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名村民的惊呼声,越来越多的村民也现了这一点。“他,他怎么会在这里的?”“他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刚才一个水池和二个水池的封印难道是被他们破解了?”伴随着越来越多的质疑声,夏方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李严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农马身前,一手搭在农马肩膀上,一脸尽是重逢的惊喜:“农兄弟,几年不见,你可过得好?”再见李严龙,农马往事重忆,心中百般感慨“嗯,李兄,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健壮,长老还好吗?”五年前农马离开守龙一族村子的时候,长老说自己时日无多,不知五年过去了,他现在是否尚在人间,农马对此十分在意。“呵呵,他好的很,前几天还跟我念叨着你,想不到真把你给念叨来了。”李严龙说着话,有转头看看白晓婷,笑道:“妹子,五年不见,你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啊,苗妹子跟赤炎兄弟怎么没跟你们来?”“他们呵呵,一言难尽啊。”白晓婷脸色有些难看,接下来会生什么事,她想都不敢想。“别说了,李兄,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你们赶快下山去吧。”农马一想到蓝衣大汉和钢牙的存在,他万分不安,如果李严龙和村民跟蓝衣大汉起冲突,到时结果可想而知。李严龙此次带着村民上山,真是为“六池山”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来,在山脚下,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六池山”的整个上空如同浓墨一般,黑的令人不寒而栗。上山的时候,他们一路现一个水池和二个水池的池水不但干枯,更是从池底裂开一道黑不见底的裂缝,纵使李严龙不是守龙一族的人,也知道将有大事生。“农兄弟,到底生了什么事?你把话说清楚。我们一路上山看到的裂缝,难道是”“别问了,李兄,你赶快带着下山,跟长老说,要他命令所有村民立刻搬离村子。”“这是为何?村民住的好好的,怎么能说搬就搬。”李严龙有些不明白,瞧你们的脸色,似乎有不妙的事情即将生。这个时候,夏方天突然走了过来,对李严龙说道:“你就听农兄弟的话吧,这里不是你们可以涉及的地方,你跟长老说,千年的命运开始运转了,他自然会明白怎么处理。”“这位是?”李严龙瞅了夏方天一眼,脸带询问之意看着农马。“李兄,这位是长老的儿子夏方天,你把夏兄弟的话转告给长老,听我们的绝对没错。”农马越是慌张,李严龙就越犯疑,正待他还想询问,钢牙走过来了:“喂,臭小子,我师父叫你们快点解开封印,别耽误时间。”钢牙的话令李严龙大吃一惊:“什么?解开封印?难道难道你们要解开神龙封印?!”虽难以启齿,但农马还是点头应道:“嗯!”出人意料的是,李严龙见农马点头承认,不由勃然大怒:“你们开什么玩笑,你们知道解开封印会有什么后果吗?农兄弟,你为人善恶分明,怎么会干出这种荒唐的事,还有你,夏方天是吧,你既然是族长的儿子,解开封印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比任何都清楚,难道你想让你一族的人从此消失在世间上吗?”面对李严龙的指责,农马十分无奈,事情后果如何,他不是没有想过,但为了张小露,他别无选择:“李兄,世上有许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如我能活下来,以后我会告诉你详细情况的,现在你就听兄弟一句话,赶紧带人下山,逃命去吧。”“混蛋,你们做事有没有想过后果?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怪我李严龙翻脸不认人。”李严龙也是急坏了,实际上,因为他对守龙一族忠心耿耿,几年前长老就把封龙的事情告诉了他,神龙出世的后果,他也十分清楚。正待农马还想劝告,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钢牙走过来了:“操他娘的,唧唧歪歪说个没完,你他妈去死吧,少妨碍老子们干大事!”说着话,他扬起一手,就要攻击李严龙。“住手!”农马闪身拦住钢牙,满脸怒色:“你要是敢伤害他,就别指望我会帮你们解开封印!”“你”钢牙无奈,只好收手,如果农马当真不肯解开封印,那这个责任他可担当不起。阻止钢牙后,农马一脸诚恳,对李严龙说道:“李兄,我们真有难言之隐,凭你们这些人,是无法打得过我们的,你就听兄弟我一句话,赶紧下山,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别让我们左右为难。”李严龙也是个练把式的人,从钢牙步伐跟气势中不难生,这个人的功夫跟功力远远在自己之上,再瞧现场其他人,他心里就直倒吸冷气,这些人,个个目露精光,一看都是本事非凡的人,就他和几十个几乎没有功夫的村民,又能做什么呢?思来想去,他只得无奈一叹:“农兄弟,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若生了不可挽回的事,一切责任都在你们身上!”“李兄,得罪了,代我向长老问好。”农马说着,瞧了夏方天一眼,跟着道:“另外告诉长老,夏兄弟和我在一起。”“哼,你们好自为之!告辞了!”李严龙行事干脆利落,现势头不对,他一刻也不迟疑,说着话,他扬手一挥,带着村民下了山。