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利与弊
“tu！唔，满足了满足了，大战之后的美食总能让人心情愉悦。”
阎宇山吐出嘴中的骨头，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手指，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先回落岩城吧，组织需要一个足够的落脚点。”
陨星擦拭重弩的动作停顿片刻，有些犹豫的看向阎宇山，双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怎么？”
“之前那名萨科塔...”
“你说阿权啊，没事儿，要是误会的话肯定能解开。”
“不是误会，当我看到她第一眼时，就应该猜到，毕竟他们那么像...”
阎宇山因为她的话语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陨星会在意权天使的看法。
“她说的是？”
“是事实，不论什么原因，截杀那些拉特兰，是我下达的命令。”
“雇主是谁？”
“我的线人只告诉我，对方是拉特兰人。”
听完陨星的叙述，阎宇山陷入思索。
权天使在意之人死在了卡兹戴尔，并且明面上的‘凶手’阴差阳错成为新同伴。遇到这种情况，不论是谁，肯定都无法接受。
“放心吧，我相信阿权，她可不会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之前那样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希望如此吧。”
陨星听出阎宇山话语中的安慰，毕竟这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只能顺其自然。
“走吧，回落岩城。”
“你的伤...”
“小伤而已，不耽误。”
他从黄衣中伸出左手，摆了个标准的健美pose。陨星看到他黄衣之下露出的肌肤，十分惊讶。
毕竟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浑身焦黑，身上到处都是绽裂的伤口。现在却恢复如初，仿佛没有受伤一样。
她下意识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不会是温迪戈吧。”
“啊，你说啥？”
“没事，出发吧。”
陨星将重弩挂回背上，环视了一眼残破的森林，但也只是片刻，她便朝着来时的方向出发。阎宇山也没有犹豫，左腿发力猛踏地面。
砰。
突然他重心不稳，跌倒在地。陨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阎宇山，眼神中不乏担忧神色。
然而阎宇山的面色却有些凝重，他调动的力量明明与之前相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才察觉到么？昨天那奇怪的法阵，将同步的力量禁锢在你的体内了。”
海塔的声音再度从他脑海中响起，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阎宇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朝着陨星摆了摆手，示意继续赶路就行。
陨星还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出言询问。
在她转身的同时，阎宇山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彩，不过没有人察觉到。
他稍微适应了一下现在的身体情况，一跃而起跟在陨星身后。
“不是同步的力量咩？为什么感觉起来只二境九阶左右？”
“你是不是傻，施术者的法阵是帮你的吗？”
“额，不是。”
“那火焰可是燃烧了你的部分灵魂，这点境界提升的好处算个屁。”
海塔一反常态的爆了粗口，阎宇山还有些不明白海塔生气的原因。他对于灵魂缺失没有丝毫察觉，或者说没给他带来影响。
“失去部分灵魂，有这么严重吗？”
“直白的说，你的实力可能无法更进一步，或者说比之前要难上数十倍。”
“什么？！你确定么？”
阎宇山无法再保持淡定，他需要确认海塔话语的真实性。这关系到长远发展，他不能拿自己的成长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不过这也并不是无解的情况，既已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炎国有句老话，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是...算了，你要是都没办法，也就只能先这样了。”
“......”
海塔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判断。
阎宇山见状也没有过多追问，他一边赶路，一边为之后的行动做着打算。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
在赶路的过程中，他们的速度并不算快。即便陨星的身体强度相当优秀，但如此短的时间内，她也无法完全恢复。
幸运的是他们回来的这一路，没有遇到其他阻拦。阎宇山也在周围的风景中了解到，真实的卡兹戴尔。
相较于之前的匆忙路过，这次阎宇山得以看清周围废墟。
被炸毁、被破坏、被强有力的锐器切割，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早已干涸的血迹，呈现出漆黑的色彩，象征着生命的消逝。
其中，还不乏有些并未变色的血液。显然在他们来之前，这里还经历过一场战斗，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
从散落地面的衣物残片可以看出，他们不是萨卡兹人。
“这种服饰...”
“你知道？”
陨星接过阎宇山手中的衣物，仔细观察后做出判断。
“这种造型...应该是哥伦比亚联邦...可其他的却都是萨科塔服饰。”
滴...滴...
轻微的响动从他们身旁传出，只是两声后声音变再度消失。阎宇山快速做出判断，挡在陨星身前的同时，抬起左臂指向声源。
无形的能量逐渐从他手臂上浮现，周围的空气流动也随之出现变化。
令人惊奇的是，宽松的黄衣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反而逐渐贴紧他的身形。
“出来吧，躲藏不会改变你的命运。”
“......”
