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不高兴了,让他忍着胯下燥火,那是小事一桩,但这样不上不下地撩拨却让他痒得头皮发麻,到底没撑住。
    哈哈哈哈蓝鹤抬起头掩嘴娇笑,给公爹抛个了个媚眼,最喜欢爹爹了。
    随后跪趴下去手臂撑在公爹身上,撅着小屁股张嘴含住那可怜的肉茎,双唇抿着柱身吞吐舔吮,舌尖沿着冠沟细细钻扫,贝齿磕在柱身上刮来刮去,手里像挤牛奶一样用力揉搓推挤肉茎卵囊,每一处都给公爹仔细照顾到。
    这下龚肃羽惬意多了,闭起眼睛专心享受儿媳湿暖的小嘴,舒服得身心愉悦,什么烦心事都一扫而空。
    蓝鹤吃得卖力,但时间久了到底下颌僵硬发酸,便加快手中套弄速度,对着马眼反复吮吸,舌头抵着小洞乱钻,吞吐时尽量往喉咙里面咽,舌根反射性地干呕时,夹的龟头激爽。
    快感堆积到极限时,龚肃羽感觉射意上冲,主动挺腰在儿媳嘴里抽插了几下后,哑着嗓子对她说:阿撵快吐出来
    可是蓝鹤却没有听他的,反而一个深喉用力一吸,直接吮破了公爹精关,肉茎接连弹跳几下,噗噗数条热精断断续续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含着精液等了一会儿,直到嘴里的肉茎不再抽动,才小心翼翼把它吐出来,给公爹穿好裤子,爬下床去把嘴里的精水涂进痰盂里,刚想要喝口茶漱漱口,就听到公爹喊她过去。
    阿撵过来,先让我亲一下再漱口。
    蓝鹤不明所以,皱着眉头狐疑地俯身靠近公爹,被龚肃羽扣住脑袋按下头去吻住,舌头伸进她嘴里舔扫一圈才放开她,回味了一下揪起眉头神色古怪地说道: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会不会有什么怪味太委屈我的小阿撵,所以舔你嘴里的尝尝。
    蓝鹤听得忍俊不禁,起身自己去漱了口,又端了一杯茶来扶起公爹拿给他。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淡淡的,似乎有点腥,黏黏的热热的,其实咽下去应该也没什么。蓝鹤想了想说,这就是能让我生小娃娃的东西吗?
    龚肃羽听得心里一热,仰头一口饮尽茶水,把蓝鹤扯进怀里胡乱亲了几下,沉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是的,以后我们成亲了,爹爹就把这东西都灌进你肚子里,灌得满满的,堵住下面的小洞,不让它漏出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给我生一窝小兔子。
    行叭,不过爹爹的月俸要养一窝恐怕有些吃紧,朝廷还老欠着薪俸不发,生一两只意思意思得了,带孩子又麻烦。
    蓝鹤还不到双十年岁,自己都玩性未脱,会有此想实属正常。可龚肃羽听她说自己赚钱少就很不高兴,又没法反驳,黑着脸在她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侧身躺下去睡觉不理她了。
    小气!
    蓝鹤笑眯眯地替公爹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看着他的背影陪伴他,等他呼吸均匀睡着了才起身离开,正想着要不要去找龚绥玩,一开房门却看见书晴在门外犹犹豫豫,满脸为难焦急,看到她出来就像见到了救星,压低了声音说道。
    二少奶奶,有一位锦衣卫梁大人,说要找二少爷,下人们不敢拦,人已经往我们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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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龚阁老:想不到我堂堂次辅二品尚书,居然会被儿媳嫌弃薪水低。
    蓝鹤:是我说话没过脑子,爹爹别生气了,您一年一百多两银子,供咱们一家开销绰绰有余。
    龚阁老:何必说违心话,一百多两银子也就在京郊租个大半年的破院子。
    蓝鹤:谁让爹爹是清官,其实我一直担心您送我的那支鎏金红宝步摇是哪儿来的,爹爹哪有钱买这些珠宝首饰。
    龚阁老: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写一幅字润笔都不止一百两,买点首饰什么小意思。
    蓝鹤:唉咱们家得靠爹爹卖字过日子了吗?其实我学过算卦图谶占卜,出去摆个摊子算命也能帮忙添补家用的。
    余姨娘:我会女红绣工,可以卖织物绣品。
    龚绥:我会诗文可以帮人写状子,也会画画可以做画师。
    江氏:我会我虽然不会什么,但我可以去娘家坑钱来补贴夫家。
    龚慎:我有薪水,虽然比父亲少一半。
    龚衡:别看我,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众人(鄙视):
    猫猫:龚衡米虫一号,江氏米虫二号,鉴定完毕。
    龚阁老:你们够了,我薪俸已经够养家了,谁要你们去娘家坑钱来补贴。还有什么摆摊写状子卖绣品,再让我听到这种混账话就把你们统统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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