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外面闯荡,不能只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要学会与他人建立良好的关系,互相帮助才能走得更远。
    “好了,咱们去找我爹吧,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忙完了。”刘大壮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同时也伸手将正郑氏拉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刘大壮突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黝黑的汉子,正气势汹汹地朝着郑氏走来。
    刘大壮定睛一看:“哎呦,这不是我爹吗!有余啊,你可千万不要跟我爹说见过我,早上我打碎了他钟爱的花瓶,这会儿估计正想揍我呢!”
    刘大壮躲到角落里嘀嘀咕咕两句,飞快跑走了。
    郑氏都来不及反应,刘大壮的身影就不见了。
    “辛苦你了,小郑,剩下的我来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刘庆看着眼前这位面色苍白、满脸写着害怕的郑氏,他轻轻地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加温和一些。
    郑氏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然而,当她转过身时,脚步却显得有些慌乱和急促,仿佛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她迈着细碎而快速的步伐,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她飞快的穿过了一楼的大堂,越过了正在谈笑的刘大庆和庄蝶,路过了阴暗的楼梯间和后厨,不小心撞到森鸥外身上,她匆匆的道歉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森鸥外转过头去,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随后,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那些正悠然自得、谈笑风生的轮回者们。
    森鸥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这些人啊……”
    “森大夫。”
    声音从楼上传来,声森鸥外顺着着方向抬头一看,居然是白日见过的柳妈妈。
    森鸥外顺着楼梯走到四楼。
    “森大夫,我最近一段时间睡眠质量相当糟糕,总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您能否给我开一副有助于改善睡眠的药物呢?” 柳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用手抚摸着眼下,似乎想要掩盖那淡淡的黑眼圈。
    森鸥外凝视着柳妈妈憔悴的面容和明显的黑眼圈,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柳妈妈,您这种失眠症状持续多久了呢?”他关切地问道。
    柳妈妈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唉,差不多快有两个月了吧。”
    “竟然已经长达两个月之久!那么,在这两个月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变故呢?”森鸥外追问道。
    “两个月前?两个月前刚好是我接任烟花楼的时候啊!”柳妈妈感慨地说道,紧接着她又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平静。”
    “哦?那么六天之后呢?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活动或安排?”森鸥外继续追问道。
    “哪里有什么活动呀!六天之后刚好是中元节,按照传统习俗,咱们这烟花楼可是要关门歇业一天的呢!”柳妈妈无奈地笑了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惋惜。
    毕竟中元节对于他们这种烟花之地来说,并不是一个热闹的日子。
    “原来如此……”森鸥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他的内心开始对这个副本的情况产生了一些猜测。
    或许,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时间点背后隐藏着某种规律或者秘密。他决定继续深入观察和探索,寻找更多的线索来解开这个谜团。
    “森大夫,这些问题和我的失眠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柳妈妈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不满之色,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不过就是失眠而已,怎么问来问去问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简直就像是在接受审讯一样,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心里不舒服的。
    然而,面对柳妈妈的质问,森鸥外却显得十分淡定从容。
    他微微一笑,解释道:“柳妈妈,您先别着急。其实,失眠这个症状很多时候都与人的心理状态息息相关。只有了解清楚您最近的生活状况以及情绪变化等方面的情况,我才能更好地找到问题的根源,从而从根本上解决您的病情呀。”
    听到这里,柳妈妈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追问道:“可是,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并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压力,那又该怎么办呢?”
    森鸥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恐怕只能给您开一副安神药了。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这种药物只能起到暂时缓解失眠症状的作用,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且随着服药时间的增长,身体很可能会对其产生一定的抗药性,到时候治疗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了。”
    森鸥外此时一脸严肃认真,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专业人士特有的气息,但他的表情却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为难之色。
    柳妈妈的脸色则比之前要好上一些,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其实……在我接手这家烟花楼之前,就曾经听到过一些关于这里的传闻。”
    森鸥外立刻摆出一副聚精会神、侧耳倾听的模样,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柳妈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说道:“我听说啊,咱们这烟花楼有点不对劲。打从这栋楼建成以来,每年都会有至少三个以上的人死去!”她的声音颤抖着,显然对这个传说深感恐惧。
    森鸥外心中一动:“柳妈妈,您方便详细说一下吗?”
    柳妈妈神神秘秘地凑到森鸥外耳边,压低声音道:“这烟花楼啊,可邪乎得很呢!自从它建起来,那真是大大小小的事故没断过,就算建成之后也是如此。有人还专门统计过,这烟花楼每年至少得死三个人,多的时候更是数都数不过来。”
    森鸥外认真聆听着刘妈妈的话,并将她说的情况牢记于心,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原来如此,看来柳妈妈是被这些传言给吓到了。不过您不必太过担忧,毕竟传言只是传言而已,未必可信。”
    他的语气轻松而坚定,似乎对这些所谓的邪门之事并不放在心上。
    “您说出来,是不是感觉心里头都舒服了?您这失眠啊,多半就是长期压抑闹的。”
    “我就不给您开药啦,您晚上泡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就成了,您就放心吧。”
    森鸥外语气温柔,但说的话却像迷魂汤一样,什么药都没开,就把柳妈妈给打发走了。
    柳妈妈晕乎乎的就想上楼休息,走到楼梯口,忽然想起自己是来找嫣然的。
    她快步走到嫣然房间门口,敲开大门却没有进去,就在门口招呼到:“嫣然呐,今天胜出的的是杜公子,他待会儿就要来了,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
    说完,也不顾苏慕然铁青的脸色就离开了。
    她还想快点回房间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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