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你要干嘛
看着于海波送几人出门，周亲妍拽着王哲向后堂走去。
刚进入后堂，周亲妍一下拉掉了后堂的布帘子。
王哲一惊，看着暗黑的后堂，商讨道：“大，大姐，能，能开开灯吗？”
“不开，我跟你说件事，如果你答应，我就放你出去，如果你不答应，哼哼，没你好果子吃，我让我爷爷马上炒掉你。”周亲妍没有商量的语气威胁道。
答应？还是不答应？
王哲心中剧烈的挣扎，自己虽然有些小色，但怎么说还是一个处啊。
再说了，这周亲妍虽然漂亮，高大但不粗犷，身材也是一级棒，可问题是发展太快了吧？
“喂，答应不答应啊？”
王哲喘着粗气，脑中飞快的转着，难道自己就在这里献身？
这丫头太疯狂了吧？于海波还在外面呢？
“我们能不能去外面找个地方？”王哲苦笑道：“这里，外面还有人呢。”
周亲妍毫无商量的口吻：“就在这。”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她都不怕别人看，我怕个毛？第一次给她应该不亏吧？
“行，我答应。”王哲说罢，就拉下自己运动服的拉链。
“哈哈，我有弟弟了。”周亲妍一声大叫，上前抱住王哲。
虽然周亲妍没有王哲个子高，差距也不算太大，近距离的感觉美女口吐兰香，又听到她的那句话！
弟弟？
不是上床啊？
喂，起来，别抱着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起来啊。
王哲脸上流泪，心里滴血。
起来，别抱着我，算了，你让我把拉链拉起来，好吗？
当一个男人准备好要献身的时候，衣服都脱了，你告诉他，你今天来大姨妈。
忒不是人了。
周亲妍感觉着王哲颤抖的身体，见他也不说话，忽然感觉到好像自己太过兴奋了，脸上一红，脱开怀抱，低声道：“小弟，怎么不说话？认个姐姐还委屈你了？”
“不是。”王哲坚强的擦了擦泪水：“我太高兴了，泪流满面。”
听到这话，周亲妍转手打开灯，歪头看着王哲水光闪闪的眼珠，调笑道：“真的这么高兴啊？哈，看来我这个弟弟没白认，走走，姐姐带你出去玩。”
手被周亲妍拉着，居然没什么感觉了，开始对她的一点幻想全部破灭了。
弟弟？怎么不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你们两个干嘛去？”于海波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开店堂，喊道。
“带我弟弟出去玩。”
等周亲妍领着王哲跑远之后，于海波一脸茫然，怪叫一嗓子：“手拉手出去玩？发展太快了吧？”
被周亲妍就这么拉着，王哲忽然想起了一首歌，一个很老很老的歌，“女人是老虎”。
山下的女人果然都是老虎。
“我还要上班呢。”王哲苦笑道：“要是你爷爷回来，看我偷懒出去玩，一定要炒我鱿鱼的，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北漂不容易，万一没地方住了，就要流露街头了。”
“不会的，既然认你当弟弟了，有老姐我罩你。”
“你罩……我？”
王哲收回目光，边走边询问：“对了，能问一下吗？为什么要认我当弟弟？”
“因为。”周亲妍撇嘴，甜笑一声：“因为我喜欢。”
“不说算了。”王哲翻了翻白眼：“先停下来，我们先回去把饭吃完好不好？我肚子还有些饿。”
“星期六，黄金时间，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面？我带你去欢乐谷，你刚到京都，应该没去过吧？今天肯定爆满。”
“能拒绝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姐。”
“亲妍。”两人还没招上出租车，一声熟悉的声音想起在两人身后。
王哲转头看着来人，心中一喜，忙上前问候：“周老，您回来了。”
周老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向自己的孙女：“你们这是上哪儿去啊？”
说话时，语气中微微有些不善，刚才老远就看着两人亲密手拉手，虽然对王哲心存喜欢，但也仅限于医术上面。
周亲妍好像没发现周老语气中的不善，上前挽住老爷子的胳膊，有些撒娇的味道：“爷爷，我刚才把王哲认作弟弟了，现在准备带他出去玩儿，人家刚来京都，带他出去转转，以后也有好心情工作嘛，对吧？”
