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低下头,贴着她的脸胡乱蹭着,荀双偏过头,十分抗拒他的接触,“放了温远,不然不要碰我!”
    此刻地牢中黑漆漆的,荀双的呼吸急促,颤抖着身体哭泣着。她看不清江俞的脸色,只能感觉到作乱的双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长指狠狠挖了一把嫩滑的甬道,花穴一抖一抖地渗出淫水。
    她扭过身子,奋力抵抗着,“放了温大哥!”
    “荀双,你不要惹怒我。”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语调低沉的威胁道。
    荀双被吓得没有半点颜色,小脸煞白,明明是他逼迫自己做这般事,“我说过,不许你再逼我,我现在不想要你,你听懂了吗!”
    江俞沉寂了片刻,脸色隐在暗处,看不分明。只是身下的少女哭得凄凄惨惨,惹他心烦意乱,他好像怎么也望不穿她的想法,她什么颜色都挂在脸上,旁人都能一眼看透,是藏不住事的性子。
    在江俞看来,荀双是这世上最难懂的女子,总是在心间惹得他方寸大乱。现如今的朝廷中,他早已是一人之下,引得朝廷鹰马多少暗箭,明褒暗贬他都不在乎,而真正在乎的人,连一丝纵容的情意都不能施舍给他。
    他将双指上染得点点淫水擦拭在她脸侧,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荀双还在发蒙,他放过她了?
    “双儿,你没事吧!”温远在背后问道。
    荀双整理了衣衫,红肿着眼睛,摸索到囚笼的栏杆,嗓子都有些哭哑了,“我没事,温远哥哥,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温远的手攀上她的肩膀,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你无事,我就算死也无妨。双儿,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顿时她哭得更凶了,“从前在家中哪里有人舍得给我脸色看,自从来到京都就日日夜夜不得安宁。夜色深沉时总十分想念哥哥,可江俞就连哥哥的家书都容不下,如今就连温远哥哥都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温远默默安慰着荀双,“还记得在家中时,你总吵嚷着要燕儿带你出去玩耍,那时你还有婚约在身,燕儿不想你出去听那些风言风语,戳来我想法子,我就编了个大大的草蝴蝶,活灵活现的,哄得你开心了好几日。”
    他掏出怀里藏了许久的用稻草编织的蝴蝶,摩挲了墨发半天才给她戴上,“咳咳咳,我的双儿就该像含苞待放的花丛中飞舞着吸食花蜜的小蝴蝶一般,无忧无虑得过完下半生。”
    说罢,抚着自己的胸口,温远推开荀双,“快走吧,这里阴暗潮湿你不能多待。”
    “温远哥哥,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温远却没有回应,躺倒在乱糟糟的草席上忍住胸口的炙热再也不发一言。
    荀双踉踉跄跄的离开地牢,外面天色依旧晴朗,已不见地牢中半分的昏暗,地上光明磊落,地下暗室可欺。
    她摘下耳边的草蝴蝶,放在手心定定的看着,草蝴蝶编织得极为精妙,大翅无半抹颜色甚至有些发黑,那触角在她浅浅的吹动下就呼之欲飞。
    荀双将草蝴蝶轻轻捂住,她的胸口一阵阵发疼,像是心脏被撕开,血淋淋的将过往的种种都晾在那不见鬼影的地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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