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抵达西北,已是冬日了。
    这是阿舍平生第一次到这片辽阔的土地来,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匈奴与大庆如今像是潭平静的死水,表面风平浪静,其实里头已腐烂发臭。
    无论暗地如何,表面一片和平。
    匈奴向大庆送入了不少异域美人,陛下也下旨赐婚给丹阳郡主远嫁和亲,以示两国交好。
    西北没了常年的战乱,百姓安居,富庶许多,集市上物品繁多,流通着西域各色各异的玩意。
    只是阿舍还没去集市上看一看呢,就被谢修衡不由分说的压到了榻上。
    自从他肩膀上中了那一箭后,他们便没有在做那事情。
    一是阿舍说要加着从前的伤,好好养一养,去去邪晦。二是去西北的路不算好走,他不忍心让阿舍太过劳累。
    路途山高水远,这让刚开荤不久的谢修衡,忍耐了许久。
    阿舍被他猛烈狂热地吻着,鼻尖笼罩着他身上的檀香,手臂紧环着他的胸腹,没由来的安心。
    那里已经是湿哒哒的一片,软的不成样子,谢修衡伸手勾着她下面的穴口,指尖刚刚触进,便感受到穴肉聚在一起急不可耐地吸着他。
    谢修衡抓着她莹白的臀肉,让她的腿分的更开,将殷红的小穴袒露在他面前。
    而后缠绵地低头蹭蹭她的耳窝,低声说道:“我要进去了。”
    西北今年早早的下了场雪,刚好被初来的阿舍赶上。屋里已经生上了炭火,猩红的火星贪婪地吞噬着木炭,为整间屋子笼着热气。
    谢修衡挺着腰把紫红的龟头朝着湿漉漉地小穴肏了进去,才刚没入了粗硬龟头,便感受到了湿滑穴肉紧紧裹着地痛快感,却不敢大开大合的进入,只先用充血的龟头蹭着她边缘穴肉。
    阿舍被粗硬龟头的闯入酸涨的有些难受,眼中泌上了泪,她许久没有经过性事,如今好像更加敏感,光是细柔的磨蹭没有解掉她的性欲,反而更想要他全部进来,去抚摸最深处的那点软肉。
    “哼……好难受。”阿舍闷哼着,想让他捅进去,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混乱中下意识想去抓着他的手。
    “疼?”谢修衡反扣住她的五指,误解了她的意思,另只手抚着她被汗打湿的发丝,腰下的动作也停了。
    阿舍抓紧了他的指,好似要从他那里借助一些勇气。思绪乱乱地摇摇头,羞着脸,蹭到他耳朵旁才小声道:“我……想要你进来。”
    谢修衡闷笑一声,腹下用了狠劲,粗壮的肉棒全须全尾地整根肏了进去,十指紧扣着,嘴上也说着下流话:“这么喜欢被我肏?”
    阿舍不敢去看他含着坏笑的眸子,干脆闭上了眼睛,却被他不断顶着花心,刺激地喘叫出声音来,下头也一阵一阵泄出淫水,浸着他的龟头。
    谢修衡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下头直出直入,次次都捅进最深处。
    “别……太重了啊啊啊。”阿舍被下头飞快地顶着,身子也随着晃起来,穴里快意积攒着,几乎到了难耐的地步,淫水和粗大的肉棒搅在了一起,发出旖旎的水声。
    她的小腹几乎透漏出他的形状,阿舍只觉得好像要被他捅穿了一样,酸酸涨涨。不知肉棒蹭到了哪处软肉,阿舍突地喷出大滩的淫水来,打湿他俩的阴毛。
    他们贴的很近,屋里头绕着情事特有的旖旎香味,谢修衡亲着她的唇,舌在口腔里头仿着下头性交的模样。
    肉棒出近比方才温柔不少,翘挺着的龟头从穴口退出时,还要坏心思的蹭蹭穴口,似是挠痒一般。
    阿舍已经迷迷糊糊,浑身抖着,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余韵中出来。
    等外头的雪悄悄停了,谢修衡也捅进了花苞最深处,轻吻着她的脸,将积攒大半个月的精液都射了进去,或许是太久没有干着档子事,他射了很久。
    最后还堵着花穴不出去,凑到阿舍耳旁轻声说着:“我们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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