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薇趴在床上,路执涯趴在他身上。相册翻到下一页,是她七岁时出演学校小剧场的照片,扎着两条羊角辫,脸颊描了红圈圈,但是路执涯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不到相片里活泼可爱的人上。
    路执涯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在未来岳父岳母眼皮子底下做什么拉低好感的事情。可越是警醒越是故意忽视,他就越是在意床头放着的跳蛋,偏偏送他礼物的人,正喋喋不休的回忆着儿童的美好,只有他一人思想太龌鹾。
    长发不时扫到他脸颊,夹杂着幽幽香气,他每次吸气都是对她的渴望,终于忍不了,手放在她腰后,顺着她腰背的曲线上下抚摸,睡衣布料柔顺,摸着很舒服。
    说到自己小学小提琴比赛得到一等奖的席薇停了停,炙热的大手已经摸到她臀部,盘旋揉捏,她假装不解和天真的回头:“你在干嘛?”
    她挺会折磨人的,路执涯这样认为。
    “你说呢?”身子向她压,路执涯埋在脖颈后面,下巴蹭开头发,亲吻露出的洁白脖颈,手插入她肚子与被子之间,抚摸着平坦小腹。
    “你这样不好。”
    席薇心里得意于自己小心思的得逞,表面在欲拒还羞的推拒,实际上跳蛋她早已经消毒,相册的讲解不过是她想看看他耐力有多强。
    事实证明,也没多强。
    “好吧。”
    路执涯轰然离开她后背,闭眼仰躺在床大口呼吸努力平复,一副真的要禁欲的模样,期待着他进一步过分的席薇慌了。
    “看你那么难受,做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闭着眼睛的路执涯在张嘴说话前嘴角轻微上扬,没让她发现:“不了,又不是发情期忍不了,在这里,在这时候做这样的事情确实不好。”
    你没发情但我发情了呀,席薇心里着急。她都明摆着让他操了,他这时候当什么君子呢,平时不管发没发情,都恨不得每时每刻在她里面吗?
    “我们接着看相片……”
    闭眼的路执涯感到一片阴影落下,接着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睁开眼,席薇手撑着下巴舔着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要装到什么时候。
    被看破了,路执涯抿嘴一笑,仰卧起身亲到她舔湿的唇,轻咬软嫩的唇,舌尖探入口中搜索,和同样灵巧的舌尖相碰下一秒热烈交缠。
    “唔~”一只乳儿被握住,席薇呼吸像被人握紧了一样,片刻停滞又恢复,胸口变涨。
    睡衣往上撩,浅蓝之间一截月牙腰,细且白。路执涯摸进睡裤里,顺着臀沟找到渗水的泉眼,指腹碰碰,穴口敏感轻颤。
    席薇抓紧他衣领才没软趴下。路执涯单手解开睡衣纽扣,圆月洁白的双乳半遮半掩,自然圆润的挺翘形状,乳尖粉红半硬,路执涯扶好她肩膀,埋头吃下去,舌尖转画乳晕,嘬咬着。
    “哈~”他手指突然的进入,席薇惊吓的夹紧,下一刻饥渴的吞起来,他抽插动作,让她感到灵魂飘渺和身体沉重的矛盾。
    “好热呀,路…”胸口很热,穴道也好热,感觉自己要蒸化了,再也撑不住胸口压他脸上。
    衣服滑落到背部,身体泛着粉红,乳尖被吃得又疼又痒。
    路执涯把她上衣脱了,抓起床头跳蛋。席薇第一次玩这种玩具,轻微跳动的跳蛋碰到穴口时感觉奇妙也有些紧张。
    看出她的紧张,路执涯没急着往里塞,而是调到二档捻在阴蒂,嗡嗡抖动不停,席薇颤抖不止,脚趾蜷缩抠紧被子,爱液喷涌,快感来得快急去得也快。
    还没喘息过来,跳动的椭圆被塞了进来,在穴口阴道处,不停撞着穴壁,不同于被他填满的感觉,这样像被东西一下下的碰壁,又酸又痒,快感没来,空虚正不断扩大。
    路执涯眼观粉红小穴吃进一颗粉色跳蛋,遗留一根细长的线,爱液把线浸湿顺着线流出来,她全身发紧,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不知今夕何夕。
    路执涯观赏着艺术般观赏着现在的她,欲望缭绕而来,把裤子里发胀坚硬的阴茎释放,顶在她的臀缝里缓解,俯身舔咬她的后背。
    “嗯啊~路执涯~好痒……”背上密密麻麻的亲吻舔痒,穴里的跳动颤抖,席薇感觉自己是朵花,也快要凋零了:“拿出来,不玩了!”