听到这话，周老放下心来，转眼看着王哲：“你也想去吗？”
“我手里还有工作，许多甘草还没碾磨。”
周老微微一笑：“走，回店。”
周亲妍虽说有些小霸王女的感觉，可对这个爷爷，周亲妍并不敢忤逆。
跟着爷爷回到店内，于海波正为一个男客人把脉，只是抬眼看了一群人，继续闭眼诊脉。
回到店内，王哲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刚才跟周亲妍出去那么一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拿了一堆甘草药坐在门口，继续碾药。
等周老去柜台里面，周亲妍嘟着轿唇，一脸不爽的看着王哲，蹲在他身边低声道：“你刚才干嘛不帮我？笨蛋，我带你出去玩，你居然跟爷爷站在一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我哪敢说想出去玩啊？”王哲哭笑不得：“你爷爷可是我的老板，他一个不高兴，我马上就要卷铺盖滚蛋了。”
“那你想不想去嘛？你要是想，我跟爷爷说。”
“……”王哲苦叹，这丫头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刚认识非要认弟弟？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自己又不是貌比潘安，不会这么受欢迎吧？
这时，周亲妍身边发出一串悦耳的铃声。
站起身来，周亲妍从牛仔裤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粉色的手机，一边接听，一边向门外走去。
“诗韵！怎么了？我……”
周亲妍回头看了看正在碾药的王哲，无奈的说道：“……行吧，你们在欢乐谷门口等我一会，我马上到。”
等周亲妍离开，王哲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边碾药，一边继续观察天海大厦出入的人群。
下午三点多，周老也闲了下来，几个小时来了不下百位客人，可别看周老年纪不小，但只要是诊病，精神头却是充足。
“王哲啊。”
“呃？”王哲收回目光，几个小时监视着，天海大厦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出入。
“怎么了周老？”
周老坐在堂中，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信包，放在桌上：“这是今天你出材料的费用，收起来。”
材料？
王哲不解的接过一信封钞票，不算太厚，手感摸上去大概也就7、8张的样子。
“听海波说了。”周老一边翻阅着记账本，一边开口解释：“两根鬼盖，这些钱应该是够了的，而且这是人家付的医疗费，你又出材料，又出力的，理当有你一份。”
“噢。”王哲也不矫情，正当回报嘛。
打开信封，抽出一角，大约的看了看，十张老人头。
“王哲。”周老抬头看着王哲，语气忽然变的有些商讨起来：“听说你有不少药材，你看能不能卖给店里？就比如这鬼盖，你那儿应该还有吧？”
“有是有，只是药材不太多。”
……
欢乐谷，蚂蚁王国主题区。
几名青春靓丽的女孩嘻嘻笑笑的游玩着。
“妍妍，怎么看你提不起劲头啊？今天是我生日，说好陪姐妹们玩的，看你这无精打采的模样，想什么呢？”一个上身吊带，蓝色披肩，下面一条到膝盖的百褶裙，肩上挎着香奈儿2.55黑色女包。
“是啊是啊，亲妍姐，今天是我们诗韵小宝贝的生日，我提议，晚上我们去夜店。”
周亲妍拉过身边的李诗韵，轻声笑语：“谁无精打采了？刚才想问题呢。”
“想什么？说出来听听。”旁边一女孩调笑道。
周亲妍不愿意她们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微微一笑，看着身边的李诗韵：“我在想啊，我们诗韵宝贝的父亲那么有钱，昨天晚上生日宴会，私下送了什么礼物给她呢？”
“你个死妮子，她们在问你话呢。”李诗韵葱香嫩手狠狠的拍了周亲妍一下，娇喝道。
听到周亲妍的问话，旁边的小姐妹也来了兴趣：“诗韵宝贝，说说看嘛，你爸爸昨天送什么东西给你了？”
“是啦，是啦，快告诉我们，不然你别想好过。”
