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楹酒也不愿意祁夜放弃权力和身份,做她的王夫,困于后宅,忙于琐事。
    他那样厉害的人,应该做他喜欢的事,做他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成为一个女人的附属品。
    祁夜不知道她的想法,那天她在家宴说不娶侧夫的时候,他其实愣了好久。
    殿下不爱和男子接触,但现在也没那么抗拒了,先前的阿舒勒和韩遗,他以为殿下多少都是喜欢的……所以那天他真的愣了好久。
    不娶侧夫,代表着她只愿意给一个男人名分,而正夫之位一定是他的,所以——殿下只愿意要他吗?
    那夜陛下说赐婚,他是真的想不顾一切点头,赐婚了,他就是殿下唯一的正夫了,往后就算殿下娶侧夫,那也不会有人越过他,而且殿下也是喜欢他的。
    可是他的理智依然在:殿下身边缺人,如今他掌管着禁军和几卫,一旦退下来,不知道这些权力又落到谁的手里。
    而且赵家嫡系只有他一人,一旦他放权,往后如果遇到什么……祁夜虽然爱她大于自己的一切,但是也深知没有权力,再高的位置他也坐不稳。
    譬如曾经的韩后。
    饮梅园赏给楹酒后,她果然不再盯着那几株梅花了,避免了辣手摧花,不过倒是时常去那里玩。
    在宫里待了几天后,楹酒快要无聊死了,诚然各地奉上的贡品任她挑选,但是祁夜不能天天呆在宫里呀。
    于是她又跑回了府邸,朝云无可奈何,说她一点也不关心自己这个寂寞的皇姐,也不多陪陪她。
    寂寞?楹酒只觉得这话太假。
    这几日昌禄帝事情少,空闲时间多了起来,楹酒那天从皇姐宫库里翻到一些漂亮的红玉,准备找皇姐要回去的时候,没让人通报直接进去了——
    也不是她没规矩,因为根本没人拦她。
    结果,正好撞见皇姐和那位冯贵人在一起,虽然两人是在榻上,小桌上还摆着书,但是皇姐衣衫半褪,饱满圆润的胸乳裸露在空气中,冯贵人正躺在皇姐大腿上,脑袋埋在胸乳间,正含着殷红的乳尖一下下吮吸着,可能是因为胸乳太饱满,他吞的来不及,还有些白白的乳汁从他嘴里滴下来——
    楹酒仿佛掉到油锅里一样,浑身熟透了,皇姐见了她,到没什么,随便拢了拢衣衫,右手还在冯贵人衣服里面,问她:又来干嘛?
    不是去搜刮库房了吗?朝云对她宠爱非常,只要楹酒开口的,没有她不给的。
    楹酒脸烧的通红,完全想不到平日里严肃正经的皇姐,不能再想了,她低着头不敢再看,小声道:没……没事,我,我先出去了!
    然后飞快地跑了。
    楹酒走后,冯贵人才慢悠悠起身,笑得不能自己:殿下……殿下怎么这样啊?
    他实在没想到,传闻不少的公主殿下,居然这么纯情。
    朝云也觉得有点,想了想道:得派个嬷嬷去教教她。
    昌禄帝不知道的是,楹酒于此事真的没什么天赋,兰舟她们虽然按例每日给她用药,内用外用都有,但是楹酒并不太配合,喝的药太苦,不肯喝,外用的那些药膏,多半涂在私密处,她又不许人碰。
    祁夜大人伺候的时候还好一点,连哄带骗给她用了,一旦祁夜不在,楹酒便不肯听话了。
    否则怎会喝了几个月的药,到现在才出了点儿乳,不过年后凤澜师兄回来了,他选了很多人,送进了各部,禁军和二十五卫也有不少,因此祁夜那里轻松了不少。
    凤澜比较看好祁夜,时常点拨他几句,师妹这个包子性格,越欺负越好玩……啊不是,要直接一点强硬一点,于是祁夜尽量每日都回来。
    年前楹酒再次吃上了肉,年后又被祁夜叁五不时浇灌着,身子终于长开了点,胸脯也鼓了起来了。
    穿衣服也更好看了,看着也有那么点勾人的味道了。
    但是她还是那么娇气,祁夜每天早上起得早,太要去官邸,楹酒还未开学,自然起的迟。
    可过了一夜,胸脯里积了不少奶水,涨鼓鼓的……祁夜早上要给她吸干净,她白天才不会难受。
    楹酒不愿意婢女们碰她这里,只有祁夜能贴身伺候,于是他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对小乳儿——轻拢慢捻抹复挑,唇舌功夫一日比一日练的好。
    有时候楹酒不反抗,他还可以肏一肏湿哒哒的小穴儿。
    陪睡还是很不错的,早上的时候楹酒很乖很乖,只要他不弄得太激烈,她都不会挣扎,白腿儿大张开,给他肏进去,两瓣艳红的花唇被粗硬的肉茎撑开,小小的入口是那么隐秘,穴肉一层层被挤开,温顺又粘人的裹着他的性器,快感沿着下身涌上脑门。
    别……别那么用力……殿下半睁着眼睛,似是对他这样索求有些不满。
    但是祁夜知道这不是真话,他已经很熟悉楹酒的身体,换了几个角度寻到那点突起顶进去,果然她就开始发颤了,深处的小嘴儿含着他的龟头不肯放过。
    阿夜……轻一点……她抖着身子,被男人吸空的双乳儿又开始发胀,哼哼唧唧道:胸,舔舔……
    祁夜应了声,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咬着乳头轻轻磨着,一边含混不清道:肏一下就有奶了,殿下不要忍着,泄出来就好了。
    他的动作慢慢激烈起来,吮吸着甘甜的乳汁,其实有一点腥也没什么味道,但是他却很喜欢。
    祁夜的话却是不错,楹酒现在出乳还不规律,奶水时多时少,有时候会流一天,她宁愿涨着难受,也不愿意婢女侍从们碰一下,祁夜想劝她不用这样忍着——但是一见她,就说不出口了。
    他内心深处,根本不愿意其他人碰殿下一根指头。
    说什么贤惠体贴,实际上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人。
    只想殿下看着他一人,给他一人肏,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日日夜夜徘徊。
    楹酒两腿大张着,小穴艰难的吞吐着祁夜的性器,昨夜被肏了两次,早上醒来里面还是湿软滑腻的,祁夜不需要怎么开拓就能肏的顺畅,他自己爽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大开大合顶进去,又整根抽出来。
    一对白嫩的乳儿正流着奶白的汁水,被他一捏,就喷出一股奶水,洒在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
    楹酒忍不住尖叫,祁夜像是得到了启发,一边往她小穴深处顶,一边挤她的胸乳。
    快感侵蚀着楹酒的脑子,她越来越无法挣脱欲望的陷阱,祁夜也越来越会弄她,每次肏的她欲仙欲死,累死在他胯下还忍不住想要更多。
    早上没有那么多时间,祁夜只弄了她一次,便抱她去洗漱,还给她腿心,胸乳上了药。
    他自觉的伺候的不错,于是亲亲楹酒的额头,问道:今晚我还回来,好不好?
    楹酒抱着被子呜咽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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