    涌起的无尽空虚和燥热把席薇劝退了,但路执涯还没玩够,他能玩弄她的机会不多,所以格外的珍惜。
    把她的话当耳旁风,路执涯揽着她的肩膀把人抱起来,下巴搁在她肩颈,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嘶哑低沉的说:“才二档,试试往上调?我的礼物玩一玩,不过分吧?”
    询问的语气,却没等她回答就把遥控器按住,顿时,抱在怀里的人浑身绷紧,咬着唇也止不住呻吟溢出来,屁股无意识的撅起来轻微晃动。
    “体验怎么样?舒服吗?”路执涯揉捏着她的胸以示安慰,臀缝的红热肉棒因为体位改变擦到腰部,画出一条腺液路。
    何止舒服,快速跳动的胡乱的冲撞像个鲁莽的坏小子,席薇收紧小腹裹紧越是能感觉高频的跳动颤抖,连带她的身体也在颤抖,欢愉感越来越多。
    “啊!唔~”
    在路执涯把手指插进嘴里里,席薇五指抓紧床单,咬住嘴里的手指,灭顶高潮盖头而来,她像条小鱼被卷上岸,奄奄一息。
    关掉跳蛋,席薇虚脱空洞的趴着喘息,路执涯抽出见血的手放进自己嘴里舔掉血迹,从她肩膀一路向下吻,到臀部,推开丰满的臀肉去喝掉她泄出来的水。
    “好痒~”
    沉重潮热的呼吸吐露在股间,灵活的舌尖不甘徘徊于外的试图伸入,顶着缝隙的软肉找不到路的探寻,又痒又酥,席薇舒服又难耐,里面含义一颗东西,他舌尖也闯进去。
    空虚感又来了,不用路执涯推着腿根,席薇自己张开了双腿让他吃,穴肉抓不住滑溜溜的舌,夹到的是颗一动不动的跳蛋,她想要热的粗的肉棒。
    真难受,席薇摸到遥控器开关。
    路执涯听到里面轻响,舌尖勾着绳子把跳蛋扯出来,将她翻过来。
    粉色光泽的跳蛋挂在他嘴边颤动,席薇穴里猛然一空,难受空虚的想要被插满,腿搭在他腰上,无声的催促他快点操她。
    路执涯不紧不慢,握紧她细腰把人拉到身下,龟头放在耻骨磨动,渗出的腺液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席薇急切,没耐心的:“路执涯,快进来!我难受,要你!”
    “嗯。”压抑的回应从深处传出,路执涯眼睛犹如黑夜危险又神秘,低眸望着底下的脸红迷离的人,嘴边吊着的跳蛋还在颤动。
    他抬手,她以为他会把跳蛋扔到一边然后狠狠操她时,他张开嘴,把跳蛋含进了嘴里。
    舌头顶着口腔里颤动的东西,线条在唇中间垂涤,下颚线尤为明显,睡衣上衣没脱,纽扣解了两叁个,衣领歪歪斜斜。
    席薇想起了他在警匪片里的一个特拍镜头。白衬衫上染着学,他嘴里吊着眼,在桥头望着一江河水神色幽暗却满身痞气。
    此刻的他没有卧底归来退不掉的痞气,只有即将和敌人厮杀的紧绷凶狠,席薇感觉自己变成了制服的歹徒,忐忑的迎接他接下来的审判。
    心跳狂乱,席薇亢奋异常,穴口爱液泛滥,她真的迫不及待需要他深深插入的安抚:“路执涯~我要你的肉棒,快点~”
    听着她撒娇的说着直白的词汇,路执涯再也忍不住,将粗长的肉棒插入,一瞬间穴肉兴奋的把他裹住,感觉到她应在异常亢奋,路执涯也就没拖沓,深深插入立马快速抽动。
    “哈嗯~好大~唔~”汁水四溅,啪啪回响,空虚的穴道一下子被填满然后被肆意横行,碾过所有敏感点。
    席薇被撞得乱晃,吞吃一会儿,穴肉开始吸着他,快要高潮,他含着跳蛋没法说出话,于是停停下来不动,快要高潮的席薇一下子跌回地面,不解的看着他,双腿夹紧他的腰,扭着屁股自己动。
    “快动一下!老公!最爱你啦!操我操我~射我里面~老公快动唔~”
    她可真会拿捏他。不可否认,路执涯被她一两声“老公”取悦,握紧她的腰,挺动腰部快速深深的插入拔出。
    席薇爽得弓起腰,淅沥沥的快感淋下来,脑海一片白茫,像雨后玫瑰落在雨地,席薇手背放额头喘息回复,小穴还在痉挛,吸得路执涯发紧。
    拉出口中的跳蛋放席薇肚脐,路执涯俯身和她深吻。席薇热切回应,小手摸着他胸口紧绷发硬的肌肉,路执涯握住胸口点火的手往他们链接的地方,圈住没插入的根部。
    握不过的粗,席薇心怦怦跳动,原来自己吃下去的那么大吗?