李诗韵见一群人叽叽喳喳，也实在是无奈，拿起肩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钥匙环，在姐妹们面前甩了甩。
钥匙环上一个激光标致的logo，一副秀气美丽的田园风光景色，中间一匹骏马仰身。
“哇，保时捷，什么款式？走，带姐妹们去兜兜风吧。”
李诗韵傲立一笑，收起钥匙：“等逛完欢乐谷再说，我刚才好不容易把保镖们都甩掉，一会打电话让他们到欢乐谷门口等着。”
“要保镖多没意思？光天化日还会出事？走啦诗韵，兜风逛街去。”
……
下午六点刚过，三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天海大厦，王哲收好东西，向店外走去。
“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现在本来就是吃饭的时间，周老也不多说，全当是没听见。
于海波叫道：“一会亲妍就送饭来了。”
“马上就回来。”
出了路口，王哲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刚上车，王哲眼神一直盯着前面的车队，关好门：“司机，直走。”
“咦，又是你小子啊。”
王哲看着司机，眉毛一挑，这不是王大龙吗？
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的右手，还被白色绷带包裹着，受伤了不在家里休息？出来跑车干嘛？
“你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呢？”
王大龙知道他说自己右手的伤，抬起右手甩了甩，一脸笑意：“小意思，一根手指而已，想当年我在外面混的时候，那翻墙跳楼，什么事情没干过？光右腿就摔断过好几次。”
“王大哥，一边走一边说好吗？”王哲苦笑一声。
“哦哦哦。”王大龙也反应过来，挂挡，一脚油门，出租车向前窜去，右手确实如他所说，根本都不妨碍他挂挡。
“兄弟，去哪儿？”
“前面，看到那三辆黑色的小轿车了吗？远远的跟上他们就行。”
“跟踪？”王大龙从反光镜中看了看王哲，低声问道：“兄弟，这是要干嘛？”
“我要打劫你信吗？”
王大龙横了王哲一眼，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模样：“跟哥哥说说怕什么？别忘记了，我们在一起喝过酒。”
男人的友谊其实很莫名其妙，一顿酒就可以很熟，一起听个黄色段子，也可以很熟。
俗话说的好：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这些事情都能增进男人与男人的友情。
“真的没事，我就是想碰碰运气。”
“碰运气？”王大龙不解。
“也可以说是赌运气。”王哲随口解释，眼神却一直跟着三辆黑车。
“我就是赌一赌运气，你想啊，三辆车，其中两辆车里面是保镖，什么人会要这么多保镖？肯定是他们老板得罪了人，我就是看看有没有人要他们老板的命，我捡个机会，救他们老板一次，到时候票子和女人，还不是大把大把的？”
王大龙眉毛一翘：“你这是要玩命啊？你这想法是好的，但问题是，你救的了他吗？”
“我跆拳道的黑带可不是买的。”王哲嘿嘿一笑。
王大龙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
三辆轿车前后行驶，中间的后座上，阿彪从怀中拿出一面小小的化妆镜，放在自己和身边的李怀胜中间。
眼神盯着镜中片刻，嘴角微微上翘，冷冷的语气中颇带一丝兴奋：“又是他。”
“上次你感觉到的那个人？”李怀胜平淡的开口。
“是。”阿彪点点头，侧脸请战：“老爷，把他交给我。”
李怀胜看着身边的阿彪，他跟了自己八年，这是第一次主动开口请战，眼中异样一闪而过，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虽然并没有看到跟踪的人在哪里，但可以肯定，阿彪应该感觉到后面的人身手不凡。
“老爷。”阿彪又一次开始。
李怀胜摇摇头，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带他们兜圈。”
司机点点头，伸手扶了扶耳朵上的耳机，把命令传播下去。
阿彪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镜子，接着收回手，眼神直视前方。
