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鹿岛的疑惑
彼时，鹿岛嘟囔着：“朝廷究竟是——”。
主计部秘书课的鹿岛容子今天也心情愉悦地摇晃着她那标志性的白色双马尾。此刻，她正坐在资料室的桌子前，翻开她最爱的《战史群像》，一边品茶，一边阅读。打开的页面上，有一个标题“关于格兰达军的统帅权！1～格兰达政体～”。
当世间因星际战争的英雄李紫龙的叛军而喧嚣不已时，朝廷召集了对李紫龙的审议朝议。作为军迷和历史迷的混合体，鹿岛对此兴奋不已。她决定重新学习关于格兰达朝廷的知识。于是，她来到了军队的资料室，独自钻研《战史群像》的过刊。
嗯，审议在格兰达朝廷中是弹劾的意思。这是卡特琳娜表姐告诉我的，因为我本来就不知道朝廷是什么，所以正在调查——。鹿岛看着打开的页面，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汉字，页面漆黑。一般人看到这里可能会感到困惑，但鹿岛是历史迷也是军迷，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吃惊而已。她早已习惯阅读文字量大的专业杂志了。
哇，首先是关于格兰达皇帝和朝廷的长篇大论。首先是“皇帝和朝廷的成立”，这个似乎不太重要。跳过吧。接下来是“格兰达朝廷的角色和地位”。哦，这是我想知道的！不愧是《战史群像》杂志，真是正中下怀！格兰达共和国是立宪君主制，我好像在小学的时候学过。我本来就不知道朝廷是什么。有议会，有内阁，还有法院，为什么还需要作为行政机关的朝廷呢？啊？立宪君主制到底是什么……鹿岛的思考瞬间停止。她抱起双臂思考了一下。然后，鹿岛毫不犹豫地将放在左斜前方的移动终端拉到了自己手边。
然后她就开始查了。因为格兰达是立宪君主制。鹿岛在移动终端上输入了“立宪君主制是什么——”的搜索词。“君主的存在保证了政府的合法性，并抑制了政权的集权。通过君主进行国家祭祀和慈善事业等活动，首相和国务大臣可以从政务的实际事务中解脱出来，这也有一定的效果。”哦，原来如此。鹿岛一边想着，一边想起了现在陛下那黑黑的胡子和严肃的眉毛。如果有一位优秀的皇帝来领导这个政府，那么我想我会比较容易接受。而且从仪式性事务中解脱出来也很有意思。我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一年到头到处跑了，我之前还以为他是在旅游，原来不是在玩啊。
鹿岛暂时放下思考，将目光转回《战史群像》的页面。那么，在格兰达的情况下呢？皇帝有权对政府议会的决定进行批准和认证，并以“下问”的形式向议会提出议案。哦，原来如此——我还是不太明白！总之，朝廷有向议会提出议案的正当职能，而这个职能的保障者就是皇帝吧？就像皇帝的存在使议会的存在得到认可一样，朝廷的存在也是因为有皇帝的存在而存在——。就这样决定吧！鹿岛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好累啊。”她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摸索着。——嘿嘿，吃颗糖休息一下吧。
鹿岛的手拿出了一颗红白相间包装的糖果，撕开包装，放进了嘴里。瞬间，鹿岛感到无比幸福。这个公司的甜水晶系列都很好吃。尤其是草莓味的，简直是极品！现在，草莓的风味和牛奶的浓郁香甜在鹿岛的口中散开，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鹿岛一边笑着，一边在口中滚动着糖果，一边用移动终端确认聊天应用的消息。看完消息后，她又迅速回到《战史群像》打开的页面，然后——嗯，嗯。她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学习会。
“那么，象征君主地位的皇帝拥有权力的原因是什么呢？”哦，原因是什么呢？我一听到皇帝或陛下，就会觉得他们是超越法规的伟大人物。“是因为存在大逆罪。”鹿岛不禁失声说道：“大逆罪？！”这是一种与国家叛逆罪（外患罪）相同的罪行，只有死刑。“议会的腐败不仅通过下问的形式被提出问题，而且在现任皇帝的领导下，还进行了七次大逆罪审判。这营造了一种皇帝拥有生杀予夺的最高权威的形象。进而转变为超越首相的最高权力者的形象。”哇，惹皇帝生气的话会被杀掉吗？心情不好就会被斩首。好可怕啊。
