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粗壮的手臂,箍住我纤腰,饶大的力气转瞬便将我带上了骏马。那匹黑长棕毛的骏马撕吼一声,来不及惊呼,便策马向北去,奔驰在那浩瀚的草原上。呼赫的铁臂,如钳一般,牢牢禁锢着我。呼啸的北风呼呼刮过脸颊,发丝全跟着吹乱
    我倚在他的胸膛上,感觉他炽热的体温,正被风吹向我。像两个炽铁,吸引着彼此,震撼着心跳。
    狂奔的骏马,颇有灵性的背着我们奔驰于这片大自然鬼斧神工的草原上。心跳的快,血液流通快,就像是长着翅膀的雄鹰,翱翔九天,惊险刺激
    猎豹是危险的,但也是温柔的。
    雄鹰是霸道的,但也是炽烈的。
    被他挟持过,被风吹乱发丝,嘴唇颤抖的,心一刻也松不下。我们就像飞一般,从草原的那头,奔驰向尽头。何处是尽头?看不清,只跟着感觉,想寻找那浩瀚草原的尽头
    从前,不觉得蒙古草原的好。也不滨临,这般的游牧民族畅快。而这一刻,我彻底体味了,这广阔无垠的地界,是如何开阔你的视野,陶冶你的情操?
    像一道豪迈的诗,像一曲惊天的歌。那远远吹起的号角,不是打仗的,而是为我送行。夜色越来越深,奔驰的马蹄飞溅更快
    “呼赫,快月食了。”我叮嘱他,不要误了我的时辰。即使这种感觉,令我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
    “月食,也要跟着本王的脚步走!”呼赫那磁性的嗓音,听的我心中小鹿乱跳“怦”“怦”地跳
    天哪,这种感觉,真是酷毕了!
    感觉天与地,山与海,草原与树木,全尽在我的脚下。我踏遍峥嵘,四处奔驰,灌输的全是铁血柔情的霸气
    当马蹄飞奔向草原的尽头时,我瞠目结舌看着眼前
    “美吗?”呼赫搂住我的腰,附在我耳边,沙哑磁性地问。
    我顿了顿,机械式回了一句“美”
    “这金黄色的沙,便是本王给你的离别礼物!”他的话音越来越低,薄薄的唇,抚在我耳边,痒痒的酥麻着骨
    血液喷腾着,看着那一望无际的滚滚黄沙。随着风,宛如太阳降落地上,翻腾的巨浪,比大海更辽阔
    “呼赫”
    呼赫纵然下马,踏过黄沙,蹲下身用厚实的双手,捧起第一捧的沙“传言,能找到沙漠者,便能向苍天许个愿!”
    我凝视着他,看着霸气气势充足的他。
    那湛蓝的眼眸,果真和天幕一般。或许,他真是天的孩子,是天的骄傲,是制造奇迹的呼赫之神
    他饶是英俊的脸,渐渐地凑近我。低下身,将一捧沙扬给了我“本王许的愿,就是你,平安归来”
    “呼赫!”我跳下马,跳上他的身体。他双臂一撑,将我的身体撑个正着。低下头,狠吻住了他,真的、真的,爱极了他的模样
    他手英俊,他的韵味,他的特别,他的霸气,他的普天之下,谁与争锋?
    号角吹响,夜色更深,落霞早逝,孤雁也已成双。这草原的尽头,是茫茫的沙漠那么沙漠的尽头,就是天!我们,是与天接壤的情
    “呼赫”我吻肿了他的嘴唇,凝视他湛蓝的眸。他长长的睫毛微翘,一把将我按压大漠上,颀长精壮的身子压住了我“女人,不要太主动!要吻,也是本王吻你!”话落,呼赫的头压低,嗅着我发丝的香,吻着我的鼻尖,伴着呼啸的北风叮嘱“早点回来,快点回来,不然,就没有谁能阻止我,挥军下中原,铲除所有的绊脚石”
    “恩”我点点头,应允着!
