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她的车，脸上有些僵硬，我猜想是那些化妆的缘故。裤子穿着感觉很
奇怪，当我摆动双腿时，大腿上能感到很舒服的挤压，这些弹性很好的布料紧紧
的夹着我。臀部很紧，不由自主的摇动着。我的天啊，我敢肯定我的臀部现在就
像 一样的在扭摆着！而且突然我发现这件漆皮裤没有口袋！这么紧的贴
在身上，根本没有口袋！而且我也没有拿钱包，任何文件都没拿！
「培英，我帮你准备了那些文件了」， 说，「你只需要拿上你的社
会保障卡，还有驾照。那张填写着你以前住址的驾照，这样不会被别人发现我们
住在一起。被人事部门发现的话，会认为你是靠裙带关系来应聘的，而且以后在
办公室会招惹闲话。好了，我来开车。」
《懦弱》第二集
一个小时后，我们在 的保留车位下车了，前往电梯。在地上一层时，
一位老先生进来了。「女生们好！」，他很礼貌的触了一下帽沿，对我们打招呼，
然后就转身面对着电梯门了。我吃惊的看着eron 扭头对我
怪笑了一下，就好像她要告诉我一个大笑话的表情。
老先生在第五层就下电梯了。我很担心的看向 ，「我就担心这个！」
「为什么要担心？」， 回答，「这有什么关系？你看上去很不错，
很称职。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告诉你，在Honeybelle，性倾向不会受到任何误解
和歧视的！好了，别偷偷摸摸的，现在你要做的，是得到这份工作！所以你要表
现得自信！肩膀往后挺！对，就这样！呵呵，亲爱的，唯一的毛病是，挺起胸来
以后……显得你胸部太平了。」
「等等」，我说，「胸部太平了？我可是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我，一种很后悔的表情，她咬住了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到了。走过一段红色的地毯，是一个椭圆的接待桌，
后面坐着一个丰满的、深黑色头发的年轻女人，她的脸上化妆得可是比我的还仔
细。
在她身后，是一幅迷人女人的脸部招贴画，占了整整一面墙。脸颊偏瘦，眼
影很漂亮，朦胧的看着任何从电梯里出来的人，包括我。我知道这幅画，她是Honeybelle
的标志画了。在每一个Honeybelle的产品上几乎都有。而且我看到了，她的眼影，
也就是 给我画的那种眼影，显得眼睛很大，很有神秘感。
「 女士！」，那个丰满的女孩说，「早上好！你就是佩盈吧！快进
去吧，Sheila正在等你！」。她对我笑了笑。不过这不像是以前任何一个女人给
我的那种笑容。是亲切的鼓励，但不是男女的那种，也没有女人面对男人时候的
警惕。相反的，她的笑容给我一种亲密的、没有任何防备的的感觉，很温暖，还
有点……阴谋的味道，好像是我们在共同分享着一个大秘密。怎么说呢，就像是
女人间那种姐妹的感觉。我想，她和那位老先生一样，认为我也是一个女人了。
她刚才的笑容，就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鼓励吧。
我们通过一个走道，我一直在想她的笑容是什么含义，而且她叫我「佩盈」，
像是个女孩的名字，而不是直接叫我「培英」，直到我们来到一个很大的双层玻
璃的门前，上面写着「人事部」。 突然打开她的钱包，拿出一个更小些
的手提式小钱包，就像是小化妆包的样子。「我们到了」， 把这个小化
妆包递给我，「你的文件都在这里了，快拿着」。然后她推开门，我们一起走了
进去。我突然意识到，我手里已经拿着她递给我的化妆包了。
在这个很大的房间里，靠墙排列着很多文件柜，前面是几张桌子。在其中一
个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很惊艳的女人，完美的化妆，显得很成熟，头巾下的头发露
出了几缕挑灰的发稍，她就是Sheila. 当她站起来迎接我们的时候，露出很干练
的眼神。「太好了， ，你来了！佩盈，是吧？欢迎来到我们公司，亲爱
的！我想我能够这么说，既然 早就确认了佩盈你就是她想要的人。而我
的工作，就是为领导找到她想用的人！」
她双手握住我的手，低头仔细看了看，然后对 说，「你可以现在就
去办公室了，我的甜心。我们需要例行公事，大约半个小时，然后我就会直接把
佩盈送到你那，然后你再和她说明她要做什么工作」。
又是「佩盈」？」她」？
转向我，「去吧，佩盈」。她强调了「佩盈」这个名字，「好好相
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不会有问题的！无论如何我都想要你在这儿工作！你明
白我的意思？」。 紧紧盯住我的眼睛。
我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还是点头了。 似乎满意了，「真可爱！
那一会见！」，她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Sheila和我了。她很亲切的看着我。
「 确实很有性格吧？她是我们这儿晋升最快的明星人物。不论她想
要什么，她都能得到。我想这是你首先需要了解她的地方，至少是在工作期间。
当然，你为她做事情会得到报酬的，而且你越少问题就越好，最好在为
办事的时候不
工作。」
「我明白。」
公众场合的正式职员，都需要维持我们公司产品的形象，这是一种产品宣传。选
上面写的就是佩盈。所以这个已经定了。现在你必须要明白，有很多问题我是不
「我能打扰一下吗」，Sheila打断我，「 刚叫你佩盈来着，不是吗？
性倾向等等方面的内容，这是Honeybelle的一个严格规定。好了，现在该让你知
佩盈。我……」
我想 会带着你一起做事的。那时你可以在4 层做行政秘书。当然这都要
允许问你的，比如种族、年龄、婚姻状况、性别、性倾向，等等。这是违反规定
孩做指导。我们需要一个容易相处的人，这样她们不会因为因为害羞或者其他原
天早上我的打扮，有些……嗯……我用了护肤霜今天。我的名字是培英，而不是
「当然。」
「佩盈！我刚说了，我不会听这些方面的！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性别、宗教、
