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了。
    管理工程进度的是两位名将,他们是两兄弟,池国有名的建筑都是出自他们二人之手,冷无言不知用什麽方子让二人答应给我来接这个活儿。
    二人见到我,很客气地行个礼,便开始指出当中的难度。
    我们商量几个时辰,意见才稍统一些,以前这二人所造的建筑,都是由他们请风水师之後,把拟好的案子给当主过目,一般都不会有意见。而我这一桩,是我直接画了分布图给他,让他们去做,於是意见就难统一了。
    看看天色,已经暮色了。
    “主子,不坐马车吗?”冷无言见我没有上马车,便开口问。
    看著暮色,轻声道:“不了,我想走走。”
    “是。”冷无言应著声,挥手让跟在後面的马车先行回府,而他就默默地跟著我身後,我不出声他必不开口。
    街道上,张灯结彩,人们蹉跎著韶华。
    “……塞外,会是什麽样子的?”我呢喃著忽然开口。冷无言听闻声音,靠近一步:“主子是想要到塞外游玩吗?”
    游玩?
    倒是想啊!
    转头看这俊朗的男人一眼,我问:“无言啊,如果……因我而拖累你们的王爷,你们是不是都会非常厌恶我呢?”
    冷无言微愣,“主子,因何忽然有这种想法?”
    “忽然吗?”摇摇首,“不是忽然。”我一直,都有这种想法,一直担心著这样的事在将来的哪一日就发生了。
    继续迈著步子,我没有给他答案,他亦解不了我之愁,过去已复水难收,未来却未必满花春秀。
    垂了眸,我陷入自己给自己挖的坑,爬不起来。
    “主子,时候不早了,估计爷在等著您回去一道用晚膳呢!”跟著我走好长一段,冷无言才再次出声,轻声劝著。
    摇摇首,我一时还不想回去。
    “主子,您这几日,有心事?”
    我再次转头诧异地看著冷无言,他今日倒是很主动,很多话。
    “是……他叫你来这麽问的吗?”我能想的到,就是池中寒明明看出我有心思,却没有亲自来问,而是让他的属下找机会来试探。
    冷无言也轻摇首,“是属下多言了。”
    心中失望,我摆摆手继续往前行走,慢慢悠悠地开口:“心事,谁没有呢?如果只是为自己而心烦心恼,倒不是什麽‘心事。”
    “那麽,主子是在为他人而心烦吗?”
    “是啊,为他人。”我叹一口气,“如果说,这一路我要有什麽托付,那便就是那个男人了。可是,我们从陌生到如今……我要怎样,才能消掉那飘忽的期盼?”我要怎麽做,才能抵消心底的惴惴不安。
    “……”冷无言没有接话,也接不了该怎麽回话。想来他是想不明白我的心思,我所言的,他不懂。
    是啊,他一个外人,一个不懂情爱之人,又怎会懂?
    “前方的可是寒王妃凤小拖?”
    一道清凌的声音响起,抬首便见前方的高墙头上,立著一倩影,在夜暮下,显得神密妖娆。
    走近几步,“我便是,请问姑娘有何贵干?”我摆了袖,态度倒是挺好的。
    那女子自墙头轻盈落地,一张脸带著白色纱巾,也只能看到那双灵动的眼,与那弯弯的柳眉;身段妖娆风韵,婀娜多姿。
    “小女子并未有什麽重要之事,只是……来取你首级而已。”说完,一阵风飘来,随著那一阵清香,剑光闪影。
    我无动於衷站在原地,身边的冷无言早已闪过我的身,迎了上去,不管敌方是男是女,冷无言都未有半丝留情之意,我自然是放心。
    看著二人打得水深火热,我继续往边前走,留了一句:“记得问个原因。”
    也不是不好奇,只是那女子问的是“寒王妃凤小拖”,必定就是冲著‘寒王妃’而来,并不是冲著我‘凤小拖’,那就是王府之事,让冷无言去处理便是,倒也算妥当,我也懒得管。
    听到身後女子气急败坏地大叫著别走,我理她才怪,直接假装未听见,晚霞在我背後,我抬首望见的是一片蓝空,还带著几朵也染了清霞的云朵。
    我们,都只是凡夫俗子。
    回到王府,池中寒正等著我一道用晚膳。看著他坐在那儿捧著本子,时不时抬首望出来,我的心颤烧几下,那是狂潮还是澎湃,已分不清。
    “回来了?怎的傻站在门外?”发现我的身影,池中寒放下本子,起身来朝我走来,“可是累了?”