看着于海波送几人出门，周亲妍拽着王哲向后堂走去。
刚进入后堂，周亲妍一下拉掉了后堂的布帘子。
王哲一惊，看着暗黑的后堂，商讨道：“大，大姐，能，能开开灯吗？”
“不开，我跟你说件事，如果你答应，我就放你出去，如果你不答应，哼哼，没你好果子吃，我让我爷爷马上炒掉你。”周亲妍没有商量的语气威胁道。
答应？还是不答应？
王哲心中剧烈的挣扎，自己虽然有些小色，但怎么说还是一个处啊。
再说了，这周亲妍虽然漂亮，高大但不粗犷，身材也是一级棒，可问题是发展太快了吧？
“喂，答应不答应啊？”
王哲喘着粗气，脑中飞快的转着，难道自己就在这里献身？
这丫头太疯狂了吧？于海波还在外面呢？
“我们能不能去外面找个地方？”王哲苦笑道：“这里，外面还有人呢。”
周亲妍毫无商量的口吻：“就在这。”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她都不怕别人看，我怕个毛？第一次给她应该不亏吧？
“行，我答应。”王哲说罢，就拉下自己运动服的拉链。
“哈哈，我有弟弟了。”周亲妍一声大叫，上前抱住王哲。
虽然周亲妍没有王哲个子高，差距也不算太大，近距离的感觉美女口吐兰香，又听到她的那句话！
弟弟？
不是上床啊？
喂，起来，别抱着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起来啊。
王哲脸上流泪，心里滴血。
起来，别抱着我，算了，你让我把拉链拉起来，好吗？
当一个男人准备好要献身的时候，衣服都脱了，你告诉他，你今天来大姨妈。
忒不是人了。
周亲妍感觉着王哲颤抖的身体，见他也不说话，忽然感觉到好像自己太过兴奋了，脸上一红，脱开怀抱，低声道：“小弟，怎么不说话？认个姐姐还委屈你了？”
“不是。”王哲坚强的擦了擦泪水：“我太高兴了，泪流满面。”
听到这话，周亲妍转手打开灯，歪头看着王哲水光闪闪的眼珠，调笑道：“真的这么高兴啊？哈，看来我这个弟弟没白认，走走，姐姐带你出去玩。”
手被周亲妍拉着，居然没什么感觉了，开始对她的一点幻想全部破灭了。
弟弟？怎么不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你们两个干嘛去？”于海波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开店堂，喊道。
“带我弟弟出去玩。”
等周亲妍领着王哲跑远之后，于海波一脸茫然，怪叫一嗓子：“手拉手出去玩？发展太快了吧？”
被周亲妍就这么拉着，王哲忽然想起了一首歌，一个很老很老的歌，“女人是老虎”。
山下的女人果然都是老虎。
“我还要上班呢。”王哲苦笑道：“要是你爷爷回来，看我偷懒出去玩，一定要炒我鱿鱼的，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北漂不容易，万一没地方住了，就要流露街头了。”
“不会的，既然认你当弟弟了，有老姐我罩你。”
“你罩……我？”
王哲收回目光，边走边询问：“对了，能问一下吗？为什么要认我当弟弟？”
“因为。”周亲妍撇嘴，甜笑一声：“因为我喜欢。”
“不说算了。”王哲翻了翻白眼：“先停下来，我们先回去把饭吃完好不好？我肚子还有些饿。”
“星期六，黄金时间，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面？我带你去欢乐谷，你刚到京都，应该没去过吧？今天肯定爆满。”
“能拒绝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姐。”
“亲妍。”两人还没招上出租车，一声熟悉的声音想起在两人身后。
王哲转头看着来人，心中一喜，忙上前问候：“周老，您回来了。”
周老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向自己的孙女：“你们这是上哪儿去啊？”
说话时，语气中微微有些不善，刚才老远就看着两人亲密手拉手，虽然对王哲心存喜欢，但也仅限于医术上面。
周亲妍好像没发现周老语气中的不善，上前挽住老爷子的胳膊，有些撒娇的味道：“爷爷，我刚才把王哲认作弟弟了，现在准备带他出去玩儿，人家刚来京都，带他出去转转，以后也有好心情工作嘛，对吧？”