「坐下来吧，佩盈。在这本书上随便翻一页，用这个办公软件录入一下。测
过来，审视了一下我打出来的内容，然后打印了一份，示意我可以过来了，坐在
「基于同样的原因，我们希望佩盈你能和她们成为好朋友。每天中午你必须
女生？」我不是……」，我提出异议。
我有些混乱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也是很迷惘吧。她在说什么啊？需要一个
个秘书，叫做佩盈！不要有任何问题，任何例外！你刚才说你明白这个意思的！」
为什么我要紧张啊？」我能理解这个。可是，我们可能有些误会，嗯，也许是今
能。 目前正红，也许很快就会晋升做更大的职位。如果你工作得不错，
过我还比较熟悉它。我随意翻开一页。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还有图表，最后
意。这可是对我的男性魅力的恭维，哈哈。 也许是在考验我的忠诚吧，
以我们需要你做两份工作。当然你的工资会适当的提高的。」
「佩盈，你该明白，我们需要一个在职的懂计算机的女生来担任指导那些女孩工
道Honeybelle的另一个规定的。我们确实在后勤部门雇佣有男性，但是我们的产
不要让她们感到你是在批评她们。你明白我的意思？」
终于让我有机会开口了。「是的，我当然明白」，我的声音显得有些高了，
的。所以我也不会希望听到你提及这些方面，或者试图解释。我已经看过了你的
「这个工作让扫描仪和字符识别机来做会更快的」，我建议到，「一个扫描
作，而且 需要佩盈你来做替代Rosemond. 佩盈你能胜任这两个要求，所
事务的。这样安排你满意吗？」
加入她们中的一伙，一起吃午饭，和她们交谈，友善些，佩盈你需要成为她们中
看你是否能够达到 的要求，还有Honeybelle的要求！」
我刚才怎么告诉你的？不管 要什么，她都会得到的！现在她需要一
我还能说什么？我眨了好几次眼睛，意识到我的眼皮因为涂
我坐下来，看了看电脑屏幕。这是一款比较复杂的办公用文字录入软件，不
试一下你的打字速度和准确性。」
让我和这么多女孩子一起！这个考验确实很残酷～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呢︿＿︿
我点头。让我混在一堆女孩子中间，给她们做计算机方面的指导，我当然乐
已经同意了如果她们需要你，她会给予你空闲的。当然 也会给你找其他
同样需要你做类似计算机指导方面的工作，给其他所有需要做文字录入工作的女
个秘书，会大材小用了，但是我将会向你解释，我们同样倾向于使用你的特殊技
仪只需要十几秒。这样你的秘书可以将更多时间和精力用于其他需要人工判断的
以我们将会教你如何最好的使用Honeybelle的产品，当然这个也是你的工作培训
她的桌子旁边。Sheila仔细看了一下，震惊了。就像我预料的那样。
「是的」。我说，这次学精明了。
「佩盈你说的对」，Sheila说，「所以你不仅只是做 的秘书。我们
还有一个数学公式。真倒霉，叹完气，我开始打字，很快我就打完了。Sheila走
品全都是面向女性的。所以我们所有的秘书、前台接待、打字员和其他需要面向
简历。非常有印象，你有所有我们需要的计算机经验。也许你会觉得在这儿做一
的一员。如果她们中某一个想在下班后约你去喝一杯，佩盈你也必须要去。
Sheila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看着我。「而且，我已经为你制作了工作证了，
择你来做 的秘书，是因为你有一张甜美的脸蛋，而且是可以通过使用我
证过佩盈你会胜任这份工作的！」
因，而不主动找你问问题。我们上周五讨论谁来接替Rosemond的时候，大家都同
意找一个这样的人。所以这个也是佩盈你的工作。 是4 点下班。佩盈你
你需要帮助那些落后的女孩，提高她们的工作效率。注意你的口气要柔和，
要有任何犹豫。明白吗？」
计划之一。我们这有个美容中心，每天你都必须在那一段时间。 向我保
4 点后就到秘书处，和那些秘书/ 前台接待的女孩一起，一直到她们5 点下班。
们Honeybelle的产品，让佩盈你的脸蛋更漂亮的。我现在已经能看到效果了。所
了 的什
么油，而感到比较沉重。唉，我的一双洋娃娃式的眼睛。
「我希望佩盈你不是一个势利的人，你最好不要比那些女孩有优越感。我们
希望无论在哪个角度，都能让她们感到佩盈你是她们中的一份子。所以你需要和
她们有相同的爱好和兴趣。每天中午你都要和她们聊天，比如她们的计算机技能、
她们的例假、她们的男朋友们，还有流行歌手啊、绯闻啊。当然你也要给她们提
供你的类似的故事和话题。哦别担心， 会给你建议的。你需要任何手段
来和她们变成好朋友，帮助她们建立自信。现在，我需要听到你的保证。你能够
在这个环境里，做好你的工作吗？」
Sheila在等待我的答复，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Sheila
的意思似乎是，我必须像一个女秘书一样的工作，包括每天使用Honeybelle的化
妆品。可是Honeybelle从来不生产男人用的化妆品。而且我也不认为Honeybell
从今天起会生产男人用的化妆品。Sheila说我需要打扮得像个女生？ 希
望我来Honeybelle工作，肯定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我知道
这个，可是！
「如果佩盈你回答是，那么将不能回头了。明天美容中心的女孩就会教会你
如何根据你自己的特点，来打扮配装和化妆，如何展示我们Honeybelle的女装和
化妆品。这样如果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以随时展现出Honeybelle的效果。美容中
心将会重新打造你，不会太前卫，但是会让你走在时尚前端。这样你可以更好的
融入其他的女孩们。」
我脑袋快炸了。融入？Sheila真的认为我希望看上去像个女孩！还是我现在
已经是女孩了？如果这份工作意味着，我必须整天化妆，那在回到家里之前我都
无法换回男人身份？每天我必须和那些女孩一起到5 点，那我又怎么赶回家里为
准备晚饭？
