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知在演戏骗我的想法传入脑海,我先是恼怒,但这恼怒就像风吹起的涟漪,迅速在水面上消失无迹。
    我的心转变成意料之中的,近乎冷漠的麻木。
    所以,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你没得选,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
    我仰视他的面孔,平静开口。
    “你还能威胁到我……”
    祁岁知无比温柔的嗓音,配上他镇定审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讥讽。
    “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也没什么留恋的东西,”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那我就公开你非要和我乱伦的事情,然后找个高点的大楼跳下去好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无赖?”
    祁岁知终于不笑了。
    “无赖吗?”
    我轻佻侧着头,“我只是知道哥哥最在意什么罢了。”
    “我不会受你威胁的。”
    “好啊,那你最好一辈子拴着我,不然我总有办法说话算话的。”
    盛夏的天气如同孩童面孔,说变就变。起先还是月朗星稀、安详恬静的样貌,转眼伴随祁岁知拳头击打在我耳畔椅面上的动作,发出一声轰隆的雷响。
    我的心肠跟着猛地一颤,却又倔强挺直肩膀。
    人和人的较量,无非情感和头脑。
    我机关算尽斗不过祁岁知,只好在情这个字眼上逼着他向我低头。
    我清楚,没有我,祁岁知于这世间不会再有一丝趣味。
    为了让戏码演得真切一些,我甚至打起了餐桌上用以分割晚饭一道烤牛排的锋利餐刀的主意。
    只是这个念头乍起,渴求的目光还来不及收回,祁岁知已经阴沉着面色抢先一步把餐刀夺走。
    “你既然这么不爱惜自己,不如我现在就干死你。”
    祁岁知呼吸一沉,一道惊雷打碎他面无表情的话语。
    我抬起眼,正想询问他刚刚说了什么,却见他手指掐住我胸前的布料,一刀挥了下来。
    我以为他要杀了我。
    结果是,我的睡裙被割破后,他手指扒着裂口的两端,向外彻底撕开。
    “你,你要干什么……”
    我感觉到怕了。
    身后是没有一点遮掩的整面落地窗,身前是几乎要把我囫囵吞下的祁岁知。
    我双手捂住凉风侵袭的胸前,他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宽大的座椅里一推,随即赤裸的膝盖,被挂在衣物覆盖掩饰的臂弯整个抬起。
    察觉到祁岁知不言而明的意图,我顾不得照看自己有没有走光,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左脚就想把他踹倒。
    祁岁知冷着面孔,精准找到内裤下方花核的位置所在,修长的食指用力一摁。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浑身像过电一样颤抖,试图攻击的左腿也失了准度,脚趾难以承受地蜷缩起来。
    “神经病,喜欢,跟妹妹乱伦的神经病、死变态——”
    我痛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
    即使是粗鲁的对待,也能凭空流出湿润的液体。祁岁知并不打算取悦我,敷衍揉捏了几下阴蒂,并起食指中指钻入了我含糊吐露淫液的穴口。
    “省点力气,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无视我越来越过分的辱骂,祁岁知将我的腿肘分别搭在座椅的两侧扶手上,另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结结实实绑住我胡乱挥打的手腕。
    以一种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方便他接下来的羞耻亵玩。
    无论哭闹,亦或叫嚷,我都逃不开今晚这顿自作自受的性事。
    可身后的落地窗一览无余,说不定有哪处监控和巡逻过来的保安,会看到让我脸面丢尽的淫靡景象,我尖锐的嗓音无力哽咽:“别,拉上窗帘……”
    “你怕人看吗?”
    祁岁知接收到我的哀求,冷酷贴近我的耳廓,“为什么那天我在场,你还可以被诺亚弄得那么起劲呢?甚至于,淫水喷了一地。”
    “胡,胡说,不是,我想的,啊——”
    羞愤反驳的言辞含了一半在唇舌间,来不及说完。祁岁知拉开拉链,略略褪了半截内裤,保持外在的衣冠齐整,只露出硬挺粗长的性器。
    像对待最放浪的妓女那样,用肉棒把我钉死在吃饭所用的牛皮座椅上。
    身体契合的刹那,痛楚击中了我的灵魂。
    禁欲几个月不曾经历性事的内壁,柔顺簇拥着祁岁知凶悍沉入的欲望,如同尺寸不合的剑鞘和利刃,难免有撑裂的嫌疑。
    我拼命深呼吸,好叫自己舒服一些,大颗泪水失禁般从眼梢滑落。
    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体质,只要痛了,眼泪就会控制不住往下流。
    谁知祁岁知触及我的眼泪,活像见到肉骨头的公狗似的,凑近我的眼皮用舌尖细细舔净,下身更是兴奋的涨大一圈,来不及等我适应就抽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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