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黑的迟,孙雅雅到达许承年的家时,太阳还没落坡,天空一片透亮。
    许承年开了门后,本在卧室里呆着,在孙雅雅到来之后,他抱着电脑从卧室出来,把卧室让给了孙雅雅挤奶。
    孙雅雅简单洗了下澡就进卧室挤奶了。
    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等孙雅雅挤好奶从卧室里走出来,窗外的天都黑了。
    500ml的瓶子,奶水只占了一半。
    “许老板,我在回奶了,我的产假也结束了,要回公司上班了,我不想在公司里顶着一对会泌乳的胸,今天过后,我恐怕不能继续为你提供奶水了。”
    这消息来的突然,许承年却没有表现的那么惊讶,他看了一眼那装着奶水的瓶子,嗯了一声。
    算来时间,孙雅雅是在正常的时间内断奶,罗凤伊应该早于孙雅雅就断奶了,但为了许承年,罗凤伊一再地延长时间。
    许承年已经尽力在找能续上奶水的宝妈,但要么双方上门提供奶水的时间不合适,要么对方要价奇高,把奶水当成了矿产的价格交易。
    “好的,这段时间谢谢你。”许承年拿过手机,把奶钱转给了孙雅雅,说道,“回家注意安全。”
    孙雅雅提供的奶水未满500ml,但许承年转账仍是按照500ml的价格,孙雅雅看见上面的金额数字,没多说什么,连句谢谢都没说,收下钱拿上包包就走了。
    这么年轻的一个男人,需要每天喝女人的奶水,这不就是变态吗?孙雅雅当初应征当‘奶娘’,是遭遇丈夫失业,孩子出生,经济一下变得不好,日子过的紧巴巴,不得已冒着危险来给许承年提供奶水。
    经过这小半年的时间,丈夫去了新公司,升职加薪,孩子也没小时候那么难带了,度过经济危机,日子变好了,孙雅雅也就理所当然离开了在她困难时分提供高薪的‘跳板’了。
    这块高薪‘跳板’见不得光,出了许承年家的这道门,孙雅雅就决定忘记自己曾当过‘奶娘’的事,假如日后在路上遇上许承年,她都以陌生人的状态与他擦肩而过。
    许承年在睡前喝下了孙雅雅挤出不到500ml奶水,祈祷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醒来就能找到各方面合适能提供奶水的宝妈。
    可最近喝过了黎甜甜的奶水后,孙雅雅的奶就淡而无味了,形同白开水。
    许承年躺在床上,咂巴了下嘴,舔了舔嘴唇,回味起了那浓郁甜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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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转交给你舅舅。”
    男生宿舍楼下,金幼河被黎甜甜拦下,黎甜甜手里提了一个蛋糕,要金幼河把这个蛋糕转交给许承年。
    金幼河后退一步,不肯收下那目测有洗脸盆大的蛋糕。
    “许,许,许老,老师,吃,吃,吃不,了。”
    金幼河知道许承年的胃口,一块巴掌大的蛋糕,许承年都吃不下,更别说黎甜甜手里提着的这一个好几巴掌大的蛋糕,黎甜甜高估他这个自小就体弱多病的舅舅了。
    “他能吃得下。”黎甜甜硬要把蛋糕塞给金幼河,金幼河扭捏着不接受。
    黎甜甜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在与金幼河拉扯间,胸前不停地晃动,波涛滚滚,看得金幼河头发晕,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沉睡的鸡巴被欲望唤醒,立了起来。
    金幼河不得已,只能收下那蛋糕,提着蛋糕借机挡住了下半身。
    真该死,这鸡巴有个风吹草动就苏醒了,金幼河脸色发红,额头冒出大片汗珠,想要快速从黎甜甜面前逃离,害怕被她看到自己起反应了。
    “我,我,我走,走,走了,拜,拜。”
    “不要偷吃,一定要把蛋糕转交给你舅舅喔。”黎甜甜再叁叮嘱。
    金幼河快步走开,耳根子都发红了,再多和黎甜甜呆一会儿,金幼河怕这蛋糕都遮挡不了自己下身的窘态了。
    太大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胸。
    金幼河清楚地记得冬天她的胸还没这么大,怎么?这女人的胸还会像头发一样,持续生长?还会热胀冷缩,遇到高温会膨胀变大?
    教师公寓B栋103。
    金幼河面红耳臊,拿着蛋糕敲开了门。
    这么热的天,房间不仅没开空调,连风扇都没开。
    看见金幼河手里提着的蛋糕,再度感冒的许承年身上披了一件毛毯,倚在门边,咳了咳,腿脚乏力,鼻塞不通道:“我生日还有几天,用不了这么早就给我送蛋糕了,我也吃不完那么大的蛋糕,你有心了,快点拿回去吧,当心你染上我的感冒。”
    病中的许承年深感欣慰,这么多年,他这个不善于表达的外甥终于长大了,知道会送生日蛋糕给自己了。
    房间内热的很,一丝风都没有,像一间烤炉,金幼河不想多呆,把蛋糕放在了房内的一张桌上。
    “这,这,这是,黎,黎,黎甜,甜,非,非要,我转,转,转交的。”
    啊,黎甜甜,这个把人奶换成牛奶的小骗子,这次送来蛋糕,是来表达她的歉意吗?
    因为谨记许承年不准自己在校园内称呼他为小舅舅,金幼河说道:“许,许,许老师,你,你和黎,黎甜,甜,要,要是,有个,啥,你们,之,之间,自,自行,处,处理,不,不要,拿我,不当,当外人。”
    “黎甜甜喊你跑个腿送蛋糕,你这还是不乐意了?什么叫不要拿你不当外人,你是我外甥,你是外人吗?“
    金幼河头一横,脸色倔强,带着怨恨。
    跑腿帮忙的时候,他就是舅舅了,不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就是许老师了。
    “我,我,还,还有课,我,我走,走了。”金幼河气鼓鼓向门口走去。
    许承年披着毯子跟在身后:“说你两句,你还生气了?回来,分一半蛋糕走,我一个人吃不完。”
    然而金幼河头都不回就离开了。
    许承年跟着金幼河走出去,目送他离开后,叹了一口气,返回看见桌上的蛋糕,顺手抽过两张卫生纸擤了擤鼻涕,拆开蛋糕盒。
    蛋糕通体乳白色,抹上了一层白色奶油,上面没有多余的装饰,素净到一个字都没有。
    一拆开蛋糕盒,蛋糕气味随着室内温度挥发,一股奶味飘到了许承年的鼻下。
    这气味……
    连勺子都没拿,许承年急忙就用手抓起一块蛋糕,狼吞虎咽往嘴里送。
    一尝到那熟悉的奶味,许承年浑身都在颤栗,眼睛都直了。
    蛋糕里,有黎甜甜的乳汁。
    她把她的奶水混合进了蛋糕里,她用她的奶水做成了蛋糕。
    平时许承年连一小块蛋糕都吃不下,可那足足有二十寸的蛋糕,几下就被许承年吃得干干净净,连装蛋糕的盒子都被舔干净。
    他吃完后最大的一个感受是:幸好没把蛋糕分给金幼河。
    这个脸盆大的人奶蛋糕,他一个人都不够吃,要是分给了亲外甥吃,他后悔都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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