当然如果我工作了，那些家务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让我一个人包揽了。我们
可以更多在外面的店里吃饭。可是我不能像一个女生样的在外面饭馆吃饭吧？
「现在你要了解，美容中心做的不是普通的美容。你应该注意到了，我们的
化妆都很完美。我们每周都要做头发、脸部和指甲。我注意到了你从来没有弄过
指甲。佩盈，你的指甲必须要和你周围的同事一样的漂亮，毫无瑕疵。我们Honeybelle
做的美甲实际上都是永久性的，尤其是那些经常需要展示手部的职员，例如秘书。
我们需要佩盈你做同样的美甲，这样容易保养。另外，我也注意到你的头发
用发夹固定在后面挺可爱的。你的上衣搭配得不错，很符合我们这儿秘书的形象。
虽然如此，我们仍然需要重新在总体上设计一下你的发型。更好的展示我们
的美发产品。佩盈你看到电梯门面对着的那个女孩了吧，她叫Dana，她的深黑色
头发就是使用了我们Honeybelle的美发产品，黑色系的。我个人觉得佩盈你适合
使用Honeybelle的金色系美发产品。配合你的瓜子脸，再弄个刘海，就很完美了！
你会显得很妩媚、很可爱。不过这些都需要美容中心最后替你做决定了。」
我都忘了我戴的是 的发夹了！我一般就是用一根橡皮筋绑起我的长
发，而不是用 这个戴着粉红丝带的发夹！男人不会用这种发夹的！我摸
了一下发夹，有点尴尬。还好Sheila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美容中心做不到的，我们的培训中心可以，而且所有的药物和设备都是免
费的。那儿可以做你的职业定位和培训课程，我们一般把培训中心叫做是礼仪学
校。刚开始的一周，佩盈你将在礼仪学校里学很多东西。一些事情大多数女生虽
这样的环境下和
她一起工作！
「还有问题？」Sheila问我。我摇摇头。
「那么这是你的六个月的试用合同。注意里面的健康环节——这将包括皮肤
护理，还有任何为了能让佩盈你更好看，而使用的化妆品和美容手术。同样要注
意的是，在试用期间我们只给你一半的工资，但是这已经比你原来工作的工资还
要多了。像佩盈你这样的能力，而且愿意来做一个秘书，真的比较少见。特别是
佩盈你要为我们这儿的明星 工作！」
我看着这份合同，和旁边的签字笔。这是一份很高额的薪水，正在等待着我
的签名！试用期过后，更是比我原先的工作多多了，我有些悲哀。
「我签合同之后，做些什么？」
「我将会马上把你送到楼上，开始你一天的工作。 将会告诉你细节，
你只要照她的吩咐做事就可以了。 总是得到她想要的。明天我们将重新
设计你，让你更适合这份秘书的形象。就像我提过的，美容中心、礼仪学校和医
务中心。明天 将不需要你来帮她，不过很快，在周三的时候佩盈你将回
到 的办公室，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当 让你去和其他的打字员和
秘书/ 前台接待互相熟悉时，你必须要马上能融入她们。明天，也就是周二，对
你的处理也许会让你感到有些虚弱，不过对我们这种工作的，感到有些虚弱也是
正常的。
「如果三个月后，我不喜欢这份工作，我仍然能得到三个月的工资？虽然我
什么也不用做？」这样我能有什么损失？」这也是 希望的吗？」
「是的，而且这也是 的意愿，佩盈。」
我甚至没有读那份合同。 总是得到她想要的，而我想要得到.
我拿起签字笔，依照指示，在合同最后一页上签字。
「这儿要签」，Sheila说，「这儿，还有这儿！」。我按照她的要求签了字。
「现在在这儿写上你的名字，是佩盈，而不是培英！」我也照做了，心里疑
惑着，但是没开口问。
现在Sheila笑了，「好了，你现在正式的称呼就是佩盈了。这就可以让其他
所有的签名具有法律效力了。我们的律师将在明天前往法院，把你的真名也改为
佩盈。祝贺你！亲爱的，你现在是一个Honeybelle女生了，至少在这三个月里！
欢迎加入我们！」
一个Honeybelle女生？这个称呼是什么含义啊？可能是Honeybelle对性别真
的很不关注吧。我想在这个环境下，我将会变得很女人气，每天都要使用Honeybelle
的化妆品。
Sheila重新检查了一遍我的签名，在最后一页盖上了公证，并递给我一份合
同备份。「佩盈，你太可爱了！」，她说，「你父母起名字的时候，叫你培英，
可能就是为了方便你改名叫佩盈吧。这样改名之后，不管谁打电话进来，都不会
怀疑是你在接听电话了。当然你需要做一些发声训练。每天和我们女孩一起，应
该也会让你的声音越来越柔和的。你要像我这样的说话，‘您好～ ，Honeybelle～
，女士的办公室～ ，我是佩盈～ ’，经常练习，就会自然了。」
「啊，Sheila，你认为我……？」
Sheila看了看我。眼神像是穿透我一般的锐利！然后她转开去整理这些合同，
很平静的对我说，「我不认为，佩盈，但是我知道。她们给我工资，就是因为我
能知道一些事情。而我知道的，就是这合同上写的。你今晚自己读一遍吧！」
她拉过我的手臂，像是鼓励我。「还有一两件事情，亲爱的。明天我们就要
开始改造你的身体营养构成，当然同时还要做美容。那些拜访和参观我们秘书处
会提供你一个五年的合同，并可以优先续签，如果你能同
意接受一个更加全面和完整的再改造和培训。这个新的改造将不仅仅让你更加漂
亮，而且还会增强你的性欲。我们这里那些已经结婚的女人们都是最让丈夫们满
意的，我听说——因为那些丈夫们完全没有精力在外面沾花惹草了。甚至有一个
Honeybelle女生告诉我们，她在一天晚上和五个男人做A 过，整个过程像女王一
样的享受，而且她之后还想要和第六个男人做A.当然她的丈夫需要有些调整了，
因为他根本无法满足她，只能默认了她在外面交很多男友。而且她丈夫也承认了
他为他的妻子骄傲。也许佩盈你也会成为这样的一个Honeybelle女生。」
这个太极端了，比化妆，比和女孩们做姐妹更加让我难以接受。也许我错了？
我艰难的答复Sheila，「如果我现在不同意这些条件会怎么样？如果我现在
就直接离开这里？」
Sheila看上去被吓住了！「什么？你刚签了合同的！你要毁约？毁掉这么好
的工作！而且我必须公布这个事件，你将不会在其他地方得到工作合同！想想吧，
我们将不得不把佩盈你的名字公布在国家劳动力数据库中！而且 会怎么
想你！这份工作就是为你准备的！你不可能真的想毁约吧！」