听到这话，周老放下心来，转眼看着王哲：“你也想去吗？”
“我手里还有工作，许多甘草还没碾磨。”
周老微微一笑：“走，回店。”
周亲妍虽说有些小霸王女的感觉，可对这个爷爷，周亲妍并不敢忤逆。
跟着爷爷回到店内，于海波正为一个男客人把脉，只是抬眼看了一群人，继续闭眼诊脉。
回到店内，王哲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刚才跟周亲妍出去那么一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拿了一堆甘草药坐在门口，继续碾药。
等周老去柜台里面，周亲妍嘟着轿唇，一脸不爽的看着王哲，蹲在他身边低声道：“你刚才干嘛不帮我？笨蛋，我带你出去玩，你居然跟爷爷站在一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我哪敢说想出去玩啊？”王哲哭笑不得：“你爷爷可是我的老板，他一个不高兴，我马上就要卷铺盖滚蛋了。”
“那你想不想去嘛？你要是想，我跟爷爷说。”
“……”王哲苦叹，这丫头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刚认识非要认弟弟？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自己又不是貌比潘安，不会这么受欢迎吧？
这时，周亲妍身边发出一串悦耳的铃声。
站起身来，周亲妍从牛仔裤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粉色的手机，一边接听，一边向门外走去。
“诗韵！怎么了？我……”
周亲妍回头看了看正在碾药的王哲，无奈的说道：“……行吧，你们在欢乐谷门口等我一会，我马上到。”
等周亲妍离开，王哲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边碾药，一边继续观察天海大厦出入的人群。
下午三点多，周老也闲了下来，几个小时来了不下百位客人，可别看周老年纪不小，但只要是诊病，精神头却是充足。
“王哲啊。”
“呃？”王哲收回目光，几个小时监视着，天海大厦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员出入。
“怎么了周老？”
周老坐在堂中，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密封信包，放在桌上：“这是今天你出材料的费用，收起来。”
材料？
王哲不解的接过一信封钞票，不算太厚，手感摸上去大概也就7、8张的样子。
“听海波说了。”周老一边翻阅着记账本，一边开口解释：“两根鬼盖，这些钱应该是够了的，而且这是人家付的医疗费，你又出材料，又出力的，理当有你一份。”
“噢。”王哲也不矫情，正当回报嘛。
打开信封，抽出一角，大约的看了看，十张老人头。
“王哲。”周老抬头看着王哲，语气忽然变的有些商讨起来：“听说你有不少药材，你看能不能卖给店里？就比如这鬼盖，你那儿应该还有吧？”
“有是有，只是药材不太多。”
……
欢乐谷，蚂蚁王国主题区。
几名青春靓丽的女孩嘻嘻笑笑的游玩着。
“妍妍，怎么看你提不起劲头啊？今天是我生日，说好陪姐妹们玩的，看你这无精打采的模样，想什么呢？”一个上身吊带，蓝色披肩，下面一条到膝盖的百褶裙，肩上挎着香奈儿2.55黑色女包。
“是啊是啊，亲妍姐，今天是我们诗韵小宝贝的生日，我提议，晚上我们去夜店。”
周亲妍拉过身边的李诗韵，轻声笑语：“谁无精打采了？刚才想问题呢。”
“想什么？说出来听听。”旁边一女孩调笑道。
周亲妍不愿意她们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微微一笑，看着身边的李诗韵：“我在想啊，我们诗韵宝贝的父亲那么有钱，昨天晚上生日宴会，私下送了什么礼物给她呢？”
“你个死妮子，她们在问你话呢。”李诗韵葱香嫩手狠狠的拍了周亲妍一下，娇喝道。
听到周亲妍的问话，旁边的小姐妹也来了兴趣：“诗韵宝贝，说说看嘛，你爸爸昨天送什么东西给你了？”
“是啦，是啦，快告诉我们，不然你别想好过。”
李诗韵见一群人叽叽喳喳，也实在是无奈，拿起肩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钥匙环，在姐妹们面前甩了甩。