    肚脐上的东西在跳动,路执涯揉了揉她的胸,手指勾起绳子拉着跳蛋在她肚子上画圈圈,像小虫子在爬一样,痒得出奇。
    “别玩~”空虚的感觉又上来,席薇伸手想抢走,路执涯躲开她动作迟缓的手,跳蛋按压在她阴蒂上,她像被电到了一样:“哈嗯~”
    又泄了,生理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路执涯把跳蛋丢到一边,将她捞起来吻去眼泪,手掌半托半抓着她屁股,路执涯开始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由快到慢。
    “舒服吗?”路执涯低沉问。
    她张开嘴想回答的一瞬,路执涯恶作剧加快速度,回答他的只有长长的呻吟,还有席薇攀附他肩膀指甲抠出的痕迹。
    以往她爽完了之后就懒散娇气的不想配合,但她今晚好乖呀,跪趴在枕头上,双腿打开合适的大小,把操红未闭合的小口对着他,爱液多得不行,顺着大腿流下,也有从耻骨低落,毛发湿透。
    路执涯欣赏了几眼美景就把阴茎整根插入,一手揉着她臀肉,一手掐着她腰,把撞出去的人拉回来,小穴把他吸得越紧他就越是奋力撞越是快速撞,撞得臀肉波动,撞得对奶子摩擦着被子,撞得她只能失声呼吸眼泪不停流,最后过瘾的抵在最里面射出来。
    席薇不自觉出现哭腔,声音喑哑的娇弱的像是求饶:“老公~射得好多……我不要了。”
    混着爱液的浊白随着她收缩翕张吐出来,浓郁淫靡的香充斥鼻息,路执涯好喜欢这种香味,应该说好喜欢她散发不同香才对。紧紧抱住她,爱抚舔咬,痴迷的做着事后工作,等她忍不住一身粘腻不耐烦的推他,他才抱她去浴室洗澡。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席薇睡过去,路执涯捡起那本被踢到床底的相册。她出生时被每一个家庭成员抱在怀里的双人照,两叁岁时的白嫩可爱,中学时穿校服裙的青春稚嫩,她的人生轨迹都在这里面看到。
    席薇带路执涯去和兆舒舒几人聚会。年后的兆舒舒更忙碌,在繁忙的工作里偷出时间,黄罄鸣没带刘诗婧,二维的狐朋狗友一大堆,女孩子不是围着他转就是在偷瞄路执涯。
    包房里吵闹,兆舒舒挨紧席薇说话,黄罄鸣从沙发站起来,跨过跪地上摇骰子的人,坐到路执涯旁边,倒满了两杯酒。
    “喝一个,祝你……”停顿,似乎找不到什么祝福词:“早日结婚。”
    路执涯碰了碰他的被子,不在意他眼底的轻笑:“你也是,早生贵子。”
    席薇和他说过黄罄鸣的联姻,因为黄罄鸣的回避和刘诗婧渐渐对他失去包容而陷入困境,黄家那边一直施压于黄罄鸣,他挺不好过的,路执涯那么说话,跟踢他小腿没区别。
    “哼,薇薇经常跟你提起我吗?”
