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厉害了?”张清扬笑道。
    “我……”江小米不好道破领导心中的真实想法,吱唔道:“我是说您的想法真好……”
    张清扬瞧着她羞涩红润的小脸,越看越着人喜欢,说道:“小米,我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别看现在有了一点起色,但还是不能大意啊!西北……现在还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目的就是把西北变成我们的家!”
    “嗯,我会努力的!”江小米感受到了张書記的豪气,领导的意思不就是想把西北变成另外一个双林省么……
    江小米脑海中充满了憧憬,一想到将来西北的繁华,激动得握紧了拳头。而在张清扬看来,她那起伏的高耸更加动人。
    张清扬收回目光,说道:“这次在哈木的考察搞得动静大点,你和哈木方面打个招呼,让他们都陪着。另外省台,还有地方台的记者也安排一些。”
    “安排在哪天呢?”江小米随口问道。
    张清扬反问道:“你说呢?”
    “那……那就明天吧。”江小米不好意思地笑了,她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招商大会马上就结束了,这次行动自然要安排在招商会结束之前。
    “可以,正好最近不忙。”
    “对了,还有一件事,考古所那边的唐老和岳老想去斯图村,又怕不方便……”
    张清扬琢磨了一下,说道:“我早就说带他们去,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我看……这样吧,你让他们先去,先别公开身份,更不要惊醒米西老人,免得他不高兴。我看就以游客的身份吧,到是可以和当地人好好的接触,这对他们破译地图和图案有帮助。”
    “行,我和两位老专家说一声。”江小米点点头。
    张清扬伸了个懒腰,问道:“你怎么看孙保忠的案子?”
    江小米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奇怪他为什么自杀呢?一般到他这个级别的人都很惜命,不至于……”
    “你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啊,看来……这件事应该早点解决!”张清扬又感觉头大了。虽然孙保忠的案子是一个小案子,但是背后一定还有大案子。
    江小米没太听明白,盯着领导看了一会儿,说道:“大家的疑问是不少。”
    “那很正常……”张清扬捏了捏头。
    江小米想起身给领导捏捏,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想了很久,正要开口说话时,忽听见张清扬说:“行了,你先去忙吧,我眯一会儿,这几天有点累。”
    “哦,那我先走了。”江小米有些失望,后悔自己的胆子太小了。
    省长办公室的气氛有些压抑,同张清扬的办公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吾艾肖贝阴沉着脸坐在那里吸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司马阿木翘着二郎腿坐在他面前,正在接打电话。
    司马阿木放下电话,抬头对吾艾肖贝说道:“郑一波到了,把人带进了办公室。”
    “有什么用呢?”吾艾肖贝摇摇头。
    “起码能给他们找点麻烦!”司马阿木说道。
    吾艾肖贝摆摆手,说道:“这种事还是少搞,免得沾身上屎。”
    “呵呵……”司马阿木笑了笑,“好吧,那我们想想接下来怎么办?现在基本可以断定,招商大会的成果没能达到预期,我们必须想点办法了!”
    吾艾肖贝脸上一抽,强颜欢笑道:“也别断言太早,不是还有很多项目在谈嘛,林建业也同意在商会内部研究一下,这事还有得商量。”
    “林建业可靠吗?”司马阿木撇撇嘴。
    “商人最重的是什么?还是利益!”吾艾肖贝说:“林建业的老婆可是西北地道的贵族之家,这点你比我还清楚,哈丽娅家族在教会中的地位很高。有了这层关系,他没必要和我过不去吧?”
    司马阿木说:“这个是事实,但是自从上次张清扬和郑一波把哈丽娅成功营救之后,他们的关系就不错啊!旅游业的事都是林建业帮的忙!”
    “但是因为有利润!如果我们也能让林建业得到利润,那么他不就对我们好了吗?”
    司马阿木点点头,却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即使他们真的成立了西北商业集团,万一成为下一个金翔怎么办?”
    吾艾肖贝有些不悦,说道:“金翔的问题比较特殊,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司马阿木脸色通红,羞愧地说道:“可能是我太小心了!”
    “司马啊,我们要加把劲了!”
    “省长,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吧。”司马阿木动情地说道。
    吾艾肖贝问道:“你想说什么?”
