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处于备战考研的阶段,覃依贤每天都会起的很早,今天也不例外,七点半就准时自然醒了。她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热意,知道是单诘飞在抱着自己。
    她知道他在没事的时候都会睡到9点多,于是也没想打扰他,只是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里出来,一点一点往旁边挪动。
    这一系列动作以最后她向右转头确认他还在熟睡而结尾。
    她醒来其实有两个原因,一是生物钟,二是因为昨晚实在是欲求不满。于是她早早醒来张开双腿,一只手抚上了昨晚没能被满足的阴蒂,一只手探入没能被填满的小穴。
    她先把阴唇掰开,使阴蒂得以接触到大片空气,然后再用中指快速的点了点。身体不经意的抖了几下,一丝电流从上至下闪过的快感让她更加大胆,不顾身边还躺着暴君。
    待小穴湿润到足以插入一根手指后,她先用一根手指给自己做了扩张,然后再插入第二根抽插起来,不时地还弯弯手指,刺激上方的软肉。另一只手则不断地左右摩擦阴蒂,双重的快感使她很快就获得了来之不易的高潮。
    她不敢呻吟,只是张开嘴,节制的以自以为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大喘气。高潮过后她停了一会儿手下的动作,自慰的时候她没有强制高潮的习惯,这是她的枕边人的爱好。
    待休息了几十秒,她才又想继续下一轮自慰行动。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又将头向右转去,想再确认一下暴君是否在熟睡。
    谁知一将头转过去便对上了他不知在表达何意的双眼。她吓得愣住,下一秒又赶紧将还插在穴中的手抽出,将覆在阴蒂上的手收回。
    只听见身旁的暴君笑着说:“宝宝高潮的样子好美。”
    覃依贤在心里骂他:笑面虎!!!嘴上却说道:“哥哥早安,小女不才,为了哄哥哥高兴,便给哥哥表演了一出~”
    单诘飞伸出手掐向她的脸,说“还贫嘴,一大早就这么骚,在我旁边都敢自慰是吧。我允许了吗?”
    “我错了哥哥呜呜呜,以后再也不敢了!”覃依贤故作委屈,尽量装得可怜一点。
    但单诘飞不信,他把被子掀开,双手拽向她的双腿,将她的小穴移至自己眼前。他又用手摸了摸湿润的穴口,说道“看来宝宝刚刚很爽,都湿成这样了。”
    “呜呜呜没有哥哥操我爽,以后再也不敢了!哥哥不要生气!”如果去参加狗腿比赛,那覃依贤一定是第一名。
    单诘飞扇了一下她的阴蒂,刚高潮过的敏感阴蒂经不起这样的扇打,于是她不自觉地挺了一下腰,小穴瞬间也又流出了更多的水。
    但单诘飞在这种时候真的是克制狂魔,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又扇了一下小穴后,让她起床洗漱,马上去吃早餐。
    覃依贤跟在他后面垂头丧气的进了洗手间,她没想到自慰的动静会大到将他吵醒。她只能在此刻想到,她晚上完了。
    吃完早饭退房后,覃依贤坐在车里依旧闷闷不乐,她张口问道:“哥哥会罚我对吧,哥哥要怎么罚我?”然后又委屈地挤出两滴眼泪,盯着单诘飞看。
    但单诘飞懒得跟她说太多,只说:“你做好准备就行。”
    然后他又问:“今天有安排吗?学习还是跟哥哥出去玩?”
    覃依贤立马抓住他的胳膊搂紧,说“嘻嘻要跟哥哥出去玩!好想好想哥哥!”
    单诘飞没回应她的热忱,把手从她怀中抽出后,就驾车先带她去湿地公园玩了一上午,中午吃了私房菜,下午去吃她想吃但是因为室友不感兴趣所以就没吃成的甜品店,晚饭吃完火锅后,就驱车带她回家了。
    他让她先将衣服脱了去洗澡,然后他也脱了衣服跟着走进了浴室,手中还拿着几根代替未到的捆绳的领带。
    待他们都洗完澡后,他让她坐在浴缸里,然后将她的双手并拢系在了身后的架子上。
    他不顾覃依贤此时的口中不断说出的“哥哥我错了,不要罚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说:“既然想高潮,那今晚就给骚宝宝高潮个够。”
    他坐进浴缸,用自己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并禁锢住,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将淋浴头调至呈水柱状出水的模式,跟她说:“如果宝宝能忍住五分钟不高潮的话,今晚就放过你,好不好?”
    覃依贤挤出一抹勉强的微笑,说“不想放过我就直说,狗男人!”
    “宝宝这么能说,看来还是不害怕的。”说完就将水流直直的对上了她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覃依贤呻吟不断,她以前在家里有用淋浴头自慰过,即使是分散开来的水流都能让她在一分钟内高潮,更何况是更刺激的水柱。
    于是不出所料,覃依贤叁十秒便高潮了,不断提高的呻吟音调以及不自觉抬高的身体让单诘飞也察觉到了她的高潮。
    “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我不要了!”
