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艳芸打开门以后,看见情郎站在门口,手上居然拿着一束粉色的玫瑰花,脸上如少女般的羞涩,低声说道:“来就来了,还买什么花?”
    她边说边接过了朱立诚手上的花,转身往客厅角落里的花瓶处走去。在转身的一瞬间,她满脸绽开了笑容,如孩童般无遮无挡、天真烂漫,可见女人都是爱花的,可能从十八岁到八十岁都不例外,尽管有许多时候,她们嘴里都说不喜欢。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朱立诚的心里一阵感动,暗暗提醒自己收起刚才的心事,要不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不公平,为了这个夜晚,她可能准备了许久,也许往后就很难再有这样的夜晚了。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试图把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从头脑里面暂时性的驱逐出去。
    两人对桌而坐,谭艳芸神秘地说道:“你先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
    朱立诚听后依言闭上了眼睛,他想看看对方究竟想给他怎样的惊喜。只听见耳边传来啪啪的声响,眼前突然黑了下来,不知道谭艳芸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过了好一会以后,才听见一个羞涩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睁开眼睛吧!
    朱立诚用力地一睁眼睛,四个桌角上各点着一支红红的小蜡烛,他眨了眨眼睛,以期能适应这微弱的烛光。
    “啊!”朱立诚不由得一声惊呼,谭艳芸则羞涩地低下了头,原来刚才的那几分钟里面,她除了关上了灯,点上了蜡烛以后,还换上了一身性感的吊带。
    粉红色的衣服在烛光的映衬下直逼人的眼,关键那质地——如丝似绸,更要人命的是居然紧贴在身上,使得身材本来就极好的谭艳芸身上沟壑毕现。看见情郎失魂落魄的表现,谭艳芸的心里得意极了,当初在买这件衣服的时候,她就幻想过某人见后的反应,现在果然印证了。
    谭艳芸拿起已经起出木塞的红酒瓶,为两人跟前的高脚杯斟了三分之一的红酒。朱立诚被她优雅的动作迷住了,这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女人嘛,他心里不禁犯起了疑惑。
    “立诚,我敬你,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情比较烦心,今天,我们就来好好放松一下。”谭艳芸满目含情地说道。
    前两天于勇回田塘镇的时候,谭艳芸特意找他拐弯抹角地一番打听,才知道朱立诚的近况。于勇其实早就看出来老板和谭艳芸之间的关系不正常,于是也顺水推舟把知道的相关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好,来,干杯!”朱立诚对女人的关爱之情打动了,轻声说道。
    两人时而举杯对饮,时而低声说笑,亲亲我我,好一番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时光。一瓶红酒很快就底朝天了,谭艳芸站起身来,准备去再拿一瓶。
    朱立诚一把抓住了她,把她拽坐在他的怀中,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道:“酒菜吃得差不多了,我现在想吃你了。”
    谭艳芸听后,羞红了脸,低着头只往朱立诚的怀里钻。
    朱立诚见状,笑着说道:“哈哈哈,原来你居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谭艳芸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意思,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挣脱朱立诚的怀抱。
    朱立诚发现她的意图意图以后,双手用力摁住了性感的身子,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再乱动,我可要打屁屁了。”他话到手到,边说边在谭艳芸丰满的臀部上的啪的一下。
    谭艳芸只觉得浑身一阵颤动,觉得有几分疼痛,又有几分痒痒,惧怕中又夹杂着几分期待,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谭艳芸就这样蜷缩在朱立诚的怀里许久许久,都不见他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和以往的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要在往日,在这样的氛围中,他绝对会迫不及待地忙着去冲锋了,甚至都等不到去卧室,上次就是在客厅里面短兵相接的。
    谭艳芸转过身来,双目凝视着朱立诚,慢慢地靠上前去,把朱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可以的话,不妨说给我听一听,也许我帮不上你的忙,但至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心里一阵感动,用力把谭艳芸搂在了怀里,他的手不经意间放在了某处,他都浑然未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朱立诚在谭艳芸的耳边低声说道。
    谭艳芸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只身一人来到了一座小县城,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如同见着了仙女一般,后来他们相识了,有一天晚上……”朱立诚沉浸在回忆中,这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里记得异常清晰,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停顿了一会以后,他继续说道:“那个早晨,他睡醒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的影子,他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那一夜他绝对不会睡的,别说一夜,就是十夜,一百夜,一千零一夜,他也会坚持下去的。”
    谭艳芸听后,紧紧地抱住了朱立诚,并用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等朱立诚的情绪平复了一点以后,她才轻声说道:“没事,慕青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他是希望你能够幸福。”
    朱立诚听到“欧阳慕青”的名字,身子一震。他这轻微的变化,自然瞒不了谭艳芸,她轻声说道:“我们喝醉酒的那一夜,听你叫过慕青的名字,后来我就留心了,整个泾都县,叫慕青的就只有团委的欧阳部长。当知道是她以后,我曾想就此离开,说实话,她是那么优秀,至少比我要好上许多,但是想了许久以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心里像是被针刺着般的疼,他想不到又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真是异常之感动。他用力搂紧了谭艳芸,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艳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立诚,别这么说,这事和你无关,是我自愿的。”谭艳芸低声说道,“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欧阳慕青付出的远比我要多得多,她值得我尊重。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打听到她的下落。”
    朱立诚低下头来,用力地吻上了谭艳芸的朱唇。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感谢老天爷的垂青,试想我朱立诚一个农家子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三位佳人垂青,今生真是死而无憾。”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古人常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是其毕生的追求,但在许多时候,堂堂七尺男儿都无法挣脱那一丝刻骨柔情,古往今来,帝王将相,升斗小民无一例外。
    桌边的缠绵对于干柴烈火的男女来说,自然是无法满足的,于是互相搂抱着往卧室走去。谭艳芸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发生,因为某狼迫不及待扑上来的时候,已经是进了卧室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夜晚,谭艳芸终于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则绝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当一切都平复下来以后,朱立诚也犯起了迷糊,之前不堪一击的郑诗珞现在变得强悍异常,而之前如狼似虎的谭艳芸,现在三五个回合以后,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难道这玩意也有此消彼长,那不是太神奇了。
    冲了一个澡,重新回到床上以后,朱立诚发现谭艳芸已经沉沉睡去,本来还准备再次立马横刀,现在看来只有作罢了。
    他点上一支烟以后,来到了客厅,思绪不禁又飘回到一幢一单元的502室,不知道伊人今日是否安好?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之时,朱立诚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弄清楚这件事情,要不然他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醒来以后,已经八点半了,谭艳芸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吃完以后,他对谭艳芸说道:“艳芸,我马上要去一下泯州市里有点事情,晚上可能也回不来了,你……”
    “哦,那正好,我还准备告诉你呢,我要回田塘了,女儿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我妈带着她呢,我还真有点放心不下。”谭艳芸善解人意地说道。
    朱立诚听后,满脸的焦急之色,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孩子有病,你怎么不早点说,这可耽误不得呀。”
    “没事,昨天已经和她在卫生院看过了,医生没事,就是着凉了,支气管发炎了,有点咳嗽,再打一天点滴,应该就没事了。”谭艳芸连忙说道,朱立诚的反应还真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就好,孩子的事情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来安排的。”朱立诚仍不放心地说道。
    “你放心吧,没事!”谭艳芸说,“那我就先走了,你少喝点酒,开着车呢,自己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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