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幼河不敢相信,黎甜甜居然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一件遮挡物都没有,他揉揉眼睛,生怕这是一场梦境,确定再叁,眼前的黎甜甜没有消失,他翻身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了。
    “可,可,可以吗?”
    说这话的时候,金幼河的手比他的话快,已经不由自主的往黎甜甜胸前摸了。
    黎甜甜放开捧着胸的两只手,笑看着金幼河,坐在了沙发上,说道:“当然可以。”
    一碰上那胸,金幼河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两只手各握一个胸,揉捏了几下,不禁夸赞道:“真,真大,真,真软。”
    “你可以舔它们。”黎甜甜引诱着,“或者,你可以对我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大部分男人即使不被诱惑,都会本能性地亲近异性。
    金幼河这种连女人手都没有牵过的处男被诱惑了,那他的欲望是洪水猛兽,瞬间就将坐在面前的黎甜甜扑倒在沙发上,亲起了黎甜甜的那张唇。
    不过貌似吻技不怎么样,他看见黎甜甜被自己吻得皱眉了,他揉着黎甜甜胸前的那片柔软,激动到还没开始就喘起气了,问道:”我,我,我可,可以,肏,肏你吗?”
    “可以,但你的动静声要小一些,你舅舅还在房间里睡觉,不要把他吵醒了。”
    金幼河看了一眼打开的房间门。
    房间内,还睡着许承年。
    许承年在卧室里睡觉,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肏他女朋友,这根本没让金幼河意识到自己这是不道德的,他反而感到刺激,迅速抬起黎甜甜的双腿,对准那粉色流水的小穴一插。
    他进入的强劲力度让黎甜甜胸前的巨乳晃了晃,黎甜甜舒服地闭上了眼:“好爽啊,你比你舅舅有力气。”
    “我,我,我小,舅,舅,从,小,小就,就体弱,多病,他,他,他不,行,行的。”金幼河手肘压过黎甜甜的双腿,手心撑在黎甜甜身体两侧,下身连续抽动了几十次,就把那粉色的小穴肏到流出了白浆。
    她的小穴看起来很喜欢他的肉棒,紧紧地夹着他。
    金幼河含住她抖动的乳头,大口亲着,舌头绕着她粉色的乳晕舔了一圈,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又想起还在房间里睡觉的许承年,拿手自觉捂住了嘴,眼含热泪地看着金幼河,好像在说她快不行了。
    金幼河被她勾人心魄的眼神给迷得胯下生威,加大了力气撞着她,胳膊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用力紧绷的小腹上,少说都有六块腹肌。
    “奶,奶,子,好,好软。”金幼河将脸放在了黎甜甜胸前,让那摇晃的奶子抖动扇打在自己的脸上。
    黎甜甜被肏到身体痉挛,夹紧了臀,抓住金幼河的双肩,颤颤巍巍说道:“我高潮了。”
    听到说黎甜甜被自己肏高潮了,金幼河从那片柔软如陷入海沙的胸前抬起,看见黎甜甜欲仙欲死的模样,问道:“我,是,不,是,比,比我,小,舅,舅,厉,厉害?”
    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金幼河说道:“那,那你,你,做,做,我,女,女朋,朋好,好吗?”
    “看你表现,你要是能再让我高潮一回,我就甩了你舅舅,做你的女朋友。”
    “五,五回,回都,都,都没问,问题。”
    金幼河架好黎甜甜的双腿,让她的两腿架在自己厚实有力的双肩上,打算今晚让黎甜甜冲五回高潮。
    调整好姿势后,金幼河就卖力肏起了黎甜甜,他看见身下的黎甜甜被自己肏到闭眼小声哼哼。
    哼起来的时候,真的好像一条在梦呓的小狗。
    “金幼河,你做什么!”
    金幼河一听到这严厉且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见许承年站在卧室门边,撞破了他与黎甜甜的奸情。
    他一紧张害怕,哆哆嗦嗦地射进了黎甜甜的体内,黎甜甜双手紧抱双胸,咬唇看向金幼河,说道:“你的精液好烫,烫得我好舒服,你再射一次,好不好。”
    “金幼河,你还不赶紧从她身上滚下来!”
    金幼河看了眼身下向自己索求的黎甜甜,再看了一眼站在卧室门边挥着教鞭向自己走来的许承年。
    那一刻,金幼河宁愿死在许承年的教鞭下,都不要从黎甜甜身上下来,他趴下来抱住身娇体软的黎甜甜,继续肏起了她,一边肏,一边喊:“我不!”
    嘣的一声响,金幼河从沙发上摔下来,一睁开眼,第一眼就扭头看向沙发。
    沙发上空荡荡的。
    他迷茫地看向卧室门,许承年没有站在那里拿着教鞭,凶恶地喊他从黎甜甜身上滚下来。
    啊——
    原来真是一场梦。
    从沙发上掉落摔醒之前,他梦见自己最后对许承年清晰地喊出了‘我不’,没有结巴了。
    现在醒来,他试着说道:“我,我,我,不。”
    果然是梦。
    只有在梦里才会不结巴,在现实生活里,短短两个字的‘我不’都说不顺。
    在梦里有多快乐,回到现实就有多低落,金幼河垂头坐在地上,忽然发现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毯子。
    金幼河记得自己入睡前,身上没有搭这张毯子。
    “傻坐在地上干嘛?还不快起来。”许承年从杂物间走出来,拍拍落在身上的灰。
    金幼河左看右看,没看见黎甜甜,也不好意思问许承年,黎甜甜去了哪儿。
    他扶着沙发一站起来,搭在身下的毯子滑落在地,睡觉穿着的短裤里,一根擎天柱高高冒起,顶出了一个‘叁角形’的空间。
    大脑停顿了几秒,金幼河立刻捡起落在地上的毯子,转过身背对许承年,围住了下半身。
    他现在脑子清醒了,不用想都知道毯子是许承年给自己搭上的了。
    再一想起自己做的春梦,金幼河的脸又红又臊。
    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几巴掌,做了一个这么恶心的梦,梦见自己和黎甜甜做了那种事。
    最先看见金幼河下面冒得很高的人不是许承年,而是黎甜甜,她早上起床上厕所,看见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的金幼河咂巴着嘴,嘴里发着声音,右手隔着裤子就摸在那高耸的阴茎上,模仿着手淫的动作。
    黎甜甜匆匆在卫生间方便完,红着脸回到卧室躺进许承年怀里,许承年问她脸红个什么,她支支吾吾让许承年出去看就知道了。
    这一看,许承年都想把金幼河踹醒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脚都伸到金幼河脸上了,许承年又收了回来,想着人都是有欲望的,不可能金幼河在睡梦中把他自己的欲望真实展现出来,就对他进行训斥。
    不如就把他看作是养在家里的一条狗好了。
    公狗发情了会抱着玩偶模仿性交动作,就当金幼河这条狗的发情期来了,对着空气都可以肏起来,这是他非正常意识所表现出的一种常态。
    许承年想明白后,就找了一张毯子给金幼河搭上,遮住了他的下半身,保护了他的尊严,也避免黎甜甜看到后尴尬不堪。
    给金幼河搭上毯子后,许承年就回到卧室,轻轻关上门,对躺在床上的黎甜甜说道:“这兔崽子不知道是梦到了哪个女人,反应这么强烈。”
    黎甜甜的脸更红了。
    她没告诉许承年的是,她之前去卫生间的时候,除了看到金幼河在睡梦中都在自慰,似乎隐约听见金幼河喊自己的名字了,有可能……
    不,不可能,黎甜甜极快地压下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定是听错了。
    他是许承年的外甥,怎么可能对自己会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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