    “没有,不过我好奇非要问,她不耐烦也会告诉我一些的。”
    两个大男人幼稚的互掐没持续,双方都觉得很没劲儿,沉默了一会儿后,黄罄鸣端起酒,路执涯也跟着端起酒,谁也不看谁酒杯相互靠近碰到,沉默中仰头喝下去。
    路执涯的祝福很快就实现了,黄罄鸣和刘诗婧突然传出婚讯,听说是因为刘诗婧怀孕,黄罄鸣差点没被打断腿。
    这时候他戏已经快拍完,席薇来探班,站在镜头后面,看着他被导演扯掉半边衣服卖色。
    收工换衣服卸妆,路执涯把席薇拉到面前,虽然是工作需求,但把他当美丽物件,过年时领着他到处和朋友聚会炫耀的席薇霸道,他觉得有必要解释解释。
    “扯开衣服是因为妆造需要。”
    席薇点头:“我知道呀,我没说你不能给别人看呀。看看而已,又不掉肉,我允许别人嫉妒我。”
    如果哪天有人想把路执涯抢走,她不会伸手和别人抢,她不屑,她有很多很多选择,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路执涯深知这点。
    早上席薇从被窝醒来,身边位置已经冷却,穿着吊带睡裙头发蓬乱的出去找路执涯,才走到门口察觉外面动静不对,有人在说话,感觉不止一两个人。
    电视台上门拍摄采访,路执涯没和席薇说,昨晚在沉沦里也忘记和她说。
    摄像机跟在采访的知名主持人后面,路执涯带他们参观自己的家,电视机旁边一扇推拉门进的是游戏房,主持人有点惊讶,没想到路执涯真的像网传那样喜欢打游戏。
    “你喜欢打游戏,但我听说有很多游戏找你代言你都拒绝了,为什么呢?”主持人问。
    “因为游戏只是我的一个兴趣,一份消遣,我不希望让我粉丝认为游戏对我很重要不可或缺,除了游戏以外我还有自己的工作,认真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作为公众人物,带给他们一个比较一心一意正面的形象吧。”
    他们从游戏房出来,卧室门咧开一条缝,一双迷糊惊奇的眼睛探出来,路执涯和那双眼睛对上。席薇在默默关上房门前,摄像机大哥给她一个大特写。
    路执涯解释:“她才睡醒。”
    主持人抓着机会随口语气一问:“你们现在是住在一起了吗?”
    “算是。”冷峻的人蓦地笑了笑,走向厨房给主持人倒水:“你要喝什么呢?”
    “纯净水就好,谢谢。”主持人见他并不排斥,于是过分的想多问了一些大家都想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我们还不知道呢,感觉你把她藏得真好。”
    “我没有刻意藏着她,这得谢谢大家给我们的生活留有隐私。”
    他回答得巧妙滴水不漏,主持人有眼色的不再问他们的事情,把话题拉回今天的到访主旨上。
    席薇快速刷牙洗漱,换上婉约的碎花连衣裙,梳好头发涂上口红,又把踢乱的床被整理两下,坐在床边给门外的杜伽发消息,问自己该不该出去。
    杜伽回,如果不介意上镜,等采访快结束时出来也可以。
    席薇等采访结束才起身出门,面带害羞拘谨的微笑出现,镜头对准她,她挥着手走到路执涯身边,和主持人握了一下手:“我叫席薇。”
    主持人目光流连在她明艳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之间,惊艳之色无法掩饰:“你好你好,真漂亮的女孩,突然就明白路执涯为什么突然公开恋情了。”
    席薇羞涩一笑,心里在回答“那当然”,目光看向路执涯。路执涯不否认,还一本正经的附和点头:“对,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
    采访视频被掐去了开头和结尾她出现的地方,电视播放里只有路执涯和主持人的交谈,不过幕后爆料有完整的视频,他的粉丝也终于认识席薇本人,近距离的看清,比和二维合照里更成熟更漂亮有气质的席薇。
    “好漂亮,很端庄安静的气质,和牙牙挺般配的。”
    “查到了,人家姓席,可乐的大老板也姓席,大小姐哦,不过人看起来随和好相处的样子。”
    席薇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看出她端庄安静随和好相处的,她只是出现在镜头里一分钟,对着镜头挥手笑笑,然后中规中矩的回答主持人几个小小的问题而已,她还抱住了路执涯胳膊,竟然没有粉丝骂她狐狸精。
    黄罄鸣和刘诗婧的婚礼在香山庄园,上午在教堂举行仪式,下午在城堡宴待来客。
    刘诗婧穿着白色婚纱出现,在钢琴曲中,挽着爸爸的手缓缓走向穿着西装胸前别花的黄罄鸣。
    新郎左手插在裤兜里,注视着前方出神。所有人都以为黄罄鸣对这场婚礼不抱期待,但从小和他长大的席薇知道,他紧张时会把手插进口袋握紧,不抱期待走程序的人相反是刘诗婧。
    神父问黄罄鸣,愿不愿意不论疾病贫穷都与刘诗婧结为夫妻,黄罄鸣说愿意。同样的问题到刘诗婧面前,笑意浅浅温婉的圣洁女孩注视着面前的黄罄鸣犹豫了几秒,才说愿意。
    黄罄鸣掀开头纱亲吻新娘时,路执涯看向身边的席薇,彩色玻璃折射的阳光落在她肩膀上,掌声之间突然感到安静。
    伸手牵住她的手,席薇转过来看他,路执涯心脏一热,轻声说:“我们也结婚吧?”
