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立刻也装着要被肖贵妃带倒的样子,给了我这个机会。赶紧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父皇的喜宴上,一手托起父皇,一手又快速的夺下肖贵妃手中的酒杯,也放在了父皇的喜宴桌子上,给了父皇站稳身体又拉起肖贵妃的机会。
    肖贵妃的脸色自然不太好看,连忙问父皇有没有什么异样,父皇当然笑呵呵的说没有,他可没有给肖贵妃多说话的机会,就道:“既然朕的爱妃和朕皇子凑一块给朕敬酒了,朕,朕就来个双喜临门,你们一块敬酒,哈哈哈……”
    ……我愣了下,当下胡思乱想的感觉这有点像是儿子新娶了媳妇给亲爹敬酒啊。不过估计其他人也想到了,但是没人会说出来扰了父皇这装出来的兴致。大家不会说,肖贵妃自然也不好傻兮兮的说了。父皇转身弯腰准备拿酒,一看就傻了。我顺着他看过去,也有点愣,肖贵妃看着桌面也是怔住了一会。
    桌子上三杯酒,杯子一样,经过刚刚那番折腾都只剩下半杯酒水……这下好了,刚刚究竟是谁的酒杯,谁都认不出来了!父皇也只是一傻,心里知道绝对不能给肖贵妃再一次敬酒的机会,随即抓起一杯,端了起来。我一瞬间也反应过来,直接也端起了其中一杯,跟着父皇举了起来。肖贵妃无奈了,即使再怎么无奈她也只能选这最后一杯,跟着我和父皇,心里忐忑不安的喝了下去。
    这一番折腾之后,父皇,我,肖贵妃,可都是担心自己是不是喝了那问题的酒水。我和肖贵妃虽然想赶紧离开找太医瞧瞧,不过碍于父皇没走怎么可能擅自离席。父皇最后也是撑了一小会,最后还是在李冬来精明的自悟情况下,偷偷地假装和父皇说了什么,让他以夜色已晚为由,叫了我飘然离去,让所有嫔妃顿时傻在当场。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冲到了昭和宫,我便立刻吩咐李冬来拿上好解毒丹药来。当下大年夜宫门已经落了闸,宫内的太医早就出宫回家过年了,先下若是强行出宫召太医进宫,只能是让有心人抓住了什么把柄反倒不利。我只能是扶着父皇,将备着以防万一的上好解毒丹药,各自俯下一粒。
    父皇含着丹药喝下水后,对我道:“那个给肖贵妃斟酒的女侍,还有酒壶……”
    我赶忙按下着急的父皇,道:“父皇放心,宴席中我已经让暗卫去扣住她了。”
    父皇愣了:“你未曾离席,怎么对暗卫下达命令的?”
    “儿臣先席中摘了花瓣,用指甲在花瓣上刻了字,”对着紧张的父皇笑了下,道:“今日大年夜,儿臣在四周也有布下暗卫,扔出花瓣,他们监视所有人,自然会发现我的异常,这样便知道命令了。”
    父皇松了口气,笑了笑:“你倒是机警,在花瓣这点大地方刻了什么字,别除了纰漏。”
    摇头,自信的看着父皇:“秘擒肖女侍,收酒壶。”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
    第二发
    下一章,众所期待的肉肉。
    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三杯酒,二杯毒,父皇,肖贵妃,我三个人中肯定有两个人会中毒。
    但是现在我并不担心,若是肖贵妃给父皇下的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那么她父亲刘成的计划似乎也根本没有必要做这么久了。刘成的个性自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他之所以会反,自然是不甘心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低位,不然他大可没有必要这么麻烦,直接闯宫弑君就可以完成但是这皇位他回来的名不正言不顺,而且父皇的皇子和太子均在就算是闯宫他也会有巨大的麻烦和隐患。
    刘成的性格急躁,他这么多年滚打摸爬的,当然知道他肯定不愿意在夺得皇位之后还有这么多的麻烦。对于他的计划,我和父皇以及父皇心腹都有过揣测,若是说让父皇驾崩之后,太子登基再被他这个掌管天下大军的外公逼迫,退位让禅便让他所有的野心不费吹灰之力的达成了。
    所以,不到时间,刘成绝对不会让父皇出事。肖贵妃也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父皇下毒,还下的如此没有水准,甚至于她自己亲自出马了。
    父皇站起身来在床边的水盆那里净手擦拭,见我并不出声静静地低着头想什么,便问道:“怎么了?”