    司马阿木说:“我觉得在考虑经济发展的同时,更应该多想想政治上的事。张書記这次回京城,他在党校的演讲您知道吧?”
    “嗯,我听说了。”
    “您想到了什么?”
    吾艾肖贝长叹一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在政治上他比我们强很多,已经敢向高层表达看法了。而且他的看法能左右很大一批人,他的影响力不是……你我能企及的。”
    “是啊,所以我们就要在这方面努力,即使我们在政治上不如他有影响力,但是您别忘了,我们是西北的本地干部,更是本地干部的主心骨,如果这种局面都丢掉了,那可就……”
    “在政治上有人收拾他,我们不用怎么操心,我的想法是只要把经济工作抓起来,就有和他抗衡的基础!”
    司马阿木问道:“您是指张泉吧?就凭他?”随后摇摇头,苦笑道:“张泉是强,更是高层的首长,但是和张清扬斗……我不认为他一定能胜利!”
    “张泉算什么?或许张泉把你我当成棋子,可他又何偿不是别人的棋子?”吾艾肖贝满脸的讽刺,“我也知道单凭他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张清扬现在这么表态,也许得到了不少人的好感,但也得罪了不少人啊!你以为高层那些首长都是一条心吗?呵呵……即使‘宁’干不过‘赵’,但是想要干掉张清扬也不是不可能……”
    司马阿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您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我觉得上头要想动张清扬,在刘远山没倒的前提下,必须要有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应该和我们有关。”
    “没错!”吾艾肖贝脸上的阴云减淡了不少:“我们必须充满信心,其实我们和他之间到不一定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但如果他想把西北变成他一个人的,我决不答应!他口口声声说什么民主、反对一言堂,可是你看现在的双林省……我可不想西北成为第二个双林!”
    “我也不想啊!”司马阿木忧心地说道。
    “老伙计,我们必须一条心啊,你我联手……一定会大干一场!”
    司马阿木内心有些矛盾,经历了金翔事件后,总感觉省长对自己有些不信任,动不动就旁敲侧击,这令他挺不舒服的。
    见司马阿木低着头没说话,吾艾肖贝继续诱导道:“阿布必竟比你的年纪大,要论能力也不见得比我强,所以……”
    “省长,我一直都和您在一起,您是知道的!”司马阿木开口了:“可是您别忘了,在省正府的排名中,在我前面还有华建敏,他的态度……”
    “不用管他,在我心中你才是我的助手!这两年他这个常务副省长也没干什么嘛!”
    “可我怕他和张清扬联手后……”
    “西北是我们的家,谁也别想抢走!”
    “嗯!”司马阿木点点头。
    吾艾肖贝话锋一转,说道:“我可以给你交个底,刚才张泉给我打过电话。”
    “他说什么?”
    “他从侧面转达了宁副总的态度,听他的意思宁副总对张清扬在党校的表态不太高兴,所以……”
    司马阿木说:“宁副总的不高兴要隐藏在肚子里,只能利用张泉……”
    “没错!而张泉也只能通过我们……你刚才不是提到一个契机吗?这个契机就需要我们去寻找、去发现了!”
    “契机……”司马阿木默默地琢磨着,微笑道:“张清扬表面上光明正大,为人耿直,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比较擅长玩阴谋的人。所以对待他这种阴险的老狐狸,我们也不能客气!”
    吾艾肖贝大喜,这正是他想听到的话。他微微点头,说道:“有时候阴谋不见得是坏事,该玩还是要玩,我就不信他真的那么清清白白!”
    “呵呵……”司马阿木附和着笑,但是心里不禁在想,难道自己真的要和张清扬撕破脸吗?张清扬如果倒了,自己能得到多少实惠?
    陈雅当天晚上回到了家中,模样显得很憔悴,张清扬看得一阵心疼,拉着她回到卧室好生“心疼”了一个小时,饭都没来得及吃。
    李钰彤对张清扬的色狼做法嗤之以鼻,陈雅刚回来时,李钰彤的饭还没有做好,张清扬问了一嘴就把小雅拉进了房中,还怪她饭做得不及时。等李钰彤弄好饭菜之后,这两人还是没有出来,她只好默默地回房间等着,内心有些孤单。李钰彤心里明白,张清扬是故意怪自己做饭晚了,这样他就有理由光明正大躲在卧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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