我想我和Sheila交流不了了。她太教条了，总是根据公司的条款来做事！我
笑了笑，向她保证我没有毁约的意思。 会告诉我在Honeybelle里，哪些
规矩必须遵守，而哪一些规矩是可以改变的。
「哦，我知道了，你想吓吓我！好吧，我承认你吓到我了！我最好现在就把
你派到 那。最后还有一件事……」，Sheila又看了一眼我的下体，然后
陪着我走到门口，「我们对服装有严格的要求，亲爱的，在工作时间不能穿漆皮
裤，虽然你这件漆皮裤很考究也很性感。这儿不允许穿这样突显下体和臀部的服
装——佩盈你的这件漆皮裤真的把这两个地方都衬托出来了。一般穿裙子和衬衣
就可以了。如果你想戴项链的话，上衣可以有些开叉的，但是不能太暴露胸部了。
这些都在手册上写着，你好好读读吧！你的新办公室是在10层， 肯
定在等着你了！那么再见吧，佩盈，再次欢迎加入Honeybelle！」
我走到电梯前，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匆忙了，好像忘了些什么。Sheila从
身后追上来，把那个化妆包递给我。「亲爱的，你忘了包包了！」。把化妆包递
给我的时候，Sheila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你会爱上这个地方的」，她说，
「无论你现在想什么，三个月后你会为现在的决定高兴的！没人后悔过加入Honeybelle.」
我不知道这个论断是一个安慰，还是一个打击，但是我已经决定照做了，看
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懦弱》第三集
妓女第三集电梯来到10层，我走出电梯门，发现 已经在厅里等着我
了。
「 」，我着急的想向她澄清Sheila之前对我的误会。
「在这栋楼里，佩盈你要称呼我 女士！不要忘记了！现在我可以看
看你签的合同吗？」
「是的，当然可以！」我把合同递给她，声音也低了下来。
她翻看了一下合同，然后看着我，「有件事情你必须清楚。这是我们对所有
女性职员做的标准合同，而佩盈你，每一项都签字了。难道你认为我们在开玩笑
吗？我们是生产和销售美容产品的。合同里说了，你已经同意做为我们的模特！
我们将对你做美容护理，包括医疗手段，将你打造成一个最性感的女人！而
且，‘佩盈’将是你的真正有法律效力的名字，不再是‘培英’了，所以我们得
向‘培英’说再见了！嗯，明天就要开始全面的改造了——美容中心将会用我们
的春季系列化妆品重新为你设计形象，包括一头金发。而且，我看到合同上还写
p; 个月里，佩盈！而且三个月后你肯定会变成一个女人。Sheila没有和你提到毁约
的后果吗？」
「她说我将会不再被任何公司雇佣了！」
「是的！不管在美国还是欧洲，我们将公布你为不可靠的职员。当然在目前
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Honeybelle的职员毁约过。我们也不想放职员离开，因为
她们知道Honeybelle的商业秘密。佩盈你认为，我们的这些女孩在三个月试用期
后，一般都会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
生气了吗？我不清楚。「天啊～ 亲爱的！你不知道？所有的女孩都
续签了！所有的！5 年的完整合同！而且管理层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们！所有人都
爱上了这里！我们提供给女孩们各种引诱和刺激，鼓励她们，不管是私人的、社
交的、性欲的还是其他的！我看到你已经同意了每周都要花很多时间和那些女孩
在一起！好吧，你会爱上这种生活的。我的甜心，在你的女式内裤下面可是有男
人的睾丸的，我知道这点，是因为今天早上我还看到。可是现在，你可以对它说
再见了。」
停顿了一下，很开心的说，「我看到你甚至同意了那些附加条款，
包括周末的一个课程，怎么样吸引男人！对你来说这肯定很棒！那些上过这个课
程的女孩们对我说过，那些技巧真的是很勾引男人！
「 女士！」我被吓坏了！我都做了些什么啊？现在我还能反悔吗？
终于， 有些同情我了。「唉，佩盈，我们今晚再讨论这些吧」，她
说，「也许有些事情你还不了解。坐到你的位子上吧，看看Rosemond留下的文件，
你要安排我今天的行程，还有明天的，因为你明天要去接受一整天的美容和医疗
护理！明天晚上我带你去购物，相信我，明天以后你将会成为一个真的女人了，
那样你需要购买很多新的衣服。三个月后，你就会有一个全新的身份了。」
她转身走回办公室了。在那一刻，我感到从所未有的疏远，我已经得不到她
了。
我刚坐下，电话就响了。我拿起话筒，想到了该怎么回应，「Honeybelle，
女士的办公室」，我有些低沉的说，「我是佩盈。」
「Hello ，佩盈，我是Sheila，现在 有空吗？你的声音有改进了！
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熟悉这一切的！」
「稍等一下！」，我在电话上找到了转换键，按下它。当我听到 在
里屋接了电话后，我就轻轻的把话筒放下了。
可是我没找到那个切断键，这样，我听到 和Sheila正在讨论我的事
情了。
「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他签了整份合同。就像你希望的那样。他
不清楚我给他安排的是什么合同，但是他没有打断我，也许是认为这样不礼貌吧。
呵呵，太棒了！」
「是的，佩盈太轻信人了。明天开始我们就要改造他，永久性的。这样Gary
也不会有问题了。Gary现在欧洲办事，等他回来的时候如果发现我和一个男人住
一起，很难想象Gary会什么反应！也许Gary会杀了佩盈的，然后一言不发的和我
分手。Gary不会相信我只是为了找一个管家，找一个佣人。还好佩盈足够听话、
而且很乐意为了我做出牺牲。」
「谁能相信居然有这样的男人！」Sheila说。
「呵呵，当Gary回来的时候，佩盈不再是个男人了。Gary会发现和我住一起
的是个女孩。也许佩盈从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样我就安全了，佩盈也安
全了。当Gary回来以后，我们就结婚。佩盈现在有了工作，会有新的生活，也就