    思量了一会,我道:“不对劲,肖贵妃没有理由亲自下毒,以她的手段大可将这个拿毒酒的女侍去服侍其他的嫔妃,这样就算东窗事发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她的头上。”
    父皇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笑了笑:“说的有道理,不过朕想她肯定有着必须要下药的理由吧。”出乎意料,父皇并没有紧张或则是忧虑,不在意的拍了拍我肩膀道:“别担心了,朕和你都服下了解毒丸,只要不是什么立即复发的剧毒,就算是慢性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听到父皇这么说,我当然心里有数了,也不再担心什么,准备叫李冬来为父皇准备洗浴。可刚刚迈出一步,眼前几乎就是一阵发黑,膝盖以下的肌肉猛地一阵发软!迈出的这一步让我全身摇晃!感觉不好我立刻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稳住身体,我一手伸出去一把抓住了父皇龙床的床边雕花,顺势一扯就听见‘刺啦’整个人虽然是在抓住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可是在这一声之后身体还是继续顺着刚才的趋势发软的向后仰倒下去。
    父皇似乎也准备去做什么的,他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我昏昏沉沉的在仰倒下去的时候,眼角看见了父皇听见我这边的声音,转身查看的时候,见到我的倒下逐渐睁大的瞳孔!还有那张震惊的脸。父皇赶紧过来似乎是想来拉住我,但是等他也迈出这一步的时候,他居然也是突然脸色一变,跟着一个踉跄,拉住我的手顺势被我拽着倒下去。
    “嗯!”
    真的倒下来的时候,背后和头部对于一个软着陆的撞击让我紧跟刚才的无力又再度眩晕了一阵子,但是紧跟着,一个重重的身体就砸在我的身上,温热的触感像是烫到我似的让我全身一震!当时头脑晕眩,闭上眼睛都感觉整个人还在不断地天旋地转,头昏不已。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的意识还是清楚的,身体无力但是感官似乎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自己喘息时候气流让我刚刚散乱开贴在脸色的头发在不断地震动的感觉都轻而易举的感觉的到,全身上下温温的发热,那一块上好的绸缎和丝绸贴在我的皮肤上,我都能够感觉的出来。
    很快,另一个粗重的呼吸也加入了我异常的感官世界里,带着像是被煮沸了的热气散发着阵阵檀香味。这个味道是从趴伏在我身上的人那里传来的,随着他也逐渐的发热,焦躁和难耐让身上的人逐渐开始回复了一些体力,在我身上不断地蹭着。
    情况已经脱节了,我有点感觉危险的意识让我强撑着眩晕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还有那双带着狩猎般激|情的掠夺之眼。
    几个粗重的呼吸让我有种和身上之人撞击才产生的错觉,看着父皇逐渐绯红的脸色,还有额头上的汗水,一种恐惧让我不断的想要回复力气,为此我甚至不惜催动内力!头虽然是不再晕眩了,但是四肢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手指都没有力气移动分毫。
    “……欢药……”趴伏在我身上的父皇粗喘着,口中轻轻念出的名词让我倍感陌生。不过父皇随后却是对我一笑:“……三,三儿,父皇看中了……你给我么?”
    我惊讶于父皇居然改变了他的习惯,在我面前自称为‘我’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再加上父皇的这个问题,我顿时明白了父皇的用意!
    “呵呵……”父皇笑着撑起了他的身体,“三儿……你现在真美,……充满了诱惑……”听了这话,我好不容易撑出来的一丝力气立刻让我浪费了,我居然吼道:“不!……别说!”