    我朝里走去,走进他的怀里,我摇首,“不累。”
    有你的关怀,有你的担忧,有你无微不致,有你做我的後盾……我又怎会累?
    第223章:我、我来主动一回……吧
    伸手,搂著男人的腰,这是第一次。把脸埋在他怀里,深深地想把自己就这麽埋了。
    这个男人,不管他怎麽做,他怎麽想,怎麽一直瞒著我许多事……我都相信,他是在为我好,为我著想……
    “对不起……”此刻,我只想表达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事,“对不起……我不该这般,叫你担忧,你才刚刚重伤初愈。”
    男人微僵的身体这才缓过来,用他高大的身体包容著我,紧紧的。
    “傻瓜,你是我的王妃。”
    所以,你不惜一切在守护我,是吗?即使被我怀疑,你仍不肯告诉我许多被瞒的事,对吗?
    寒,怎麽办?我好怕,好怕失去你,好怕失去这份幸福……我怕,我真好怕,怕得日夜难安,怕得越来越迷茫了。
    青缕软帐,游丝飘榭。眉来眼去,你侬我侬,耳鬓厮磨……
    放我在床上,池中寒一双眼勾引著我,慢慢地解著自己的衣,每一个动作都优美绝伦……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先行脱自己的衣服。
    咽一下口水,抓了一下被单,不知为何,一颗心跳得很厉害,最糟糕的是,还带著难以压抑的期待。
    当眼前的男人,一丝不挂地展露他身体每一根完美的线条时,我再次咽了咽口水,被盯著的一双眼不知摆哪里好。
    “怎样,对为夫还算满意吗?”池中寒笑得异常狐媚。
    “胡、胡说什麽……”话没说完,池中寒已俯下身,双手撑在我两边,用那双眼逼得我不能不回视他。
    “拖儿也自己脱,我想看。”他沉沉微哑的声音,带著我无法抗拒的魅惑;他的双眼,如夜里明珠。
    移不开眼,脸涨热著,我知道一定红得很明显,可就是无法控制。
    “胡、胡说什麽,我、我……”我怎麽做得了这麽、这麽淫糜之事?
    “啵。”池中寒在我的脸上亲一口,发出细微的声响,“拖儿……”他深情款款地唤著我的名字。
    视线移开,我不敢迎视他那双炽热得能把人灼疼的眼,却不小心瞥见他胸口处的伤痕,虽然淡化许多,可这麽近看还是一清二楚。
    当日那血淋淋的狰狞撞进脑里,胸口一阵抽疼。
    伸手,轻轻地触碰那玉墙,手指顺著口初慢慢滑下,到口尾,好心疼:“疼吗?”当时,一定很疼的,我知道,因为我受过这样的伤。
    池中寒任由我轻抚,听到我带著心疼的声音,他笑著回一句:“疼啊,拖儿要怎麽安抚?”
    微懵过後,耳根都红了,本来想逃,可是想到这个男人,就在两月前,一个人面对著生死……
    心一软,收回手,“……那、那我试试。”然後仰起首,轻轻地吻上去,亲了几下,觉得好像可以这样,於是伸出舌头,轻舔著。
    这样,也许他就不会再疼了吧?