--
奇怪，当我摆动双腿时，大腿上能感到很舒服的挤压，这些弹性很好的布料紧紧
的夹着我。臀部很紧，不由自主的摇动着。我的天啊，我敢肯定我的臀部现在就
像 一样的在扭摆着！而且突然我发现这件漆皮裤没有口袋！这么紧的贴
在身上，根本没有口袋！而且我也没有拿钱包，任何文件都没拿！
「培英，我帮你准备了那些文件了」， 说，「你只需要拿上你的社
会保障卡，还有驾照。那张填写着你以前住址的驾照，这样不会被别人发现我们
住在一起。被人事部门发现的话，会认为你是靠裙带关系来应聘的，而且以后在
办公室会招惹闲话。好了，我来开车。」
《懦弱》第二集
一个小时后，我们在 的保留车位下车了，前往电梯。在地上一层时，
一位老先生进来了。「女生们好！」，他很礼貌的触了一下帽沿，对我们打招呼，
然后就转身面对着电梯门了。我吃惊的看着eron 扭头对我
怪笑了一下，就好像她要告诉我一个大笑话的表情。
老先生在第五层就下电梯了。我很担心的看向 ，「我就担心这个！」
「为什么要担心？」， 回答，「这有什么关系？你看上去很不错，
很称职。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告诉你，在Honeybelle，性倾向不会受到任何误解
和歧视的！好了，别偷偷摸摸的，现在你要做的，是得到这份工作！所以你要表
现得自信！肩膀往后挺！对，就这样！呵呵，亲爱的，唯一的毛病是，挺起胸来
以后……显得你胸部太平了。」
「等等」，我说，「胸部太平了？我可是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我，一种很后悔的表情，她咬住了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到了。走过一段红色的地毯，是一个椭圆的接待桌，
后面坐着一个丰满的、深黑色头发的年轻女人，她的脸上化妆得可是比我的还仔
细。
在她身后，是一幅迷人女人的脸部招贴画，占了整整一面墙。脸颊偏瘦，眼
影很漂亮，朦胧的看着任何从电梯里出来的人，包括我。我知道这幅画，她是Honeybelle
的标志画了。在每一个Honeybelle的产品上几乎都有。而且我看到了，她的眼影，
也就是 给我画的那种眼影，显得眼睛很大，很有神秘感。
「 女士！」，那个丰满的女孩说，「早上好！你就是佩盈吧！快进
去吧，Sheila正在等你！」。她对我笑了笑。不过这不像是以前任何一个女人给
我的那种笑容。是亲切的鼓励，但不是男女的那种，也没有女人面对男人时候的
警惕。相反的，她的笑容给我一种亲密的、没有任何防备的的感觉，很温暖，还
有点……阴谋的味道，好像是我们在共同分享着一个大秘密。怎么说呢，就像是
女人间那种姐妹的感觉。我想，她和那位老先生一样，认为我也是一个女人了。
她刚才的笑容，就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鼓励吧。
我们通过一个走道，我一直在想她的笑容是什么含义，而且她叫我「佩盈」，
像是个女孩的名字，而不是直接叫我「培英」，直到我们来到一个很大的双层玻
璃的门前，上面写着「人事部」。 突然打开她的钱包，拿出一个更小些
的手提式小钱包，就像是小化妆包的样子。「我们到了」， 把这个小化
妆包递给我，「你的文件都在这里了，快拿着」。然后她推开门，我们一起走了
进去。我突然意识到，我手里已经拿着她递给我的化妆包了。
在这个很大的房间里，靠墙排列着很多文件柜，前面是几张桌子。在其中一
个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很惊艳的女人，完美的化妆，显得很成熟，头巾下的头发露
出了几缕挑灰的发稍，她就是Sheila. 当她站起来迎接我们的时候，露出很干练
的眼神。「太好了， ，你来了！佩盈，是吧？欢迎来到我们公司，亲爱
的！我想我能够这么说，既然 早就确认了佩盈你就是她想要的人。而我
的工作，就是为领导找到她想用的人！」
她双手握住我的手，低头仔细看了看，然后对 说，「你可以现在就
去办公室了，我的甜心。我们需要例行公事，大约半个小时，然后我就会直接把
佩盈送到你那，然后你再和她说明她要做什么工作」。
又是「佩盈」？」她」？
转向我，「去吧，佩盈」。她强调了「佩盈」这个名字，「好好相
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不会有问题的！无论如何我都想要你在这儿工作！你明
白我的意思？」。 紧紧盯住我的眼睛。
我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还是点头了。 似乎满意了，「真可爱！
那一会见！」，她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Sheila和我了。她很亲切的看着我。
「 确实很有性格吧？她是我们这儿晋升最快的明星人物。不论她想
要什么，她都能得到。我想这是你首先需要了解她的地方，至少是在工作期间。
当然，你为她做事情会得到报酬的，而且你越少问题就越好，最好在为
办事的时候不
工作。」
「我明白。」
公众场合的正式职员，都需要维持我们公司产品的形象，这是一种产品宣传。选
上面写的就是佩盈。所以这个已经定了。现在你必须要明白，有很多问题我是不
「我能打扰一下吗」，Sheila打断我，「 刚叫你佩盈来着，不是吗？
性倾向等等方面的内容，这是Honeybelle的一个严格规定。好了，现在该让你知
佩盈。我……」
我想 会带着你一起做事的。那时你可以在4 层做行政秘书。当然这都要
允许问你的，比如种族、年龄、婚姻状况、性别、性倾向，等等。这是违反规定
孩做指导。我们需要一个容易相处的人，这样她们不会因为因为害羞或者其他原
天早上我的打扮，有些……嗯……我用了护肤霜今天。我的名字是培英，而不是
「当然。」
「佩盈！我刚说了，我不会听这些方面的！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性别、宗教、
「坐下来吧，佩盈。在这本书上随便翻一页，用这个办公软件录入一下。测
过来，审视了一下我打出来的内容，然后打印了一份，示意我可以过来了，坐在