    “虽然……虽然我今天本想温柔些的……人算不如天算……”父皇的手伸向了我,摸在我燥热的脸上,这种肌肤贴近的感觉让我顿时全身一颤,克制不住的想要渴望个多。“三儿……你全色都红红的……”说完还用手在我的眼角轻轻地一抚:“……怎么,这药很强……你好像都哭了……”
    羞涩感让我只用嘴巴大口的喘气,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更不要说什么反驳。心里不断地问道,真的要迈出这一步么,只要迈出了,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权利了。我迟迟的不做表态,也不说话,更加不看着我身上的父皇,粗重的喘息依然在继续,自己和身上认得体温也在不断的攀高,然而父皇似乎并没有着急,他轻轻的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
    “害怕么。”
    咬牙,撇开脸。
    父皇再度用食指将我撇了回来,只不过力道轻柔。
    “害怕么?”
    我索性睁大眼睛,咬着牙道:“若是……若是你让我后悔,我便永远不再回来了!”
    父皇看着我愣了,随后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哼!”我咬牙切齿,凶狠道:“我明天去找肖贵妃!她给我惹得麻烦要付出代价的!”
    父皇的吻霸道而具有不可反抗性,温润的舌头很快侵入了我的口中,牙齿和舌头在他的挑逗的吻和掀起一切激情的舌头中被引导出来。气喘的更加严重,胸口的憋闷感让我非常不舒服,短暂痛苦的闷哼声还是从我的的喉咙里细微的发了出来。
    父皇的吻极端霸道,在唇分之际还牵扯出一丝银色,气喘之中,他不断地将他的唇携带者他的吻在我全身各处煽风点火,“明天去找肖贵妃算账?”父皇的口中低低的笑声,让我顿时感觉那有着温润触感的嘴唇,几乎在消磨的我理智。
    “看来,今天我若不把你彻底吃掉,大概这张脸皮就保不住了呢,三儿……”
    在我不敢相信的惊恐中,父皇一把将双手抓住了我的衣襟,只见他蛊惑的笑着,用力两边一拉‘斯斯――’正统年服立刻被他撕扯除了一道骇人的裂缝,层层叠加着包裹着脖子的单衣被撕扯出锯齿状,燥热的皮肤在一瞬间被冷气覆盖,但是很快痛和麻痒居然在裸露出来的的胸口肆虐。父皇的牙齿不断地在我的喉结和脖子上咬着,带着原本温暖的唾液,在离去时却变得冰凉。
    锁骨被他不断地用舌头亲舔,一种从未尝试的快感席卷全身。
    意识在不断的变化,不断地从沉醉的模糊变化到疼痛的清洗,再从快感的迷茫到刺激的享受,跌宕起伏。父皇的手一直在身上不停地抚摸,从肩膀到胸口,绕过腋下再到脊椎,腹部和臀部。他的手就是后面火辣辣的吻的前锋,一番抚摸之后必定是魅惑至极的撕咬和吮吸般的舔吻。
    衣物早就在父皇的抚摸中自动的褪下,父皇的衣物也在他自己的动作中减少,直到彼此身上的衣物已经少的可怜的时候,父皇突然停下了他的侵略,直起了他一直压在我身上的身体,绯红色的脸和汗水,还有情欲渲染过的身体在屋内的火盆光线的照耀中显得格外虚无。
    父皇的眼睛眯了眯,随后便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条腰带,然后将我死死掐住床单的手拉扯开来,笑道:“我说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死死咬着牙的我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将身体下的床单撕了好几道口子,拳头已经绷得紧紧的,若不是床单的碎片被我裹在了手掌中,怕这个时候我的手掌已经鲜血淋漓了。
    “真是……”父皇叹息的摇了摇头,然后坏笑着再度俯压下来“今天晚上,朕一定要让你叫出来,”父皇侧过头去,舔了舔我的耳朵,立刻让我全身发抖:“毫无保留的叫出来,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用刚刚捡起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绑在了一块。“然后,让我知道……我能给我心上人最大的欢愉……”
    “嗯!”我狠狠地皱了眉头,企图将头撇过去,不想让他看见我忍耐的摸样。但是父皇的手指已经固定住了我的下巴,色情的用他的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在我炙热的根源上不断地抚摸。揉搓甚至是圈起手掌抚摸般的套聋,并且故意的让每次的套聋,手肘或手腕都能撞击揉压到身下的球体上。
    很快,难耐的情欲和热感让我几乎崩溃开来,我死死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任何让我感觉到比现在更让我感觉到羞耻和声音。
    “……还要忍么?”父皇的眼色暗了暗,在揉搓下体炙热根源很长的一段时间,它开始充血肿胀,圆润的红头开始突出了粉色的皮肤显露出来。父皇用尽一切办法都想让我的理智在情欲的激情下崩溃,他甚至用手指轻轻地蘸了些炙热上滴着的液体,然后伸向了更加深入的后方。
    “啊!”我全身几乎躬了起来,四肢开始举起防备,然后父皇一把按住了我腹部,双脚飞快的抵押住我的腿,挤了进来,并且他俯下身体,张开了嘴,在我不敢相信的眼光中,覆盖了整个炙热!
