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场——
    我搀扶着昏撅不醒的兄长大人来到候机室,她的耳旁响彻着呼啸而过满满的刺耳噪声。
    就在刚刚飞到候机室的中途,黑云姐她说要妥善处置七罪的尸体然后便拖着尸体临走时还给了几套干净的衣服
    其实呢自己也问过她,她是否去德国?
    她微笑了一会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摇摇头一声不吭地就向着有几根路灯的街道走去,此外她在走之前她还把兄长大人受伤的地方全部用药剂恢复好。
    我知道这种情感非比寻常,但到底什么地方非比寻常却不得而知。
    搀扶着兄长大人的我扫视一下周围的情况,赫然发现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状况,于是搀扶着兄长大人走进飞往德国的客机内
    然而此时神奈川公墓中
    苍怡打开裹尸袋,微微地一笑
    「在虚弱状态下憋死可不好,快点出来吧,你这家伙一直让人担心啊!」
    「咳咳。」
    裹尸袋中传出少女的咳嗽声,并且支起身
    体双手朝拉出袋口
    伴随着越发严重的咳嗽声,一名绿发少女爬出来
    对的。那就是七罪
    七罪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碎念着
    「霊结晶像二亚和琴里她们一样被夺走了…由于刚刚的那一击支撑那堆假尸体都很难支撑外加上本来存在的伤势还用这么大的力量…确实有点找死,说回来…士道没事吧?」
    「是的。他没事只是精神上受到一点刺激。」
    「那便好那便好。」
    七罪寒冷的心灵终于变的炙热起来,然后扯住苍怡的手
    「我能相信你吗,有很重要的事我想拜托你…」
    「你莫非…」
    「嗯…不用多问~我并不后悔,最后请再帮我一个忙将我的尸体…焚烧掉…死也不能再让人研究了!」
    七罪她的表情愈发苍白抬起手将一封过度折叠的纸交到苍怡手中,渐渐地闭合双眼仰面朝天倒下。
    苍怡接过那折叠数次的纸放进口袋,从另外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擦擦』地打出火并向着七罪倒地的方向丢去
    那一瞬间火光冲天,高温把周围都烤得虚幻。
    面对着高温席卷而来的热浪,苍怡做出基督教姿势送走七罪后,缓缓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就往着防空洞走去。
    不过还没走几步莫名其妙的就『咚』地一声摔了一跤
    「啊啊~自己的身体也快不行了吗?不过在见证士道的结局之前怎么说也不能死,而且那场火灾的凶手还没找到…唉…不想了不想了,回去睡觉吧,待会再把七罪的遗书发送给士道吧。」
    费力地爬起来后苍怡望向夜空中那左右闪烁的闪灯嘴角挂上微笑,安心地向着自己的防空洞飞去。
    ◆●■●◆
    客机赶到德国首都柏林已是第二天下午。
    我说到底砸破锅只学过英语并没有学过德语就那样带着昏迷中的兄长大人半问路式的找到旅馆并住下
    说回来德国骨科连具体的地点都没有,难不成要找遍全德国的骨科不成?要是真那样的话没有几个月时间是绝对做不到的。
    今天直到下午兄长大人仍旧没醒,无奈的我只能把兄长大人放在一处相对安全的旅馆密室中
    这旅馆的老板虽然不认识但总觉得他像黑社会的头头或者又像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人,总而言之只要有钱什么都行
    我一搀扶兄长大人进他的店时,他就很明白的从柜台走出来搀扶着兄长大人一起走进里面
    大概在他眼里我和兄长大人都成了亡命徒吧,嘛…虽然事实就是那样的。
    这交的钱嘛自然也比普通旅店贵,而且贵得不止一点两点。
    虽然我还在还银行金库损失不过她好像早就知道会有用钱的地方,在兄长大人衣服的口袋里放了一张有三十万英镑的支票以及二十万的信用卡还有十万的银行卡,总计六十万英镑。
    然而在这里一星期的费用就差不多三万英镑幸好是包吃包住的,顶多二十天,二十天诺还是找不到她所说的德国骨科那就只能沦落街头乞讨为生,或许不止是那样简单,自己如果用显现装置弗拉克西纳斯那边就会知道,本来我到德国来就是为了解除这东西还有那件现在完全不知道啥样的武器。
    「漂泊的日子啊…」
    我独自一人走出旅馆密室,刚刚由于走得比较急还没看啥就被带进了里面
    现在差不多明白这里根本就是亡命徒的场所,到处都是穷凶极恶臭名昭著的通缉杀人犯,甚至有几个还在新闻中看到过
    我紧张得走到柜台边
    「这位小姐请不要在这里乱走动,是非常危险的。」
    「喔…我不走,我只是想请问一下离这里最近的骨科是什么地方呢?说实话我的兄…大哥大腿骨折所以我们才到这里来的。」
    「真是那样吗?据我刚刚的推断加上客人您大哥的伤势,我并不认为是骨折这么简单……」
    「……」
    我望着旅店老板那张凶到极致的脸,依旧冷静地把放在前台上一杯啤酒喝掉,并抛下一句话
    「照顾好我大哥…」
    然后就什么也不说的转身离开。
    旅店老版也没有说什么微微一笑,拿起刚刚被这位客人酒杯擦拭起来并放进旁边的自动洗涤器内。
    我来到外面突然感觉自己就跟走进了迷宫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实说还有点晕房子等等。
    不过比上兄长大人遭背叛追杀等艰难险阻这些只是如同蚊子般的小事又算的了什么?