    感觉到身上男人轻微的颤栗,我有些担忧,仰首问:“是不是……很疼?”好吧,这时的我脑子已经无法正常使用了。
    “拖儿多亲几下,就不会疼了。”男人扬著那狭长的双眼,笑得勾魂,言得动魄,於是我沉沦了,迷失了。
    一寸一寸轻舔著这道还有些狰狞的伤疤,我知道这精致完美的身体背後,也同样有几道,看著前面的已叫我心疼不已,我都没多大勇气再去看他的背後。
    感觉到男人慢慢变急的呼吸,感觉到他那双有力的手,正在轻解我的衣……脸越来越热,连带著身体也跟著热起来。
    “……拖儿的身体,总是粉红粉红的。”衣裳挂在腰间,上身一片清凉,男人用他的滚烫燃烧著我。
    “……嗯!胡、胡说……啊!”胸前,被不轻不重地一捏,身体跟著也颤抖著,这厢舔著的功夫也被耽搁一下。
    心一横,我反身就把上头的男人给压在床上,抓著他的双臂,我脸都烫得冒烟了,可还是强自镇定,逼著自己回视著带著笑意的池中寒。
    “今、今天……我、我来。”
    这个男人,为了我什麽都做了,我只是……主动一下,也、也是应该的……吧?心里这样想著。
    “哦?真的?我……”
    努力地说服自己,不想叫自己太过於紧张害羞而怯场,赶紧俯下首,对著那感性诱人的红唇就咬了下去,把他准备要说出羞人的话给堵了回去。
    兼著上回把人咬疼,这次,我没敢太用力,轻轻地啃咬著,然後咬几下又舔舔……就是忘了,还可以勾起那软润的香舌好好蹂躏一番。
    啃咬轻舔,一路顺著男人的尖尖的下巴,泽润好看的耳垂,性感脖间,销魂的蝴蝶骨……
    这麽一看,这骨与白皙之间,果真漂亮。
    手,轻轻地抚摸著刚舔过的锁骨,不禁喃道:“真美啊……”
    任我‘胡作非为’的男人,这会儿也应了一句:“拖儿更美!”他的声音,低沉微沙哑,特别撩人。
    对上他那已动情的眼,我莞尔一笑,再次俯下身,咬在那两红点之一上,一边轻啃,一边用手捏著,耳朵还能听到男人动情时的抽气声,心中得意几分,更加卖力。
    再下来,还是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疤,我一路轻舔,一路触摸,来到那黑林子处,中间长著那傲人的武器。
    我身体一颤,眼里闪过一丝的不知所措,咬咬牙,抱著豁出去的心理,张嘴就把那过於硕大给含进口中,把嘴巴撑得好难受。
    可,含住之後,太大,不知该怎麽动了……
    求助地抬眼看向男人,他正靠著床栏,一双绝美的眼,此刻迷离动人……不由得,舌头动了动,就看到男人身体的微颤……
    一阵成就感马上就溢出来,心中喜悦极了,连带著都觉得舌头变得灵巧起来……慢慢的,嘴巴适应那硕大,上下缓慢地滑动起来……
    池中寒向来是强势的,即使在这种看似被动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坐以待毙’,那修长的手,滑到我的身体上,四处点起了火,燃烧著我。
    第224章:激情里由主动变为被动
    他的手,真的如带著妖术,每到一处就燃烧殆尽,最後停在我那羞人的玉根上,三两下便叫人重喘了起来。
    你不退步,我不让……二人这样你来我往,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弥漫著麝香的味道,更加暧昧气息。
    感觉那只手滑到我臀峰,然後在峰沟处来回探索……
    抓著那只手,口中的硕大脱离,带著一根银丝连著我的嘴,好淫糜……
    “我、我自己来。”好不容易,我挤出一句话,这下连看都不敢再看这头顶的男人,硬著头皮,当著他的面,颤抖著手慢慢移向自己的身後。
    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蝶,一手在那羞人的地方徘徊不前,一精致的瓶子出现在我眼帘,我抬首,撞上池中寒含笑的眼,“用这个不会伤著。”