    “你若不回来,本王会用整个中原给你陪葬!”
    “男人,你未免太霸道了吧?”为了我,要整个中原来陪葬。那么,我就没有不回来的理由了?凝视着他,嫣然勾起一抹笑,听着他听的回话“本王,从来都是这么霸道!”
    “可是,现在要温柔”我搂住他颈子,眯起眼眸,红唇微启。
    他用手抚上我的唇,重复道:“女人,不要比本王更主动!”话落,他骤然吻住了我,倾尽了全部的热情
    女人,在他眼中,曾经是一粒粒的沙。
    如今,却成了金灿灿的瑰宝
    他确信,他爱眼前的女人!很爱,很爱,爱到,不想放开手。不惜用一个中原,来跟他做威胁。
    她胆敢不回来,他呼赫能与天叫板,能踏平天下倘若他不是呼赫,倘若,他不肩负着苍生大业,他何尝不想,陪我一起穿一次?
    狼烟滚滚,沙尘飞满身
    漫天飞起我们的衣衫,或许,连月食,都被他震退了,硬是自尽了半个时辰。祼露的肌肤,被沙和汗水沾染,有些脏,也甚为炽热
    他吻住了我,不惜吻肿,吻遍了全身,因为他说,他要在我身上,印下永远消除不了的痕迹。我咬住他肩胛,忍着一阵阵的痛。
    身子,交付于他。
    忽而霸道,忽而柔情。忽而像飞上云端,忽而又降落人间
    只有攀附着他,被他带领,在这野外沙尘中,完成我们的第一次欢爱有些离奇,更是离谱。却为了给他一颗定心丸,让彼此沉沦在天地间
    在这露天的野外,在那草原的尽头,天看着,地看着,沙尘也起哄着月亮娇羞,星辰藏匿,天轰隆隆的是暗下任谁谁,任谁看,呼赫的给予,从不消减半许
    他要尽了我,爱惨了我,将这最美好的瞬间,让天地见证。斗转星移,此情不变,此爱亦不悔
    月食来临时,呼赫骑着骏马,站在很远的位置,遥远地看着我。满身的红齿印,破碎的衣衫,正提醒着我,刚刚那一刻,我们有多付出,有多不舍我捧起铜镜,斜睨了他一眼,对他嫣然扬起笑
    呼赫,我什么都给你了,从身到心。所以要等着,不要辜负我!“记得,我用整个中原跟你赌!”呼赫不敢靠近,生怕他会一进冲动,圈禁了我,不让我离开他半步
    我明白他的挣扎,便站在光圈下,四处遥望
    依公孙的性子,游历了半个月,似乎也该想通了。可他不愿见我,一直没有出现,或许那话即使不出自身心,也伤他太深
    而慕容萧何,那个我平生第一个男人,也许,早不再犯贱!寻找他的新生活,成亲,生子,将我抛之脑后。
    还在希冀什么?希冀他们送吗?等待更多的离别之苦,伤感之痛?摇了摇头,我冲着呼赫大喊“替我向状元爷道歉!我一定会早点回来!”话落,整个夜空便黯然无色。从铜镜中折射出一缕白色的光
    在地上,照出一个很大的光圈,路青霖,风流,丹苏,离洛,离歌还有花骨朵,萧然,分别站入其中。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当天狗食月时,漆黑无影时,身子陡然间被腾起,之后是自由落体
    心在跳的那一刻,便开始穿越了
    耳边依稀传来,呼赫那磁性悦耳,霸道如斯的喊声:“早点回来!”
    在远处,一匹迟来的马,落寞离开以月食夜,没人看到的时。。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顶着草原的飓风,狂乱刮起的发丝,飞扬跋扈当我再睁开眼眸时,自古以了现代城镇的气息。
    那城市中车辆鸣笛的声响,尾气排放的熟悉。那拐角红绿灯折射入眼眸中的光芒,还有城镇高楼大厦的文明。
    路上的不再是马车,不再是马匹,而是一辆辆名贵的轿车。听入耳边,嘴角扬起一抹笑,未料我艾青青有朝一日,还有回归现代的旅游机会
    “你们看,这就是x市。”我伸伸手,身边却一个人也没有。我仔细瞄几眼,咦?人呢?明明是手拉手的,为何只剩下我自己?