    “――老天!!”我的声音充满了嘶哑和男性的哽咽,每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手指在后面不断的侵入,留下了难言的不适,下体被温热覆盖,唾液也开始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啧啧’的水声中,手指裹上了更多,开始逐渐递增的开拓后庭,甚至在我惊恐中,开始向两个方向运动,抽插,不断地让洞穴张的更开。理智在逐步瓦解,坚守的信心也在消失。这种情欲的快感,本就让我几乎差点失了防守,而父皇并不打算这么放过我,他口中的舌头和唾液居然不断的包裹住我的下体,然后在用力的吮吸!
    “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蜷曲起来的上半身在一种难言的快感中绷紧迸发,被分开的双腿挣扎的抬起,脚趾蜷曲。上半身崩的仿佛一个快要坍塌的高台,从腹部到脖子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筋骨更是仿佛抽搐一样宣泄着快感的巅峰。
    虽然脑子里几乎被这种感觉击溃,但是我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喉咙里叫出了从未听过的羞耻声音,我从不知道自己男性的嗓音可以如此激昂,如此的妖媚。
    逐渐软下来的身体被父皇随意的搬弄,双腿几乎打开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被绑起来的双手直接被父皇套在了脖子后面,使我仿佛在这种难以言语的交媾中依赖着他。逐渐抬高我的后腰,虽然疲惫和迟钝,但是我还是隐隐的知道,最后的关口已经来了。而我光是来已经用完了一切,现在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却无力回天。
    “三儿……”父皇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他直直的看着我,道:“陪我一起犯下弥天大罪吧……”
    我勾了勾嘴角,“呵,至死方休!”
    父皇笑着抬起了我的腰,将我的双腿几乎挤压在了胸口上,面前的一切都豁然开朗,我也看见了仿佛紫色凶器一样的巨物,然后豁出去的睁开眼,看着父皇,挑衅!
    “不离不弃!”父皇在我耳边低声的给我承诺,而他的下体也抵押在了最后的关口,四个字一结束,便狠狠地挤压进来――
    “嗯!”
    瞪大了眼睛,感觉视觉一阵漆黑,仿佛被烙铁一样的痛苦随着身体,在脊椎上一路蹿上来,嘴唇开始颤抖,喉咙也发出了几乎破碎的空风声。扣在父皇背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皮肉,宣泄着这种罪孽行为的逆天之苦。
    “放松……宝贝,放松……”父皇的轻轻地舔我的耳朵,虽然知道他离我很近,但是他说出的声音却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呜呜――啊啊――嗯.啊――”撕裂的痛苦让我的声音在一阵阵的疼痛中回来了,眼泪居然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决堤,全身发抖,几乎想要用卷缩来逃避所有的痛楚。“呜呜……疼……不要了……疼,疼……”
    所有的外壳都被我抛弃了,我哽咽的哭泣,求饶,声音小的自己这辈子都没听过。父皇耐着性子一直不动,甚至还将让我痛苦难忍的巨物撤出了一些,担忧的看了看,然后用他的那双大手开始安慰我。
    “宝贝……没事,三儿……没有流血……”父皇的手开始不断地挑逗我有感觉的地方,然后那罪魁祸首的凶器却任然卡着后穴,让我感觉到哪里的皮肤已经被崩的到达了极限。“放松……放松……你是习武之人……身体紧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父皇的吻不断地落在脸上,不断地带走我的泪水。
    细腻的抚摸和温柔的对待,最终还是让那最后的一条防线崩溃,瓦解,在搂着父皇身体的手和胳膊都松下来之后,父皇知道已经得到了最后的许可,便勇猛的冲了进来。风驰云涌!