    跪坐在他腰间,我接过那瓶子,赶紧把视线移开。找开瓶子,里面是透著清香的药膏,轻轻抠了一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险些都把手中的瓶子打翻了。
    好在池中寒接得快,他笑盈盈地看我。
    脸一烫,赶紧撇开脸,看到自己手指上还一坨药膏,心中懊恼极了,没事主动个什麽劲!这下好了,进退两难。
    心一横,手往後一塞──“嘶!”太用力,吓得的是自己。
    很胀,带著清凉,倒是不痛。
    “轻点儿,别把自己弄伤了。”头顶传来池中寒带著心疼的声音,我不禁抬首,他伸出手,在我胸前摸索著,挑逗著。
    “慢慢转动手指,然後一根一根加进去。”他轻声教诱著,而我的手却堕著他的话,一步步地进行著……
    “嗯……”明明咬著唇,可还是挡不住那叫人羞红了脸的呻吟,溢了出来。也只怪这男人手法太高超了,逗弄的我的身体都轻轻地颤栗了起来。
    前方动情,後方也跟著放松,手指已顺利加到两个,随著手动,发出“滋滋”极为暧昧而淫秽的声响。
    “真是一幅美景……”偶尔响起男人那低沉有力,带著沙哑的声音,深深地诱惑著我的灵魂。
    “嗯!别,别弄……”前方玉茎,被又捏又揉,上下套弄,跪在男人身上的双腿都软得没力了,也除些就滑坐下来……
    “为何不弄?你挺舒服的。”池中寒得寸进尺……
    再也受不住,手指一收,身後那空虚的感觉忽然加重,我润红著一双眼,迷离地抬首看著男人,得到他用鼓励地眼神看我。
    也仅犹豫一瞬间,便移了移身体,握著那硕大叫嚣的坚硬,对准著自己的空虚,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原本就双腿无力打颤,靠著一只手撑在池中寒的腰上,这麽一滑,整个人就这麽坐了下去──“啊!”
    有些尖锐的惊喊。
    “嘶!”
    “嗯啊!”
    两人同时出声,只是要表达的却是不一样。
    无力地坐在池中寒的小腰上,双手抵著他的胸膛,我努力地吸著气,把先前的大惊平复一下,谁知身下之人,腰一顶,原本就很深入,这麽一顶感觉就撞到自己小腹上了。
    “啊!”又是一声惊叫。
    迷雾著一双眼瞪著使坏的男人,“你、你……嗯,别乱动!”
    身後的肿胀加上那硕大的磨擦,已吞噬著人的理智,叫人难以清明了,这男人竟还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
    “好,我不动。”池中寒笑得一脸从容,可看那双眼里的欲望,能生生把我给吞噬了。双手也不见闲著,逗弄著我本就敏感的身体……
    慎他一眼,自知自己理智难存,身体上的需要,慢慢地已不由我控制。双手抵著身下人那结实的胸膛,缓缓地抬起腰力,感觉到那内壁里的硕大物在滑动,磨擦著我的敏感……
    “嗯!”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逸了出来。
    起来,插入……由缓慢渐渐进入律动,全是由我一个人在进行著,而男人全神贯注地盯著我,似乎盯进了我的灵魂深处,知我解我。
    “滋滋”的水响,我忍不住垂首看去,只见那暗紫硕大在自己的嫣红处,进进出出,暧昧而淫秽……
    “是不是一幅叫人喷血的美景?”男人沙哑的声音,还是那知从容。
    心猛撞了好几下,连瞪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余力都没有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那种精神的需求比肉体更甚,我没有办法去想这是为了什麽,只知道想给他,想给这个男人,把自己所有都给这个男人!