「基于同样的原因，我们希望佩盈你能和她们成为好朋友。每天中午你必须
女生？」我不是……」，我提出异议。
我有些混乱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也是很迷惘吧。她在说什么啊？需要一个
个秘书，叫做佩盈！不要有任何问题，任何例外！你刚才说你明白这个意思的！」
为什么我要紧张啊？」我能理解这个。可是，我们可能有些误会，嗯，也许是今
能。 目前正红，也许很快就会晋升做更大的职位。如果你工作得不错，
过我还比较熟悉它。我随意翻开一页。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还有图表，最后
意。这可是对我的男性魅力的恭维，哈哈。 也许是在考验我的忠诚吧，
以我们需要你做两份工作。当然你的工资会适当的提高的。」
「佩盈，你该明白，我们需要一个在职的懂计算机的女生来担任指导那些女孩工
道Honeybelle的另一个规定的。我们确实在后勤部门雇佣有男性，但是我们的产
不要让她们感到你是在批评她们。你明白我的意思？」
终于让我有机会开口了。「是的，我当然明白」，我的声音显得有些高了，
的。所以我也不会希望听到你提及这些方面，或者试图解释。我已经看过了你的
「这个工作让扫描仪和字符识别机来做会更快的」，我建议到，「一个扫描
作，而且 需要佩盈你来做替代Rosemond. 佩盈你能胜任这两个要求，所
事务的。这样安排你满意吗？」
加入她们中的一伙，一起吃午饭，和她们交谈，友善些，佩盈你需要成为她们中
看你是否能够达到 的要求，还有Honeybelle的要求！」
我刚才怎么告诉你的？不管 要什么，她都会得到的！现在她需要一
我还能说什么？我眨了好几次眼睛，意识到我的眼皮因为涂
我坐下来，看了看电脑屏幕。这是一款比较复杂的办公用文字录入软件，不
试一下你的打字速度和准确性。」
让我和这么多女孩子一起！这个考验确实很残酷～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呢︿＿︿
我点头。让我混在一堆女孩子中间，给她们做计算机方面的指导，我当然乐
已经同意了如果她们需要你，她会给予你空闲的。当然 也会给你找其他
同样需要你做类似计算机指导方面的工作，给其他所有需要做文字录入工作的女
个秘书，会大材小用了，但是我将会向你解释，我们同样倾向于使用你的特殊技
仪只需要十几秒。这样你的秘书可以将更多时间和精力用于其他需要人工判断的
以我们将会教你如何最好的使用Honeybelle的产品，当然这个也是你的工作培训
她的桌子旁边。Sheila仔细看了一下，震惊了。就像我预料的那样。
「是的」。我说，这次学精明了。
「佩盈你说的对」，Sheila说，「所以你不仅只是做 的秘书。我们
还有一个数学公式。真倒霉，叹完气，我开始打字，很快我就打完了。Sheila走
品全都是面向女性的。所以我们所有的秘书、前台接待、打字员和其他需要面向
简历。非常有印象，你有所有我们需要的计算机经验。也许你会觉得在这儿做一
的一员。如果她们中某一个想在下班后约你去喝一杯，佩盈你也必须要去。
Sheila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看着我。「而且，我已经为你制作了工作证了，
择你来做 的秘书，是因为你有一张甜美的脸蛋，而且是可以通过使用我
证过佩盈你会胜任这份工作的！」
因，而不主动找你问问题。我们上周五讨论谁来接替Rosemond的时候，大家都同
意找一个这样的人。所以这个也是佩盈你的工作。 是4 点下班。佩盈你
你需要帮助那些落后的女孩，提高她们的工作效率。注意你的口气要柔和，
要有任何犹豫。明白吗？」
计划之一。我们这有个美容中心，每天你都必须在那一段时间。 向我保
4 点后就到秘书处，和那些秘书/ 前台接待的女孩一起，一直到她们5 点下班。
们Honeybelle的产品，让佩盈你的脸蛋更漂亮的。我现在已经能看到效果了。所
了 的什
么油，而感到比较沉重。唉，我的一双洋娃娃式的眼睛。
「我希望佩盈你不是一个势利的人，你最好不要比那些女孩有优越感。我们
希望无论在哪个角度，都能让她们感到佩盈你是她们中的一份子。所以你需要和
她们有相同的爱好和兴趣。每天中午你都要和她们聊天，比如她们的计算机技能、
她们的例假、她们的男朋友们，还有流行歌手啊、绯闻啊。当然你也要给她们提
供你的类似的故事和话题。哦别担心， 会给你建议的。你需要任何手段
来和她们变成好朋友，帮助她们建立自信。现在，我需要听到你的保证。你能够
在这个环境里，做好你的工作吗？」
Sheila在等待我的答复，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Sheila
的意思似乎是，我必须像一个女秘书一样的工作，包括每天使用Honeybelle的化
妆品。可是Honeybelle从来不生产男人用的化妆品。而且我也不认为Honeybell
从今天起会生产男人用的化妆品。Sheila说我需要打扮得像个女生？ 希
望我来Honeybelle工作，肯定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我知道
这个，可是！
「如果佩盈你回答是，那么将不能回头了。明天美容中心的女孩就会教会你
如何根据你自己的特点，来打扮配装和化妆，如何展示我们Honeybelle的女装和
化妆品。这样如果需要你的时候，你可以随时展现出Honeybelle的效果。美容中
心将会重新打造你，不会太前卫，但是会让你走在时尚前端。这样你可以更好的
融入其他的女孩们。」
我脑袋快炸了。融入？Sheila真的认为我希望看上去像个女孩！还是我现在
已经是女孩了？如果这份工作意味着，我必须整天化妆，那在回到家里之前我都
无法换回男人身份？每天我必须和那些女孩一起到5 点，那我又怎么赶回家里为
准备晚饭？
当然如果我工作了，那些家务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让我一个人包揽了。我们
可以更多在外面的店里吃饭。可是我不能像一个女生样的在外面饭馆吃饭吧？
「现在你要了解，美容中心做的不是普通的美容。你应该注意到了，我们的
