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差不多两小时的折腾,许墨和凌肖才完成了第一次,但是连颐感觉浑身的精力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黏糊糊的身体也懒得去清洁。因为她知道就算洗完,待会还是“弄脏”。
    她躺在许墨的大腿上,嘴里嚼着他刚喂到嘴边的草莓蛋糕。
    “你们有这惊喜安排我很开心,但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下?”她“生气”地看着他们两个,实际上更像是娇嗔。毕竟她刚刚的表现可是十分享受的。
    许墨左手捏住她的软肉,食指在乳头上拨弄;右手不断地把蛋糕送到连颐嘴边。仿佛刚刚狂野的许墨另有其人:“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傻瓜。”
    凌肖站在连颐两腿之间,正用毛巾帮她清洁下体,心里越想越不妥。
    连颐和许墨也太快熟络起来了吧?即便本来就是邻居,可上次参与她和白起的三人行,她也尚且会害羞,为什么这次能这么快接受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俩早就有过肌肤之亲。
    凌肖想到这里心里就不高兴,碍于怕毁了这个对连颐来说很美好的夜晚,只好暂且不提。
    趁着凌肖到卫生间洗漱的时间,许墨又爬到连颐身上。她趴在床上玩手机,丝毫没有注意身后即将偷袭的“野兽”。待她反应过来时,许墨像烧红铁棒一样的男根,已经陷入到她大腿和股缝之间,她吃惊地叫了一声,扭过头看着许墨。
    “吓死我了!”连颐把手机都扔到了一边。许墨捏着她的下巴,舌头撬开了她的双唇,耻部不断地上下摩擦着洞口附近,就着温暖的汗水与爱液,一下子就插进去。
    两人完全赤裸的肉体在大屏幕上缠绵着,凌肖从卫生间里就能看到。当他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连颐正被许墨摁在墙上狂插不止。
    连颐在意乱情迷之际还不忘向凌肖伸出手:“快点……我要你……我要你们……啊……一起来……啊……来干死我……”
    她还想说什么,不过被许墨用嘴给堵上。
    凌肖躺到床上,一双大长腿交叠在一起,随手就点起一根烟。他也不是没有力气,只是没有那么大的X趣马上加入。连颐见状,让许墨先放开自己,她屁颠屁颠地爬上床,低头含住凌肖半软的肉棒。
    他猛地吸着手上那根香烟,在弥漫的烟雾中看到连颐的努力吞吐的小脸,心里的不舒服也逐渐减缓。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尽情地享受分身在她柔润湿滑的口腔内拔插的快感。
    许墨早就趁连颐撅着屁股替凌肖口交的时候进入了后庭,他和凌肖的温柔完全不一样,他只想要狠狠地占有,狠狠地在连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越激烈他越兴奋,哪怕让她受伤也在所不惜。
    凌肖也看到许墨在她身后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里和伸缩自如的阴道不一样,这又是连颐后面第一次被开发,实在很难不让他担心如此激烈的动作会使连颐受伤。可是她皱着眉头,唇角流涎,让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的痛,还是因为快感而大叫。许墨也在这阵阵尖叫声中喷涌而出,从后庭渗出的液体,随着她的移动滑落到穴口,又是一抹天然的润滑液。
    他从连颐口中拔出,将她抱过来轻轻放在身上,许墨刚刚射出,还带着温度的T液,被凌肖顺势一捅,推到了深处。
    刚插入连颐就自动自觉地摇起来,她双手扶住凌肖的前穴,被许墨掌刮得通红的嫩T疯狂地上上下下。凌肖把脸埋在连颐的双乳之间,啃食她微咸的汗水,坚硬的牙齿不时碰到连颐敏感的乳尖,又是一阵尖叫。
    待他们都大到高潮,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许墨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连颐只收到许墨的信息:
    抱歉,研究所临时有事,我先走一步,你们尽兴。
    凌肖把连颐送回家的路上,好几次欲言又止。连颐大概是看出来了,让他有话直说就好。
    “……水虽然清透明亮,但过于清晰的水,也有可能带着剧毒……你懂我意思吗?”凌肖思考了一会,说出了几句让连颐很是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挠了挠脑袋:“你要不还是直接说吧,我智商没到那个高度。”
    车子已经驶到公寓楼下之前,凌肖再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她送进家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你跟许教授可能早就认识了,甚至……唔,但是我希望你以后,我也在场的情况下,再和他上床吧……”
    连颐疑惑:“啊?为什么?”
    凌肖闭上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办法去阻止别人对你的喜爱,只是他不是一般的人……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你就当我是小气也好,嫉妒也好,听我的好吗?”
    直到凌肖离开,连颐还是被这无头无尾的话说得一头雾水。
    他这是让自己小心许墨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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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连颐没有忘记和许墨的约定。他之前提前出的邀请,原来就是H大和许墨生命研究所联合举办的一个活动。在参加活动前,她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从来没有出席过这类学术研讨会的大型活动,即使是作为女伴出场,也生怕自己对这方面的无知,让许墨丢了脸面。许墨也安抚她不必太过紧张,只是类似企业年会的活动,才让她稍微安下心来。
    可是当她看到H大礼堂现场的大屏幕上“H大许墨生命研究所年度颁奖典礼”下面的赞助商时,笑容顿时凝固。
    赞助商第一行,清清楚楚地写着:华锐学术基金会。
    李泽言真是无处不在啊……
    连颐鬼鬼祟祟地躲在许墨的胸前,眼睛瞪圆了四处张望。许墨顺着她的视线也到处看:“怎么了?你在找人吗?”
