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缩了缩肩, 往后躲了躲,不得已望向秦玦:你干嘛
    好好的质问, 因为脖颈擦拭出来的痒意,歪抖了几个音节,听起来就像撒娇一样。
    叶华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那人却连嘴角都带上了笑意,解释轻轻柔柔的, 就像在哄小动物。
    你身上也还是湿的, 得擦干换一套睡衣。
    叶华本能的想要拒绝,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指节按到了自己肩膀处的一处伤痕,他幽幽的看着面前的帝君, 面色古怪下, 轻应了一声「嗯」。
    奶呼呼的嗓音带着刚从浴室出来的粘稠, 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儿的咕哝, 秦玦动作微顿, 而后状似若无其事的继续动作,看似不受影响。
    实际上,指尖都在颤动,心跳早就丢了原来固有的频率。
    手下每接触眼前的人一下,那滑软的触感传递过来的酥麻早酥了他半边的身子,他眼瞳浓郁不已,浓郁下隐藏着的全都是巨大的YU念。
    他低垂着眼眸,在叶华看来,似是在认真的帮叶华擦拭,实际上他是在隐藏他早已背叛他意志透露了情绪的双眼。
    他怕他的这份邪念吓到了心思单纯的人。
    终于将他水珠擦净了,秦玦在心里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燥湿了,他伸手取过了一旁的衣服,递给了叶华。
    叶华了然,伸手勾了勾睡衣,把睡衣勾到了自己的身旁。
    修长富有美感的食指微屈,勾住了衣裳的一侧,轻轻的掂起,秦玦眼瞧着,感觉自己的心也被他的指节勾住了,在手心轻轻的垫着,一上一下的。
    他没有刻意避开他,当着他的面脱了衣裳,脸是别人的脸,但身子并不是。
    秦玦眼皮重重一跳,指节放在膝上,揪紧了手下的衣料。
    呃叶华一楞,那人抬起了眼,那眼神就像森林里饿了好几百年的豺狼,目光扫过他的全身,一寸寸的就像把他看了个透彻。
    叶华心乱跳不已,总觉得自己仿若是做错了,他忙拿起衣服穿好,却想起自己的目的,刻意留了肩上的那道伤疤在了秦玦的面前。
    咬痕似的伤疤露在秦玦的眼前,秦玦略微一怔。
    这小家伙以及这伤痕
    秦玦眼神微闪,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不受控制的伸手抚上了那伤疤,丝毫不掩饰他对伤疤的熟悉。
    啊!叶华猛的一颤,不仅仅是因为那人带着热气的指节抚上了那道伤痕,更是因为他的表情,那不像是第一次看伤疤的表情,他甚至都不曾询问他伤疤的来源。
    叶华原本只是心里有些古怪,现在这份古怪明显的让他颓然生出一个念头来。
    当年的幼崽就叫「玦儿」,这人那般执着于自己叫他「玦儿」
    还有树屋这里种种巧合的一切
    他是不是就是当年的幼崽?!
    但这念头刚一闪过,叶华就觉得不可能,人类的寿命不可能那样长
    叶华狐疑的看着秦玦,却还是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没忍住试探般出声问:你不想问问我这伤疤怎么来的吗?
    秦玦动作一顿,望向叶华,那人的眼神压根不会说谎,他的什么心思在清澈的眼瞳下都一览无遗。
    他再怀疑自己,又觉得他怀疑的东西不该存在
    秦玦心情很好,今日他总算知道,这小家伙对过往并非全然没有印象,只是,当初他们分道扬镳时,并不愉快,秦玦不知道在他表明身份后,面前的人会不会怪他,躲着他,他也不敢赌。
    他想了想,隐下了想要相认的心愿,顺着他的话问:那你这伤疤怎么来的?
    蛤?这人问他?
    那他不是那个人类幼崽?这伤疤是那幼崽弄上去的
    叶华抿唇,望着伤疤,一时却有些无言,他没想好用什么借口说这道伤疤的来历呢。
    叶华这才懊恼,他盯着伤疤,颇带怨气的闷声说:被野兽咬的!
    野兽?秦玦扬眉。
    一个小小的牙印,明明是人怎么可能是野兽,况且这人要真遇到野兽,又怎么在野兽的口中活下来呢。
    他到底是没想好找什么样的借口,还是
    秦玦看着他,叶华皱着一张脸,恨声恨气的说:对,可凶的一只野兽了,特别不好!
    他说着那「野兽」的坏话,话语里带着怨气,盯的q却是自己,秦玦恍然明了了,他哪里是在说野兽,明明是用野兽来说他。
    秦玦心头微苦,轻轻笑了笑,附和他说:那见到他,打他,让他给你咬回来。
    呃叶华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秦玦伸手去收他换下的衣服,叶华望着秦玦,眼里闪过复杂。
    明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这人还附和他,他做的很多事情都让人看不明白
    但叶华知道,即便他不是那个人类幼崽,但绝对知道些什么。
    叶华也不知道是自己是因为离开了种子显得急躁了,还是今天的雨下的他心烦意乱。
    很多他认为可以不管的事,今天非想知道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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