鹿岛接着想到，在星际战争中获胜的格兰达大将军格兰杰内拉，也是通过“皇族诛杀”而成名的。这么想的话，他就是巧妙地利用了大逆罪，登上了军队的巅峰。他是一个可怕而狡猾的人，一定是个恶魔般的人。就在鹿岛颤抖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哎呀，容子，你怎么还在这里？今天上午就结束了啊。”“啊，卡特琳娜表姐！”卡特琳娜·天城皱起了眉头。但鹿岛却笑着说：“今天下午休息。已经休息了啦——”。
听到意想不到的表妹的反击，卡特琳娜板着脸说：“哎呀呀，这里是军队的设施，我是你上司，我们都穿着制服——”她开始唠叨起来。卡特琳娜看着垂头丧气的鹿岛，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容子的工作确实已经结束了，我也太严厉了。”说着，她越过鹿岛的肩膀，窥视着摊开的《战史群像》。“哎呀，在学习啊？”“嗯，在调查朝廷的事情。”“哦——”卡特琳娜抱着双臂，快速扫了一眼打开的页面，“对了，容子知道格兰达的正式国名吗？”她突然问道。
“嗯，啊。紫微惑星间格兰达共和国。对吧？”被突然问到的鹿岛，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回答了。“哎呀，真了不起。今天早上的新闻还说，现在的甜食女孩们连自己国家的正式名字都含糊不清呢。容子真是与众不同啊。”“是啊——我就是有点与众不同嘛。”鹿岛把《战史群像》举到胸前，自豪地说。
鹿岛喜欢历史，也喜欢军事。她可不想和那些只对娱乐圈话题感兴趣的女孩在一起。卡特琳娜看着自豪的鹿岛，哼了一声，“那么，与众不同的容子，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她竖起食指开始提问。“紫微是什么意思？紫微代表什么？”面对表姐的质问，鹿岛不知所措，只能在胸前交叉手指。“唔，不知道。”她坦诚地说，卡特琳娜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紫微这个词来源于中华圈的古老宇宙观紫微宫。在这种情况下，它意味着格兰达统治的领域。我们格兰达统治的宇宙领域被称为紫微宇宙。”“那么，如果有新的星系或行星加入，那里也会成为紫微宇宙吗？”“嗯，也许吧。但是，如果已经有了确定的宇宙域名称，那么它可能不会被归入紫微宇宙的范畴。但如果是分类模糊的小宇宙域，可能会被归入紫微宇宙。也就是说，紫微惑星间就是紫微宇宙中的行星们的意思。”鹿岛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么，继续第二个问题。格兰达是什么意思？”卡特琳娜的质问还在继续。“嗯，格兰达是大地的意思吧？”鹿岛用质问回应质问，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她只是从格兰达的“格兰”联想到了地面，随口说了出来。其实鹿岛也不知道格兰达的意思。“哎呀，这可简单了。上过语言课就应该知道啊。”卡特琳娜故意刁难地说。
鹿岛再次无言以对。“唔，不知道，我投降！请告诉我！”“格兰达只是给伟大、巨大等词语增添了一些雅致的味道而已。”“哦，那么格兰达共和国就是伟大的共和国？”“正确，但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接近大共和国的意思。”“嗯。紫微宇宙中的行星们的大共和国……这名字好简单啊。”“是啊。”卡特琳娜笑着说，鹿岛则惊讶地“啊”了一声。
“但是共和国不是君主制的反义词吗？这不是很奇怪吗？有皇帝却叫共和国？”她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啊。但你答错了，容子。看事情不能太死板。共和国这个词是为了定义没有君主的国家而诞生的，但严格来说，它是指除君主以外还有主权的政体。即使有君主，如果主权在议会手中，那也是共和制，没有问题。毕竟，国名是自由的。即使是世袭的独裁君主，也可以使用民主主义共和国这个名称。”“哦——”鹿岛虽然感兴趣，但还是半心半意地回答着。