    “忍着。”
    单诘飞知道如何让她更爽,将水流从她的阴蒂上离开了一下,去刺激她的阴唇和小穴,十秒过后再重新回到她的阴蒂上。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阴蒂十分敏感,水流重新对上去的时候覃依贤就立马达到了比刚刚更猛烈的高潮。
    她边喊“哥哥我受不了了,要尿了要尿了,求求哥哥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边喷出一滩热水与水柱相抗衡。
    但单诘飞这次没再将水流移开,而是一直抵在她的阴蒂上。覃依贤此时的感受已经从高潮的快感转变成了尖锐的刺痛,她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猛烈的刺激。但是在单诘飞的禁锢下,她没能成功。
    但单诘飞是谁,他是最了解覃依贤的人,知道她此时大概是受不了了,便再将水流移开了一会儿,十秒后又对上了她的阴蒂。
    如法炮制了好几次后,覃依贤已经忍受了五六次的高潮。她累到说不出话,感觉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阴蒂也已经敏感到单诘飞一碰,身体就高高抬起,嘴中发出“嗯~”的一声。
    单诘飞用手拍她如同肉棒一般勃起的阴蒂,换来的是她“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他又将手向小穴摸去,那里已经湿的如泉水涌过一般,随意就能插进去两根手指。于是他左手摩擦她的阴蒂,右手在她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又将她送上了一波高潮。
    覃依贤顾不得累地说不出话,她哭着求饶道“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想再高潮了呜呜呜呜呜。”
    然后单诘飞问:“那宝宝今天爽了这么多次了,不想再高潮了,哥哥怎么办?”
    覃依贤看向他早就勃起的肉棒,说:“我帮哥哥口好不好~~”
    然后单诘飞这才将手从她小穴中抽出,让她先将他的手舔干净,再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说了声“真乖~”。
    单诘飞松开了她的双腿,又去解放了她的双手。
    重获自由后,覃依贤不管刚刚讲了什么,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个暴君,就想直接逃跑。她确实也这么做了,只不过才挣扎着站起来就有被暴君给摁下了。
    单诘飞不说话,只给她一个“解释一下”的眼神。
    她难堪地说道:“嘿嘿站起来活动活动,没想跑的呢哥哥~”
    然后就赶快跪好,低头将暴君的肉棒含入口中。她其实没有很多口交的经验,更多时候都是暴君伺候她,除非是被惩罚的时候才会被要求口。
    前四年暴君都在国外上大学,惩罚她的次数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再往前两年,她自认为除了那一次犯了大错以外,就没怎么犯过错了,所以也没怎么被惩罚过。也有可能是她记忆力不好忘记了?
    因为好久没口过了,她总是用牙齿碰到他的肉棒,疼的他“嘶”了好几声。他认清了她就是个不会伺候人的公主,气不打一出来,就将她的头抬起,直直的对上了她迷茫的双眼。他更郁闷了,直接将她抱起来,向床走去,把她扔在了床上。
    覃依贤再迟钝也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她赶紧撑起身来向前爬,可惜没爬几步就被拉了回来。
    在单诘飞就要戴好避孕套,将肉棒插进她的穴里时,她挣扎道:“哥哥我今天不想再高潮了,不是说好了嘛!”
    但单诘飞只是扇了下她的屁股,就插进了她的小穴。紧致的穴肉瞬间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差点感觉自己要泄了。但还好他忍住了,于是他开始先缓慢抽插。
    听着覃依贤在他身下“啊…啊…”地呻吟着,他心情大好,又连着扇了她几下屁股,扇得她呻吟得更大声,小穴也一缩一缩的。
    然后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覃依贤的呻吟声也跟着加快了速度,边呻吟还边说“哥哥,好舒服~”
    听完后他更是红着眼又插得更深,速度更快,仿佛要将身下人撞碎一般。
    “啊啊啊啊啊哥哥太快太深了,受不了了要高潮了。”
    “宝宝还记得在床上高潮前要跟哥哥说什么吗?”
    “说什么?”
    单诘飞停下了身下的动作,等她回忆起来。但覃依贤当下什么也想不来,她的脑子中只有情欲,只要即将到达的高潮,于是她自己将小穴往身后人的肉棒抽插着。换来的是身后人将肉棒抽出,扇她的屁股。
    听着哥哥说“小母狗怎么这么骚,这么忍不住吃肉棒吗?”她终于想起来了她还是哥哥的小m。
    于是她赶忙说道“主人主人想起来了,求主人让小母狗高潮!”
    下一秒单诘飞就将肉棒又插入她的穴中,她隐约感觉到肉棒又大了一圈,将她的小穴撑的更大,高潮也来得更猛烈了。
    她骤然收缩小穴,喊道“啊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不要了不要了!”
    但是单诘飞却继续快速抽插,还坏心眼地用手摩擦她的阴蒂,让她高潮得更加刺激。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扇她的屁股,覃依贤感觉自己好像要爽地上天堂了,喊道“太爽了不要了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
    但单诘飞却说“爽还不要?”然后继续快速延续着身下的动作,待覃依贤又高潮了两次,说话早已带上哭腔,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不断落下时,单诘飞才射了出来,刺激的覃依贤又抖动了两下。
    单诘飞知道今晚让她高潮的次数有些多了,身体可能会受不了,就将她抱起来,说了声“宝宝对不起。”
    覃依贤此时已经累的无意识了,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单诘飞将她抱到浴室再去冲洗了一下,才将她抱回床上,对着早已熟睡过去的覃依贤说了句“贤贤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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