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欢满意地缓缓拉下他的拉链。
    内裤拨下,底下是早已肿胀的阴精。
    初夜的时候她只是瞟了一眼,被它的尺寸吓懵了。
    这会儿是大白天,光线很好,她甚至能看到上面盘虬的脉络。
    她表情有些复杂,就那么盯着一动不动。
    时景深喘息着,哑着嗓子问她:
    “在看什么?”
    谈欢伸手摸了一下,又被灼热的温度烫得缩回,表情嫌弃,“你说你的脸这么好看,怎么就长了这么个丑东西。”
    跟时景深那张立体深邃,轮廓分明的俊脸比起来,胯间的大东西简直丑陋狰狞,毫无美感。
    时景深被她的小手摸得倒抽一口凉气,闻言更是哭笑不得。
    “但能让你爽。欢欢,让我进去。”
    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捞谈欢的腰,结果谈欢往旁边一躲,勾着媚眼瞪他。Ⓢèγūsнū.©oⓂ(seyushu.com)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憋不住要射了?”
    谈欢寻思着那晚他抱着自己吹头发的时候不还挺能忍的么,不管她怎么求,他愣是岿然不动。
    她当然不知道那时和现在,对时景深来说感受完全不一样。
    不说她那会儿根本醉得意识不清,光那句“阿泽”就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于是借着机会刻意磨她,惩罚她,为了舒缓自己内心的烦闷,憋死了也不插。
    最后她自己倒是玩得起劲,完全把他当成按摩棒。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而此刻,他的衣服是她扒的,东西也是她自己掏出来的,她主动地亲吻他,甚至还能和他斗嘴。
    她清楚地知道他是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种有回应的欢爱让他即便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栗,完全没有多余的意志去抗衡。
    但是谈欢的话还是让他眯起了眼。
    他想起之前谈欢说他秒射。
    他盯着她,晦暗的眸底翻涌着诡谲的浪潮。
    “欢欢,做爱的时候对男人用激将,是会付出代价的。”他哑着嗓子警告。
    谈欢无视她的警告,娇软的小手再度握了上去,感受他蠢蠢欲动的肿胀,嗤笑。
    “说得好像我这么弄你你不兴奋一样,少在我面前演,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最后一句,算是还给他的。
    时景深自己说过的话当然记得,他低喘着笑。
    这个记仇的女人,真是一点委屈受不得。
    他完全放松下来,“行,你继续。”
    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哪种地步。
    他以为自己忍耐力已经足够惊人,可是当谈欢的手指拨弄他顶端的沟壑,拇指又在马眼处按压打转,一只手还去揉捏他的蛋蛋,上面也不放过他,吸吮他的喉结,又辗转到那两颗硬挺的红豆时,时景深要疯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可是阴精被她牢牢地握在手里,他根本动弹不得。
    时景深通红了一双眼,眼睛竟似扑了一层水膜,声音哑透了,还带着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颤抖。
    “欢欢,别玩了,让我进去……求你……求求你……”
    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掌控,都被发现他的衬衫已经被谈欢扔到了地上,上身完全赤裸。
    谈欢其实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她小看了情迷的效果。
    但看着时景深被情欲掌控的样子,报复的快感竟然越过了原始的欲望,她生生忍了下来。
    此刻听着他的哀求,看着男人在她身下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子,她终于理解了时景深那句“你别哭,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可怜得勾人。
    谈欢心情很好地弯唇,凑到他唇边奖励X地亲了一下。
    就在时景深以为这是她即将放他进去的暗号时,谈欢从他身上下去了。
    时景深气坏了,“谈欢,你耍我?”
    谈欢腿有点软,走得慢,闻言头也没回,只是走到门边,捡起了被她扔在地上的小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重新走到时景深身边。
    “着什么急?自己戴上。”
    避孕套。
    时景深僵了一下,眼中的情欲散去了几分,沉默地接过。
    他没用过,所以还特意看了一下盒子上的说明,然后打开,动作笨拙。
    谈欢看得想笑,连带着在他面前脱下自己的内裤好像也不是那么羞耻了,至少跟他比起来,她的优雅又写意。
    内裤被她随手放到他的办公桌上,站在一边等时景深弄好。
    她很好地保护了自己的衣服,此时如果单看她倚桌而立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一本正经地等时景深看完某份合同,给她答复。
    等时景深彻底戴好,谈欢才重新坐了上去,扶着被一层薄薄的膜包裹的阴精,一点点吃了进去。
    尽根没入的瞬间,两人舒服得同时闷哼出声。
    隐忍许久的欲望得到短暂舒缓,紧接着便愈发疯长。
    时景深压着她先狠狠顶了几个来回,才气息不稳地问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
    谈欢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什么委屈都会告诉他,然后乖乖在一边等他给她解决一切。
    可是如今她受到了伤害,宁愿忍着也不告诉他。
    他们此时的距离那么近,血肉相连,他分明就在她的体内,可他却觉得那么不真实。
    她似乎离他很远。
    谈欢大概知道他问的是避孕药过敏的事,心下暗嘲。
    她都进医院两次了,他到现在才知道。
    她在他心里,真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呐。
    但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异样,她很清醒,也记得自己的目的。
    这是一个机会。
    她借着呻吟的间隙,反问他:
    “告诉……嗯你,有什么用?你……哈啊,又不会娶我……”
    可能是怕她被操得说不出话,所以此时时景深操弄的力道还算舒缓,对谈欢来说,舒服得正正好好,嗓音难免软了些。
    之前就说过,谈欢平日嗓音清冷,一旦服软,巨大的反差会让效果格外突出。
    所以此时即便她没有刻意去装,那声音落在男人的耳朵里也成了隐忍的委屈,断断续续的呻吟更给人一种哽咽的错觉。
    时景深心脏不知道哪处塌陷了下去,他抱紧了怀里的人,亲了亲她的耳朵,在谈欢的颤抖中狠狠挺腰往上一顶。
    在谈欢的尖叫声中,给了她第一次高潮的同时,谈欢听到他低哑却坚定的声音。
    “我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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