对鹿岛来说，卡特琳娜表姐的话有点太难懂了。不过——鹿岛想。卡特琳娜表姐只对我一个人说这些话题。她不是一个古板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有奇怪政治理念的危险人物。嘿嘿，这么想的话，我对卡特琳娜表姐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人吧。——而且还是一个能听懂她的高深话题的高水平女孩！鹿岛为此感到自豪。对她来说，被尊敬的表姐认为自己是一个特别的人，并且能听懂她的话，这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然而，对于卡特琳娜来说，——容子不管我说什么政治话题，2秒钟就会忘记。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爱的树洞，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而已。这更像是一种减压方式。卡特琳娜的减压还在继续。“每当社会上出现问题时，皇帝和朝廷就会挺身而出。通过不断取得政绩，他们逐渐树立起了自己作为政权批评者和监督者的地位。现在的皇帝和朝廷已经让政府和议会都不敢轻视了。”“媒体和在野党之外的政权批判势力吗？”“与其说是执政党或在野党，不如说更像是一股奇特的第三势力。格兰达还有朝廷所属的议员，而且朝廷所属议员的议案还有特别的框架，朝野两党都比较容易赞同。”
鹿岛只能回答“哦”。即使是历史迷和军迷的鹿岛，也觉得表姐卡特琳娜的话有点难以理解。但是——鹿岛想。卡特琳娜表姐只对我一个人说这些话。她一定是觉得我不会把这些话告诉别人。嘿嘿，这么想的话，我还挺特别的呢。——而且还是一个能听懂她的话的高智商女孩！鹿岛得意地想着。对鹿岛来说，被尊敬的表姐认为自己是一个特别的人，并且能听懂她的话，这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但卡特琳娜把议会制度简单化了，说得很有趣。对此，鹿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现在的皇帝和朝廷已经拥有了绝对的权力啊。在星际战争的大胜中，皇帝现在已经是两个国家的皇帝了，这在战胜特别节目中也有大肆宣传啊。”“是这样的。战后，格兰达和星际联盟组成了同君联盟。如果这个新国家能够顺利统一，那么格兰达的立宪君主制可能会被废除。”“啊？”鹿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惊讶。
“也就是说，即使战争胜利了，皇帝也可能不得不辞去皇帝的职务？”“不会那么严重，但可能会变成象征制。也就是说，作为行政机关的朝廷可能会被解散。现在的皇帝可以对政治发表意见，但以后就不行了。”“星际战争的胜利是皇帝的心愿，可结果却……”“是啊。皇帝虽然赢得了心愿的战争，但却因此失去了权力，这很讽刺啊。”卡特琳娜感慨地说，鹿岛则投来尊敬的目光。
“好厉害——”鹿岛不禁赞叹道。虽然世间已经普遍认为格兰达和星际联盟将组成同君联盟，成为一个新的国家，但鹿岛却觉得——这一切都很模糊，她不太清楚会发生什么。因此，即使听说要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她也没有什么实际感受。而现在，表姐卡特琳娜却具体地谈到了未来国家的一部分。鹿岛觉得她就像一个预言家。
卡特琳娜对这样的鹿岛眨了眨眼，问道：“尊敬我了？”“是的！卡特琳娜表姐真厉害。我在终端上看新闻和脱口秀，感觉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哎呀，但是作为军人的我们，生活还是会有一些影响的，容子你真悠闲啊。”“是啊。可是我完全没有实感呢。”鹿岛撒娇地说，卡特琳娜被她逗乐了。
卡特琳娜看了看时间，然后说：“哎呀，聊得都忘了时间了。我们一起回去吧。”说着，她邀请鹿岛一起走。“好啊！”鹿岛说着，挽住了卡特琳娜的胳膊。鹿岛的撒娇让卡特琳娜有些无奈，但她还是任由鹿岛挽着自己走出了资料室。
