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好酒以后,众人就自找对象,捉对厮杀起来,两位美女自然成了进攻的主要目标,谁知还真应了那句古话,巾帼不让须眉。
    喝到一半的时候,陈强就告辞先走了,大家都能体谅,华夏国的官场上,领导一晚上赶个三、两个场子是常有的事情。
    陈强走了以后,大家都放松了下来,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又是李倩和朱立诚的直接领导。孟怀远提议光这么闷头喝没意思,大家轮流来说段子,两个女士首先表示只听不说,其他人都没有异议。
    毕竟有些东东,她们这些年轻女士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不像那些在酒桌浸淫多年的老女人,有时候说出来的段子能让男人们听了脸红,据说四槐镇妇联就有这样一位能人。
    肖敏华喝了一口酒,挪了挪椅子上的屁股,说:“我先来,算是抛砖引玉。话说一天,岛国的老师正在给初三学生上生理卫生课,见学生无精打采的,一个个恹恹欲睡,便灵机一动,让学生提问。A学生问道,十一二岁可能怀孕吗?老师答,绝无可能。B学生问,那十二三岁有可能吗?老师答道,那要看各人的情况。C学生问,十五六岁呢?全班的人立刻都竖起了耳朵,老师严肃地说,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带套套,不是自己找事嘛?”
    大家听完,都大笑起来,李倩低声说了句,“下流!”
    肖敏华却正襟危坐,连声招呼朱立诚喝酒,仿佛刚才那段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谈剑看着苏兆华说:“苏局,你也来一个,我们局长在桌上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你不会也是吧?”朱立诚听了谈剑的话,眼前浮现出李亮上次和李志浩、裘兆财、孟云飞一起吃饭的场景,那天他酒喝得不少,在桌子说的段子也最多。
    “好,我也来说一个。”苏兆华说。大家都是酒精考验的老手了,说起这些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某娱乐城搞演讲比赛,主题是比一比谁最敬业。A说,我起早贪黑,从未迟到早退。B说,我什么都干,从不说不。C冲着老板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意思是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然后又做了个写字的动作,老板示意给她拿个纸笔来。C快速地写了一行字递给老板,老板摇摇头,然后C又写了几个字递给老板,老板一看,满脸堆笑,当即决定把冠军给了C。你们知道C在纸上写了什么?”
    众人茫然地摇摇头,薛必胜和谈剑试着说了两个答案,可都不对,于是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苏兆华。苏兆华笑了笑说:“C在纸上写的是‘你知道我的嗓子是怎么哑的?’老板摇头以后,她写下的答案是‘喊哑的。’”
    朱立诚最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欧阳慕青和李倩是最后明白过来了,两人对望一眼,羞得满脸通红。
    接下来谈剑、薛必胜和陈然都分别说了一个,都是酒桌上经常听到的老段子,没什么新意。轮到朱立诚了,孟怀远说:“今天,你可是主人,得说个有点水准的,这也是对你领导能力的一个考察。”
    “胡说什么啊,这哪儿归哪儿啊,你还真能扯。”朱立诚笑道,“不过我的这个,大家放心,一定精彩,是我的原创作品。”
    “真的,假的,你还有那才能,我怎么没看出来。”
    “孟怀远就你话多,让朱立诚说呀。”李倩一副管家婆的模样。
    朱立诚狠狠鄙视了一下孟怀远,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在县级的农民.运动会上,男子篮球争夺冠军,时间还剩最后半分钟,东城队落后一分,但握有球权,教练果断叫了暂停。队员们下场以后,围拢到教练身边,听他布置最后一攻的方案。教练指着两个前锋说:‘你们俩一前一后往下插,插得一定要果断,不管对方防得有多紧,都一定要想方设法地插进去。’他又指着中锋说:‘他们俩插下去以后,你要从上面寻找机会,争取一下子就搞进去。’”
    大家听到这,都已经彻底笑翻了,尤其是孟怀远竟用钦佩的眼神看着朱立诚期待他的下文。
    朱立诚见大家笑得差不多了,接下去说:“那教练想了会,转身对啦啦队的大姑娘、小媳妇说,‘你们在下面要积极配合,声音叫得大一点,这样他们才能兴奋起来。’”
    朱立诚讲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孟怀远和陈然竟笑得瘫坐在椅子上,两位女士撑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顿饭在说说笑笑当中,足足吃了近两个小时,第六瓶五粮液见底以后,终于没有人再叫开酒了。