化妆都很完美。我们每周都要做头发、脸部和指甲。我注意到了你从来没有弄过
指甲。佩盈，你的指甲必须要和你周围的同事一样的漂亮，毫无瑕疵。我们Honeybelle
做的美甲实际上都是永久性的，尤其是那些经常需要展示手部的职员，例如秘书。
我们需要佩盈你做同样的美甲，这样容易保养。另外，我也注意到你的头发
用发夹固定在后面挺可爱的。你的上衣搭配得不错，很符合我们这儿秘书的形象。
虽然如此，我们仍然需要重新在总体上设计一下你的发型。更好的展示我们
的美发产品。佩盈你看到电梯门面对着的那个女孩了吧，她叫Dana，她的深黑色
头发就是使用了我们Honeybelle的美发产品，黑色系的。我个人觉得佩盈你适合
使用Honeybelle的金色系美发产品。配合你的瓜子脸，再弄个刘海，就很完美了！
你会显得很妩媚、很可爱。不过这些都需要美容中心最后替你做决定了。」
我都忘了我戴的是 的发夹了！我一般就是用一根橡皮筋绑起我的长
发，而不是用 这个戴着粉红丝带的发夹！男人不会用这种发夹的！我摸
了一下发夹，有点尴尬。还好Sheila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美容中心做不到的，我们的培训中心可以，而且所有的药物和设备都是免
费的。那儿可以做你的职业定位和培训课程，我们一般把培训中心叫做是礼仪学
校。刚开始的一周，佩盈你将在礼仪学校里学很多东西。一些事情大多数女生虽
这样的环境下和
她一起工作！
「还有问题？」Sheila问我。我摇摇头。
「那么这是你的六个月的试用合同。注意里面的健康环节——这将包括皮肤
护理，还有任何为了能让佩盈你更好看，而使用的化妆品和美容手术。同样要注
意的是，在试用期间我们只给你一半的工资，但是这已经比你原来工作的工资还
要多了。像佩盈你这样的能力，而且愿意来做一个秘书，真的比较少见。特别是
佩盈你要为我们这儿的明星 工作！」
我看着这份合同，和旁边的签字笔。这是一份很高额的薪水，正在等待着我
的签名！试用期过后，更是比我原先的工作多多了，我有些悲哀。
「我签合同之后，做些什么？」
「我将会马上把你送到楼上，开始你一天的工作。 将会告诉你细节，
你只要照她的吩咐做事就可以了。 总是得到她想要的。明天我们将重新
设计你，让你更适合这份秘书的形象。就像我提过的，美容中心、礼仪学校和医
务中心。明天 将不需要你来帮她，不过很快，在周三的时候佩盈你将回
到 的办公室，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当 让你去和其他的打字员和
秘书/ 前台接待互相熟悉时，你必须要马上能融入她们。明天，也就是周二，对
你的处理也许会让你感到有些虚弱，不过对我们这种工作的，感到有些虚弱也是
正常的。
「如果三个月后，我不喜欢这份工作，我仍然能得到三个月的工资？虽然我
什么也不用做？」这样我能有什么损失？」这也是 希望的吗？」
「是的，而且这也是 的意愿，佩盈。」
我甚至没有读那份合同。 总是得到她想要的，而我想要得到.
我拿起签字笔，依照指示，在合同最后一页上签字。
「这儿要签」，Sheila说，「这儿，还有这儿！」。我按照她的要求签了字。
「现在在这儿写上你的名字，是佩盈，而不是培英！」我也照做了，心里疑
惑着，但是没开口问。
现在Sheila笑了，「好了，你现在正式的称呼就是佩盈了。这就可以让其他
所有的签名具有法律效力了。我们的律师将在明天前往法院，把你的真名也改为
佩盈。祝贺你！亲爱的，你现在是一个Honeybelle女生了，至少在这三个月里！
欢迎加入我们！」
一个Honeybelle女生？这个称呼是什么含义啊？可能是Honeybelle对性别真
的很不关注吧。我想在这个环境下，我将会变得很女人气，每天都要使用Honeybelle
的化妆品。
Sheila重新检查了一遍我的签名，在最后一页盖上了公证，并递给我一份合
同备份。「佩盈，你太可爱了！」，她说，「你父母起名字的时候，叫你培英，
可能就是为了方便你改名叫佩盈吧。这样改名之后，不管谁打电话进来，都不会
怀疑是你在接听电话了。当然你需要做一些发声训练。每天和我们女孩一起，应
该也会让你的声音越来越柔和的。你要像我这样的说话，‘您好～ ，Honeybelle～
，女士的办公室～ ，我是佩盈～ ’，经常练习，就会自然了。」
「啊，Sheila，你认为我……？」
Sheila看了看我。眼神像是穿透我一般的锐利！然后她转开去整理这些合同，
很平静的对我说，「我不认为，佩盈，但是我知道。她们给我工资，就是因为我
能知道一些事情。而我知道的，就是这合同上写的。你今晚自己读一遍吧！」
她拉过我的手臂，像是鼓励我。「还有一两件事情，亲爱的。明天我们就要
开始改造你的身体营养构成，当然同时还要做美容。那些拜访和参观我们秘书处
会提供你一个五年的合同，并可以优先续签，如果你能同
意接受一个更加全面和完整的再改造和培训。这个新的改造将不仅仅让你更加漂
亮，而且还会增强你的性欲。我们这里那些已经结婚的女人们都是最让丈夫们满
意的，我听说——因为那些丈夫们完全没有精力在外面沾花惹草了。甚至有一个
Honeybelle女生告诉我们，她在一天晚上和五个男人做A 过，整个过程像女王一
样的享受，而且她之后还想要和第六个男人做A.当然她的丈夫需要有些调整了，
因为他根本无法满足她，只能默认了她在外面交很多男友。而且她丈夫也承认了
他为他的妻子骄傲。也许佩盈你也会成为这样的一个Honeybelle女生。」
这个太极端了，比化妆，比和女孩们做姐妹更加让我难以接受。也许我错了？
我艰难的答复Sheila，「如果我现在不同意这些条件会怎么样？如果我现在
就直接离开这里？」
Sheila看上去被吓住了！「什么？你刚签了合同的！你要毁约？毁掉这么好
的工作！而且我必须公布这个事件，你将不会在其他地方得到工作合同！想想吧，
我们将不得不把佩盈你的名字公布在国家劳动力数据库中！而且 会怎么
想你！这份工作就是为你准备的！你不可能真的想毁约吧！」
我想我和Sheila交流不了了。她太教条了，总是根据公司的条款来做事！我
笑了笑，向她保证我没有毁约的意思。 会告诉我在Honeybelle里，哪些
规矩必须遵守，而哪一些规矩是可以改变的。
「哦，我知道了，你想吓吓我！好吧，我承认你吓到我了！我最好现在就把