    “啊――嗯,嗯――不――啊,啊!嗯――”身体被这种激烈的撞击和顶弄刺激的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理智全盘皆输,口中的声音再也没有了束缚,父皇在这种声音中给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得意的笑脸,却带着我不断地因为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越来越有劲。
    死死地扣住了身体,只能随着他的运动而得到沉浮般的快乐,疼痛和火辣辣仿佛毒药一养的苦楚并没有消失,巨大的凶器在体力被包裹到最大的极限,就是这样他居然还让这种庞然大物在洞穴里打滚。并且恶意的抬高了交合的身体,让我带着泪水的,却看得一清二楚。
    真的看到了,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完蛋了。这种东西居然才进去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任然在体外,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坚硬炽热。刺激的尖头在身体里浅插重抽,穴口的开合已经发出了让我可以羞愧致死的水弥声。
    最后,在父皇几乎是赞叹的语气里,将这种可以杀人的利器捅到了最深,彻底包裹!
    “嘶――好紧!”父皇仰起头,好不羞贵的在我的面前大词淫语:“太棒了――从未有过的……啊!真紧……火热……嗯……滑嫩的肉……啊……”
    这种几乎让我发狂的语言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身体,随着体内那种凶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幅度越来越狠,几乎是一种死亡的呻吟忍不住的在口中和父皇交相呼应:“不――太深了――嗯嗯……受不了!啊!太快了……慢点……啊……”身体彼此之间就像是水车上要喝的齿轮,一动俱动,火辣和痛楚以及被父皇下体的双球撞击在自己下体上的冲击,让眼泪根本没有停下来过,我哭喊,嘶叫,摇头,却逃不出这种苦楚。
    就像是逆天的行为,为我判刑,获得了救赎一般的惩罚。
    “嘤嘤嘤!!!――啊!!”在身体被狠狠的顶到一处之后,本来濒临枯竭的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最后的束缚,喉咙中爆发出来的却是极度妖媚的喊叫,躬起的腰身和几乎是想逃避的踢脚,都被父皇以一种暴力镇压了下来。
    他每次都顶在哪里,用最狠辣的力道,在我即将被这种折磨所带来的快感吞没时,他却放缓了速度,却让我百般难耐的只在我的死穴上轻轻地揉插,或是基本都擦边而过,身体里最为羞耻的淫欲,在这种几乎渴求的诱惑下没有丝毫的抵抗,缴械投降。甚至于,腰身都配合着这种磨骨的交合,口中也不断的爆发着毫无理智的呢喃。
    “啊,我要……呜呜……给我……顶上来……啊……给我……给我,给我…”我的手臂开始扣住父皇的脖子,死劲的扣着他,让他身体重心就这么撞击了下来,带来眩晕的刺激!下体的根源也仿佛是被点燃的火焰,在欲的鼓风中越燃越烈。
    “太棒了!”耳边传来的赞叹中带着满足和留恋,彼此身体在经过了惩罚般的磨合,开始溶解然后等地重新的塑造。在一切都让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人抱起,一阵冷风,便是斗转星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床铺顶上的明黄色垂纱,感觉身体中的凶器,在一阵颠鸾倒凤之后,彻底被捅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而这种深处带来的感觉,让我几乎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感官,并感觉到头皮一阵子的发麻。
    嘴巴里爆发的却是虚弱的哭喊和符合节奏的呻吟,后腰被人抬起,在狠狠地落下撞击在死穴之上,刺激和疯狂地快感让我几乎无力招架。头上本来已经散乱的发,却被抽掉了发冠,彻底的散落,随着自己的动作,如同波浪在散落在身体上,抖出一阵阵的曲线。
    “太棒了……最美的……”
    泪水随着刺激不断地落下,疯狂和快感让我颠簸,意识逐渐迷离,耳边赞美和绝对拥有的享受逐渐远离,直到最后疲惫的垂下头颅,放软身体,跌落深渊……
    不断的醒来,沉浮,撞击,快感,黑暗……
    嘶喊,泪水,求饶,和被疼惜的抚摸,拥抱……
    不断地转换的姿势,总是被这个人抱在怀里……
    炙热闯入身体之后,得到了最想要的。
    “爱你,我爱你。”
    ……
    “永远不要离开我。”
    ……
    “陪着我,不离不弃。”
    ……
    闭上眼,破碎的喉咙发出了最后一个音节。
    “好。”
    ……
    黑暗来临时,已不再独自一身。
    踏雪寻梅,长相思
    清晨的暮光单薄的如同少女的轻纱,淡淡的,薄薄的。窗外的梅树已经盛开了点点粉色的花朵,清风拂过漫天花朵,有一股梅花傲骨的冷香,让我疲惫的睁开眼睛。一阵眩晕差点让我想吐出来,努力地开始呼吸,睁开的眼睛却还是昏暗一片带着特有的眩晕旋转感,头疼欲裂。
    “嗯……”
