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提到陈雅自然是有意的,上官燕文的私心早就表达得明明白白了。有些女人就是天性杨柳,这样倒不是不好,只是张清扬身份不同,他需要让上官燕文明白自己的底线。
    “哦,原来是老婆回来了?”上官燕文知道,他与张清扬之间,永远只能是朋友。
    “嗯,”张清扬坐在沙发上,“她在医院陪保姆,我就过来了。燕文,你上次说的那个女孩儿,有什么消息没有?”
    “当然,从我们公司公关部出去的,我还能不了解底细?”上官燕文得意地笑了,从一旁拿出一份材料,说道:“我不是她的直接领导,平时没什么来往,但怎么说曾经也是我的下级,这是她的一些资料,或许对你有用。”
    “她早在半年前就辞职了?”张清扬有些惊讶。
    “是的,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很少,要不是她人长得漂亮,我早就忘了!那天看到李四维和她见面,我觉得眼熟,后来才想起来。”上官燕文撩了一下眼前的长流海,妩媚动人。
    “谢谢,这东西会对我有用的。”张清扬收进包里,说道:“我今天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上官燕文看了眼时间,说:“中午了,我有点饿了,边吃边谈?”
    “这个……”张清扬看了眼时间,有些犹豫。
    “放心,你老婆回来了,不会让你浪费时间的,就煮两碗面好了!”上官燕文意味深长地笑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永远也不会发生了!”
    张清扬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淡淡地说:“我们就适合这样的关系。”
    “可惜了!”上官燕文的脸上有些惆怅,扭身去了厨房。
    张清扬看着她两条美腿带动着臀部的扭动,欣赏地点点头。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情,张清扬什么也记不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时候有些事是无法控制的。当上官燕文在张清扬面前说要去洗澡时,他就明白自己要控制。可是最终当上官燕文披着浴巾走出来,并且提议要和他喝两杯时,他还是同意了。那晚两人都喝多了,最终什么也不记得了。
    随着上官燕文身影的消失,张清扬也回忆起了那天的留宿事件,对于那天的事情,实在充满了太多的疑点。
    张清扬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上官燕文的床上,上官燕文身上的浴巾不见了踪影,光光地缩在他怀中,在熟睡中满脸的幸福。粉嫩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的气息,一对粉艳艳的十分诱人。张清扬揉了揉眼睛,欣赏地望观了一会儿才大惊翻滚下床,将上官燕文吵醒了。
    上官燕文从床上爬起来,眯着眼睛看向张清扬,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你……”张清扬伸手指着她的身体,那里似乎还特意修剪过,造型看起来十分另类。
    “啊……”上官燕文上下打量着自己,这才颇为不好意思地拉被子盖在身上,可随后又把被子扯到了一边,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也被你看光了,还有什么好藏的!你见过的女人还少啊,女人身上的零件不都一个样?”这话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女人身上的零件都一样,可又不太一样。
    “那个……我不是说这个,我们……昨天晚上……”张清扬揉了揉大脑,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是想问……我们发没发生过关系?”上官燕文一边问,一边低头寻找着衣物,可是昨天穿着浴巾上床的,除了地板上的浴巾,周围什么衣服也没有,连块三角的布片都看不到。
    张清扬见状,连忙从地板上将浴巾捡起来,红着脸递给她。上官燕文围上浴巾,并没有马上起床,而是将被子踢到床下,指着床单上:“你小子也是成年人了,咱们昨天如果发生了关系,你说这上边会不会留下一些……你的精华啊?”
    张清扬心想是这么个道理,四处看了一眼,还真没发现什么痕剂。上官燕文指着自己说:“你再闻闻,这里有没有特别的味道!如果被你干过了,这里应该还有一些残留的东西吧?”上官燕文语气里有些气愤,还有些鄙夷,似乎还有一些忧伤。
    张清扬扭开头,哪还好意思看!
    上官燕文痴痴笑着,又指着张清扬身上的衣服说:“再看看你……身上穿得这么严实,你怎么干的我?难道你那东西还能隔山打牛?”