    瞥向铜镜,显示的是同时降落呀。难道,是降落不同的街区?一群古代男人,见都没见过现代的高楼大厦,电视汽车的,不得给我闹出犯罪案件呀?
    这现代,可不同古代,不能随便杀人,那是要吃枪子的!我正思忖时,才发现眼前一群围观者
    一对对情侣,老大爷,老大妈正好奇地嘀咕“摄影机呢?”
    我先蒙了一下,半响,才想起这一身的行头。不自然地勾起一抹浅笑,然后挤出人群,走上街道。心念,如今我模样也变了,嗓音也变了,性子也磨砺成熟了。走在出生成长的地方,还有谁认得我?
    首先,得换下这身行头,再聚拢我的男人们。怕他们闯祸,或者吓到,不能让他们颁布在各个角落曝光。再去找找妖孽,破月老,送佛不送到西,弄的我焦头烂额,不知从哪下手?“哎”我闷闷叹了口气,瞥向满街的超短裤,比基尼,这、这不吓呆他们才怪
    刚过大街,一个商场楼前。
    大楼正整修,街边压着水管我刚走两步,一辆帅气的黑色保时捷从我眼前驶过,压过管子,水全噗了我一身
    “啊!”我冷打个激灵,满身都湿透了!衣裙贴着身,青光正外泄,大街上的人全将目光投向我这个又走光,又古装扮相的可怜演员
    本是不想和他计较,可那车连停都没停。
    我就好奇,说一声道歉,难道能“死”?
    罢了,这些有钱的少爷总裁,都拽的要命。大都市下,就有这些败类,连句“sorry”说出口,都得扎舌头。
    忽然,车停了一下。车窗打开,有个人伸出他漂亮的手,向外抛出了一张100元的大钞。然后,开车无情离开。
    我走近前,看着被水泡过的100块,狠狠地撕碎。我堂堂青鸾的女将军,岂任你这样的羞辱?管你是企业家第二代,还是臭屁黑道,你完了!
    我狠狠攥起拳,纵然两步,沿着车的轨迹,飞起身子追赶着车辆。顿时,整个街为我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是拍武侠片吗?
    一个古代的女人,在天上飞。而且飞的,还那么真实,竟然看不到钢丝。顾不得我的举止有多令人扎舌,我攥紧了,挥起鞭子,一鞭子抽向那辆车。转瞬,一脚踩上车顶,一脚踢向车前的挡风玻璃,车“咔”停驻下,我低着头,喘了喘气,一把拉开他的车门“先生,给你的臭钱!”
    把那钞票碎片砸回去,我刚抬起眼眸,顿时错愕地张开小嘴。他、他、他竟然是红莲,是妖孽
    从保时捷车中,有一个吓呆的司机。
    还有一个,一直维持那妖娆邪恶笑意的红莲。没有被我吓呆,反而出奇的玩味,修长的指,犹如钢琴家的指,扣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
    一身的米白色西服,优雅而名贵。长腿微翘,交叠的姿势,看起来休闲而诱惑。像那醉人的罂粟,无论何时,都蛊惑的人神魂颠倒
    发丝剪断了,不是那般瀑布如墨。而是有些飞扬,不算短,很利落,也很潇洒。齐到耳边被微风一吹,依旧能撩到嘴唇。衔起一根,磕着烟头,斜睨着我,那双丹凤的眼眸中妖孽的令我屏息
    红润饱满的唇瓣,美丽精致的容颜。妖冶,尊贵,如黑玫瑰盛开,那绝代的风华,比女人更美更迷人的长相,突显的犹有韵味。
    红莲,还是红莲,他的美丽,是你第一眼便能捕捉到的。像狐妖,像桃妖,像个异世界的妖孽
    “红莲?”我忽然倾身,抓住他的手。
    他缓缓地推开我的手,扑打掉身上的碎屑,然后嘴角衔起讥诮“达令,这是最新的搭讪方式吗?”