    以前常宣言要保护兄长大人,可没想到却常常被兄长大人所保护,不管是这次还是上次都是。
    我也有点习惯被兄长大人娇宠,或许在兄长大人眼中我依旧是小孩子,认为女孩子娇惯些是很正常。
    但是……果然我还是无法变的娇惯,忘记不了时崎狂三被手中的光刃给贯穿血流满令人作呕恶心的场景。
    我边想着这些边寻找着黑云怡真所说过但没有说具体位置的『骨科』实际上其地下室里是个庞大的研究室更是晚会现场,把兄长大人放在那边估计要比放在旅店要强上不少,至少不用成日担心
    寻找了大概十家德国骨科,不过都是些正常的不能再正常正儿八经的骨科,说到底砸破锅都是因为人太少的缘故,所以仅仅是瞟一眼就可以明白。
    找了很久的我坐在公园椅上望着逐渐黯淡变火红似乎很近又很远的天空
    「第一天没找到啊,还是回去吧,明天再去找」
    一阵无语过后,我由于昨晚通宵陪同兄长大人乘坐客机直到今天中午才到德国,疲乏不堪的身体早就闹起抗议
    疲惫与心累让我不由的想睡觉,支起身体退下公园椅向着旅馆走去,并躺在旅馆里的床上睡觉
    似乎太乏力的缘故,竟一下就进入深度睡眠。
    血血血!到处都是血!缺胳膊少腿的黑衣女人正倒在血泊中,她的头部似乎被砍去留下的只有一层空洞。
    「嗯嗯。肯定是梦,既然是梦那就无所谓了。」
    我左手捏了捏
    有一点奇怪的感觉,有点黏稠且柔滑的绸发感觉从手中冒出来
    当然很在意啊,于是把带有那种感觉的东西举上来一看
    那是个血淋淋的是时崎狂三头部。
    不知是不是幻觉那颗头朝我奸诈一笑后脱手一下子就朝自己咬来
    虽然明知是梦,真的到来的时候却十分的害怕,这是人皆有之的感觉,没有人可以例外。
    噩梦大醒,我条件反射下意识捂住头部,不久后便知道这真的是个梦于是支起身体并缓缓地松开手落至双膝上。
    害怕…恐惧,更糟糕的是外边天公不作美正在打雷,风雨交加。
    闷雷就像是在蓄力一番,蓄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雷声撼动着周围的一切
    本来就怕现在更怕,瞬间钻进被窝中,可那样根本就无济于事雷声像是在不停得驱赶,讨伐着耳朵。
    以前对闪电不怕的我这时却如同一只小猫蜷缩在床角,闪电与雷声还是不停得连续不间断的划破天空
    「没办法了!打扰了!」
    堵住耳朵,抓起枕头一下越到旁边兄长大人的床上
    不知为何一到兄长大人那床上本来恐惧的心理一下子就奇迹的消失了。
    「唉…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该多好,这样就有理由跟折纸嫂嫂抢…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呢…莫非真想去德国骨科吗?啊——在德国找骨科?」
    猛然间。我意识到什么速度涨红脸,然后抱着大白枕头一下把涨红的脸塞进去又拔出来,塞进去拔出,塞进拔出,反反复复做了大概十多次
    不过多亏这样忘记了闪电与雷声,我面对着兄长大人的后背有些事必须说出来才行,在还没来到天宫前英国DEM社关于讨伐时崎狂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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