    “我……”张清扬这才上下打量着自己,确实还穿着昨天晚上换下来的睡衣,扣子严严实实的。“这个……”
    “我有裸睡的习惯,”上官燕文咬着牙解释道,说着眼圈就红了,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但还是懂得分寸的,做过的事情也会承认,再说这种事情就是做过了又能如何,瞧你刚才那表情,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啊,还是我有什么性病?”
    “不不……燕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张清扬试图想解释,不料上官燕文打断他的话说:“我记得昨天我们说了很多话,可能说到兴头上吧,酒就喝了不少,然后就有些醉,我说要睡觉,你说要扶我上床,然后咱俩就睡在一起了。我这人平时睡觉不爱穿衣服,有时候明明睡的时候有衣服,可早上起来就什么也没有了,更何况这条浴巾,一扯不就掉了?”说着,就把浴巾扯掉了。
    张清扬目瞪口呆,又拿起浴巾围上她的身体,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连忙说:“瞧你说的,我是一位干部,如果不清楚酒后做了什么……肯定会,你想想我们这些人最怕什么?”
    这话说的在理,上官燕文扑哧一声就笑了,起身道:“嗯,还确实是这个道理,一省之长,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怀中躺了个赤裸的女人,这个……刚才是不是吓你一跳啊?”
    “可不是!”张清扬瞧她心情转变,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紧张得都没有好好欣赏那个……”
    “呵呵,要不你再看一次?”
    一想起当时上官燕文时的样子,张清扬忍不住傻笑,这个女人还真有趣的很,敢爱恨恨,敢做敢当。不过他一直都有些怀疑,那天晚上,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他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总感觉那天早晨上官燕文的状态不太对。
    “傻笑什么呢!”上官燕文的笑声惊醒了张清扬。
    张清扬收回思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尴尬地说:“没……没什么……”
    “呵呵,是不是想起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脸怎么红了?”上官燕文夺夺相逼。
    “你煮好了?”张清扬转移话题,不敢看上官燕文的眼睛,心有点虚。
    上官燕文也不再问,转身去厨房端出了两碗香喷喷的香菇青菜面,还有两个荷包蛋。
    “闻着很香。”张清扬夸张地搓着双手。
    “吃着更香呢!”上官燕文毫不谦虚地拉着张清扬坐下了。
    “是不错!”面条香滑可口,张清扬由衷地赞美道。
    上官燕文撒娇地说:“人家为了等你,早饭都没有吃!”
    “真是对不起!”
    “呵呵,我可不敢让省长大人和我说对不起啊!”上官燕文摆摆手,“现在说吧,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赵光达你认识不?”
    “你是指天河集团的赵光达吗?”上官燕文有些吃惊。
    “对,就是他,曾经是三喜集团的股东,做过贸易,黑白两道都通,是马五的部下。”
    “我认识他,前两天还在一起喝过酒。”上官燕文回答道。
    “哦,最近李四维同他的来往很密切?”
    “这个……”上官燕文突然气愤地自拍脑门,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有些气恼地说:“李四维想邀赵光达加入我们集团。”
    “有这样的好事?”张清扬皱了下眉头。
    上官燕文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当初只把这件事当成了是正常的生意来往,就没和你说,现在想来……似乎真有些不太寻常。”
    “知不知道为什么?”张清扬问道。
    上官燕文摇头道:“这个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李四维送给了赵光达一大块蛋糕。”
    “他有这么好心?”张清扬微微一笑,“他们之前有来往吗?”
    “有来往,不过并不多。”上官燕文低头苦想,说:“我也有点想不通,现在的四维集团是平城的大集团,又得马中华的赏识,正如日中天,干嘛要拉赵光达入伙?”
    “以我对李四维的了解,他肯定有他的道理。”张清扬苦笑道:“这一切,看来只有等结束,才能知道了。可是如果明白李四维与赵光达合伙的原因,那就更好了!”
    上官燕文微笑道:“我帮你问问,不过我觉得可以向一个方向去猜。”
    “哪个方向?”
    “同李四维相比,赵光达对平城黑道更加的了解,马五被抓后,赵光达凭着他的能力和信服力,被一些黑道大哥追捧,这在平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张清扬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说,李四维很有可能利用赵光达的黑势力?”
    “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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