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曾祖父
温懋和稀稀回到别墅里，结果……
“懋懋稀稀过来。”郑秋昕看到温懋他们回来，开心的叫住他们。
“这是你们的曾祖父。”
温懋和稀稀看着坐在独立沙发上那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在心里嘀咕，【曾祖父？是什么？】
额……
“曾祖父好。我叫温懋， 四岁半啦！”
稀稀也紧随其后，糯糯地开口：“曾祖父好，我是稀稀。”
坐在沙发上的叶亦晨原本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但看到这两个可爱得像小天使一样的孩子，他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他站起身，缓缓走到两个孩子面前，弯下腰，温和地说：“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曾祖父，叶亦晨。”
叶亦晨的声音虽然略显苍老，但却充满了温暖和亲切。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温懋和稀稀的头，眼中满是喜爱和宠溺。
“曾祖父，我们可以带您去参观我们的房间吗？”温懋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叶亦晨。
“当然可以。”叶亦晨笑着点头，“我很期待看看你们的小天地。”
于是，温懋和稀稀牵着曾祖父的手，兴冲冲地带着他上楼参观他们的房间。他们一边走，一边兴奋地介绍着自己的玩具、书籍和各种小宝贝。
温懋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指着楼梯口的方向，奶声奶气地说：“曾祖父，我们的房间就在二楼最里面那间，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哦！”
稀稀则紧紧握着叶亦晨的手，心情也很好，小脚迈着步伐，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他好喜欢这个曾祖父，身上有股姥爷的味道。
一走进房间，温懋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大的塑料箱子。他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车、积木和玩偶。他拿起一辆小汽车，兴奋地介绍道：“曾祖父，您看这是我哥哥给我买的跑车，它跑得飞快，可以追上真正的汽车呢！”
玩了一会后，温懋忽然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手里紧紧握着一幅画。那幅画被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就像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温懋的绘画充满了童真和想象力，每一笔、每一划都流露出他对这个世界的热爱和好奇。画面上，色彩斑斓，线条流畅，如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他用稚嫩的小手，勾勒出一座座房子、一棵棵大树，还有那在空中飞翔的小鸟。每一处细节都充满了生动和活力，让人仿佛能够置身于这个美好的世界之中。
温懋的眼神里散发着光芒，他指着画上的每一处，向叶亦晨介绍着自己的作品。
“曾祖父，您看这座房子，它是我梦想中的家，有大大的院子，可以种很多花。”他又指着那些飞翔的小鸟说：“这些小鸟是我的朋友，它们每天都会陪我玩耍。”
叶亦晨则耐心地听着，不时地点头称赞，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
这样的画面，让整个叶家的人都感到惊讶。
他们都知道曾祖父\/祖父平时是个严肃的人，对待家族中的晚辈，总是要求严格，鲜少有这样和颜悦色的时候。
叶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叔叔伯伯还是堂兄弟姐妹，都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羡慕，有好奇，也有一丝丝的不解。
【祖父今天吃错药了？】
【平时对我们这些孙子孙女，可都是板着一张脸，现在却对这两个小家伙笑得这么开心？】
站在一旁的叶家长辈们，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爸今天的表情变丰富了，这懋懋和稀稀两个人的魅力还真大。】
他们心里也替叶亦晨开心。
……
参观完房间后，已是饭点时分。
叶家的大宅子里，长长的餐桌旁，家族成员陆续入座。
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香气四溢。
叶亦晨坐在主位上，他的旁边是空着的两个位置，显然是留给温懋和稀稀的。
就在这时，温懋和稀稀手牵手，郑秋昕赶紧让他们过来，
“你们坐曾祖父旁边好不好啊？”叶亦晨笑得脸皱起了菊花，温懋和稀稀对看一眼，虽疑惑还是点头同意了。
等他们坐下后，叶永昌和郑秋昕也分坐他们两边，把小孙子四周都围起来了。
叶家其他人：就说，大可不必，他们又不会过去抢。
想归想，心里总是不得劲。
他们中有的从小在叶家长大，却从未得到过曾祖父\/祖父这样的特殊待遇；有的则是成年后才回到家族，更是连曾祖父\/祖父的单独陪伴都未曾享受过。