没有声音回应阎宇山，但两道明显的呼吸，出现在他的感知中。
“我没有恶意，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们。”
他说完后，将能力笼罩在隐蔽处的两人身上。没错，早在他们呼吸变化时，他就已经精准定位藏匿的位置。
“他看起来不是坏人...要不我们？”
“别说傻话，看见他身后的女人了吗？那可是魔族，跟之前毁灭咱们小队的蟑螂女，是同样的种族。”
‘萨卡兹...蟑螂女？那我知道是谁了，不过她应该不会留下活口才对。’
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但这并不妨碍阎宇山的发言。
“3...”
伴随着他的开口，交流中的两人呼吸再度加重。他们透过缝隙能明显看到，阎宇山正在注视着他们的藏身处。
“他已经发现咱们了吗？”
“这不可能，那个可恶的女人都没有察觉到，这一定是碰巧。”
即便他出言安慰同伴，但从他下意识将身旁长剑握在手中的举动，证明着他也有些慌张。
“我只需要一个人回答问题，2...”
阎宇山随意捡起身旁断裂的剑刃，不知何时起，他已经能从对方呼吸的频率上，感知出心情变化。
‘我不想死，明明都从爆炸中活下来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1...做出最后的选择吧。”
哐当！
在前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身后较为年轻的黎博利，出现在他刚才的位置。
黎博利的双手保持着推出时的动作，在死亡的威胁下，他选择了妥协。
见到这一幕的阎宇山，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对方的举动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
“被出卖了呀，年轻的黎博利，准备好接受死亡了么？”
“该死的是你们，魔族！”
黎博利挥舞手中长剑，毅然决然的朝着阎宇山发动攻击。陨星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身为资深雇佣兵，被出卖的感觉她深有体会。
面对黎博利的攻击，阎宇山将断剑随手甩出。原本锈迹斑斑的剑刃，如同回光返照般闪烁着光芒，发出嘶嘶破空声。
铛！
黎博利抬起长剑抵挡时，才能感觉到双方实力相差甚远。单纯的勇气，并不能弥补这鸿沟般的差距。
断剑即将突破他防线的最后一刻，他拼尽全力向左移动了一小步。
阎宇山眼中浮现出欣赏，这一步，虽然不能改变他必死的命运，但却拯救了出卖他的同伴。
只可惜剧情没有按照他想好的走，断剑停留在他的身前，没有再前进分毫。
“你很不错，临死前还为他人着想，你不像黎博利，更像是库兰塔。”
他对于阎宇山的话语相当不解，毕竟上一秒还散发杀意的阎宇山，在此时却如同年迈的长者，温暖且慈祥。
“这是什么意思？”
“显而易见，我有问题问你。”
“你会放过我们吗？”
“当然，前提是你的回答，足够令我满意。”
黎博利犹豫片刻，最终将长剑插在一旁，等待着阎宇山的提问。
“说说出现在卡兹戴尔的原因。”
“跟着长辈来做生意。”
“不顺利？”
“很顺利，但前几天，我们离开时，被人袭击了。”
阎宇山表示理解，这对于商队来说是家常便饭。
“你们输了。”
“是，萨科塔佩戴的小型铳械，根本无法抵抗对方的攻势，尤其是突如其来的恐怖爆炸。”
“但是你活下来了。”
黎博利嘴角露出苦涩，对于他而言，经历这种事情还没有崩溃，心理素质已经不错了。
“在她准备追杀我们时，接了一通电话，我们抓住机会才逃出生天。”
“你们的货物是什么？”
“...军火。”
阎宇山没有在问话，转身朝着陨星点了点头。二人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准备继续赶路。
黎博利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对方承认会放过他们，但真正发生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真的放过我们？”
“我，说一不二，给你个忠告，背叛只有0次与无数次，好自为之吧，正直的黎博利。”
“我记住了。”
阎宇山没有继续开口，他与陨星再次启程，朝着落岩城的方向出发。
在他们离开不久后，一直没敢现身的黎博利从藏身处探出身形。他依旧满脸警惕的看着周围，生怕再出现其他杀神。
“杰洛...你没事...吧？”
“...没事，咱们走吧。”
“去哪？”
“离开卡兹戴尔，回哥伦比亚。”
杰洛只字未提刚才出卖之事，但他不说不代表他不在意。阎宇山的话语如同魔咒般，令他无法释怀。
‘背叛只有0次与无数次...’
未完待续......
