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三宝轻松的甩掉了后面的人。
    到达指定地点。
    村里的男人陆续回归。
    一群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
    “二愣子你行啊,跑的够快。”
    “打架还得看戚家兄弟,那棍子舞的,真带劲!”
    “哈哈,王二哥你鞋呢?跑飞了吧?哈哈哈哈!”
    “哎幼!我说我脚底板咋火辣辣的……”
    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小时候在村里招猫逗狗,没想到都成大人了,还能体会一把光腚娃娃的待遇——让畜生们撵的撒丫子跑。
    闫老二看着后面的粮车,头疼的问:“兄弟几个,先别乐呵了,这车粮食咋整啊?那些被抓了家里人的还在那吗?”
    抢粮的时候挺嗨,抢完了麻爪的戚四戚五,傻愣愣道:“闫二哥,那些人早跑没影了。”
    罗老大道:“也没傻透气,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不跑等个啥。”
    “咱拉走一车,不少人追咱,那些个老人和女人就看不住了,你们跑的快没看见,我回头瞧,天老爷啊!女人疯起来真凶,照着几个混蛋的脸上挠,几个老娘们将一个男人撂倒,又咬胳膊又啃腿,可吓人!”
    大家伙:没看到还觉得挺庆幸。
    “……然后就有人开始抢剩下的粮食,可能是怕前面走的那些人回头找他们,不多会就跑了个没影。”
    闫老二:做完好事,发现粮食砸手里了。
    遇事不决找老闫。
    “大哥,你看,兄弟们太能干,抢了一车粮食回来,咋办啊?还能找着那些人不?”
    闫怀文从头到脚看了他一遍,嗯,很好,没有受伤。
    “留下便是。”
    闫老二:嘎?
    习惯拣到失物交给警察叔叔的新时代好中年,一时之间反应不来。
    “你想物归原主的心是好的。”他二弟好不容易做了好事,大概需要肯定。
    可现状就是,他们不可能再为这些人耽误行程。
    “就算回去,也找不到人,哪怕再遇上,我们也辨认不出。”
    闫怀文语重心长道:“我们抢的是不义之财,而非百姓之粮,这点天佑你要分清。
    不贪图,欲归还,乃君子之诚;坦然留下,亦当安然,我等无愧于心。”
    罗村长决定,粮食给各家分分。
    乡亲们欢天喜地。
    他们救人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想那些人咋能那么坏,那么黑心,弄出些动静,让那些可怜人跑了就行。
    至于跑了以后是啥样,他们压根没想过,咋地,救你一命还管你一辈子啊!
    至于抢回一车粮的最大功臣戚四戚五表示:我们那时候就想着抢少了怕人家不追,拉一车走,那帮子混蛋肯定玩命追啊……
    罗村长还表示,这回大家用的棍子都别扔,以后备不住能用上。
    再说,这些个都是从闫家的二层车上卸下来的,再找这么结实,长短这么正好的木头也不易。
    戚五找过来:“闫二哥,路上遇到合适的木头,我再给你打一个一模一样的架子,工具我都带着呢。”
    闫老二看了看四周:“戚五兄弟,那架子不急,眼看就要进山,我看咱那车不太方便,估摸着得改一改,你等我琢磨琢磨,等我想出个一二来,有的你忙。”
    戚五嘿嘿笑着:“那成,我都听闫二哥的,你叫我咋做我就咋做。”
    ……
    这一晚,闫老二决定给大家吃肉。
    顶级的食材往往不需要复杂的料理。
    蛇肉干就是如此。
    他们抢的那一车粮食有糙米也有精米,各家分的都是糙米,罗村长将精米都分给了闫家。
    罗村长:对,我就是这么个偏心的村长。
    闫老二决定康他人之慨,庆祝大家伙的这次胜利。
    他家出精米,各家都出了水,熬了三大锅喷香喷香的白米粥。
    蛇肉干切的碎碎的,倒进锅里,搅合搅合。
    立时变身蛇肉白米粥。
    那个香啊!
    给刚断奶的娃娃都馋哭了。
    孩子的娘细心的撇出一碗粥油,不厌其烦的吹走热气,喂进小娃娃的嘴里。
    由哭转笑就是这么简单。
    每个人分到一碗热乎乎的肉粥。
    锅底剩下的,被村里的汉子们包圆。
    一个个的用馒头将粥锅抹了干净。
    闫玉看看自己的碗底,好想舔怎么办。
    她瞄了瞄她娘,学村里人用馒头抹。
    一点都不能浪费!
    今日,那大蛇,终于被他们全村人吃光啦。
    不知是今日做了好事心情好,还是吃了肉粥的缘故,大家伙觉得精神头特别足。
    守夜的活都抢着来。
    闫老二没抢过,只好回来。
    正撞到他哥的枪口上。
    “天佑,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得来?”闫怀文手中泛着幽冷金属光泽之物,不是他的弩又是哪个。
    闫老二:嘎?!
    措不及防。
    当场愣住。
    “那啥,哥,你咋给它找出来了,多危险啊,快给我,我收起来。”他还想打马虎眼。
    “你可知这是何物?”闫怀文黑着脸问道。
    “不就是打猎用的吗。”闫老二避重就轻。
    闫怀文想将这弩扔他脸上。
    “此乃弩弓,乃军中所用,你老实说,从何处得来?”
    闫老二无奈的又开始编:“就那谁谁家,说是几辈传下来的,还有那箭,都是一起的,轻巧好带又射的远,我磨了人家很久,才答应卖给我。”
    “这等军中利器,岂是普通人可得?”闫怀文不信。
    “那人家可能祖上不普通呗,没准是个将军啥的。”闫老二道。
    反正他就咬死了买的。
    闫怀文气了个倒仰,这个不学无术的。
    私贩军械可是重罪。
    “咦,这不是爹你赢来的宝贝吗?”闫玉一副可叫我逮到的模样:“还不舍得让我看,哼!黑不熘秋,有什么稀罕!”
    闫怀文眯眯眼,朝她招手:“二丫,过来。”
    闫玉凑过来。
    “这个东西你知道哪来的?”
    “知道啊!是爹爹赢来的……”她突然捂上嘴,看了看她爹,小声的对大伯讲:“大伯,我爹不让我和人说。”
    “赢来的!”闫怀文咬牙切齿道。
    他也不知该高兴这弩不是买的,还是该生气二弟的赌性看来由来已久。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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