温懋和稀稀无疑是叶家人的宠儿。一来就俘获了老人家的欢心（这里的老人特指--叶亦晨\/叶永昌\/郑秋昕）
叶和臣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酸溜溜地说：“哎呀，看来曾祖父现在眼里只有这两个小家伙，我们这些小辈啊都靠边站咯。”
叶老三--叶璨一把扯住他的耳朵，这小子最近是吃错药了吧，以前还觉得他稳重，现在稳重都被狗吃了？
“疼、疼、疼，老爸，耳朵快掉了！”叶和臣边护住自己的耳朵，边喊着。
叶璨松开手，假装严肃地说道：“你这小子，以前还觉得你是个稳重的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
“这么帅？原来爸你也发现了我的帅气，遮不住了？”
“呵，你这模样，自然离不开老子优秀的基因。”叶璨说完，自认为帅的给了他老婆云妍抛了个媚眼。
云妍眼不见心不烦，叶璨也是脸皮厚，看老婆不接招，就把目光投向正专注吃饭的叶和颖。
“小颖儿，你觉得老爸帅吗？”
“……”她抬起头，看着一脸期待的叶璨，嘴角微抽。
老爸，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
叶和颖朝他翻了个白眼。
“哈哈，我就知道，我的帅气只有儿子能够体会。”叶璨接二连三在老婆和女儿面前受挫，只能转而揽住一旁叶和臣的肩膀，和他絮絮叨叨起来。
叶和臣扒拉掉叶璨的手，“老爸，你不讲卫生，刚刚拿东西都没擦手。”说完他一脸嫌弃地拿起湿巾，擦拭被叶璨弄脏的衣服。
叶璨：……
这个小家，终究没有他的位置了吗？
他把目光投向其他人，他大哥叶锡，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前的餐盘，正慢条斯理吃着；老二叶炀，拿着龙虾吊着小侄子。
其他人也都在各自忙碌着，要么在跟身旁的人说话，要么就安静地吃饭……
叶璨心酸的拿起他的红酒杯，啊，优秀的人终归是孤独的，敬他自己，一口把红酒闷了。
一旁的叶家二姐叶荭听了，不禁笑出声来：“你们俩啊，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耍宝。不过话说回来，和臣你最近确实变得活泼了许多，是好事。”
叶和臣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那是自然，家里还是要热闹才好嘛。”真是没有他活跃气氛，这个家得散。
不至于，真不至于。
叶荭看着坐在爷爷旁边的两个小家伙，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这两小子，真是幸运，能被叶申带回家，更庆幸的是，爷爷对他们是真的喜欢。
温懋和稀稀似乎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氛变化。他们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哥哥姐姐叔叔伯伯们，然后相视一笑。
***
餐后，大家一起送温懋和稀稀到门口，目送着他们跟着曾祖父坐上车，前往古董街。
车子缓缓驶离叶家别墅。
叶家其他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聊起家常。
“曾祖父可真是偏心，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叶和臣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引来一阵笑声。
叶永昌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叶和臣的肩膀：“你这小子，爷爷也没亏待过你，怎么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平添笑话不是？”
叶和臣故作不满地嘟囔着，“爷爷和曾祖父怎么能一样，隔了一辈，不是应该更亲才对嘛？”
“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打！”叶永昌咬牙，但凡他再年轻十岁，这皮小子还不得给他天天操练。
叶永昌也是当兵出身，后来成为政客，但长期锻炼身体十分健康，不像个60多岁的老人。
“嘿嘿，爷爷保重身体，孙子我去也。”叶和臣不想跟着一群人在这里继续耍宝，他要去游戏里跟别人大战三百回合。
“这小子！”
“少打点游戏。”
冲着叶和臣喊一声，叶璨接着说，“爸妈，家里最近挺热闹的，你们看要不要办个宴会，隆重介绍一下温懋和稀稀他们？”
叶永昌和郑秋昕对视一眼，然后说道，“这事不急，要看你弟那边的想法。”
叶荭也跟着说，“没错，这件事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但我们叶家子孙该有的，他们俩也要有。”她的双胞胎即使不姓叶，但也受叶家的庇佑，叶锡还给他们各留了一份资产。
“放心，我已经让助理整理好老幺的资产，他的份，以及温懋和稀稀的份都有。”叶锡拿着平板，展示他的材料给大家看。
“嗯，我要给温懋和稀稀他们打两个平安锁，对，这个事要排在前面，我之前居然没想到。”郑秋昕拍了一下头，才想起来，急忙跑去卧室拿东西。
“妈，不急。”叶荭拉住她。
“我们先想好要做什么，然后下午我跟你一起去。”
“好好，对，还有什么？”
叶家其他男性：……
他们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啊，平常给孙子不就是甩钱就行吗？
云妍：“孩子们已经开始上课了，要不给他们找几个家教？”
这个靠谱。