    “啊?啊对,我、我看看凌肖来没来……”
    许墨从身边经过的侍应托盘上拎走两杯香槟,给连颐递过去:“来——他今天没有来,获奖的都是他的学长学姐,他年纪还是太小了,以后或许会有机会的。”
    “哦……那他大概几点到?怎么还没到呢?”
    “……”
    连颐完全没有把许墨说的话听进去,他也是才注意到她的紧张兮兮:“你怎么看起来很担心?是遇到什么不想见的人了吗?”
    不想见的人……倒也不是不想见。连颐发现自己的心事被许墨发现了,她不敢抬头看他,默默地嘬了两口手上的酒,支支吾吾道:“被你发现了……没有啦,也不是不想见,就是——”
    舞台上一束光亮起,一个西装革履的主持人走到台上。
    “欢迎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抽空,出席今晚的颁奖典礼,我是你们的主持人……”
    所有的目光顿时聚焦在台上,连颐也被吸引过去。
    “……荣誉是成就的勋章,希望各位今晚能获得殊荣的同时,也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连颐从没参与过任何颁奖典礼,都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此时不免有些激动。她转过头看向许墨,有些兴奋:“许教授今晚也会领奖吗?”
    许墨笑笑不说话,他低下头,指尖触碰到她佩戴着珍珠耳环的耳垂:“那得看你今晚会给我什么惊喜奖励。”
    他呼出的气T热热的,连颐不觉身体一颤,她娇羞地咬着下唇,捶了许墨一下。
    “许教授为人师表,在大庭广众这样不太好吧。”嘴上虽然这么说,连颐却拽住许墨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来,好方便她偷亲一口。
    一对璧人站在宴会厅最不明显的角落里,虽然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但是他们出色的外形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H大的人都知道许墨身边从不缺少狂蜂浪蝶,能让他在这种场合作为女伴带出来的,连颐还是第一个,自然备受瞩目。
    连颐挽着许墨的手,在人群中陪着他和其他人谈笑风生,让她似乎有种自己已经是他另一半的错觉。她不时地抬头看着许墨,看着他神采飞扬地和别人谈及一些她知识范围外的事物,他弯起的嘴角……他垂下的睫毛……
    这个男人也太有魅力了,只是就算离得这么近,也总感觉和他有着很远的距离。连颐垂下头,一声不吭,偶尔用笑声附和一下他们。其实她一句都听不懂,但是她不想让许墨知道。
    “你不用勉强自己。”等人都走开后,许墨突然说了一句。“如果你实在不适应,我可以先送你回去。”
    连颐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挺开心的,这有吃有喝的……挺好的呵呵……”她g笑了几声。
    不远处有个人正朝他们方向走来,许墨迎了上去。看来又要准备新的一轮假笑和社交。
    许墨已经和他开始聊了起来,连颐调整了一下笑僵了的脸部肌肉,正准备参与到其中。
    那个和他正在交谈的人,正是李泽言。他少有在没有其他人陪同着,一个人出席今晚的活动。正当连颐想起上次李泽言说的“不要烦着他”,苦恼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许墨已经向她招手让她过去。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上前。
    奇怪的是,李泽言看到她并没有很惊讶。
    “这位是华锐集团的董事长李泽言先生……虽然您很有名,但我的女伴她刚从国外回来,所以我不得不向她介绍一下您。”许墨搂过连颐的肩,宠溺地看了看她。而连颐看着许墨和李泽言碰杯,察觉两人似乎早就相识。
    “你好。”李泽言面带从容,向连颐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你好……”连颐也举杯回应,可是话说完,她就尬在那里一动不动。许墨没有看到她的表情,手依然放在她的肩上,继续李泽言谈笑风生。
    连颐算是听出来了,原来他俩是高中同学。她总觉得李泽言在这里和许墨突然回忆起旧事像是在对她警告什么,她现在站在这里一分钟都觉得尴尬。
    “呃,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我去接个电话。”连颐找了个借口,赶紧溜。
    她走到宴会厅门口,才发现外面下起了细雨。南方的冬天就是这么一言难尽,深冬里时冷时热,生怕你不着凉,还得再加一场雨来让你体会什么叫又湿又冷。
    连颐出来得急,外套还在宴会厅的座位上。冬夜晚风萧瑟,她只好缩成一团站在门外。
    看着C场的方向,还有一对对留校的学生情侣依偎在同一把伞,在昏黄的路灯下有毛毛细雨伴着漫步,很是浪漫。可惜她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情去欣赏。
    “穿得这么少站在这里,不冷吗?”