你派到 那。最后还有一件事……」，Sheila又看了一眼我的下体，然后
陪着我走到门口，「我们对服装有严格的要求，亲爱的，在工作时间不能穿漆皮
裤，虽然你这件漆皮裤很考究也很性感。这儿不允许穿这样突显下体和臀部的服
装——佩盈你的这件漆皮裤真的把这两个地方都衬托出来了。一般穿裙子和衬衣
就可以了。如果你想戴项链的话，上衣可以有些开叉的，但是不能太暴露胸部了。
这些都在手册上写着，你好好读读吧！你的新办公室是在10层， 肯
定在等着你了！那么再见吧，佩盈，再次欢迎加入Honeybelle！」
我走到电梯前，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匆忙了，好像忘了些什么。Sheila从
身后追上来，把那个化妆包递给我。「亲爱的，你忘了包包了！」。把化妆包递
给我的时候，Sheila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你会爱上这个地方的」，她说，
「无论你现在想什么，三个月后你会为现在的决定高兴的！没人后悔过加入Honeybelle.」
我不知道这个论断是一个安慰，还是一个打击，但是我已经决定照做了，看
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懦弱》第三集
妓女第三集电梯来到10层，我走出电梯门，发现 已经在厅里等着我
了。
「 」，我着急的想向她澄清Sheila之前对我的误会。
「在这栋楼里，佩盈你要称呼我 女士！不要忘记了！现在我可以看
看你签的合同吗？」
「是的，当然可以！」我把合同递给她，声音也低了下来。
她翻看了一下合同，然后看着我，「有件事情你必须清楚。这是我们对所有
女性职员做的标准合同，而佩盈你，每一项都签字了。难道你认为我们在开玩笑
吗？我们是生产和销售美容产品的。合同里说了，你已经同意做为我们的模特！
我们将对你做美容护理，包括医疗手段，将你打造成一个最性感的女人！而
且，‘佩盈’将是你的真正有法律效力的名字，不再是‘培英’了，所以我们得
向‘培英’说再见了！嗯，明天就要开始全面的改造了——美容中心将会用我们
的春季系列化妆品重新为你设计形象，包括一头金发。而且，我看到合同上还写
p; 个月里，佩盈！而且三个月后你肯定会变成一个女人。Sheila没有和你提到毁约
的后果吗？」
「她说我将会不再被任何公司雇佣了！」
「是的！不管在美国还是欧洲，我们将公布你为不可靠的职员。当然在目前
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Honeybelle的职员毁约过。我们也不想放职员离开，因为
她们知道Honeybelle的商业秘密。佩盈你认为，我们的这些女孩在三个月试用期
后，一般都会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
生气了吗？我不清楚。「天啊～ 亲爱的！你不知道？所有的女孩都
续签了！所有的！5 年的完整合同！而且管理层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们！所有人都
爱上了这里！我们提供给女孩们各种引诱和刺激，鼓励她们，不管是私人的、社
交的、性欲的还是其他的！我看到你已经同意了每周都要花很多时间和那些女孩
在一起！好吧，你会爱上这种生活的。我的甜心，在你的女式内裤下面可是有男
人的睾丸的，我知道这点，是因为今天早上我还看到。可是现在，你可以对它说
再见了。」
停顿了一下，很开心的说，「我看到你甚至同意了那些附加条款，
包括周末的一个课程，怎么样吸引男人！对你来说这肯定很棒！那些上过这个课
程的女孩们对我说过，那些技巧真的是很勾引男人！
「 女士！」我被吓坏了！我都做了些什么啊？现在我还能反悔吗？
终于， 有些同情我了。「唉，佩盈，我们今晚再讨论这些吧」，她
说，「也许有些事情你还不了解。坐到你的位子上吧，看看Rosemond留下的文件，
你要安排我今天的行程，还有明天的，因为你明天要去接受一整天的美容和医疗
护理！明天晚上我带你去购物，相信我，明天以后你将会成为一个真的女人了，
那样你需要购买很多新的衣服。三个月后，你就会有一个全新的身份了。」
她转身走回办公室了。在那一刻，我感到从所未有的疏远，我已经得不到她
了。
我刚坐下，电话就响了。我拿起话筒，想到了该怎么回应，「Honeybelle，
女士的办公室」，我有些低沉的说，「我是佩盈。」
「Hello ，佩盈，我是Sheila，现在 有空吗？你的声音有改进了！
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熟悉这一切的！」
「稍等一下！」，我在电话上找到了转换键，按下它。当我听到 在
里屋接了电话后，我就轻轻的把话筒放下了。
可是我没找到那个切断键，这样，我听到 和Sheila正在讨论我的事
情了。
「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他签了整份合同。就像你希望的那样。他
不清楚我给他安排的是什么合同，但是他没有打断我，也许是认为这样不礼貌吧。
呵呵，太棒了！」
「是的，佩盈太轻信人了。明天开始我们就要改造他，永久性的。这样Gary
也不会有问题了。Gary现在欧洲办事，等他回来的时候如果发现我和一个男人住
一起，很难想象Gary会什么反应！也许Gary会杀了佩盈的，然后一言不发的和我
分手。Gary不会相信我只是为了找一个管家，找一个佣人。还好佩盈足够听话、
而且很乐意为了我做出牺牲。」
「谁能相信居然有这样的男人！」Sheila说。
「呵呵，当Gary回来的时候，佩盈不再是个男人了。Gary会发现和我住一起
的是个女孩。也许佩盈从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样我就安全了，佩盈也安
全了。当Gary回来以后，我们就结婚。佩盈现在有了工作，会有新的生活，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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