    司机才稍稍将嘴给阂上,惊讶回道:“没见过。”
    “很特别。”
    “是呀,太疯狂了。小姐,我们总裁有未婚妻了,你不要再白费心计了。”
    闻言,我怔了一下。有未婚妻了?才1年多而已!我忽然抓住他手腕,逼着他凝视我眼眸“红莲,我是艾青青!你不认得我了?”
    他妖娆一笑,淡淡的扬起眉。然后推开我的手,将我的身子扶出车外“开车”
    “红莲”
    “拜拜。”红莲打开车窗,跟我挥手道别。他嘴角的讥诮,和那一抹的玩味,和从前一样,却又那么陌生。像忘了我,却又像别有用意。我追在他的车后,他的车速却飙的很高越追越是远
    赫莲的三王子,红莲。
    战场上为我流血的,红莲。
    那一颦一笑,都映入我心田,令我又恨又爱的红莲。明明是他!明明就是他!明明就是他骗我说,他穿了金丝甲,为我挡了一箭又一箭!明明就是他,临死前笑着跟我说,他穿了金丝甲,他不会死
    明明就是他,倒入血泊中时,嘴中还嚷嚷着,欠他一个吻。他说,他爱我,死了,也不停的爱
    “红莲”我冲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大声地喊叫他的名字!我不信,你不认识我!不论如何,我都得把你给我逮回去,做我的男人!还你的情债!你说爱我,就不要后悔。想悔也行,我不准!快速跟出几步,看清他的车牌号,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别以为你变帅了,就不认人了
    “小姐!”身后的警察,拍了拍我肩膀“你是哪个制片公司的,我们正打算以防碍交通罪,对你提起诉讼。”
    我瞠了瞠眼眸,耸了耸肩,趁他不备,一溜烟溜了条街想着回家,可家呢,早被查封了。换了新主人,根本不认我是哪根葱?无奈之下,为了避免麻烦,我只有顺手牵羊偷了一条哥西米亚风格的碎花长裙,换了双涂鸭的拖鞋,重返大都市街头
    “哎!”我叹了叹,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古代混的风起云涌,回现代忽然觉得变成了傻子。跟不上潮流,赶不上时尚,连个摸ney都没有。掏了换,比脸还干净,我走进电视台,打算发个寻人启示,把他们全部唤回来连我一个穿越人都闹那么多笑话,更难想象他们
    “小姐,麻烦给我拨出一段寻人广告。”我很有礼貌地请求。
    “好哇,请小姐把这些信息填写一下。有照片吗?”
    我放下笔,凝了凝眉,古代人哪有照片,画像都没有!“不好意思,来的匆忙,忘了带了。我家很远的,不如我描述一下,你们帮我画张画像吧!”
    “画像?”那记录的人员呆愣足有5秒钟,才免为其难地记录下。转过身,笑眯眯地开口计价“因为小姐的寻人广告难度比较高,所以费用很可观哦。一共是1万4千块,小姐先出去付一下”
    “1万4?”我被一捧几乎打晕,半响,才强抿开一抹笑“小姐,我没有钱,我身上只剩几两银子。”
    “银子?”她顿时一副,你脑子秀逗了吧?
    这年代,哪来的银子?她还铜钱呢!半响,实在忍无可忍,嘴中小声嘀咕着“没钱来登什么广告?”然后,将单子撕下来,扔进了垃圾筒,无情回我一句“小姐,画像呢,我们是不会画!银子呢,那该拿到古代去花。如果没有钱,我建议小姐,你去警察局刑事科报下案,描述下他们的特征,肯定会微机分析出的”
    “小姐,我真的很急。”我很低声下气地请求,可她却头也不加“小王,还不送送这位小姐?”