    连颐不用回头,就知道这独有的低沉声线是来自于哪个人。她眼角余光暼到李泽言走到她身边来,丝毫没有想要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的意思。
    她压着被冷风吹到颤抖的声音,撇过头:“谢谢,我不冷。”
    李泽言也没有理她,直接离开,径直走到了外面的停车场。直到李泽言消失在路口的尽头,她才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臂,口中一阵白烟冒出。
    背上一暖,是许墨将她的外套拿出来披在了她身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着凉了怎么办?我先送你回去吧。”
    “没事。”连颐感觉牙缝都在往里漏冷风,却还是死鸭子嘴y:“我在这里站一会儿就好,你先进去应酬吧,我待会儿打个的回去,很快就到了。”
    许墨皱眉:“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呢?你等一下我,我很快就——”
    此时,一辆奔驰大G停在了他们面前。车窗降下,是李泽言。
    要说别人放心不过,李泽言肯定是最可靠的选择。许墨愁眉顿展:“Victor,方便帮我送连小姐回家吗?”
    连颐震惊。显然许墨完全没有感觉到他们俩之间的尴尬,也完全没有感觉她现在通过眼神疯狂地暗示他不要拜托李泽言送自己回家,省得她再次被拒绝。
    “好。”李泽言居然没有拒绝。
    许墨给连颐打开副驾驶的门,面对着两个男人的注视,连颐只好硬着头皮上车。
    一进入驾驶室内,连颐就嗅到了那股久违又熟悉的玫瑰花香,从车内有些个迷你的兵器模型摆件来看,这应该是李泽言的私人用车。
    从上车开始不到五分钟,车已经到大了紫荆公寓楼下,时间虽短,但对连颐来说煎熬得就像过几个小时一样。只是,她想不到李泽言还记得她住在这里。
    连颐只想快点逃离现在这个场面,于是她匆匆地向李泽言道谢之后,急忙解下安全带想溜下车,谁知道越急越解不开,她脸蛋都急得通红,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笨拙。
    李泽言没有看她,只是指尖轻轻在方向盘上敲打着。这个动作在连颐眼中看来,是李泽言在表大他的不耐烦。
    “抱歉,马上就好。”她低着头,他仿佛烈日一样自带灼目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李泽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连颐怯怯地看着李泽言的侧脸,生怕他再像上次一样突然发难:“这个扣好像卡住了……”说完,还在继续摆弄安全带扣。
    李泽言突然开口:“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他?连颐怔住,她没想到他要问的和安全带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他指的是许墨?
    “您在说许教授吗?他是我邻居啊……”
    “……您?算了……”李泽言拨开连颐的手,替她解开了安全扣,脸上漠然:
    “回去吧。”
    连颐对李泽言现在的话和表情是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可她也不敢问,只好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
    李泽言看着连颐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又想到了林楚娴拍的那些照片。和她来往最密切的莫过于是上次在楼下门口碰到的男大学生,一个警察,还有就是许墨和周棋洛。要说周棋洛是因为工作,日夜相对日久生情还能理解,而许墨只是邻居,也有搂腰挽臂如此亲昵的举动吗?李泽言越想越觉得烦躁,他打开车窗,探出半张脸往楼上看去。
    连颐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掉鞋袜,拉开窗帘透透气。没成想,看到还没离开的李泽言,正在车里往她这里看。
    她吓了一跳,很快又假装没事,马上走回客厅。心脏怦怦直跳,像被电触碰了一样。她又跑到房间,悄悄把窗帘拉出一条缝,确定李泽言是在看她之后,又马上穿回鞋袜跑到楼下去。
    李泽言看到连颐发现了自己在看她,正觉得尴尬。没想到她直接跑了下来。
    连颐是急匆匆地直接从楼梯跑下来的,因为走得太匆忙,连伞都没带,冒着雨走到驾驶座的车窗旁,喘着粗气,一脸期待地看着李泽言。
    她的发顶沾满细细的雨珠,感觉她再淋一会儿头发都要打湿了,李泽言不忍她受凉,伸手摸了一把。
    这个充满宠溺又暧昧动作,让两个人同时瞬间愣住。
    半夜两点半。
    连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李泽言为什么会把她送到家之后,还在楼下看着自己呢?如果说是为了确保自己安全,那为什么再见到她下楼的时候,居然会摸了一把她的头?如果说是喜欢自己的话,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呢?
    即使她知道这几件都是小事,也足以让她辗转反侧。
    毕竟,那可是李泽言啊。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输入“怎么看男人是否喜欢自己”……
    李泽言坐在家里的办公桌前,手上在敲打电脑键盘,脑海里却是一直在回想连颐刚刚满头水珠的惊慌失措。
    她跑下来找自己,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不是说喜欢吗?为什么被摸了头,什么反应也没有?她到底在想什么?她是真的喜欢吗?还是对自己的感情和其他人一样?
    李泽言“啧”了一声,烦躁地推开键盘,拿起水杯灌下大半杯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无法了解和掌控局势,情感逾越理智,占据大脑的感觉。
    当他想要再次集中精神看向电脑时,却发现最后输入的文字中,两个大字赫然在目。
    “连颐……”他念出那两个字的同时,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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