主计部秘书课的鹿岛容子今天也心情愉悦地摇晃着她那标志性的白色双马尾。此刻，她正坐在资料室的桌子前，翻开她最爱的《战史群像》，一边品茶，一边阅读。打开的页面上，有一个标题“关于格兰达军的统帅权！1～格兰达政体～”。
当世间因星际战争的英雄李紫龙的叛军而喧嚣不已时，朝廷召集了对李紫龙的审议朝议。作为军迷和历史迷的混合体，鹿岛对此兴奋不已。她决定重新学习关于格兰达朝廷的知识。于是，她来到了军队的资料室，独自钻研《战史群像》的过刊。
嗯，审议在格兰达朝廷中是弹劾的意思。这是卡特琳娜表姐告诉我的，因为我本来就不知道朝廷是什么，所以正在调查——。鹿岛看着打开的页面，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汉字，页面漆黑。一般人看到这里可能会感到困惑，但鹿岛是历史迷也是军迷，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吃惊而已。她早已习惯阅读文字量大的专业杂志了。
哇，首先是关于格兰达皇帝和朝廷的长篇大论。首先是“皇帝和朝廷的成立”，这个似乎不太重要。跳过吧。接下来是“格兰达朝廷的角色和地位”。哦，这是我想知道的！不愧是《战史群像》杂志，真是正中下怀！格兰达共和国是立宪君主制，我好像在小学的时候学过。我本来就不知道朝廷是什么。有议会，有内阁，还有法院，为什么还需要作为行政机关的朝廷呢？啊？立宪君主制到底是什么……鹿岛的思考瞬间停止。她抱起双臂思考了一下。然后，鹿岛毫不犹豫地将放在左斜前方的移动终端拉到了自己手边。
然后她就开始查了。因为格兰达是立宪君主制。鹿岛在移动终端上输入了“立宪君主制是什么——”的搜索词。“君主的存在保证了政府的合法性，并抑制了政权的集权。通过君主进行国家祭祀和慈善事业等活动，首相和国务大臣可以从政务的实际事务中解脱出来，这也有一定的效果。”哦，原来如此。鹿岛一边想着，一边想起了现在陛下那黑黑的胡子和严肃的眉毛。如果有一位优秀的皇帝来领导这个政府，那么我想我会比较容易接受。而且从仪式性事务中解脱出来也很有意思。我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一年到头到处跑了，我之前还以为他是在旅游，原来不是在玩啊。
鹿岛暂时放下思考，将目光转回《战史群像》的页面。那么，在格兰达的情况下呢？皇帝有权对政府议会的决定进行批准和认证，并以“下问”的形式向议会提出议案。哦，原来如此——我还是不太明白！总之，朝廷有向议会提出议案的正当职能，而这个职能的保障者就是皇帝吧？就像皇帝的存在使议会的存在得到认可一样，朝廷的存在也是因为有皇帝的存在而存在——。就这样决定吧！鹿岛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好累啊。”她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摸索着。——嘿嘿，吃颗糖休息一下吧。
鹿岛的手拿出了一颗红白相间包装的糖果，撕开包装，放进了嘴里。瞬间，鹿岛感到无比幸福。这个公司的甜水晶系列都很好吃。尤其是草莓味的，简直是极品！现在，草莓的风味和牛奶的浓郁香甜在鹿岛的口中散开，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鹿岛一边笑着，一边在口中滚动着糖果，一边用移动终端确认聊天应用的消息。看完消息后，她又迅速回到《战史群像》打开的页面，然后——嗯，嗯。她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学习会。
“那么，象征君主地位的皇帝拥有权力的原因是什么呢？”哦，原因是什么呢？我一听到皇帝或陛下，就会觉得他们是超越法规的伟大人物。“是因为存在大逆罪。”鹿岛不禁失声说道：“大逆罪？！”这是一种与国家叛逆罪（外患罪）相同的罪行，只有死刑。“议会的腐败不仅通过下问的形式被提出问题，而且在现任皇帝的领导下，还进行了七次大逆罪审判。这营造了一种皇帝拥有生杀予夺的最高权威的形象。进而转变为超越首相的最高权力者的形象。”哇，惹皇帝生气的话会被杀掉吗？心情不好就会被斩首。好可怕啊。