    “不找他们,会闯祸的!”
    “那更该报案了,提前备案”
    “小姐!”我恨的咬牙切齿,你们这群势利眼。找不到他们,我拆了你们电视台。“拜托你了,我会补上钱的!”
    “不要再烦我了,没钱去报警啊。会有现成的铁镣和警车接送的”
    “你”“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
    闻言,我狠握起粉拳。哥西米亚长裙一撩,一脚踢出,横架在那浓装艳抹的小姐脖子上。腿向里一倾,身子陡然飞上桌子,她抛了现代的文明手段,改用原始的暴力来解决问题“帮我登广告,广告费我会尽快筹给你!”
    “你、你”“我的腿,能亘断你的小脖子,你信不信?”
    “啊”顿时,开始引起了躁动。我不论犯法不犯,再不找他们,我就要杀人放火道德沦陷!腿一崴,别的好急促。我抬起她下颌,笑眯眯地问“小姐,你愿意给我登广告吗?”
    “我、愿意”
    “那还不快登?”我收敛回盛气凌人的架势,将内容单递向她“我现在立刻要听到大街小巷广播,我的寻人广告。至于钱,我一分不欠你,现在就帮你去取!”话落,我双手环胸,眼见着她将广告制作发出,才提笔签下借据
    “你们到底穿哪去了?”我满大街地搜寻,哪有热闹,我往哪钻。过一辆警车,我生怕被机关枪押解的是他们。
    街边拐角,开始播放寻人广告。叫他们见广告,速到电视台找我。想那1万4的债务,我走投无路,求谁无门,只好找到我前老公的家!那栋,曾属于我和他的别墅。洞房当晚,我不小心穿了,成为犯罪现场的地方。
    我的企业家第二代,救济救济我吧!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吻也吻过,摸也摸了,也该有1万的遣散费吧?我战战兢兢地敲响房门,门“咯吱”被推开,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请问你找谁?”
    “段炎在哪?”
    “老公,有人找!”
    曾几何时,这“老公”俩字,是从我甜甜的小嘴中叫出的!老公他走到门口,看了我一眼皱皱眉问“你是谁?”
    “老公”
    “砰”门被摔上,那张英俊的脸,被隔在门板内。我再狠下心敲了几下,逼的他再打开门“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是青青啊!”“青青?”蹙蹙眉,摇摇头“不认识叫青青的!”
    “我是艾青青,你老婆,洞房夜死的那个”
    “砰”门又被关上,过了很久,段炎才将门打一工“你是艾青青?”
    “是,老公!是我,我回来了”
    “你是艾青青?哈哈哈,你有没有见过我前妻的照片?我建议你去她墓碑前仔细看好,再来讹诈。”
    “老公!”我一把抓住他,不肯松开他。“坦白说,我需要钱!先借我1万4千块付广告费好不好?”
    段炎的眉梢打了结,认定了我是那扼杀的女人!过半响,他现任老婆从门里挤出身子,搂住他的精腰,很暧昧地开口“老公,不然这样嘛,我们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就算不认识,也要救济下的。这个给你,是欧氏总裁的住址。只要你,能帮我老公抓到欧沉若的把柄,我给你两万!”话落,将照相机推入我怀中,门一摔,两人去嘿咻嘿咻了
    “混帐!”
    我恨恨踢了一脚房门,真是树倒猢狲散,人走茶也凉。前妻就是不如老婆吃香,你待我找到妖孽,带着我的男人们,不拆了你爱的小窝。
    还利用我?
    敢利用艾将军?
    好吧,我承认,这不是古代,我没钱!为了他们个个都能看到广告找到我,我忍了!不就是一个欧沉若?抓到把柄?抓裸照呗!那边一群古代男大闹翻天,四处找我,我这边,潜入了欧氏别墅,开始了,不得已的作奸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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