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聿白下班回来,刘姨接过外套,恭敬道:“先生,晚餐做好了,夫人也在。”
    “嗯。”清冷的声线回答道。
    丁聿白走进餐厅,正值夏季,这个女人穿着膝盖以上的睡裙,一眼就可以看见膝盖处的乌青。
    他神色不变,坐在椅子上,望着这个不等他,独自先吃饭的女人。
    看他来了,她站起来道:“我吃饱了,你慢用。”
    他冷冷看着她的背影,明明就是不想和他同桌吃饭,真是委屈她的胃了。
    当事人的我要是听到这,可会好委屈,自己饭量小,只是你刚回来,恰巧我吃饱而已。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
    我在床上看起书来,瞥到腰上,不自觉想,昨天好几次,今天应该不要了吧,毕竟纵欲伤身。
    门开了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他走进来,拿着一瓶红花油。
    他也不说话,做到床边,直接打开药,给我的膝盖涂抹。
    我因为懒,伤也不是很严重,过几天自己就下去了,就没有管它。
    想不到,他注意到了,刚想开口道谢。
    清冷的声音传来,“不抹药,想让别人传出我家暴你吗!心思够毒的。”
    我感觉自己有无形的汗流下来,不过我钝感力强。
    毕竟小时候可是听过太多的这样的话,不强,怎么活下去。
    我没在意,突然想到一件事,开口道:“那个我的月经不太规律,我感觉明天要来这个月第二次,你要是有生理需求,可以去看片自慰,或者用自慰棒。
    他低着头,没有回答。
    我眉头一皱,在心中思索好语句,开口:“①有生理需求是符合人性的,你不用有负担,在不影响忠贞情况下,释放自己的欲望是可以的。”
    他抬头,皮笑肉不笑,话像淬了冰似的冷,“那你怎么不给我口。”
    我怔了一下,后立马回答:“如果你愿意,我是可以的。”
    我俩的眼神对视那一刹,他很快撇开,语气带着豪爽,“行啊,明天晚上,我等你,”
    他站起来出去,所以我并没看到他的脸像狗屁股一样红。
    我的感觉没错,果然第二天来了。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我挑选一瓶最近我很喜欢的森林味道清新剂。
    闲来无事,我就看书,有些入迷,抬头看时钟,10点了,又查看手机,8点就发消息说去出差了,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我没在意,去睡觉了。
    夜色朦胧,一栋别墅还在亮着,丁聿白在灯光下认真记着什么,说些什么。
    别墅的主人,丁聿白的好友,妇产科医生,说完一堆在月经期间注意的事项和检查的日期,似笑非笑道:“这么上心,动了真感情。”
    丁聿白冷冷瞥好友一眼,眼中饱含杀气。
    好友连忙转化话语,“好,是我说错了,谁能想到丁大总裁这么深情,一直暗恋这么多年,上学时,漂亮的多了,你怎么就看上她了。”
    丁聿白:“她最特别。”
    “哪里特别?”
    “被我喜欢就是特别。”
    好友作出一个呕吐的动作,“不要太自恋你。”
    丁聿白告别好友,在车里陷入回忆,当年自己那么出色,却没有吸引她的目光,一开始就是好胜心,征服欲。
    后来也许是她身上的清冷和当年自己的不堪之间的对比,毕竟自己这劣性根子就是要毁掉干净的东西,变得和自己一样。
    丁聿白翻看备忘录,三天后就是结婚100天纪念日。
    他想了想,打电话给傅知惜,“喂!老公。”令他思念的声音传来。
    他不自觉的干咽了一口,“三天后,100天结婚纪念日,我可以抽出四小时陪你,你想干什么?”
    “都可以,你决定就好。”
    “那去滑雪?”
    “可以。”
    挂完电话,丁聿白去定制一条项链,背面刻着他的名字。看着看着,傻笑起来。
    转眼就到约定的日期,我穿着滑雪服,准备去指定的地点等他。
    我习惯提前5分钟到,结果远远就看见他一身帅气的黑色雪服,手臂夹着黑色头盔,摆着一个帅气的姿势,脸上面无表情,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好多女孩都在偷偷看他。
    我心里一颤,也被吸引了,但只是吸引。
    我漫吞吞地走过去到另一边,当没看见他,等他自己找过来。
    我拿出手机装作刷视频,不一会儿,一道阴影袭来,看看手机,正好是约定的时间。
    我抬头,微笑道:“你来了,我们进去吧。”
    他嘴皮好像动了动,但最后什么都没说,轻微点点头,但脚步却没动。
    我自然地牵起他宽厚手掌,轻轻地捏紧,冰凉的手套带来一丝暖意。
    我:“走吧!”
    他这才拉我走进会场。
    丁聿白:“先带你去看企鹅。”
    我们踩着雪,来到一处滑梯,一个一个的企鹅从上面滑下来,第一个企鹅还背着小背包,看起来是领头鹅。
    我情不自禁地向前,一只手抚摸那只背着小背包的领头鹅,抚摸两下,他便害羞地缩缩头。
    我听见一声响声,回头一看,一只小企鹅手嘴并用地攻击丁聿白,两只翅膀激烈拍打他的腿部,嘴不停地琢他的裤子。
    刚才急着向前,我们握着的手并没有分开,他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躲。
    我连忙驱赶那个暴躁的小企鹅,别琢伤他的腿了。
    我带着歉意道:“刚才,你怎能不躲。”
    他抬眸,鼻子哼出一声冷哼,语气不明,“怎么,我被这么热情的对待,你嫉妒!”
    我想一下,小狗看到主人,会激动舔主人,也许他认为这是对他的喜欢。
    反正已经过去,当事人都不在意,我还在意什么。
    我回答道:“你开心就好。”
    我们又看看其他的企鹅,一只胖墩墩的企鹅独自跳起舞,很有街舞的感觉。
    本想它跳完,去摸摸它,另一只企鹅羞答答地朝它走去,然后它们俩开始贴贴,互相琢对方。
    一旁饲养员讲到,现在是繁殖季,跳舞是为了求偶,它是这一带最受欢迎的企鹅。
    备注:①取自沉奕斐《什么样的爱值得勇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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