鹿岛接着想到，在星际战争中获胜的格兰达大将军格兰杰内拉，也是通过“皇族诛杀”而成名的。这么想的话，他就是巧妙地利用了大逆罪，登上了军队的巅峰。他是一个可怕而狡猾的人，一定是个恶魔般的人。就在鹿岛颤抖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哎呀，容子，你怎么还在这里？今天上午就结束了啊。”“啊，卡特琳娜表姐！”卡特琳娜·天城皱起了眉头。但鹿岛却笑着说：“今天下午休息。已经休息了啦——”。
听到意想不到的表妹的反击，卡特琳娜板着脸说：“哎呀呀，这里是军队的设施，我是你上司，我们都穿着制服——”她开始唠叨起来。卡特琳娜看着垂头丧气的鹿岛，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容子的工作确实已经结束了，我也太严厉了。”说着，她越过鹿岛的肩膀，窥视着摊开的《战史群像》。“哎呀，在学习啊？”“嗯，在调查朝廷的事情。”“哦——”卡特琳娜抱着双臂，快速扫了一眼打开的页面，“对了，容子知道格兰达的正式国名吗？”她突然问道。
“嗯，啊。紫微惑星间格兰达共和国。对吧？”被突然问到的鹿岛，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回答了。“哎呀，真了不起。今天早上的新闻还说，现在的甜食女孩们连自己国家的正式名字都含糊不清呢。容子真是与众不同啊。”“是啊——我就是有点与众不同嘛。”鹿岛把《战史群像》举到胸前，自豪地说。
鹿岛喜欢历史，也喜欢军事。她可不想和那些只对娱乐圈话题感兴趣的女孩在一起。卡特琳娜看着自豪的鹿岛，哼了一声，“那么，与众不同的容子，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她竖起食指开始提问。“紫微是什么意思？紫微代表什么？”面对表姐的质问，鹿岛不知所措，只能在胸前交叉手指。“唔，不知道。”她坦诚地说，卡特琳娜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紫微这个词来源于中华圈的古老宇宙观紫微宫。在这种情况下，它意味着格兰达统治的领域。我们格兰达统治的宇宙领域被称为紫微宇宙。”“那么，如果有新的星系或行星加入，那里也会成为紫微宇宙吗？”“嗯，也许吧。但是，如果已经有了确定的宇宙域名称，那么它可能不会被归入紫微宇宙的范畴。但如果是分类模糊的小宇宙域，可能会被归入紫微宇宙。也就是说，紫微惑星间就是紫微宇宙中的行星们的意思。”鹿岛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么，继续第二个问题。格兰达是什么意思？”卡特琳娜的质问还在继续。“嗯，格兰达是大地的意思吧？”鹿岛用质问回应质问，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她只是从格兰达的“格兰”联想到了地面，随口说了出来。其实鹿岛也不知道格兰达的意思。“哎呀，这可简单了。上过语言课就应该知道啊。”卡特琳娜故意刁难地说。
鹿岛再次无言以对。“唔，不知道，我投降！请告诉我！”“格兰达只是给伟大、巨大等词语增添了一些雅致的味道而已。”“哦，那么格兰达共和国就是伟大的共和国？”“正确，但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接近大共和国的意思。”“嗯。紫微宇宙中的行星们的大共和国……这名字好简单啊。”“是啊。”卡特琳娜笑着说，鹿岛则惊讶地“啊”了一声。
“但是共和国不是君主制的反义词吗？这不是很奇怪吗？有皇帝却叫共和国？”她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啊。但你答错了，容子。看事情不能太死板。共和国这个词是为了定义没有君主的国家而诞生的，但严格来说，它是指除君主以外还有主权的政体。即使有君主，如果主权在议会手中，那也是共和制，没有问题。毕竟，国名是自由的。即使是世袭的独裁君主，也可以使用民主主义共和国这个名称。”“哦——”鹿岛虽然感兴趣，但还是半心半意地回答着。