叶璨赞同的看着妻子，不愧是他老婆，脑子就是好使。
“对，其他的我们都不缺，就是稀稀吧，我听说他爸也回来了，要不改天问问他的想法？”叶永昌想起叶申前面对他说他大师兄宗明笙的事情，觉得有必要跟稀稀爸说一下。
“也是，毕竟稀稀，哎，这孩子性格还挺成熟的。”
“像个小大人。”
叶荭忍不住插嘴，脑海中浮现出稀稀那张严肃的小脸，嘴角微微上扬，“挺可爱的啊，特别是他有时候生气，脸上的表情，看着就像河豚…………”叶荭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忍不住笑出了鹅叫声。
“什么河豚？那小子根本就没什么表情好吗，都没见他怎么生气！”叶永昌一脸疑惑。
“有啊，群里的照片爸你没看吗？”
“什么照片？我怎么没看到？”叶永昌说着，便拿出手机开始翻找群聊记录。他戳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叶荭说的那张照片。
叶荭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划开相册，找到那张照片，递给叶永昌：“喏~就是这一张。”
照片中的稀稀眉头紧锁，小嘴撅起，确实有点像一只生气的河豚。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
就在这时，一旁的郑秋昕也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照片：“哇，稀稀这张照片好可爱啊！我还要看温懋的照片！”说着，拿过叶永昌手里的手机，便开始在手机相册里翻找起来。
郑秋昕拿过叶荭的手机到一旁欣赏照片，其他人：……
被抢了手机的叶永昌：啊，老婆，我也要看啊。
凑到郑秋昕跟前一起看手机--里的照片。
被抢了手机的叶荭：那是我的手机，你们自己的没有吗？
叶家其他人：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刚刚不是讨论照片的问题吧？
对了，我们在这里干什么来着？
……
***
温懋和稀稀坐在曾祖父叶亦晨的身旁，他们的眼睛如同两颗明亮的星星，好奇地打量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窗外的街道热闹非凡，人来人往，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就像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宝藏世界。
叶亦晨看着两个小家伙兴奋的样子，心中满是慈爱。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岁月的沧桑和故事的韵味：“孩子们，你们看，这就是我们j市的古董街。这里每一件古董，都承载着一段历史，一个故事。”
“懋懋稀稀过来。”郑秋昕看到温懋他们回来，开心的叫住他们。
“这是你们的曾祖父。”
温懋和稀稀看着坐在独立沙发上那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在心里嘀咕，【曾祖父？是什么？】
额……
“曾祖父好。我叫温懋， 四岁半啦！”
稀稀也紧随其后，糯糯地开口：“曾祖父好，我是稀稀。”
坐在沙发上的叶亦晨原本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但看到这两个可爱得像小天使一样的孩子，他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慈祥和蔼的笑容。他站起身，缓缓走到两个孩子面前，弯下腰，温和地说：“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曾祖父，叶亦晨。”
叶亦晨的声音虽然略显苍老，但却充满了温暖和亲切。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温懋和稀稀的头，眼中满是喜爱和宠溺。
“曾祖父，我们可以带您去参观我们的房间吗？”温懋眨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叶亦晨。
“当然可以。”叶亦晨笑着点头，“我很期待看看你们的小天地。”
于是，温懋和稀稀牵着曾祖父的手，兴冲冲地带着他上楼参观他们的房间。他们一边走，一边兴奋地介绍着自己的玩具、书籍和各种小宝贝。
温懋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指着楼梯口的方向，奶声奶气地说：“曾祖父，我们的房间就在二楼最里面那间，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哦！”
稀稀则紧紧握着叶亦晨的手，心情也很好，小脚迈着步伐，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他好喜欢这个曾祖父，身上有股姥爷的味道。
一走进房间，温懋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大的塑料箱子。他打开箱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车、积木和玩偶。他拿起一辆小汽车，兴奋地介绍道：“曾祖父，您看这是我哥哥给我买的跑车，它跑得飞快，可以追上真正的汽车呢！”