    席薇愣了愣,随后绽放笑容:“好啊。”
    掌声停下来,路执涯心跳却越快,想到了什么,笑意停滞:“可是,你爸爸说,等我拍完戏再说……”
    “我说可以就可以呀,别管我爸爸说什么,他想我这辈都不出嫁。”
    路执涯犹豫开口:“我要入赘吗?”
    席薇呆看他一眼,随后被他逗笑了,碍于场合捂着嘴,身子靠向他:“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没这要求呀。”
    “我其实也无所谓……你知道我只有我一个人。”路执涯目露伤感,趁机博同情:“我可以给你做好吃的,但……我不想当家庭煮夫。”
    领着他去见所谓的朋友,只是炫耀自己有个帅气的男朋友,上门找他的频率和生理饥饿有关,她的一些行为就是在告诉他,选择他的理由是因为他长得帅还做得一手好菜,如果没这些品质,她早把他踹了。
    “你在乱想什么?”席薇想笑又不理解:“我家没保姆吗?要你天天做饭?不趁着自己还没老有人喜欢多拍几部戏,干嘛当家庭煮夫?我又不喜欢黄脸夫~”
    最终在席薇没忍住,说出“黄脸夫”几个之后掩嘴笑。路执涯仍是严肃脸,旁人看过来还以为席薇嘻嘻哈哈惹气了路执涯,他在忍耐,在看她笑。
    所以说他仍然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太多条条框框。他可以给她做饭吃,也可以偶尔打游戏,每天和她住一起,抱着她做爱睡觉,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教堂婚礼仪式结束,黄罄鸣将刘诗婧抱上婚车开向树林掩映的城堡,带着祝福和他们挥手的亲朋好友从小路徒步过去,一边聊天,一边赏山庄的雪景。
    席薇披着米黄色的毛绒披肩,长裙里穿了保暖丝袜仍然感到凉意,路执涯握紧她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回头看到教堂屋顶铺着厚厚一层雪。
    一层灰黑一层白,很奇妙的意境。
    “薇薇,我们的婚礼你想去哪里办?”
    “唔……就这里吧。我妈妈也是在这里和我爸爸结婚的。我记得我妈妈说过,她的婚纱保存下来,要传给我穿,等晚上回家我问妈妈。”
    “好。”干净蜿蜒的雪地小路像是通往幸福的大门,路执涯莫名有种终于和她谈婚论嫁,快要熬出头的欣慰。口袋里握紧她的手,路执涯一点也不想放开。
    “啊,我妈妈在前面。”
    俞倾挽着席珺走在他们前面,和别人交谈说笑,席薇快步走向前:“我现在就去跟我妈妈说,我要嫁给你。”
    明明心里激动得不得了的路执涯,这时却矜持起来了,拉住席薇:“不着急,我可以……再等等。”
    明天呀,后天呀,都可以说的,现在人好多,还是相互认识的亲戚朋友,多不好意思呀。
    “哈哈。”她看着他坏笑,刚才没打算真的去跟妈妈说,她在逗他玩,现在得逞的对他发笑:“好吧,先给我看看戒指丑不丑,有图片吗?”
    设计师之前给路执涯发过设置稿图,成品也差不多做出来,路执涯在手机里翻出图片给席薇看。
    比起那个刻花刻字母的戒指好太多了,席薇满意的把手机还给他,不忘叮嘱:“还不错。不要忘记对我求婚这重要环节呀!”
    “嗯。”路执涯谨记于心。
    跟着稀松人群走向城堡,两边是白色雪地,不知想到了什么,路执涯兀地说:“我觉得我好爱你,真的。”
    “嗯,我觉得我以后也会越来越爱你。”席薇回应,漫不经心又十分肯定。
    ……………
    不写了,完结了,是不是烂尾了?
    发现写文需要很大的耐心,我原本的大纲不长这样,因为没耐心笔力也不咋滴,所以写成了这样。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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