对鹿岛来说，卡特琳娜表姐的话有点太难懂了。不过——鹿岛想。卡特琳娜表姐只对我一个人说这些话题。她不是一个古板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有奇怪政治理念的危险人物。嘿嘿，这么想的话，我对卡特琳娜表姐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人吧。——而且还是一个能听懂她的高深话题的高水平女孩！鹿岛为此感到自豪。对她来说，被尊敬的表姐认为自己是一个特别的人，并且能听懂她的话，这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然而，对于卡特琳娜来说，——容子不管我说什么政治话题，2秒钟就会忘记。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爱的树洞，来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而已。这更像是一种减压方式。卡特琳娜的减压还在继续。“每当社会上出现问题时，皇帝和朝廷就会挺身而出。通过不断取得政绩，他们逐渐树立起了自己作为政权批评者和监督者的地位。现在的皇帝和朝廷已经让政府和议会都不敢轻视了。”“媒体和在野党之外的政权批判势力吗？”“与其说是执政党或在野党，不如说更像是一股奇特的第三势力。格兰达还有朝廷所属的议员，而且朝廷所属议员的议案还有特别的框架，朝野两党都比较容易赞同。”
鹿岛只能回答“哦”。即使是历史迷和军迷的鹿岛，也觉得表姐卡特琳娜的话有点难以理解。但是——鹿岛想。卡特琳娜表姐只对我一个人说这些话。她一定是觉得我不会把这些话告诉别人。嘿嘿，这么想的话，我还挺特别的呢。——而且还是一个能听懂她的话的高智商女孩！鹿岛得意地想着。对鹿岛来说，被尊敬的表姐认为自己是一个特别的人，并且能听懂她的话，这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但卡特琳娜把议会制度简单化了，说得很有趣。对此，鹿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现在的皇帝和朝廷已经拥有了绝对的权力啊。在星际战争的大胜中，皇帝现在已经是两个国家的皇帝了，这在战胜特别节目中也有大肆宣传啊。”“是这样的。战后，格兰达和星际联盟组成了同君联盟。如果这个新国家能够顺利统一，那么格兰达的立宪君主制可能会被废除。”“啊？”鹿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惊讶。
“也就是说，即使战争胜利了，皇帝也可能不得不辞去皇帝的职务？”“不会那么严重，但可能会变成象征制。也就是说，作为行政机关的朝廷可能会被解散。现在的皇帝可以对政治发表意见，但以后就不行了。”“星际战争的胜利是皇帝的心愿，可结果却……”“是啊。皇帝虽然赢得了心愿的战争，但却因此失去了权力，这很讽刺啊。”卡特琳娜感慨地说，鹿岛则投来尊敬的目光。
“好厉害——”鹿岛不禁赞叹道。虽然世间已经普遍认为格兰达和星际联盟将组成同君联盟，成为一个新的国家，但鹿岛却觉得——这一切都很模糊，她不太清楚会发生什么。因此，即使听说要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她也没有什么实际感受。而现在，表姐卡特琳娜却具体地谈到了未来国家的一部分。鹿岛觉得她就像一个预言家。
卡特琳娜对这样的鹿岛眨了眨眼，问道：“尊敬我了？”“是的！卡特琳娜表姐真厉害。我在终端上看新闻和脱口秀，感觉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哎呀，但是作为军人的我们，生活还是会有一些影响的，容子你真悠闲啊。”“是啊。可是我完全没有实感呢。”鹿岛撒娇地说，卡特琳娜被她逗乐了。
卡特琳娜看了看时间，然后说：“哎呀，聊得都忘了时间了。我们一起回去吧。”说着，她邀请鹿岛一起走。“好啊！”鹿岛说着，挽住了卡特琳娜的胳膊。鹿岛的撒娇让卡特琳娜有些无奈，但她还是任由鹿岛挽着自己走出了资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