    喘息的气流在自己身体极端不适下哼了出来,弱的如同幼猫的呻吟。只是轻轻地一哼,喉结上的痛楚和堵塞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吞咽,可是口中干燥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舌头舔到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粗糙感,仿佛是已经干了一层皮。
    我闭了闭眼睛,头脑里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喘息了一会,身体上各处的酸痛和疲惫让我趴在床上,一阵阵的恶心难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或大或小,疼的我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心中巴不得自己再度昏睡过去才好。
    过了许久,身体已经疼的麻木了,这才将眼睛浑浑噩噩的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自己趴在床上,无力弯曲的手指就在记得面前摊着,虚弱的感觉让自己很是难受,但是思考最多的还是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受伤了么?
    夜晚淫绯色的记忆仿佛是不断填补进来的水,让我几乎喘不过起来。瞪大了眼睛,吃惊了好一会,这才苦笑一番,全身放软的摊在床上。微微的蹭了蹭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丝滑的绸缎和暖和柔软的棉花,舒服的让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伤的怎么样了,我咬着牙,储蓄自己的力气,最终还是伸出了两只手,撑在床单上,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唔!”
    全身猛地一颤,抽筋的腰部和疼痛的开始抖动的腿部,让我猛地失去了力气,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疼痛的冷汗瞬间就将整个身体浇湿了,闭上眼睛还是可以感觉自己疼的倒吸气,嘴唇也开始发抖。虽然只是撑起一瞬间,但是低头的自己还是看见了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可以用偏题鳞伤来形容啊,身上最多的就是吮吸的红痕和齿印,还有掐的或是勒住的青紫。
    最要命的还是身体的后面和腿……真要命!疼的我都想死了!
    “醒了?”父皇的声音在我耳边轻飘飘的响起,我并没有睁开眼睛,身体的不适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精力。听着走进的脚步,一只温柔的手抚摸在我额头上:“抱歉,我昨晚有点失控。”感觉额头上大片的冷汗被人抹去,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别生气我气,我保证不会这样了。你先休息,我会给你上药……”
    说的轻巧!我心头一阵阵的愤怒,但是最终还是扛不住这种疼痛对精力的折磨,从头到尾硬是没见过父皇一眼,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身体很疼,尤其是在感觉到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摸在伤口上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火热和寒冷的双重结合。小伤口什么都好说,在睡梦中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疼痛,尤其是在双腿被人举起的时候,我疼得我身体立刻开始挣扎,大腿根部的经脉简直就像是被人用火烧过的利刃给挑断了一样,疼得我双腿都在不足的抽筋。
    好不容易在疼得直冒冷汗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吧双腿打开了,但是很快,寒冷袭击上了毒辣疼痛的伤口,嘴巴里的呜咽,闭着眼睛都能疼得眼泪直飙!我全身颤抖,生不如死。虽然只是轻轻地在穴口抹了点,但是这种刺激已经让我享受了,没过多久那摸寒冷软软的膏体就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奔向了我的□。
    已经是昏睡状态的我,都疼得一阵阵眩晕发黑,最后在这种非人折磨的僵持中,这带着药膏的冷感和伤口再度崩裂的撕疼,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几乎嘶哑不成声音的哭喊!感觉那药膏被飞快的转动,涂抹在内穴四周,更是让我疼得腹部抽筋,挣扎不已。
    “好了……好了……我的错……对不起……
    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地回放,我要是现在有力气,一定要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罪魁祸首大卸八块!六马分尸!
