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上官府谋害皇子之事结案。
    上官崇远揽下所有罪责,编造口供,声称四皇子见过其女上官玲珑,暗中施压求娶为妾,他爱女心切与四皇子发生争执。
    后来,四皇子多次使绊子,试图逼迫上官家交出玲珑,连名分都懒得给了,于是他日久生恨、着手谋害。
    这番口供一石三鸟,既是开脱了其他族人的罪名,又是免去太子一脉的嫌疑,还能倒打一耙,泼了四皇子一身脏水。
    果不其然,太子和太傅接连上书为上官连云等人求情,更是提到上官玲珑此女天香国色,艳绝京城,四皇子一时色欲熏心,与上官府结下梁子,并非意外之事。
    前朝有太子一脉反复说情,老皇帝回到最近新宠的柳才人身边,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你入宫之前与上官玲珑颇有交情,她的姿色与你相比,能得几分?”
    柳歆儿温柔一笑,斟满酒杯献给他,“皇上,您要奴家说实话还是假话?”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 8 gb.co m
    “先说实话。”
    “实话就是,她与奴家相差无几,我乃六月芙蓉,她似三月春桃,孰优孰劣,都是皇上说了算。”
    “那么假话呢?”
    “上官玲珑容貌灵动、身姿窈窕,长大后更是沉鱼落雁之色,说是倾人倾城也不为过。”
    “哈哈哈。”皇帝朗笑几声,听懂了她这两句其实都是实话,只是碍于醋意才把实话说成假话,“我最是喜欢你伶俐聪慧的心思,无论这张小嘴怎么说,都能让朕浑身舒畅。”
    柳歆儿状似娇羞地埋在他胸口,实则在心里唾弃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皇上,奴家与上官玲珑也算是姐妹一场。我虽然嫉妒她的容貌,但也会替皇上可惜。”她抬起脑袋,露出真切的神情,“如此貌美的姑娘,若不能承欢龙恩、侍奉皇上,恐怕哪天还俗归乡,还是要便宜了其他男人。”
    此话一出,老皇帝也觉得有些可惜。
    他即位多年,什么美人没见过,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能够惊艳京城百姓的女子。
    柳歆儿见他有所动摇,又再接再厉,“皇上若是担心她这罪臣之女的身份,大可让奴家修书一封,将上官玲珑收为义女,改为柳姓,送入宫中与奴家同住几日。届时奴家定然好好调教她,让皇上尝尝鲜。”
    这一套手段当真是严丝合缝,无可挑剔。
    既能够满足老皇帝的色欲,又能够救出玲珑,让她们姐妹相见。
    只是苦了玲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柳歆儿靠在老皇帝肥大的肚子上,目光沉沉。
    翌日,安阳旭像往常一样拥着怀里的少女醒来。
    他神色满足地嗅着她的香气,用唇舌细细描绘她的五官,如同最温柔的丈夫舔舐她昨晚流下的泪痕。
    如果忽略他堵在花房的阳物,那真是一幅美妙的画面。
    玲珑悠悠转醒,最先感受到的是饱胀的花房,还有一天未能排泄的尿穴。
    安阳旭回想她那天自慰的模样,悄悄命工匠打造了纯金的尿塞,整天堵住这个可爱的小肉孔。
    他完全冷落了后院的莺莺燕燕,将藏书阁改造成了一座完美的囚笼。
    除非他爹有事找他,否则他就整天抱着玲珑、插着花穴,堕落在无尽的情欲中。
    早上他会把她亲醒,感受着尿穴挤压花穴、花穴挤压肉棒的快感,在床上把她操到失神迷乱。
    发情期已经过去,玲珑褪去妖化,就是个非常敏感的弱女子,而他沉浸在香气中,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他喜欢无情地顶弄她的宫房,又用手按压五月怀胎般的腹部,使得玲珑在尿穴崩裂的恐惧下哭喊求饶。
    随后,他摇铃唤来早膳,他把玲珑抱在怀里,一边用嘴喂她,一边用肉棒喂下面的小嘴。
    只是等他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他会抽出肉棒,用玉石堵住穴口,将龟头对准一个精致的金壶,将珍贵的子子孙孙射到里面,再将其搅拌到汤水中,用勺子喂饱玲珑。
    他有时候苦恼地想,后院那些女人为了挽留他,大多自降身份愿意替他吸精,偏生玲珑这小妮子怎么也学不会,他试过强迫她一次,差点被她咬断茎身。
    于是他为了惩罚她,命人打造一套尿塞、玉棒,总是把她操到迷糊,再喂她喝了精液。
    淫乱的早膳持续整整一个时辰,安阳旭重新用肉棒堵住穴口,低头瞧了瞧她的尿孔。
    原本只塞得下绿豆的小孔已经被扩张到了小拇指宽,若是拿出尿塞,没过半天就缩回去了。
    所以他只有尽兴操弄她的时候,才会拿出尿塞,欣赏她两穴齐喷的美景。
    尿孔之下的花蒂在这十几天都没消肿过,像是一个百试百灵的高潮机关,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绞紧穴肉、流出花液。
    若是坏心眼地捏紧它,玲珑便会哭着泄了身子。
    他发现她不会再变得凶悍咬人之后,他解去了她的锁链,每日把她固定在肉棒上。
    如今尿穴的开发比较缓慢,花穴又被肉棒时时堵死,他把她翻来翻去,只剩下后穴和胸乳可以玩弄玩弄。
    所以到了下午,安阳旭如同吃了春药似的,把她压在书桌上,肚皮朝下挤压尿穴,将她的臀瓣掰开,露出深粉色的后穴。
    随后,他开始一天之中最为爽快的事——操晕她。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楼阁里经久不绝,安阳旭在书桌下放了一个木桶,等到他射了两次、勉强尽兴的时候,他就会打开她的尿穴,让她的花液和尿液喷射而出,尽数喷进木桶里,散发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玲珑的身体还会在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失控,后穴也稍微张开,流出几滴肠液,他见状立即拿起玉石塞了进去。
    只听玲珑哀叫一声,颤抖着又泄出大片的水液。
    她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迫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他射进来的精液确实够多,让她恢复了一些妖力,用来逃命勉强可以,只怕她逃走了,第二天就听到上官连云的死讯。
    可是她越是这样麻木无神,他越是变本加厉。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内心逐渐扩大的空洞到底是用身体的快感来填补,还是用她的爱意来修复。
    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空虚扭曲。
    后来,他不能接受她安静一秒钟,只要她嘴里没有发出呻吟,他就感觉到身边孤寂无人,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他开始在夜里惊醒,在黑暗中摸索她的身体。
    有一次,玲珑不小心翻身离开他的怀抱,他惊醒之后找不到她,立马点灯起来,将她压在身下操到黎明。