现在既然无法阻止农马等人,那就只能告知村民,尽快逃离这里。“妈的一群碍事的杂种,要不是某人拦着,老子一个也不留。”钢牙余怒未消,啐骂几句后,他指着三个水池,示意农马和夏方天行动。农马与夏方天对视一眼,点点头,走到三个水池旁,行步念咒,一切如同解开一个、二个封印一般,很快,三个封印也被破开了。与之前两个不同的是,三个封印的解开,反应出奇的大,这一次不但地动山摇,就连山间树木岩石,也开始出现断裂倒塌,天空上的黑云翻滚不止,黑云之中还不时闪烁着闪电,整个“六池山”就如同陷入地狱一般,情况异常的诡异。“很好,三个封印解开了,很好,哈哈哈”蓝衣大汉喜极狂笑,面对如此可怕的景象,他不但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兴奋异常。事情进行的相当顺利,很快,农马跟夏方天又解开四个、五个封印,此时从“六池山”下瞧看,即可现,从“六池山”山脚下开始,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缝一直延伸而上,乍看之下,就如同一条黑龙躺卧在山避上一般。而空中的黑云已经开始劈下闪电,山上不少树木被雷电劈中而燃,或是迅蔓延,不久“六池山”的树木都被火所吞噬,远远瞧去,整座“六池山”就像一座火焰山一般。天空翻滚不止的黑云,下边又是冲天而燃的烈火,此时此刻,整座“六池山”就彷如末日来临一般。守龙一族村子中,李严龙把农马跟夏方天的话一字不漏带给族长。族长听罢,久久无言。“长老,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您看天空,感觉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李严龙焦急万分,对农马的话,他是深信不疑。“唉,天意啊,天意啊,想不到农马真的学会了‘天叩神术’,这样一来,老夫当初给他‘天叩神术’一书的目的就达到了,方天这孩子,应该已经了解了老夫的一片苦心吧。”长老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令李严龙半天摸不着头脑,正待他想再次提醒长老时,长老已经开口了:“唉,我族命运,始终摆脱不了这千年宿怨,该来的总该会来,即使我等逃离了这里,那条毒龙还是会找上门,李壮士,麻烦你询问下村民们,看看他们有多少人要离开这里,如要离开的话,就给他们每人分配一些盘缠跟生活上的用品,剩下不想走的,就跟老夫一同上山吧,希望我等的命,能平息毒龙几千年的怨气。”“可是长老,毒龙一旦出世的话,大家必死无疑啊,咱们这样岂不是妄送性命。”“唉,咱们尽力而为吧,几千年的怨恨,他自不会轻易息怒,希望我等性命,能稍微降低他的怒气吧。”实际上,李严龙不知,长老上山其实还有其他的目的,那就是见夏方天一面和救出夏方天跟农马。他倒不是好心想解救农马,而是为了夏方天的未来,不得不一起救了农马。经过一番点算后,留下的来的族人和出走的族人,各为一半。将事情安排妥当后,长老领着众人,来到村子里的一处空地上。空地上早已摆着一张神台和许多祭品,现在长老要做的,是守龙一族的最后一次祭天问卦。实际上,神龙的出世,已经不是祭天问卦所能预测得到的事,守龙一族前途命运如何,就连天也不知道,长老所做的,不过是垂死挣扎。同一时间的山顶上,农马呆呆看着眼前一座破陋的茅屋,茅屋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已经倒塌,屋顶更是早已不知所踪,这间小小的茅屋,勾起他无数回忆,回想起来,跟丛翁老爷子和张小露修行的那段日子里,当真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也不知丛翁老爷子升天之后,是否还在关注着他,是否想念过他们。“农小子,别呆了,动作快点。这是最后一个外道封印,解开后咱们就能进入内道,解开神器的封印了。”听到蓝衣大汉的话,农马疑惑问道:“外道封印?难道除了这六个水池封印外,难道还有其它封印?”“哈哈哈,蠢材,神龙封印这么容易解开的话,本圣主还要麻烦你干啥。快点吧。”见农马有些摸不着头脑,夏方天接口解释:“神龙的封印,外道一共有六处封印,称为‘五合六聚’,内道则有三道封印,称为‘三脉神通’,外六道是吸取天地灵气镇压神龙,内三道是禁锢神龙的封印,只有解开内三道,神龙才能重获自由,只不过”见夏方天欲言又止,农马急忙问道:“只不过什么?”夏方天看了白晓婷和陈文公两人一眼,说道:“只不过内三道禁制重重,里面有很多厉害的法阵,千百年来一直运转不息,进去后,恐怕有人要以身试法了。”农马闻言一皱眉。夏方天的意思他明白,既是说,等进入内道后,白晓婷和陈文公很可能会被当做“探路者”!白晓婷和陈文公也听到夏方天的话,两人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见农马满脸凝重,陈文公笑了笑,说道:“呵呵,几百前的老前辈布置的法阵,老夫还真感兴趣,这种机会可不是轻易可得。”“是啊,我也很感兴趣看看那些死了几百年的前辈们能有多大了不起,要是我破解了他们的法阵,以后寿终正寝后,我就到阴间去嘲笑他们。”白晓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她这些话可不是故作镇定,而是当真这般想。农马闻言无奈一笑,知道两人是在安慰自己,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但对白晓婷和陈文公两人的安危,他却无论如何也要保其安全,倘若蓝衣大汉要他们当“探路者”到时自己抢先一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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