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夫君让龚肃羽听得浑身一震,百感交集,他不再说什么,放开蓝鹤把两人衣裳铺在草地上,拿起遮眼睛的帕子又给她蒙上双目。
    龚先生为什么要蒙我眼睛?蓝鹤仰起小脸天真地问他。
    你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太勾人,把你眼睛蒙上了,省得你老勾我。龚肃羽懒得和她解释不想她太害羞,蒙上眼睛会更舒服这种事情,随口敷衍了一句。???不理解,老头真是花样多,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
    不过温顺的蓝鹤对心爱的人总是很纵容,就算被敷衍,也没半点怨言,乖乖被龚肃羽抱起来,打横放在衣服上,分开她的双腿用胀痛的肉茎在她下阴摩擦。
    嗯
    敏锐的肉蒂被圆硬的龟头戳到,蓝鹤本能地咬紧穴口想夹腿,龚肃羽并不会像在梦中那样打她,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和耻部,他即便急迫,也不舍得他的阿撵有一丁点害怕。
    难受蓝鹤老毛病又犯了,一到这种时候,就忍不住要催促磨磨唧唧的龚肃羽,不过这一次龚阁老因为她叫了他一声夫君,心中满是柔情蜜意,对她十分和善,居然没有训斥她,反而又帮她揉小肉蒂给她舒服,自己耐心将手指插入她潮湿的蜜穴之内抠弄按摩。
    这里面对龚肃羽来说熟门熟路,他都不用找就知道花芯在哪儿,应该往哪里按蓝鹤会最快活,泄得最快,可是蓝鹤却受不了这里外两处快感叠加在一起,尤其是阴内,他摁得那么重,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几乎全身发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衣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啊嗯夫君不行嗯雁行不要了
    又来了,不要不要,不行不行,龚肃羽摇摇头不理蓝鹤,执著地用手狎弄下阴,让她呻吟着又丢了一次,还哭唧唧地开始啜泣。当初他为她这反应赔了多少小心,结果她只是太爽了而已。
    他看穴口已软,爱液潺潺,觉得时机已到,终于把肉茎顶在蜜穴口处,对蓝鹤柔声说:为夫要进去了,以后我就是你丈夫,有我在,你再也不会孤身一人。
    小蓝鹤心中一热,泪水洇湿了帕子,哽咽着点了点头,那我可跟定您了,不管您去哪儿都得捎上我。
    那是当然,我们注定要比翼双飞的。
    龚肃羽慢慢将阳根挤入穴内,久违的紧窄潮暖令他不禁喟叹出声,他架起蓝鹤双腿,压着她纤小的身体挺胯抽送,熟悉的快感瞬间沿着筋脉蔓延到他全身。
    原本窄小的肉穴被硕大的龟头剖开,绵软柔嫩的穴肉被粗硬的柱身推挤到四周,连皱褶都被撑平消失,整个牝穴被迫变成他阳具的形状紧紧包裹住它。
    干涸寂寞了太久的蜜穴如同处子一般紧涩,可他一进去,内壁就立即自发蠕动起来,分泌出大量粘液润滑着侵犯她的凶器,让这不速之客进出更顺畅,摩擦着彼此,产生更多快乐。
    蓝鹤空虚的阴内被爱人的肉茎撑得满满当当,难耐的瘙痒瞬间消失,只剩被他侵入的快感。她目不能视,剩下的感觉加倍敏锐,耳朵里充斥着两人下体相击的拍打声,肉蒂被他撞得激爽,阴内花芯更是快活到发颤。
    才刚刚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又激动得如同风卷狂沙,亢奋地配合着爱人,迎合他的撞击,绞吮他的性器,源源不断地吐出爱液,在穴口被挤磨成白沫,拍得四处飞溅,令彼此的下阴一片泥泞糜烂。
    龚肃羽蛮横地捣弄肉穴,痴迷地望着被他顶得放声浪吟的美人,握住她一双无措的小酥手,脑中响起她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
    阿撵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见您,都会喜欢您,都会想要您,就算前尘尽忘,就算转世投胎,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心悦您。我的心里,已经没地方给其他人了。
    她没有骗他,就算她前尘尽忘,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心悦他,把自己彻彻底底交给他,任他亵狎蹂躏,对他柔顺包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莺啼猫泣。
    阿撵
    他用力重重一顶,撞得她惊叫了一声,阴内深处生出一股奇异的酸麻。
    不要她害怕了,带着哭腔喘息,在破碎的呻yin间隙哑着嗓子哀求。
    乖,让我进去。