    从那次以后,他需要每天点灯睡觉,只求梦中惊醒时能够马上发现她的位置,将她圈在怀里,仿佛他鼻尖吸嗅的不是她的香气,而是他维持生命的仙气。
    今天依旧是疯狂交欢的日子。
    由于白天喝下的汤水,玲珑的尿穴再度胀满,而她的后穴也被塞了拇指粗的玉石。
    再加上宫口被安阳旭堵了很久,她的肚子胀到极致,仿佛吹弹可破的水球,下一秒就要炸开。
    今天的他很不对劲,居然在操弄宫壁的时候停了一下,抬手抚摸这个胀满的肚子。
    “玲珑,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疑惑和迷茫,但是她早已迷失在连续的高潮中,浑浑噩噩不知所言。
    就算她是清醒的,她多半也不会回答。
    即使她的香气可以壮阳助兴,人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
    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斥命令,她们还是像水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下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身体。”
    他说,他只想跟心爱之人做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眼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点,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爱慕。
    他被管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含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欲根。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管家的袖子,但是管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子的物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出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情欲。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爽到吐精的阳物。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欢娇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嫩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欢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没人知道安世子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谁,人们打听来打听去,倒是听说过有个上官玲珑颇为貌美,只可惜那姑娘不出门,谁知道她长什么样。
    再后来,他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比以往更加艳丽灵动,简直像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间都要摄走他的魂魄。
    他嫉妒上官连云能够得到她的依赖,也嫉妒被她记住的赵北逸,所以他及时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她嘴上说还记得他,其实她的眼神分明充满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按耐不住思念,走出船舱来到她身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头。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爱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魔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入水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下水,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出苟且之事,他居然感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慰藉他毫无回应的内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物可以让她进入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感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出口,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吸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美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
    所以说,他真是个贱东西。
    安阳旭抹去眼角的泪,从回忆中抽离,将额头抵在玲珑眉心,低声问,“放你走,可以不恨我吗?”
    玲珑双眼紧闭,毫无所觉。
    看吧,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
    从安阳旭的角度来说,他的故事挺心酸的(揣手手),但也算不得什么,他不去认错反思,不去弥补的话,他铁定要降到男配去了。
    虽然我浸淫小黄文多年,啥三观乱飞、道德刺激的高速车都看过,囚禁强制爱都是烂大街的xp了,但是自己实际写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女鹅的。
    玲珑(翘脚脚)(舔毛):之前谁说过,写文的xp都是让我舒服的爽点?
    作者(心虚擦汗):剧情,剧情需要……
    上官连云(举枪):你让玲珑不开心了。
    赵北逸(举枪):你让我的娘子不开心了。
    安阳旭(试图举枪)(虚弱)(举不动):坏了,我成不举了……
    代青(版本更新)(拿出炸弹):玲珑快躲开,我要把他们豆沙了!
    玲珑(炸毛):又疯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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