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再弄了。”
    余映想不通,平时看起来很急色的少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克制,事实上不是对方变克制了,而是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变得非常敏感。
    姜闻渊还是在舔舐她的敏感处,几乎把全身都亲吻标记了一遍,她很少这么迫切地渴望前戏快点结束,太难受了。“快给我。”
    “你求我啊。”姜闻渊舔了舔她的耳朵,一根手指的头已经探进了穴口,但是并没有深入的意思,这种要给不给的感觉足以令两个人都疯狂。
    “求你。”余映无意识挣扎了起来,她想伸手去抱住挑逗自己的男人,可是手被捆在了两旁,什么也做不了。
    “一点诚意都没有。”
    余映难受得眼眶都红了,只好继续哀求:“我求你,快给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想怎么样都行?”
    “嗯。”
    “说点好听的话我听听。”
    余映只觉得脑子很重,竟领悟不到所谓“好听的话”是什么话,于是半天没有开口,一直在那儿难受得只哼哼,姜闻渊看得眼热,只觉再克制下去自己会废掉,遂引导她说了一些下流的话。
    “你肏我啊,我求你用你……来插我。”余映说得句不成句,却还是取悦了姜闻渊,很快伏在她身上给了她个痛快,也是给了自己一个解脱。
    “用力,嗯嗯啊啊……”
    “舒服吗?”
    “舒服。”二人交合得不知时辰几何。
    二人身体相连得难分难舍,只恨不能融为一体,姜闻渊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终于领悟了色中恶鬼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谛,如果能这么和余映死一起,他想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药物催发的缘故,余映确实显得有几分失态,一次不够,二次还会主动以口伺之,待男人再次立起来又主动坐了上去,摇曳生姿,全然夺走了姜闻渊的神志。
    勾魂散会让人神志不清,而姜闻渊不只用了勾魂散,还加了大剂量的催情药物进去,搞得司梦仙子化身淫妖,身下湿了又湿,花心一直发痒,总想找东西戳进去。
    “余姐姐,你是不是骚货,你看你浪得……”姜闻渊扶着余映的腰肢上下起伏,他确实如愿以偿见识了余映的另一面,这一面太过充满情欲,甚至让他觉得很不真实。
    余映这会儿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全顺着姜闻渊的话在说,对她就是骚货,全身都骚,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听完所有淫词艳语,姜闻渊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抱着余映又换了个姿势,让她学狗趴在自己身下,扭着屁股来接受自己的阳具爱抚。
    “真乖,就这样。”
    硕大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早已湿透的小洞,余映发出满足的喟叹,“啊——”
    “肏死你好不好,余姐姐。”
    “嗯,肏死我吧。”
    姜闻渊疯狂地耸动起来,阴囊拍在软滑的阴唇上,来回欢呼,他感觉余映这一日才真正属于自己了。
    “余姐姐,叫我夫君。”
    “夫君。”余映眼里清明不再,只剩恍惚的迷离的烟霞,她竟有些记不起自己是谁了。
    “乖。”
    一晌贪欢,直至夕阳西下才完,姜闻渊已经纵欲过度,而司梦仙子尽管累瘫,身体却还是处于一碰就流水的状态下。姜闻渊不知从哪儿拿了一根阳具形态的玉器出来,给她塞了进去,“堵住噢,我射进去的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余映神情恍惚,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要紧的事,她原本是要做什么来着?
    “余姐姐,我还有事,一会儿过来陪你。”
    姜闻渊离开前,特地倒了一杯水喂余映喝下,余映一边喝水一边发呆,脑海里出现碎茶杯的画面,可是她想不起茶杯为什么碎了。
    水喝完,姜闻渊也走了,余映夹着玉器不自觉地又在床上蠕动起来,她好痒,好想有人来抚摸她,那根东西插着她好舒服,但还不够。
    不够,根本不够,余映伸手抓着玉器自慰起来,想象着这是方才那男人的东西,就牢牢嵌在她身体里捅啊捅。
    于是当姜闻渊去而复返时,就看见余映两腿大开地倚在靠枕上,腿间插着玉器进进出出,嘴里还发出稀碎而淫乱的呻吟。
    “余姐姐怎么能一个人玩起来了呢。”男人走过去就把玉器给抽走了,没能得到疏解的余映露出凄凉的表情,她下意识伸手想去继续抚慰自己,双手却被男人攥住,动弹不得。
    “给我,我好难受。”
    姜闻渊摸了摸女子的脸,转而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胯间,“先让我爽了,我就给你。”
    余映照办,弄得姜闻渊再次欲仙欲死。
    “你怎么这么会啊,青楼女子都不及你吧?”姜闻渊不觉得自己在亵渎心上人,只有一种掌控了一切的成就感,神仙又如何,他还是有办法令她情难自已。
    “去趴着。”
    余映很快听话趴好了,姜闻渊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顿乱戳,戳得身下人不停乱叫。
    “以后都只给我一个人插,知道吗?”
    余映沉迷于感官享受中,完全忽略了要去回应男人的话,于是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肩上已有两个很深的牙印。
    “快说,以后都只给我一个人插。”
    “呜呜……我说。”余映感觉享乐被打断很不开心,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还是抖着眼泪花说了,姜闻渊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过脑子,她甚至也感觉不到那些话的羞耻度。
    很快,姜闻渊懊恼自己给余映下的药份量重了,因为她的身体始终处在动情状态里,彻夜都想缠着人要。
    射了不知多少次,已经完全硬不起来了,余映还是在一旁欲求不满。
    “我一滴都没有了,给你手吧。”
    余映只好拿着姜闻渊的手当抚慰工具,夹住,吞吐,她想这手比自己的手好,比较大也比较粗。她其实已经很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感觉始终停不下来,到后来终于停下来时,已近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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