    ……
    对于在这次的床事,我已经做好的长期抵抗的准备。父皇自然是对我无可奈何,也只能是在后面几天的养伤中对我百般宠让,时不时的开始用他的热脸贴我的冷屁股,不过什么的都行,就是不再让他碰我了……
    一路上我绷着个脸骑着马,背后插着长枪,一脸不爽。手从缰绳上发下摸了摸马鞍附近的酒葫芦,拿起拧开,狠狠地合上一口,感觉在这寒冷的冬季顿时便全身热乎起来。自己喝酒的事后,双腿还在控制着骑着的马匹走的方向,丝毫不担心自己会马有失蹄。
    父皇就在我的后面,时间紧迫赶不及大路,只能走比较危险的羊肠小道,看见我这番无所谓,当下也就咽下了口中说教,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自然没好气的看着他,好在大哥的伤药真的不错,但是就是昨天上马踏上马鞍的时候,身后那地方都一阵阵隐隐的抽疼,让我非常不爽!
    自知理亏的某人,也只好是一脸愧疚的跟在我后面,直奔皇家禁地――皇爷爷的帝陵‘合陵’。此次一番计划,又是大动干戈的偷偷出宫,光是暗卫就有八批人马化装成我和父皇的模样四散而去,刘成肯定是能发现父皇和我在过年大假中偷偷出宫了,但是我们到底要去哪肯定是要把水搅浑,不让他查探到一星半点。
    “三儿。”
    我放下酒葫芦,回头,看着父皇一脸的郑重,便耐性的听着他要说出口的嘱咐。
    “遇到那人,你一定要有礼貌。”父皇看了看马蹄下方的羊肠小道,似乎是在掩饰什么。“他毕竟是你我长辈,有和你皇爷爷是拿关系……虽然说你出生之前他就已经辞官去守皇陵了,但是毕竟……毕竟还是家中长辈的。”
    “儿臣省的。”我淡淡的答应着,心中也对这个开国以来最猛的猛将多了一份期待。
    天外有天,战亲王
    任氏皇陵位于北川之上,其中山脉延绵大多都是被前年冰雪所覆盖。山势险峻,了无人烟,反而倒是飞禽走兽较多。
    北川山脉乃是九龙群坐之象,任氏开国皇帝,也就是我皇爷爷,用道家的天地之术动用四方风水找出来的。但是皇爷爷生性不喜普涨奢侈,所以皇陵相对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简陋的程度,就连当时三品大夫的都不如。
    早年的皇爷爷出生于普通人家,早年去了纯阳当了道士,又逢乱世起兵造反。皇爷爷担心山下家中安慰,便偷偷下山想接家人上山。
    就在全城兵荒马乱之时,他一个人背这一把长剑,穿着一身白蓝相接的道袍,在逃难的人群中来回穿梭,那是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几乎是人海茫茫,一眼望去,几乎不需要对焦的便可以自动瞄准的目标。
    于是乎,没有找到家人的皇爷爷,反倒成为别人的目标了。他四处找人的时候,脚下轻功可是半点都没隐藏,无论是对攻入城中的叛军还是溃败撤退的守军来说,那是相当扎眼的,扎眼到了如果手上有快板砖,那是绝对瞄准这个人,狠狠地砸的。
    ……
    我的眼角抽了下,站在父皇的身后,看着他对着皇陵前方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茅草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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