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挽回第一次早泄丢掉的面子,厉青澜这次可谓是重振雄风,金枪不倒。
    安绒可算是惨了,连着泄了两回身子。
    堂堂血隐阁阁主,武功盖世。
    却被个书呆子操得两目失神,双腿发颤。
    说出去也是挺丢人的。
    但是也是真的很爽。
    她像碧绿的藤蔓,攀附这唯一的巨木。
    两臂是枝干,搂着他脖颈。
    又仿佛乘一叶小舟,却行于狂风暴雨的海上。
    身下水流湍急,海潮一次又一次将她高高抛起来,又重重顶下去。
    感觉腰要被掐断了。
    她涣散的眼眸略微回神,垂首望向交合之处。
    月色不甚明亮,只稍赐光芒,流转于晶莹的水露上。
    视线昏暗,隐隐窥得巨龙的轮廓,粗实的躯干上缠裹青筋,在濡湿泥泞的洞口探出一小截身子,下一秒又整个钻进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狰狞的形状。
    太深了。
    撞击的感觉甚至有蔓延到喉管的趋势,她被他顶得想吐。
    “看得清楚吗?”
    男人细碎的吻落在鬓边,吐息燎烧她的耳。
    “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吗?阁主?”
    他的话语淫靡大胆,从那一向刻薄的嘴唇里吐出,刺激得她浑身酥麻,耳根子红透了。
    安绒咬紧下唇,不吱声。
    厉青澜压低眉眼,忽而轻笑。
    胸膛微震,连着她的乳头磨蹭,便又由软发硬,立了起来。
    两颗樱桃,撞上他的,浅红迭着深红。
    安绒抑制不住地喘出来,眼尾含泪。
    摩擦乳头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仿佛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胸前的两点上,比用手揉,用嘴含更让她头皮发麻。
    厉青澜忽然捧着她的后臀站起来。
    “啊請菿渞發詀閲渎此書χyūzんáíщū玖.cδм(xyuzhaiwu9.com)”这一下几乎快顶到胃,安绒尖叫一声,连忙攀紧他肩背,颤抖着身子,露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神色。
    厉青澜空出一只手,伸到床头,点燃灯烛。
    屋子骤然亮起来。
    忽如而来的光晃花了安绒的眼,她双目紧闭,睫毛不住地抖动,似有雨滴坠在黑色的蝶翼上。
    琥珀瞳子却一眨不眨。
    火色淌进去,像遇上了枯柴,瞬间便燃烧起来,烛光摇曳着,将他眼底深渊灼得透亮。
    渊底是海。
    是暗流汹涌的,深不可测的欲海。
    他把她抱起来,提步在屋子里走动。
    两具湿热的躯体紧密贴着,没有一丝缝隙,他手掌陷进她绵软的臀肉里,不需要特意顶胯,每走一步便大腿微抬,顺带着阴茎在她穴中轻轻抽插一下,边走边做。
    安绒挂在他胸口,藕臂搂紧他脖颈,乖巧地迎合他的顶撞。
    他停下来。
    安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面铜镜。
    一直安静放置在她房间里的,巨大的铜镜,曾映照她嫩黄长裙的铜镜,此刻照出跳跃的烛火,照出两个人。
    两个赤裸的人。
    她能看见自己酡红的颊,迷醉的眼,墨发被汗液沾湿黏在唇畔,能看见单薄的肩,光洁的脊,两侧肩胛骨稍突出来,似脆弱的翼。
    腰肢不盈一握,侧边软肉被男人的手掐得泛红,玉腿紧缠在他腰上,臀瓣豆腐似的,几乎从他指缝间溢出来。
    支撑着她的巨木高大而又修长,白衣半褪,松松垮垮挂在臂弯,他额角生汗,眼尾熏红,长发披散着,胯下狰狞的深埋在她两股之间,窥不出具体模样。
    安绒几乎看呆了。
    厉青澜褐眸微闪,长眉蹙起,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他掌心托住她,将她翻了个身。
    巨物抽离带来瞬间的空虚感,下一秒又从身后插进去,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离了攀附之物,便有失重的恐惧,安绒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本就紧窄的穴下意识缩紧,挤压着其中的肉根。
    厉青澜闷哼一声,被她夹得眼睛都红了。
    他一臂绕过胸口圈紧她,五指抓在她乳上,另一只手托在她腹下,撑住她耻丘,将她紧紧锢在身前。
    随即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
    先前若是波涛,那么这次便是海啸。
    她被他颠得几乎要散架,手只能无助地抓在他肌肉紧绷的手臂上,喉头溢出破碎的娇吟。
    她的眼前是铜镜,满目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激烈地碰撞着,她的另一只没被桎梏住的雪乳被撞得上下跳动,像受惊的白兔,乳尖的红樱挺立,在跌宕的起伏下触到冰冷的镜面,寒凉之感直入心脾,刺激得她尖叫起来。
    她夹得更紧,被捅得也愈发沉。
    厉青澜几乎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也给塞进她穴里,他喘声急促,顶胯的动作又凶又快。
    他贴在安绒耳边,散乱的墨发下露出琥珀色的眸,翻滚着狠意,望向镜子,盯住她。
    “安绒,你好好看着。”
    他撕咬她通红的耳垂。
    沙哑的声音撞得她耳膜生疼。
    “你看,是我在操你,厉青澜在操安绒。”
    安绒说不出话,只半昂着头,含泪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像只刚出生的小兽。
    他揉着她的乳,继续道:
    “安绒,我是不是第一个操你的?”
