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揭短的话让梅香竹立刻便怒了,嘟了嘟嘴,立眉道:“奴家哪里能比的上殿下,出墙出的如此光明正大。明明自己有夫家的,却偏偏还要来勾搭我的小狼狗。”
    永安马上便反击道:“风尘女子多薄,三郎也是瞎了眼呢。”
    然后两人便陷入了掐架模式,一时间吵的不可开交。
    梅香竹叫着:“出墙妇!”
    永安喊着:“风尘女!”
    李乐在她们刚刚开始争风的时候,便像个灰孙子似的悄悄开溜了。
    吵架的女人,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刚刚还好好的,准备做出同生共死,同仇敌忾的事情,如今风波平息,情敌之间的敌意马上就显露出来。到最后,夹在中间受气的还是那个风流种子,此时哪里还有不溜的道理?
    在李乐刚刚准备迈进厢房,想要避开她们时,两个女人同时回头瞧向他,怒目的喊道。
    “小三郎!”
    “小狼狗!”
    “她骂我!”
    最后一句是两人一起说出的。
    李乐回头,耍无赖道:“你们俩继续,本公子累了,先去睡了。顺便,行知那里要个女人,你们安排一下吧。”
    说着话,李乐像条狗一样的狼狈而窜。
    不去管永安与梅香竹之间的唇舌暗讽,李乐随便找了间屋子,瞧见有张床,屋子里也没人,便脱去衣衫,美美的睡了过去。
    他哪里知道,这随便一找,进的却是素梅的房间。
    李乐睡的昏天暗地,不管不顾。
    一直到响午时分,素梅在伺候完永安与梅香竹的“吵局”,料理了那些被杀眼线的尸体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里。
    见到魂牵梦系的三公子正在呼呼大睡,一个大胆的想法便从脑海里浮了出来。
    素梅很紧张,走向李乐时,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硬,粗重的呼吸着,好像心脏都会要从胸腔里挤出来了。
    渐渐走近,瞧着李乐的面容,仿佛时间都已经凝固,只有“砰砰砰”的心跳声在回响。
    走到床塌前,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却因着害怕将他惊醒,缩手缩脚。最终,感性战胜了理智,略带冰凉的玉指,便触到了他的脸上。
    心乱间连着好几声急促的呼吸过后,发现李乐并没有醒来,便诈着胆子的往下摸。
    结实健美的胸膛,菱角分明的腹部,好像有从来都不会停歇的,微凹带凸的有力腰身,这一切让素梅深深迷醉。
    不自觉得呻吟出来,却又害怕将李知安惊醒,赶紧捂住了嘴巴。
    瞧着他的身体,素梅便觉得有一场滑腻袭来。
    玉指渐渐往下,揭开了盖在腰间的轻被,顺着那一条让人着迷的人鱼线慢慢滑进去,便已经到了白色的四角裤边上。
    有些害怕,有些激动,心好像都跳到了喉咙。指尖顺着结实的小腹轻轻往下滑,进入了四角裤之内,便触及到了略微有些扎手的那几根绒毛。
    入手时,像铁棍子一样雄伟的东西,让素梅呼吸感到艰难。
    “摸够了吗?”
    一个突兀声音响起,差点将素梅吓死,慌慌的收手,忙忙转头。却看见李乐似睡非睡,玩世不恭的样子。
    素梅惊慌,不知所措,完全愣住了。
    李乐翻了个身,随意道:“便这样吧,你若无事,陪本公子睡一会儿就是了。”
    素梅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卡在了喉咙里,半天喘不过气来。
    李乐哼哼笑了两声,顺手搭在她的脖子上,直接将她揽在怀里,道:“好了,本公子很累了,不要再有其他想法。”
    嘴上这样说着,李乐心里却痛哭流涕。无名功法啊,老子怎么就练了这样一个玩意儿?
    素梅乖乖的躺在李乐怀里,突然间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幸福将她包裹,搂着光滑却又棱角凸起的身驱,素梅便感觉到全身一阵颤栗。
    激动的差点哭出来,过了半晌,反应过来,觉得这样做不对,便赶紧道:“三公子,都是奴婢的错,您是公主殿下的。”
    李乐拍了拍她光洁的肩头,随意道:“你没错,谁都没错。”
    李乐顺手抚摸到了她竹笋一样的胸前,轻轻揉着,道:“本公子也不是专属谁的,不要为难自己。本公子若是心里没有你,又怎会抱着你呢?”
    也不知是葡萄粒的敏感,还是因着这一句不知所谓的情话。素梅忍不住呤叫了一声。羞着道:“三公子,奴婢好怕的……”
    李乐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下身抵在了素梅的耻间,搂着细软的腰枝,问道:“怕什么?”