    然後,想要他,想要这个男人的一切。
    “啊啊……”我呻吟著,慢慢地变成尖叫……
    男人也不闲著,一边伸手逗著我的前小红点,一手套弄著我那早已挺立的平茎,身後的肿胀,前方的炽热,都在燃烧殆尽著我所剩无几的理智。
    我动得不够快,身下男人就跟著挺腰,配著合我的律动,加快了敏感处的磨擦,“滋滋”声响更加嘹亮……
    忽然,男人有力的双手握住了我的腰,助著我的力,他往下顶著,加快了抽插……“啊啊!”这回是毫无节奏感地乱叫,双腿早已无力,双手撑著自己,不让自己滑倒,由主动变成被动,顺著他的手力,摇摆著自己的腰,自己的下体。
    “噗滋……拍嗒!”地响著,我叫著……
    “啊啊……慢、慢点……唔!”过於快速的抽插,我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咽著自己。
    “……那可不是我在动,明明是拖儿自己在动……”男人笑得已有些勉强,因为他也情动深处,都随著肉体的需求在摆动。
    “嗯啊!可、可……啊嗯!孩子……”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不由得想起自己的肚子,想起里头已经孕育著了条小生命,有所顾及。
    几十几狂抽之後,我尖叫著双眼一片白,下体的肿胀炽热到了极点之後,撒出自己的灵魂……“嗯!”男人一声低沉的声音,感觉到肉壁被喷撒著一股股滚烫的热汁,撞得内壁一阵痉挛收缩……
    “呼……”全身无力,我直直地倒趴在男人的胸膛,感觉著自己身体里,那滚烫在里面脉动著,快感的馀韵,让我慢慢地从天堂飘回人间。
    耳里,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第225章: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
    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我侧耳倾听著他的心跑声。
    男人轻揉著我的发,撩著我的发丝在把玩。房问还弥漫著欢爱过後的淫麝之味,暧昧著纱帐。
    “可是累了?”池中寒轻揉著我的背,任我趴在他的胸膛上。
    “……嗯。”想起刚才自己的放纵,脸热得不敢去正视他。
    “那就歇会儿。”他说,手还在我背上轻揉著,“听说,你把城西那块地给购下来了?”眼球动了几下,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忽然问这个,“嗯,所以不是跟你借十万两吗?”
    “你打算在那儿建什麽?”他问得很有兴趣,似乎也好奇我在搞什麽名堂。
    我咧嘴一笑,“不告诉你。”
    只听闻男人轻笑一声,也不作别的反应,不责备也不摆驾子。我转头,对上的是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心猛地失了两拍。
    “做、做什麽这般看我?”脸竟然不争气地发著热。
    池中寒撩撩我额前的发,他只是笑,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话,而是答非所问:“前两日,你阿爹与那迎月险些把我的王府给拆了。”
    “呃……”这个,我知道有一半是我的错,可……“那,让迎月赔!”我赶紧撇清关系,打死不想承担责任,自然也不想阿爹被责怪,於是全推到迎月身上,反正他有的是钱。
    “也对。”池中寒附和著我的话,“明儿个,就把绯雪传回来吧!多个人看著你我也放心些。”
    “……那,兰悠呢?”我看一有机会,便开口寻问。
    不想,池中寒眼一闪而过狠劲,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你还惦记著那女人?”那不善的口气摆明著我再问就真触怒他了。
    “可是……啊!”我刚想解释,只觉身下人一顶,还埋在我体内的那利器不知什麽时候竟然苏醒了,又变得粗大起来,顶得我一个不备。
    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这、这混蛋勃起得这麽快……
    “嗯啊!”被我瞪,池中寒竟然一脸惬意地看著我的脸,可下身却猛抽几下,顶得我全身一软,只得趴在他胸膛上,双手紧紧抓著他,尖叫声就这麽从嘴里滑出来。
    “你心里只能记得我的事,旁的人,一丝都不准!”男人硬邦邦地说著,顶得我哭著求饶都不肯停下来……
    “告诉我,你是谁的?你心里记挂的是谁?你的心不能给别人!”男人狠狠地顶撞著,一点都不肯慢下来。
    “……呜呜……给你!都给你,啊啊……心也给你什麽都给你……”实在是跟不上那非人的节奏,我哭喊起来。
    这样喊著,这男人才稍稍肯放过我……
    昏睡前,我狠狠地咒骂著这个用下半身害人的混蛋……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趴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瞪著那边悠哉一脸清爽的男人,我更是恨得牙痒痒!
    都是男人,体质怎麽就这麽不一样呢?
    “怎麽了?又饿了吗?”见我瞪他,池中寒把视线投过来,关心问道。我瞪他,你才饿,你全家都饿!
