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夜青鸾说出这话,感觉自己也疯了,但那是真实的,没有半点的虚假。
    “哈哈……”莫漓就象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夜青鸾从来都没讲过这么肉麻的话。
    以前,无论她怎么说,他从不象今天这样,就为了他这句话,突然而出的这句话,毫无准备的这句话,她醉了。
    夜青鸾感觉整个人的细胞在沸腾,在叫嚣,在狂舞,那些都是为了莫漓,为了迎接她的疯狂而舞动。
    从未觉得她是个磨死人的妖精,是个会勾引男人的女人,这是她在成熟,还是她对他的爱意?
    等到莫漓倒下的时候,夜青鸾这才停下来,但他还是不想跟她分开,依然穿上硕大的睡袍,把她绑在身上。
    那留在她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的骄傲,也是对她的不舍,夜青鸾仔细查看怀里的莫漓,她的皮肤白了许多,而且很滑。
    拿起摄影机重新架起摆放好,把莫漓的头发挽起来,他脱掉身上的浴袍,站在摄影机前,频繁的换动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夜青鸾就有这种爱好,他想把所有的美好都留下来,生活中的点滴都记录下来。
    特别是莫漓走后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是抱着电脑过,想她的时候就看看,看了还是忍不住的想。
    这就是她口中经常喜欢念叨的‘爱’?夜青鸾真有种捡到宝的感觉,而且还是个活宝。
    莫漓醒来的时候不见夜青鸾,她翻身捞起床上的熊猫睡衣,随便套在身上。
    “小主,你醒了。”鬼奴刚刚准备好了热水,她开心的看着走出来的莫漓。
    “鬼奴,好久没见。”莫漓高兴的跟鬼奴打招呼。
    “好久没见。”鬼奴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的心情。
    “你主人呢?”莫漓坐进浴桶里,水哗啦啦流出来。
    “主人去外面了。”鬼奴说道:“我去准备你喜欢吃的烤羊肉。”
    “好吧!”莫漓低头看身上的吻痕,居然还有牙印。
    这夜青鸾属狗的?想起今天被他折磨得腰酸背痛,心里就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爱’?
    ********?莫漓迷惑了,身体的需要跟脑子里面的爱是一样的吗?
    于是,她便展开了这个问题的调查。
    “老公,如果不让你碰我,你还会爱我吗?”莫漓躺在夜青鸾怀里看星星。
    “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夜青鸾低头看着一脸纠结的莫漓。
    “那爱是关于性?没有性还会有爱吗?”莫漓摆正夜青鸾的脸:“这个问题很严重,你一定要回答。”
    “爱?”关于这个字的意义,夜青鸾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他能感受到:“应该跟性有关,因为我们每次在一起,我都会很爱很爱你。”
    “那我们不那个了,你是不是就不爱我了?”莫漓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感觉自己很白痴。
    “呵呵……”夜青鸾只能发挥自己的看法:“如果让我每天看到你,却吃不到,我会很难受的。”
    “噢……”莫漓似笑非笑的对夜青鸾说道:“我觉得爱是真诚的,也是相互的,如果是在一起那个才有爱,那就不是真爱。”
    “不对。”夜青鸾纠正:“如果两个人不在一起那个,那就不存在爱了。”
    “那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那个才有爱,那从古至今,出来买卖的女人不是有很多个男人爱了?”莫漓想像那些出来做的,就象公共汽车一样,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上去过。
    “呃。”夜青鸾听到莫漓的这个比喻无语了:“那些属于买卖关系,不是针对夫妻的,乱比喻。”
    “那夫妻不也有乱来的。”莫漓较起真来了:“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那个了,才是真爱,分开就是不爱?”
    “行了,我都跟不上你的思维,这脑子里面究竟装的什么?”夜青鸾无奈的摇摇头,他起身把莫漓抱进马车里面。
    这马车里面应有尽有,床上铺的软呼,夜青鸾抱着莫漓躺在床上,就因为莫漓暂时不习惯空间里面没有黑夜,所以马车就是他们的旅馆。
    “老公,我觉得爱由心生,爱是一种感觉,一种感动,对,是一种包容。”莫漓兴奋的说道:“你会宠我一辈子吗?”
    “会。”夜青鸾轻轻梳理着莫漓那长长的卷发,此时的她非常可爱,一身白色的长衣长裤,靠在他身上,双手不停的比划。
    这样的她,就象一个充满了幻想,满脑子情呀爱的小女孩,而对于爱的执着,对于爱的纠结,还在继续着。
    “老公,一辈子有多长?”莫漓笑道:“等我老了,牙齿掉光光了,你还会爱我吗?”
    “会。”夜青鸾依然耐心十足的回答莫漓的第一个问题。
    “那等我死了,你会不会爱上别人?”莫漓抬头看向夜青鸾。
    “会。”夜青鸾梳好莫漓的卷发,便看到莫漓一脸怒气的瞪着他。
    “我不许你爱上别人。”莫漓伸手掐夜青鸾的脸。
    “好。”夜青鸾不厌其烦的回答。
    “你敷衍我。”莫漓气急了,每次回答都是一个字。
    “睡吧!”夜青鸾面对张牙舞爪的莫漓:“你说的这些都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
    “在这世上,我没有别的亲人了,你可不要负我啊!”莫漓紧紧的抱着夜青鸾,突然伤感起来。
    “不会的。”夜青鸾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话,而他差一点负了她,以后,他会好好的弥补。
    他们就象初恋的情人,相依相偎,说着两个人的情话,唱着两个人的情歌。
    莫漓害怕这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象他们分开的时候,夜青鸾的选择,更害怕这一切突然消失。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莫漓才慢慢睡着,马车在轻轻的摇晃,外面偶尔有人叫卖的声音。
    他们一路不用住店,露宿在马车里面,饿了去空间吃东西,困了就睡在马车里面,醒了就坐在马夫夜青鸾身边。
    这样的生活正是莫漓渴望的,就象现代,有人骑着赛车环游几大城市,也有人开车游览大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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