    龚肃羽无法控制自己,凶悍地在她下阴横冲直撞,一下 下都捅得又重又深,把她顶得前后晃动,身前丰乳如两只雪兔翻腾跳跃,龟头反复戳刺宫口,锲而不舍地要撞开它,捣得子宫酸软。
    他一只手放开蓝鹤,往两人下阴交接处抹了-把淫汁, 涂在她的一只奶儿上肆意揉捏,俯下身去吻住美人啼哭的小嘴。小蓝鹤被他奸得神魂颠倒,哭得满脸是泪,两条细腿想夹住他的腰, 却被插得根本使不上力气,挂在他
    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的乱晃。
    龚肃羽狂乱地亲吻蓝鹤,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手里太用力 ,捏的她胸脯微微生疼。他律动时的身体摩擦着她的乳尖,痒到刺痛,囊袋拍在她的下阴,打得阴户-片红,雪白的肉臀泛起淫靡诱人的绯色。
    阴内花芯被凶狠的龟头残忍地研磨碾压,子宫口被撞击到酸痛,一波接着一 波的快感,从腹腔深处折磨着蓝鹤的身体。她被堵住了嘴无法呻吟,只好双手紧紧抓住身上的人,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背肌里。
    被执拗的撞击了太多次的宫口终于妥协,微微张开-个小口,龚肃羽放开蓝鹤的娇唇,-下下啄吻她的脸颊颈侧,低喘着说:别怕,没事的。而后把肉茎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往里狠狠一捅,一下子顶开了子宫,整
    个又圆又大的龟头把小小的子宫撑得爆满,像-一个精巧套子包裹住它。
    啊
    蓝鹤发出高亢的鸣叫,浑身痉挛,感觉眼前发白, 被龚肃羽脔弄得几乎要晕厥,口中胡乱哀求道:啊不要饶了我呜呜求求您呜呜
    可是龚肃羽已经禁欲太久了,再怎么怜惜她这种时候也停不下来,何况她嘴上求饶,阴内却很要他,每一-次进 出都拼命吸裹着他,乖巧而热情,配合着他的动作喷出爱液,开翁自如。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又故技重施哄骗她,在蓝鹤混乱凄惨的哭闹声中,用他滚烫的凶器野蛮地捅穿她的身体,胯部耸动得越来越快,噼噼啪啪打在她的小粉臀上,发出湿漉漉的撞击声。
    剧烈的快感让蓝鶴难以承受,子宫被顶的又酸又麻,每一-次被贯穿时 ,她的身体都会绷紧了震额一下,茫然地发出娇媚的吟叫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没多久她就感觉全身的骨骼血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无意识地仰起脖子,蜷起脚趾,胸部高高挺起,布满红印的身体艰难地绷成一条弧线,抽搐着泄了身。她在高潮中发出似痛苦似陶醉的娇吟,到最后喉咙嘶哑,精疲
    力尽,只会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哭泣。
    狰狞的性器冷酷地蹂躏着子宫,将娇嫩的子宫壁折磨得软烂红肿,无助地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汁, 把整个龟头都浸泡在里面,湿软紧致的触感让龚肃羽为之疯狂,声不吭发了 狠地飞速抽插。
    龚阁老的耐性在撩拨心肝宝贝时已经耗光,此刻与她交媾只剩下急躁,与平日游刃有余的他天差地别,近乎暴力地凌虐着心爱之人的下阴,无论蓝鹤哭喊求饶,还是颜抖着泄身,他都一概无视,甚至连姿势也懒得换,只是一
    味地侵犯她,吮咬她的肌肤,揉弄她的双乳,碾磨她的花芯,顶剌她的子宫。
    他知道今天管不住自己,所以蒙上她的眼睛不想吓到她,他和她梦里那个人没什么区别,压在她身上时都会化身禽兽,血液里奔流的是欲望和专制,眼中燃烧着暴虐和贪婪。
    阴内媚肉痴恋他的阳物,在肉茎进来时涌上来密密麻麻地绞紧舔吮柱身,软弱的子宫则贴上来裹住龟头吻它,喷出爱液淋它, 她的身体就像天国一样,令他舒服得几乎要神志溃散。
    等他把蓝鹤肉干得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潮,身体负荷临近极限,连哭声都变得虚弱时,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准备放过她。他不再刻意隐忍射意,疾速抽送了几十下后放开精关,让交合的快感淹没他的大脑,仰起头低叹一声,龟
    头抵着子宫壁射出连+数股灼热的精液,烫得肉壁瑟瑟发抖。
    积蓄的精液越来越多,等他射完时,小小的子宫已经被涨满,他却不舍得把肉茎拔出来,就这样插着不动,解开了蓝鶴眼睛上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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