    可,想了想,他全家不就是我跟孩肚里的孩子麽?於是就作罢了。
    “总是动气,对胎儿不好。”男人笑了笑,放下书本,朝我走过来,坐在床边,为我捏捏这里,揉揉那儿。这混蛋!就是个随意的笑容都那麽迷人──
    “你对胎儿好过吗?”瞪他,明明气不起来,就是忍不住瞪他。如真为胎儿著想,干嘛老是、是……没个消停?
    还有──“你……”刻意用这种方法困我在府里,是不是不想我知道什麽事?我想问的,可是──
    垂了眼,还是问不出口。
    “什麽?”对方没听清,不禁蹙了俊眉问。
    “没……什麽。”
    从床上爬起来,“我要出府一趟,今日是倒地梁喜贺。”边说边下床,心算著这重要的日子。
    倒地梁就是驻地基,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建筑庆,百丈高楼平地起,这地基一建,这建筑的模样算是完成形成了。
    一般都会有倒地梁喜庆,跟入新屋一样的重要的喜事。
    “不要去!”男人从背後一把抱住我,口气有些急,有些失意。
    怎、怎麽?”愣住的我,诧异地转头,却看不到男人的脸,不知他脸上此刻是什麽表情。
    “没什麽,你挺累的,还是注意点身体好,别到处跑了。”他说得道貌岸然,也不知其实真假几分。
    “可是,今日是倒地梁大喜,我不能不去啊。”我试图解释说服他,这男人一决定就很难有回转的馀地了。
    “那种小事,打发个人去便是,何必劳烦自己亲自走一趟?”池中寒没放心上,说得无所谓,“再说,你这一去,就让人都知道那屋子是你在建的了,你不是还不太愿意公开吗?”
    也是,太过公开,对我并非就是件好事。
    “也罢。”被他说得打消了出门的打算,“……请问,你还要抱到什麽时候啊?我饿了。”这几日没得下床,在床上食得也不是味道,现在一冷静下来,果真是饿了。
    “传膳。”池中寒稍松开了我,朝屋外吩咐,然後直接打横将我抱起。
    “啊!你要干嘛?”一时没反应,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池中寒没理我,直接搬我到架子边,放我下来,挽起了紫衣袖,湿了毛巾给我。
    “……”默默接过那湿毛巾,默默地擦拭自己的脸。
    这个男人……堂堂的王爷,曾几何时为人如此这般过?
    擦得鼻子一酸,眼眶发热。
    “怎麽了?哪儿不舒服?”接过我手中的湿巾,池中寒才发现我的不对劲,脸上一急,就想把我抱到榻上。
    “不!别、别过去。”我一慌,急得大叫,同时也吓到了他。
    放我到桌边边坐下,“怎麽了?”
    看了看那榻,那里曾流了一片他鲜红的血,他险些就在那榻上活不过来……每当看到那个榻,就会不由得忆起那难熬的半月,心中余悸。
    “我、我害怕那里……你、你在榻上,奄奄一息……我好怕!好怕你活不过来……”所以,这屋子,我很怕看到那曾经最喜欢的软榻。
    第226章:o漓在王府里不翼而飞了
    於是,我们的寝室开始风风火火地动工,而且还是由池中寒亲自指挥,把那软榻给拆了,说要在那块地弄个小小的池,栽一种很稀奇的芙蓉,那芙蓉据说开出来的花都是纯紫色,非常美丽。
    不想听到噪音,我躲到院中的亭子。离得远远的,冷无言跟著我,一步不离。
    支著下巴,我食著良果,问得很随意:“那日半路杀出来的女子,你告诉池中寒了吧?”并且没有禀报与我。
    冷无言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十分平静,含首道:“是。”
    “那个女子呢?”
    “属下无能。”冷无言再次含首。
    “你竟然没抓住?”这就奇了,能在冷无言手中安然逃脱的人,还真不多,而且对方摆明是冲著‘王妃娘娘’这个头衔而来的,王府的人,不可能不管。
    我正还想说什麽,便见有人来报说o漓不见了──
    “不见了?什麽意思?”我拍著石桌站了起来,什麽叫作不见了?
