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新广场人挤人,但也是调查的好地方。
    “你好,我是魔都出版社的工作人员,现在在做市场调查,能耽误几分钟吗?”韩轼在广场上拦住一个年轻长发秀发飘飘的妹纸。
    长发妹纸闻言先是怔了怔,有点呆。
    “能耽误几分钟吗?”韩轼再次开口。
    “哦哦,什么问题?”长发妹纸回神问。
    “平时喜欢看书吗?”韩轼问。
    长发妹纸道:“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看,现在工作了很忙,就不看了。”
    “这样……那么你最希望看到什么题材的好书?武侠、言情、推理、奇幻、科幻、历史、惊悚、冒险……”韩轼用极快的语速念了一串。
    长发妹子道:“我?我比较喜欢科幻,那种天马行空的幻想,喜欢有一本不到最后不了解真相的科幻小说。”
    按照后半句的描述,不到最后不了解真相,这分明是悬疑或者是推理小说。
    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韩轼道谢,随后找下一位。
    “你好,我是魔都出版社的市场调查员,因为近来我们出版社要大型征稿,一看这位先生就是经常看书的人,请问你最喜欢哪种题材的书。”
    “请问能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你看我也不像卖保险或者是其他东西的,是这样的,我是魔都出版社的市场调查员,调查民众最喜欢看什么题材的小说。”
    “抱歉打扰两位的欢乐时光,耽误两分钟,我是魔都出版社的调查员,要进行抽样调查,两位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或者说换个问法,什么类型的书会买回家看。”
    ……
    一边调查,一边往华都日报报社的方向走去,或许是颜值加上如沐春风的笑容很有杀伤力,一路之上还没有失败过,这也侧面反应出,韩轼的知名度还是不高,没人认出他。
    不过,现实是刘青云被电视采访到,记者都没认出,主持人一直称呼其为大个子,就可见一斑。
    当然没失败,这也跟韩轼会找目标有关系,他不会找那种看上去就赶时间的人调查,就好像你尿急就快憋不住找厕所,这种肯定不行,甭管你再大个美女。
    即使像三毛所说:我笑,便面如春花,定能感动人,任他谁。
    也不能阻止一个奔赴厕所之人,韩轼挑选的都是相对于不那么赶时间的。
    已经调查了四十多个,平均三分钟两个,笔记本上的资料,都已经记录。
    说起来也巧,就在韩轼心中准备再调查最后一人的时候,碰到了阻碍。
    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短发妹纸,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透露着一股子凌厉,在韩轼说完没什么区别的开场白之后,提出了疑问。
    “魔都出版社的市场调查员?魔都最大的出版社,我没听说过出版社会招童工。”凌厉妹纸,眉宇一皱,盯着韩轼的眼睛:“你真的是市场调查员?”
    “有一种长相叫童颜,很抱歉我长这样让你误会了,但实际情况是已经25了,我想我不用给你我的身份证吧。”韩轼很自然的说出了这番话。
    “我没权利检查你的身份证,但在做这种调查之前,需要出示工作证,或者是把工作证佩戴在明显的地方。”凌厉妹纸道。
    韩轼有魔都出版社证件吗?
    什么都会留一手的他,当然是有。
    “是的,谢谢提醒。”韩轼从口袋中摸出了工作证,別在胸前的衬衫上。
    [姓名:侯建军
    年龄:25
    ……]
    除了头像是韩轼的外,其他资料都是哪位技术部美工小侯的,至于这张工作证,自然是韩轼“借”来的。
    “抱歉,现在外面……所以。”凌厉妹纸道歉。
    “没事,那么重新介绍,魔都出版社市场调查员侯建军,请问你经看书吗?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
    “不经常看书,偶尔看看推理小说。”
    “谢谢合作。”韩轼道谢后,认真的记下,然后转身离开。
    “呲呲”
    韩轼之前脸上亲和的笑容消失了,盯着刚才收集的资料看了会,然后撕掉这一页,扔进垃圾桶。
    被称为中国最好的广告台词,烂笔头钢笔的广告词: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被许多人传颂,但韩轼持有相反的意见。
    记在本子上,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带着,但在脑子里面,却能时时刻刻带着,并且不可能忘。
    “调查了四十五个,其中科幻人数最多,有21个,推理和惊悚数量相同九人,还有就是武侠、言情。”
    韩轼调查完,也刚好到钻石大厦楼下,报社就在钻石大厦十三楼,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没有迟到。
    到华都日报的大本营,其主要就是商量签约的事情,之前孟涛打来的电话也说了。
    要韩轼成为华都日报电子版的特邀短篇作家,说起来华都日报不愧是南方最大,全国一线的报刊,特别土豪,除了百字120软妹币这种高价,还租赁下一整层楼。
    “我找孟涛。”韩轼到前台。
    前台小姐一听,是自己boss的名字,并且还想起先前总编助理所说的话,不敢怠慢立刻道:“请问是韩公子先生吗?”
    韩轼鼻音“嗯”了一声,前台小姐立刻用内线打电话到总编办公室。
    “总编,今天您约的韩公子来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前台小姐挂断电话后,扭头客气的道:“韩公子请跟我来。”
    领着韩轼,来到了总编办公室,“蓬蓬”叩门两声之后,里面传来孟涛的声音。
    “请进。”
    前台小姐给韩轼打开门后退下,韩轼进门,望眼看去办公室里面坐着两人,一个是孟涛韩轼认识,另一个脑门光秃秃的,坐在沙发上,自从进屋,就一直审视着他,这个不认识。
    “我来介绍介绍,这位是我们副社长王赫淼。”孟涛起身介绍:“这位就是我刚才跟你说起的天才作家韩公子。”
    “韩公子?传闻中的天才作家?孟涛总编要给你千字一千二的价格,《猫》我看了的确不错,听说是你在变形计里一个小时里写出来的。”王赫淼语气怪异,话锋一转:“但我却不相信,除非你现场另写一篇。”
    真不客气,但韩轼回答更漫不经心更不客气。
    “你不相信,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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