玩了一会后，温懋忽然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手里紧紧握着一幅画。那幅画被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就像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温懋的绘画充满了童真和想象力，每一笔、每一划都流露出他对这个世界的热爱和好奇。画面上，色彩斑斓，线条流畅，如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他用稚嫩的小手，勾勒出一座座房子、一棵棵大树，还有那在空中飞翔的小鸟。每一处细节都充满了生动和活力，让人仿佛能够置身于这个美好的世界之中。
温懋的眼神里散发着光芒，他指着画上的每一处，向叶亦晨介绍着自己的作品。
“曾祖父，您看这座房子，它是我梦想中的家，有大大的院子，可以种很多花。”他又指着那些飞翔的小鸟说：“这些小鸟是我的朋友，它们每天都会陪我玩耍。”
叶亦晨则耐心地听着，不时地点头称赞，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
这样的画面，让整个叶家的人都感到惊讶。
他们都知道曾祖父\/祖父平时是个严肃的人，对待家族中的晚辈，总是要求严格，鲜少有这样和颜悦色的时候。
叶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叔叔伯伯还是堂兄弟姐妹，都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羡慕，有好奇，也有一丝丝的不解。
【祖父今天吃错药了？】
【平时对我们这些孙子孙女，可都是板着一张脸，现在却对这两个小家伙笑得这么开心？】
站在一旁的叶家长辈们，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爸今天的表情变丰富了，这懋懋和稀稀两个人的魅力还真大。】
他们心里也替叶亦晨开心。
……
参观完房间后，已是饭点时分。
叶家的大宅子里，长长的餐桌旁，家族成员陆续入座。
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香气四溢。
叶亦晨坐在主位上，他的旁边是空着的两个位置，显然是留给温懋和稀稀的。
就在这时，温懋和稀稀手牵手，郑秋昕赶紧让他们过来，
“你们坐曾祖父旁边好不好啊？”叶亦晨笑得脸皱起了菊花，温懋和稀稀对看一眼，虽疑惑还是点头同意了。
等他们坐下后，叶永昌和郑秋昕也分坐他们两边，把小孙子四周都围起来了。
叶家其他人：就说，大可不必，他们又不会过去抢。
想归想，心里总是不得劲。
他们中有的从小在叶家长大，却从未得到过曾祖父\/祖父这样的特殊待遇；有的则是成年后才回到家族，更是连曾祖父\/祖父的单独陪伴都未曾享受过。
温懋和稀稀无疑是叶家人的宠儿。一来就俘获了老人家的欢心（这里的老人特指--叶亦晨\/叶永昌\/郑秋昕）
叶和臣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酸溜溜地说：“哎呀，看来曾祖父现在眼里只有这两个小家伙，我们这些小辈啊都靠边站咯。”
叶老三--叶璨一把扯住他的耳朵，这小子最近是吃错药了吧，以前还觉得他稳重，现在稳重都被狗吃了？
“疼、疼、疼，老爸，耳朵快掉了！”叶和臣边护住自己的耳朵，边喊着。
叶璨松开手，假装严肃地说道：“你这小子，以前还觉得你是个稳重的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
“这么帅？原来爸你也发现了我的帅气，遮不住了？”
“呵，你这模样，自然离不开老子优秀的基因。”叶璨说完，自认为帅的给了他老婆云妍抛了个媚眼。
云妍眼不见心不烦，叶璨也是脸皮厚，看老婆不接招，就把目光投向正专注吃饭的叶和颖。
“小颖儿，你觉得老爸帅吗？”
“……”她抬起头，看着一脸期待的叶璨，嘴角微抽。
老爸，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
叶和颖朝他翻了个白眼。
“哈哈，我就知道，我的帅气只有儿子能够体会。”叶璨接二连三在老婆和女儿面前受挫，只能转而揽住一旁叶和臣的肩膀，和他絮絮叨叨起来。
叶和臣扒拉掉叶璨的手，“老爸，你不讲卫生，刚刚拿东西都没擦手。”说完他一脸嫌弃地拿起湿巾，擦拭被叶璨弄脏的衣服。
叶璨：……
这个小家，终究没有他的位置了吗？
他把目光投向其他人，他大哥叶锡，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前的餐盘，正慢条斯理吃着；老二叶炀，拿着龙虾吊着小侄子。
其他人也都在各自忙碌着，要么在跟身旁的人说话，要么就安静地吃饭……
叶璨心酸的拿起他的红酒杯，啊，优秀的人终归是孤独的，敬他自己，一口把红酒闷了。
一旁的叶家二姐叶荭听了，不禁笑出声来：“你们俩啊，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耍宝。不过话说回来，和臣你最近确实变得活泼了许多，是好事。”
叶和臣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那是自然，家里还是要热闹才好嘛。”真是没有他活跃气氛，这个家得散。
不至于，真不至于。
叶荭看着坐在爷爷旁边的两个小家伙，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这两小子，真是幸运，能被叶申带回家，更庆幸的是，爷爷对他们是真的喜欢。
温懋和稀稀似乎感受到了周围的气氛变化。他们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哥哥姐姐叔叔伯伯们，然后相视一笑。