    来禀的是负责照看东西厢的护卫组头子,他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回禀王妃娘娘,今早负责饮食与打扫的丫鬟来也只是说没看到o漓公子,到下午找遍院子才确定……o漓公子不见了,小人查问过,负责看守的侍卫并未看见o漓公子离开过东西厢。”
    “不翼而飞?”我皱了眉,怎麽可参?“都查遍了吗?”
    “回禀王妃娘娘,全都查过了。”那护卫组领非常笃定。
    我这还没处理,那头又有人来报,说南条寻在轩外死活要求见,我让人放行,便见南条寻著急地朝我奔来,‘扑通’跪倒在我面前。
    “小……王妃娘娘,小漓不见了,他不见了!我哪里都找过,他不见了,不见了!”南条寻那模样,非常的恐慌,他要面临的是末日似的。
    我拉他起来,好声安慰:“你先别急,我这就让人去找。”说完就转向一旁的冷无言:“你去查查。”
    “是。”冷无言毫不含糊,马上就去著手办。
    回头看著还是一脸著急的南条寻,我有些不忍心,“你先坐下来,冷静一下,我想o漓不会有事。”
    他是那麽聪明的一个人,必定不会有事的。
    “不!他会有事!”我一提到那名字,南条寻更加激动了,眼眶都急红了色,也不顾有没有失礼,抓著我的衣袖。
    “他……他会有事的!那、那些人,他们……他们是畜生!他们那样对o漓!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南条寻挥著拳头转身就要冲,让我一把给拽住,他生生给我拽跌坐在地,而他却坐在地上,不断地踹著前方,好似前方就是他所恨的那些他杀之人似的。
    “啊啊啊!”他喊著,狂乱得无法平静。
    “小寻……”我早已松了手,垂眼看著他在地上发著狂,心中难受极了,“告诉我,来龙去脉,告诉我都是些什麽人做的。”
    我说得很平静,平静到连自己都觉得诡异。
    慢慢地,南条寻平静了下来,他从地上爬起来,随我坐到石桌边,他的双眼,比起去年,多了份难掩的沧桑。
    欧阳堡在西南边,所以o漓离开王府之後,便与南条寻往西北边走,他们行得很慢,一开始几日都有游山玩水的心境。慢慢的,南条寻是发现了,o漓根本就是漫无目的地走著,没有个方向……
    年也过了,南条寻能与o漓一起,自然是到哪儿都高兴,只是他发现,对方却并非如此想法。o漓郁郁寡欢,茶饭不思,夜不能眠……最後,不得已,南条寻心一横,就说要前往南方。
    o漓对於上哪里,都完全没有心思,二人便开始往南方前行。
    祸不单行,手无缚鸡之力的二人在路过一山林时遇到山贼,不但把钱财都抢光,还被抓回去做苦力。o漓聪明,偷些迷药放倒部分山贼之後,带著南条寻逃跑。这倒是成功了,二人好不容易到有人的地方,求个地方住,可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被卖了。
    那是一段昏暗无日的日子,南条寻边回忆身体还一边不断地发著颤,太过激烈,身体还发出了“咯咯”支响。
    於心不忍,我一把抱住他,“够了!不用再说了!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心里揪痛著,连我都不敢去想他们二人那些日子是什麽熬过来的,更别说他们亲身经历了。
    南条寻才十六岁,就已面对丧父丧母,失姐的痛,还被富商恶霸占有……本来可以过上正常的好生活,又撞上那种惨不忍睹不堪回首的遭遇……
    老天爷!你就不长眼的吗?他们、他们才多大?所面对的痛,的苦何其多?何其难?
    南条寻在我的怀里,久久都无法恢复过平静来,池中寒风风火火的赶来,一把将人从我怀里拎开,直接就甩出去。
    “啊!”我伸手尖叫著,好在看到冷无言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给接了住。我怒瞪搂我的男人,“你做什麽?伤到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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