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萦回到府里时。仆人说二少爷在客厅等她。季以萦冷笑。她向來看不起季以赫。就算他现在成了府里的主人。也别想让她改变对他的态度。季以萦径自回房。
    可她沒想到。季以赫竟然让仆人一个轮一个來敲她房门。季以萦忍无可忍。终于去了大厅见他。
    “刘安子。你究竟想怎么样。”季以萦愤怒地质问。在她眼中。季以赫永远是丫环所生的贱种。
    季以赫听闻这个很久沒听过的旧名。不怒反笑。“是。我是刘安子。这是我娘取的名字。你到让我想起了以前被你欺压侮辱的那些日子。”小时候的季以萦任性是众所周知的。连季以礼都不敢招惹她。自从她听到下人们传言刘安子是季展的私生子之后。『雅*文*言*情*首*发』就处处针对刁难他。季以赫吃了不少苦头。
    “贱种永远是贱种。”季以萦轻蔑地斥道。
    季以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嘲讽地说:“看來你还看不清事实。这里已经不是季展话事做主的地方。你也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季大小姐。现在的你不过是寄我篱下的可怜虫。收起你这让人厌恶的娇纵脾气。不然。我会让你的日子变得很‘精彩’。听懂了吗。”
    季以萦痛得眼睛冒泪。可她还是倔强地瞪着季以赫。
    季以赫不想与她计较。放开她。“我找你來不是斗气的。我知道你今天进宫找太后赐婚。既然你不爱容望。肯定别有所图。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季以萦不以为然。“我要做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季以赫诡异一笑:“那如果我说季大小姐得了失心疯。把你囚禁在季府。太后就有借口不赐婚。你可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季以萦惊怒:“你敢。”不过季以萦心里也是暗暗一惊。囚禁她又算什么。他为了继承相位不择手段。季以赫连爹都敢出卖。还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让娘和大哥搬出了季府。当初娘他们搬走的时候。季以萦是故意要留下來的。她不能让季以赫占尽便宜。这里是她出生成长的地方。总有一天要把季以赫赶出去。
    季以赫不理会她的虚张声势。“我知道你要对付容望。我们既然有共同的对手。何不抛弃成见合作。”
    季以萦甚感困惑。季以赫跟容望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对付容望。她深入细想。随即明白了。她嘲笑:“你自负聪明一世。可不料还有容望碍着你了。才能贤明早已传天下。你虽然当上了左相。可大家都说你心术不正。靠出卖亲爹上位。容相的人看不起你。爹的旧势力排挤你。现在谁还把左相当回事。”
    季以萦的话戳中了季以赫的痛处。正是他现在尴尬的处境。就是因为如此。他才看不惯容望。不就是凭借了以前和归菀公主的婚事才一直平步青云吗。容望只是出身好。才能未必比得上自己。
    容望那人骄傲自负。虽然平时也对季以赫以礼相待。可季以赫总觉得容望不把他当回事。所以他才想和季以萦合作。给容望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算容望坚不可摧。也可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除了归菀公主。不是还有一个出自青楼的小妾。听闻容望对她倍加宠爱的。美色永远是男人的弱点。想必容望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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