    素梅本就是敏感的女人,一下子便有些失神,连忙叫了一声:“三公子不敢啦……”
    情不自禁的将李乐的脖子搂住,过了一会儿,理智才回来。羞道:“奴婢怕着公主殿下着恼,三公子是公主的夫君……”
    李乐无所谓道:“公主说了,让本公子收了你。”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素梅抱着他,哭了起来……
    ……
    黄昏时分,李乐睡了好久,感觉到鼻子有些痒,无意识的说了句:“好了,素梅,别闹了……”
    这话才说完,便感觉到胸前那一点上这被人狠狠掐住,一阵非常难过的痛楚袭来,李乐惊叫着翻起身来:“我操!谁啊!”
    耳边便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绝公子想要操谁呀?难道奴家还不够您操的吗?”
    这样下流的话,也只有梅香竹能说出来了,李乐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了被褥里,怎么睡了一觉之后,素梅不见了,来了这么一个女妖怪?她不是正在与永安吵架吗?
    这个时候,还是不说话的好。鬼知道这吃了飞醋的女人,会做出什么来。
    梅香竹呵呵笑道:“果然啊,小狼狗见着奴家就烦,心里只想着公主殿下,情愿收她的侍女,也不多看奴家一眼。奴家为了玄衣打死打生,却不如长公主殿下侍女的半分温柔。奴家觉得好委屈呢。”
    李乐瞧见她这副样子就火人,愤怒的翻起身来,将梅香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娇唇,狠狠道:“老子让你彻底委屈了,瞧瞧本公子粗暴的火大!”
    接着又一口吻在了她粉滑的脖颈。
    梅香竹被他吻着脖子,痒的咯咯娇笑,有些欢快的叫道:“有本事来呀,奴奴才不怕小狼狗呢……就怕小狼狗不敢吃呢。”
    李乐颓败的压在梅香竹身上,叹了口气道:“你就作吧!迟早你是我的肉。”梅香竹一手抱搂着李乐的脖子,有些迷离道:“奴奴便是想让小三郎作呢。”
    光洁的皮肤,披在身上略涩的透明轻纱,李乐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一口便含在了那小葡萄上。
    梅香竹“啊”的叫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将李乐紧紧抱住……
    娇笑道:“不行的,小狼狗,那里不行的……”
    这种事情,对于绝公子来说很痛苦,对于绝公子的女人来说却很痛快。
    ……
    两人颠~鸾~倒~凤的胡搞,门外传来了捻着醋味的声音:“哟,李三公子,如今还在这风尘女身上快活呢?您怎么就忘了,今夜要去赴赵家世子的宴会呢,可不要把正事耽误了。另外,诗音嫂嫂刚刚叫人传来话了,说是您若是有空还是赶紧回家吧。”
    “龙家公子这两天不安份,总嚷嚷着要见您。还有,赵肆跟韩陆已经从宫里回来了,太子弟弟也传话过来,说这一场虚惊想必将您的很多布置都打乱了,让您赶紧与莫督主还有相如先生尽快补救呢。您怎么就忘了色是刮骨的钢刀呢?忘了正事,还在风尘女身上打转。”
    却是永安已经到了门外,也不是知道她偷听了多久,总之,语气里的酸味即便是隔着十里都能闻得到。然后,气氛便有些尴尬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相互看看,李乐感到害羞,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堂堂不要脸公子,竟然还有害羞的时候?真是难得了。
    而梅香竹却没有他那种感觉,听着永安一口一句“风尘女”叫着,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一个出了墙的,有什么姿格在这里数落我?
    便很不服气的回了一句:“奴家便是风尘女,便是人尽可夫,又怎么了?但那也是以前的,可如今有个小狼狗疼我,我便觉得心满意足了。公主殿下您一个出墙的,也比奴家强不了多少。”
    “再说了,奴家就是想跟小狼狗睡觉,公主殿下眼红了?没事,您不用眼红,你也可以一起进来睡啊,奴家才不会像您这样喝醋斗风呢。就是不知道您放不放的下尊贵的身份,与我这风尘女一起伺候小狼狗!”
    这样没羞没臊的话永安说不出来,负气的哼了一声走了,狠狠跺了跺脚,便快步走开了。
    梅香竹见她离开,笑的像只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如今这个场面,看样子是没法子再继续了。李乐叹了口中气,从床塌上下来,招呼着下人进来服侍两人沐浴更衣。
    出了房门,见素梅楚楚可怜的站在外面,说道:“三公子,公主殿下生气了。”
    李乐苦恼的摇了摇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还能怎么样?保能等着宴会结束后回来再去哄永安吧,估计那个时候,她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随口吩咐玄衣督尉陈若风将马车准备好。出了府门,见韩陆与赵肆各自牵着马,守在马车两边,像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李乐冲着两人点点头,都是多年的伴当,也不用刻意嘱咐什么。刚刚准备上马车时,却见梅香竹还跟在后面。
    李乐很无奈啊,都是风流惹的祸,还能怎么办?叹了口气道:“还等什么?一起啊。”
    梅香竹“哎!”了一声,欢快的跳上马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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