
    随后两人都往卫生间跑去。朱立诚见状本以为可以来个鸳鸯浴了,谁知郑诗珞进去以后,嗒的一声,把门给锁死了。
    朱立诚郁闷地摇了摇头,回到卧室把内裤穿上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起了烟,头脑里回味起了刚才那番彻骨销魂的滋味,说实话,确实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不一样。
    也许是昨晚的疯狂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也许是为了享受一番初次的甜蜜,两人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还好今天周末,要不然的话,某些人可能要出丑了。
    朱立诚打了个电话给朱国良,告诉父亲一会他带着郑诗珞过去吃饭呢!
    朱国良听后开心地两声答应,挂断电话以后,立即冲着韩春秀说:“老伴,别忙活了,赶紧回家,立诚说带郑家姑娘过来吃饭呢。”韩春秀听了这话以后,立即扔下了手上的活计,不管不顾地往他们的租住地跑去。
    旁边帮忙干活的大嫂拿老俩口开心,说道:“儿子带着儿媳妇来了,又不是带着叔伯长辈过来了,你们用得着忙成这样吗?”
    韩春秀顾不上回答,继续往前赶去,另一个年青一点的妇女说道:“大婶,你别瞎说,韩姨的儿子可是副市长。”
    “真的假的?”之前的那个妇女一脸的不信。
    “还真的假的,你问问大家,这儿除了你这个外来户以外,谁不知道。”年青妇女说道,“他之前是我们田塘镇的党委书记,过年的时候刚刚升到市里面去的。当然那时候你还没过来,自然是不知道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自豪,好像谈论的不是别人的儿子,而是自己家的一样。
    这个早晨,朱立诚和郑诗珞两人是幸福的,不紧不慢地从床上起来,然后洗漱过后,去聚阳饭店吃早饭。两人吃了两碗阳春面,外加两笼汤包,这个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看来消耗大了以后,及时的补充还是很重要的。
    从饭店里面出来,朱立诚看见郑诗珞走路有点不太自然,于是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鞋不舒服,挤着脚了。”
    郑诗珞白了他一眼,小声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关鞋什么事?”说完,粉脸上竟飞上了两片红霞。
    朱立诚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即伸手轻轻地把郑诗珞往怀里一拉,郑诗珞则开心地偎依着情郎宽广的胸怀,心里的得意都溢到了脸上。
    朱立诚为郑诗珞打开车门,等她坐上去以后,才迅速地跑到另一边开门上车。郑诗珞的心里一阵满足,恍惚间,不禁希望时间如果能就此停住该多好。
    郑诗珞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落空了,车刚开出泾都城,居然噼噼啪啪地下起雨来,真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郑诗珞不禁狠狠地瞪了一眼挂满珠帘的天空,心里抱怨道,大好的心情全被你给搅合了。
    朱立诚把车停到父亲租住屋门前的时候,朱国良就拿着把雨伞过来了,递给儿子以后,他就转身往前走去了。朱立诚如刚才上车时一般,转了一圈,帮郑诗珞打开了车门,然后搂着她一起往门里走去。
    韩春秀见到小俩口的时候,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郑诗珞刚准备迎上去问候婆母一番,突然觉得一阵刺痛,眉头连忙一皱,只好热情地叫了一声阿姨好。
    韩春秀并未发现异样,开心地应了一声,并让朱立诚带着郑诗珞去房间里面看电视,菜一会就好了。
    “我爸去哪儿了,怎么这么大的雨还出去?”朱立诚随口问道。
    “做了个诗珞爱吃的牛肉粉丝,让他去掐点葱来,刚才忘了。”韩春秀边答边往厨房走去,估计锅里的菜差不多要好了。
    郑诗珞听后心里一阵感动,含情脉脉地看了准老公一眼,朱立诚则是一脸的羡慕之色。
    郑诗珞见状,扑哧一下,竟笑出声来了。
    午饭虽然简单,两个小炒,两个烧菜,外加一锅香喷喷的鸡汤,其中红红的牛肉粉丝上,丝丝嫩绿的细葱,显得尤为耀眼。
    朱立诚看着郑诗珞微微一笑,对方则羞得满脸淡红。
    两人吃得格外香甜,韩春秀不时往郑诗珞的碗里夹菜,导致她那小碗上面始终堆得高高的。
    这鸡汤是纯正的小土鸡炖的,无论味道还是营养都将饭店里甩了几条街,郑诗珞足足喝了两小碗才罢手。
    一家人吃完午饭以后,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朱立诚和郑诗珞十指紧扣出了家门,极目望去,真是一片绿色。随着花木公司的良性运转,田塘镇的花木种植,现在真是上了规模,仅红桥村就达到了二、三百亩。两人漫步在乡间的小道上,窃窃私语,幸福和快乐在脸上荡漾。
    郑诗珞突然开口说道:“我们上次去算命的那位大师还在吗?我觉得他算得真是挺准的。今天正好有时间,要不我们再过去看看,他说的那后几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到今天都没有想得明白。”
    朱立诚点了点头,其实那几句话,他也没有少动脑筋,奈何就是没有想出一个名堂来,心里也是郁闷得很。
    两人顺着那条不甚宽阔的水泥路往前走去,这路看上去不起眼,还是几个花木种植大户,一起出资修建的呢。
    夏日雨后的乡村无疑是令人神往的,太阳正在和乌云作抗争,至少暂时还没有获胜。绿油油的花木,直逼人的眼,上面的雨水正凝结成晶莹的珍珠,悬在细嫩枝丫的尽头,让人不禁担心它什么时候会滴落下来,猛地给人一种又拔高了一截的感觉。那些叫不名字的花儿,在雨水的滋润下,开得更艳了,谁说花儿只属于春天?
    在城市里面出生、长大的郑诗珞看到眼前的美景不禁呆住了,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说道:“等我们老了以后,就来这建一所小房子,然后天天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一定可以延年益寿的。”
    朱立诚听后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把她揽进怀里。那样的日子确实是令人神往的,然而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也未必就觉得幸福。
    许多东西就是这样,你远远地观看、欣赏的时候,它是如此美丽,当你真的走近以后,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不可否认,眼前的这番风景确实很美,如果到了归隐山林的时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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