    朱立诚提前从房间里出来,去吧台准备埋单,可服务员告诉他,刚才苏局长已经付过帐了。
    正当朱立诚转身回头之际,聚龙都的总经理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双手递上一张名片,恭敬地说:“朱主任,你好,鄙人胡文锋,以后还请多关照。”
    朱立诚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集,但也客气地打了招呼,心想,这人在泾都绝对是个人物,消息可真够灵通的,自己上午刚知道被提为委办副主任,他居然已经知道了。
    胡文峰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和身份证差不多大小的暗红色的卡片,恭敬地递给了朱立诚。
    朱立诚没搞清楚状况,连忙推迟,胡文峰解释道:“朱主任,放心,这是我们这的贵宾卡,以后您再过来的时候,可以打个折扣,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笑纳。”
    朱立诚听说不过是一张贵宾卡,也就坦然地接受了。告别了胡文峰,进了包房以后,看大家都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也就各自打散了。
    送别苏兆华时,朱立诚向他道了谢,苏兆华则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是啊,堂堂的财政局长怎么会在乎一顿饭钱,何况这钱也不需要他从自己腰包里掏。
    等朱立诚回过头来,薛必胜和陈然已经上了车,而孟怀远和李倩则叫了辆出租车走了,见欧阳慕青发动了汽车正在等自己,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车。
    进了红光小区以后,和以往一样,朱立诚先上楼,欧阳慕青把车停好,才慢慢地上楼。由于都喝了不少酒,朱立诚虽然隐隐有兴奋之感,奈何知道欧阳慕青正在生理期,于是也只得作罢,两人洗洗就直接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人各自去上班。一天当中,朱立诚就跟着李志浩参加了三个会议,头脑子里面嗡嗡的,根本就不知道会上究竟说了些什么。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转眼间,又是十多天过去了,扒扒手指头,离过年越来越近了。
    这天上午九点老干局召开老干部慰问会,老干局的局长半个月前就来邀请李志浩参加了。朱立诚本以为李志浩一定会找个理由推脱,谁知他竟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不像是简单的敷衍,让朱立诚把它写进了工作计划中。
    李志浩到办公室以后,没有一会功夫就招呼准备去老干局了,朱立诚心里一阵纳闷,就算过去参加会议,是不是也太早了点,现在可还没到八点半。
    一般这样的会议,临近结束的时候,县委书记去露个脸,提前给老同志们拜个年,就算给足面子了,真不知道今天老板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想不通没关系,作为秘书,领导怎么吩咐就怎么去做,执行是关键。
    朱立诚打了个电话给常达,让他把车开过来,然后帮李志浩把前两天准备好的讲话稿放进包里,拿上茶杯,跟在李志浩的屁股后面下了楼。
    上车以后,李志浩对常达说:“去望月路。”
    朱立诚一愣,不是去老干局吗,应该在云川路上啊,怎么去望月路了?再一琢磨,朱立诚明白了,李志浩肯定是去接老书记陈大成,然后再去老干局。
    陈大成退休以后,从县委宿舍区般了出来,就住在望月路十号。
    常达把一号车拐进望月路以后,朱立诚大着胆子说:“老板是不是去十号?”
    李志浩听后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心想,看来这小家伙越来越上道了,再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自己手下的一员得力干将。
    看来李志浩早就和陈大成约好了,一号车停下来的时候,陈大成已经从家门口迎了上来,李志浩不等朱立诚开门,就自己下了车,快步迎了上去。
    两人亲热地手拉着手,一起向一号车走来,朱立诚连忙拉开车门,把手遮挡住车顶,虽然李志浩不喜欢这种做派,但今天毕竟有陈大成在,所以该做的一样不能少。
    两人谦让了一阵,最后,在陈大成的一再坚持下,李志浩先上了车。陈大成躬身上车之际,冲着朱立诚善意的一笑,低声夸奖了一句,“小朱,不错!”声音虽小,但却足够让李志浩可以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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