***
餐后，大家一起送温懋和稀稀到门口，目送着他们跟着曾祖父坐上车，前往古董街。
车子缓缓驶离叶家别墅。
叶家其他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聊起家常。
“曾祖父可真是偏心，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叶和臣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引来一阵笑声。
叶永昌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叶和臣的肩膀：“你这小子，爷爷也没亏待过你，怎么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平添笑话不是？”
叶和臣故作不满地嘟囔着，“爷爷和曾祖父怎么能一样，隔了一辈，不是应该更亲才对嘛？”
“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打！”叶永昌咬牙，但凡他再年轻十岁，这皮小子还不得给他天天操练。
叶永昌也是当兵出身，后来成为政客，但长期锻炼身体十分健康，不像个60多岁的老人。
“嘿嘿，爷爷保重身体，孙子我去也。”叶和臣不想跟着一群人在这里继续耍宝，他要去游戏里跟别人大战三百回合。
“这小子！”
“少打点游戏。”
冲着叶和臣喊一声，叶璨接着说，“爸妈，家里最近挺热闹的，你们看要不要办个宴会，隆重介绍一下温懋和稀稀他们？”
叶永昌和郑秋昕对视一眼，然后说道，“这事不急，要看你弟那边的想法。”
叶荭也跟着说，“没错，这件事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但我们叶家子孙该有的，他们俩也要有。”她的双胞胎即使不姓叶，但也受叶家的庇佑，叶锡还给他们各留了一份资产。
“放心，我已经让助理整理好老幺的资产，他的份，以及温懋和稀稀的份都有。”叶锡拿着平板，展示他的材料给大家看。
“嗯，我要给温懋和稀稀他们打两个平安锁，对，这个事要排在前面，我之前居然没想到。”郑秋昕拍了一下头，才想起来，急忙跑去卧室拿东西。
“妈，不急。”叶荭拉住她。
“我们先想好要做什么，然后下午我跟你一起去。”
“好好，对，还有什么？”
叶家其他男性：……
他们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啊，平常给孙子不就是甩钱就行吗？
云妍：“孩子们已经开始上课了，要不给他们找几个家教？”
这个靠谱。
叶璨赞同的看着妻子，不愧是他老婆，脑子就是好使。
“对，其他的我们都不缺，就是稀稀吧，我听说他爸也回来了，要不改天问问他的想法？”叶永昌想起叶申前面对他说他大师兄宗明笙的事情，觉得有必要跟稀稀爸说一下。
“也是，毕竟稀稀，哎，这孩子性格还挺成熟的。”
“像个小大人。”
叶荭忍不住插嘴，脑海中浮现出稀稀那张严肃的小脸，嘴角微微上扬，“挺可爱的啊，特别是他有时候生气，脸上的表情，看着就像河豚…………”叶荭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忍不住笑出了鹅叫声。
“什么河豚？那小子根本就没什么表情好吗，都没见他怎么生气！”叶永昌一脸疑惑。
“有啊，群里的照片爸你没看吗？”
“什么照片？我怎么没看到？”叶永昌说着，便拿出手机开始翻找群聊记录。他戳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叶荭说的那张照片。
叶荭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划开相册，找到那张照片，递给叶永昌：“喏~就是这一张。”
照片中的稀稀眉头紧锁，小嘴撅起，确实有点像一只生气的河豚。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
就在这时，一旁的郑秋昕也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照片：“哇，稀稀这张照片好可爱啊！我还要看温懋的照片！”说着，拿过叶永昌手里的手机，便开始在手机相册里翻找起来。
郑秋昕拿过叶荭的手机到一旁欣赏照片，其他人：……
被抢了手机的叶永昌：啊，老婆，我也要看啊。
凑到郑秋昕跟前一起看手机--里的照片。
被抢了手机的叶荭：那是我的手机，你们自己的没有吗？
叶家其他人：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刚刚不是讨论照片的问题吧？
对了，我们在这里干什么来着？
……
***
温懋和稀稀坐在曾祖父叶亦晨的身旁，他们的眼睛如同两颗明亮的星星，好奇地打量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窗外的街道热闹非凡，人来人往，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就像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宝藏世界。
叶亦晨看着两个小家伙兴奋的样子，心中满是慈爱。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岁月的沧桑和故事的韵味：“孩子们，你们看，这就是我们j市的古董街。这里每一件古董，都承载着一段历史，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