钥匙环上一个激光标致的logo，一副秀气美丽的田园风光景色，中间一匹骏马仰身。
“哇，保时捷，什么款式？走，带姐妹们去兜兜风吧。”
李诗韵傲立一笑，收起钥匙：“等逛完欢乐谷再说，我刚才好不容易把保镖们都甩掉，一会打电话让他们到欢乐谷门口等着。”
“要保镖多没意思？光天化日还会出事？走啦诗韵，兜风逛街去。”
……
下午六点刚过，三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天海大厦，王哲收好东西，向店外走去。
“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现在本来就是吃饭的时间，周老也不多说，全当是没听见。
于海波叫道：“一会亲妍就送饭来了。”
“马上就回来。”
出了路口，王哲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刚上车，王哲眼神一直盯着前面的车队，关好门：“司机，直走。”
“咦，又是你小子啊。”
王哲看着司机，眉毛一挑，这不是王大龙吗？
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的右手，还被白色绷带包裹着，受伤了不在家里休息？出来跑车干嘛？
“你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呢？”
王大龙知道他说自己右手的伤，抬起右手甩了甩，一脸笑意：“小意思，一根手指而已，想当年我在外面混的时候，那翻墙跳楼，什么事情没干过？光右腿就摔断过好几次。”
“王大哥，一边走一边说好吗？”王哲苦笑一声。
“哦哦哦。”王大龙也反应过来，挂挡，一脚油门，出租车向前窜去，右手确实如他所说，根本都不妨碍他挂挡。
“兄弟，去哪儿？”
“前面，看到那三辆黑色的小轿车了吗？远远的跟上他们就行。”
“跟踪？”王大龙从反光镜中看了看王哲，低声问道：“兄弟，这是要干嘛？”
“我要打劫你信吗？”
王大龙横了王哲一眼，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模样：“跟哥哥说说怕什么？别忘记了，我们在一起喝过酒。”
男人的友谊其实很莫名其妙，一顿酒就可以很熟，一起听个黄色段子，也可以很熟。
俗话说的好：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这些事情都能增进男人与男人的友情。
“真的没事，我就是想碰碰运气。”
“碰运气？”王大龙不解。
“也可以说是赌运气。”王哲随口解释，眼神却一直跟着三辆黑车。
“我就是赌一赌运气，你想啊，三辆车，其中两辆车里面是保镖，什么人会要这么多保镖？肯定是他们老板得罪了人，我就是看看有没有人要他们老板的命，我捡个机会，救他们老板一次，到时候票子和女人，还不是大把大把的？”
王大龙眉毛一翘：“你这是要玩命啊？你这想法是好的，但问题是，你救的了他吗？”
“我跆拳道的黑带可不是买的。”王哲嘿嘿一笑。
王大龙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
三辆轿车前后行驶，中间的后座上，阿彪从怀中拿出一面小小的化妆镜，放在自己和身边的李怀胜中间。
眼神盯着镜中片刻，嘴角微微上翘，冷冷的语气中颇带一丝兴奋：“又是他。”
“上次你感觉到的那个人？”李怀胜平淡的开口。
“是。”阿彪点点头，侧脸请战：“老爷，把他交给我。”
李怀胜看着身边的阿彪，他跟了自己八年，这是第一次主动开口请战，眼中异样一闪而过，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虽然并没有看到跟踪的人在哪里，但可以肯定，阿彪应该感觉到后面的人身手不凡。
“老爷。”阿彪又一次开始。
李怀胜摇摇头，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带他们兜圈。”
司机点点头，伸手扶了扶耳朵上的耳机，把命令传播下去。
阿彪有些不舍的看了看镜子，接着收回手，眼神直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