    “呜……厉……啊嗯……呜呜……”
    她开口便是软弱的呻吟,只得点头作答。
    “喜欢我操你吗?嗯?”
    不堪入耳的话语,从端正修身的君子口中一句句吐出。
    他指尖挪动,顺着两唇缝隙伸进去,探入交合之处,剥开那层薄膜,按在那颗脆弱的充血的肉核上。
    红豆入手的瞬间,安绒的身子便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她尖叫着,穴口喷出大股淫水。
    滚烫的蜜液溅在镜面上,淅淅沥沥流下来。
    穴壁无意识地剧烈收缩,层层褶肉用力挤压厉青澜的阴茎。
    他倒抽一口凉气,掐着她的腰,狠狠顶进她淫水泛滥的穴中,力道又沉又猛。
    他准备射了。
    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
    “阁主流了好多水……真淫荡。”
    他一边摆腰猛顶,一边道:
    “阁主,想要我射进来吗?”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非常,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作弄,安绒哭着喊出来,泪水流了满脸。
    “嗯……呜啊……”
    “说。”他恶劣地揉她阴蒂。
    “……嗯啊……哈……要……我要……呜……”
    得到答复,他狂插数十下,低头埋进她肩窝,咬住她脖颈处的嫩肉,最后提胯捅入最深处。
    巨龙终于吐精。
    大股凉液浇在花心,填满甬道。
    琥珀色的瞳中,烛火沉淀下来,眸底翻涌的欲海,终于平息了狂浪。
    他急促喘息着,没有将半软的孽根抽出来,而是望向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飞快闪过一丝难以察觉悔意。
    怎么还是没忍住射进去了……若是不小心怀上了孩子……
    怀里温热的娇躯仍在不住地痉挛,他垂眸看着她潮湿的眉眼,她雪肤上汗泪交融,狐狸双瞳失神涣散,一幅被操坏了的模样。
    不由得叹了口气,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湿发,五指抚上她眼尾,轻轻揉了揉。
    指尖沾了泪,湿湿的。
    他低声唤她。
    “安绒。”
    少女不答,眼皮耷拉下来。
    “安绒,你爱我吗?”
    厉青澜问她,嗓音沙哑。
    沉沉的呼吸传入耳中,他定睛一瞧。
    她竟然睡着了。
    吐息平缓,表情安然,两颊红晕未散。
    請菿渞發詀閲渎此書χyūzんáíщū玖.cδм(xyuzhaiwu9.com)这是有多累?
    “……”
    厉青澜手指挪到她脖颈上。
    遍布的吻痕像生在雪地里的梅花,她的脖颈红痕斑驳,握在手里显得脆弱不堪,皮下血液涌动,鼓动的脉搏撞击他的指尖。
    只稍稍用力,便能消逝的美。
    他眸色沉淀,烛光湮灭。
    手收回来。
    ……罢了。
    或许,还不是时候。
    他将她抱回床上,拥着她躺下。
    吹熄烛火,月色皎洁。
    银白的光照亮她沉静的眉眼,红潮褪下去,显得纯净而美好。
    厉青澜默默望了半晌,最后抵住她额头。
    他闭上眼。
    嘴唇轻启,言语无声。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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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好几章肉肉!一定喂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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