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明天跑步会不会没有力气。”
    陶知晖语调闲散,尾音慢慢悠悠被他吹入耳中,双手则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乳肉,掐了一把颤颤立起的乳尖,从侧面看江陶就像是被他嵌在怀里。
    身下传来熟悉的湿意,江陶扶着他的膝盖,腿根轻轻摩擦,斜睨着眸,一叶细细的眉高高挑起,低声问道:“就凭你吗?”
    江陶语气嚣张,只是话音刚落,裤腰就被人解开了,今天穿的裤子宽松,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除了在裤腰松紧处被卡了卡,而后便畅通无阻地贴着沾湿的内裤摸上了她的小穴。
    器材室没开灯,也没有窗户,只凭着隔壁办公室透进一扇门大小的光,一楼是志愿者休息和领取物资的地方,在楼下能清晰听见头顶脚步阵阵。
    斑驳的墙面,昏黄的灯光……还有头顶的喧闹纷杂……
    这样的氛围莫名让他们觉得兴奋,陶知晖重重捻上她的穴肉,神色晦暗,语气却淡然,“我不可以,谁可以?”
    手指从三角内裤的下方一侧深入,布料紧紧贴着阴唇,手指被穴肉吞没一节,语调仍是平静,说出的话却让江陶眼皮跳了跳,“蒋珹可以吗?……嗯?你怎么不说话?”
    指尖只进入一节便没有继续推进,屈伸着在穴口浅处勾弄,另一手还揉捏着她的胸乳,每每都要从胸的下缘整个拢上,再用虎口处贴着乳尖深深地挤压。
    他上下刺激着江陶,还逼着她快速回答那莫名的问题。
    她双眼眯起,心情不大好,陶知晖看出她的情绪又往穴内塞入一指节,江陶脖子抬了一下又软软落下,柔声道,“蒋珹比你有技巧。”
    陶知晖哑然,明明是他先起头开始的比较,但是听她这么堂而皇之地和自己说起对方的好,心里还是不舒服,就连手下动作都重了几分。
    他语气委屈,却又插入一指把江陶搅弄得顾不上说话,“可它看不到你就硬不起来……珹哥他比我大很多。”
    他抬臀顶了顶怀里的女孩,双眸微垂,江陶没有探究前半句的含义,觉得后半句更有意思。
    珹哥,这又是什么称呼?
    她稳了稳气息,一手伸向身后,摸索着贴紧她臀缝的硬物,身体上抬,穴内手指一下又被压进几寸,两人同时喘息出声。
    江陶问他:“你怎么这么叫他,你不是喜欢我吗?”
    陶知晖语气低落,就连握着胸肉的手都松下几分,只点着乳尖轻轻打转,“就是太喜欢了……”
    他又接着贴着江陶耳朵问道:“宝宝,我可不可以肏你了,你好湿了。”
    他第一次肏她就想这么叫她了,他语气中带着希冀,声音很轻,他甚至希望江陶并没有听清这个亲昵的称呼。
    这样她就不会纠正他。
    江陶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他没有这张脸,他根本不会被江陶看见,而蒋珹和她,才是真的门当户对。
    “好,”江陶反手搂着他的脖子,侧着脸亲吻他的锁骨,“以后可不可以都叫我宝宝?你声音很好听。”
    裤子被连着内裤拉下,身子被翻转着跪坐在陶知晖的腿上,他抬高臀部将黑色西装裤拉下,避孕套的包装被随手扔在地上,粗大的茎身贴着花穴缝隙蹭了两下就整根塞了进去,湿透的小穴温热,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尽管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江陶每次被他插入还是会有一瞬间的窒息感。
    她坐在他的腿上,前后晃了晃身体,茎身严丝合缝地贴着穴内每一点空隙,阴唇咬着根部,穴口被分开呈一个小洞。
    “宝宝,”陶知晖捏住她的腰身上上下下抽插着,口中衔着乳尖舔弄,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叫着,却更显得色情,“宝宝,宝宝……”
    “快一点,快一点……”
    巨物在体内细细研磨的感觉并不好受,每一下挺动穴肉都像是被拉扯着。
    陶知晖闻言把茎身整个抽了出来,江陶倒吸了一口气,蹭着抓着想自己塞进去,却已经被陶知晖翻身跪在了垫子上,他则跨在她身后,将她的臀部拉高又狠狠冲了进去。
    “啊……啊……太快了。”
    陶知晖剧烈抽插着,手向前摸到她的胸肉,抓揉着晃动的奶子伏在她身上,语气沉沉,“宝宝不是想快一点吗?”
    又是狠狠一记顶到甬道最深处,江陶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后又想到学校教室的隔音,抬手努力捂住了嘴巴,只用手肘撑着垫子,前身下倾,臀部便抬得愈发高,陶知晖一手握着乳肉,一手捏着柔软的臀肉掰开狠狠地肏。
    看不见江陶的眼睛,他变得有些无法控制,他在脑内想象着蒋珹也曾这么在床上在浴室在家中各处用各种姿势也把江陶肏得淫水喷溅,而江陶也是这么尖叫着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到达高潮。
    他感受着江陶穴内痉挛,贴着她战栗的腿根,虔诚亲吻着她的脊骨,他恳求道:“叫我,宝宝,叫我。”
    “陶……知晖,啊……慢一点……啊……”
    她松开捂着嘴的手心,努力回头看他,陶知晖侧过脸伸出舌头舔她的唇,再勾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他们谁都没有闭眼,他贪婪地感受着她全身心地注视,这一刻,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甚至有一个瞬间,他觉得她可以是独属于他的。
    挺动几十下后,陶知晖埋在她体内狠狠地泄了出来,江陶的手肘被蹭得发红,膝盖有裤子垫着倒是不疼,陶知晖将避孕套打结后随意扔在一边地上,握着她的手肘心疼地揉了揉,“怎么不和我说疼?”
    “不疼,只是我皮肤一蹭就红,”江陶眼睛弯了弯,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笑着问他,“你怎么现在也随身带着套?”
    陶知晖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用词不妥,却没提出,而是把又硬起来的性器往她手里塞了塞,“宝宝,我又硬了。”
    *陶知晖是很有礼貌的疯子,比如他每次肏进去都会征求女儿意见,但本质还是疯子来着。
    我昨天加今天睡了能有二十个小时,累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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