阎宇山吐出嘴中的骨头，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手指，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先回落岩城吧，组织需要一个足够的落脚点。”
陨星擦拭重弩的动作停顿片刻，有些犹豫的看向阎宇山，双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怎么？”
“之前那名萨科塔...”
“你说阿权啊，没事儿，要是误会的话肯定能解开。”
“不是误会，当我看到她第一眼时，就应该猜到，毕竟他们那么像...”
阎宇山因为她的话语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陨星会在意权天使的看法。
“她说的是？”
“是事实，不论什么原因，截杀那些拉特兰，是我下达的命令。”
“雇主是谁？”
“我的线人只告诉我，对方是拉特兰人。”
听完陨星的叙述，阎宇山陷入思索。
权天使在意之人死在了卡兹戴尔，并且明面上的‘凶手’阴差阳错成为新同伴。遇到这种情况，不论是谁，肯定都无法接受。
“放心吧，我相信阿权，她可不会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之前那样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希望如此吧。”
陨星听出阎宇山话语中的安慰，毕竟这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只能顺其自然。
“走吧，回落岩城。”
“你的伤...”
“小伤而已，不耽误。”
他从黄衣中伸出左手，摆了个标准的健美pose。陨星看到他黄衣之下露出的肌肤，十分惊讶。
毕竟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浑身焦黑，身上到处都是绽裂的伤口。现在却恢复如初，仿佛没有受伤一样。
她下意识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不会是温迪戈吧。”
“啊，你说啥？”
“没事，出发吧。”
陨星将重弩挂回背上，环视了一眼残破的森林，但也只是片刻，她便朝着来时的方向出发。阎宇山也没有犹豫，左腿发力猛踏地面。
砰。
突然他重心不稳，跌倒在地。陨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阎宇山，眼神中不乏担忧神色。
然而阎宇山的面色却有些凝重，他调动的力量明明与之前相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才察觉到么？昨天那奇怪的法阵，将同步的力量禁锢在你的体内了。”
海塔的声音再度从他脑海中响起，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阎宇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朝着陨星摆了摆手，示意继续赶路就行。
陨星还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出言询问。
在她转身的同时，阎宇山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彩，不过没有人察觉到。
他稍微适应了一下现在的身体情况，一跃而起跟在陨星身后。
“不是同步的力量咩？为什么感觉起来只二境九阶左右？”
“你是不是傻，施术者的法阵是帮你的吗？”
“额，不是。”
“那火焰可是燃烧了你的部分灵魂，这点境界提升的好处算个屁。”
海塔一反常态的爆了粗口，阎宇山还有些不明白海塔生气的原因。他对于灵魂缺失没有丝毫察觉，或者说没给他带来影响。
“失去部分灵魂，有这么严重吗？”
“直白的说，你的实力可能无法更进一步，或者说比之前要难上数十倍。”
“什么？！你确定么？”
阎宇山无法再保持淡定，他需要确认海塔话语的真实性。这关系到长远发展，他不能拿自己的成长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不过这也并不是无解的情况，既已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炎国有句老话，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是...算了，你要是都没办法，也就只能先这样了。”
“......”
海塔没有说话，默认了他的判断。
阎宇山见状也没有过多追问，他一边赶路，一边为之后的行动做着打算。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
在赶路的过程中，他们的速度并不算快。即便陨星的身体强度相当优秀，但如此短的时间内，她也无法完全恢复。
幸运的是他们回来的这一路，没有遇到其他阻拦。阎宇山也在周围的风景中了解到，真实的卡兹戴尔。
相较于之前的匆忙路过，这次阎宇山得以看清周围废墟。
被炸毁、被破坏、被强有力的锐器切割，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早已干涸的血迹，呈现出漆黑的色彩，象征着生命的消逝。
其中，还不乏有些并未变色的血液。显然在他们来之前，这里还经历过一场战斗，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
从散落地面的衣物残片可以看出，他们不是萨卡兹人。
“这种服饰...”
“你知道？”
陨星接过阎宇山手中的衣物，仔细观察后做出判断。
“这种造型...应该是哥伦比亚联邦...可其他的却都是萨科塔服饰。”
滴...滴...
轻微的响动从他们身旁传出，只是两声后声音变再度消失。阎宇山快速做出判断，挡在陨星身前的同时，抬起左臂指向声源。
无形的能量逐渐从他手臂上浮现，周围的空气流动也随之出现变化。
令人惊奇的是，宽松的黄衣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反而逐渐贴紧他的身形。
“出来吧，躲藏不会改变你的命运。”
“......”
没有声音回应阎宇山，但两道明显的呼吸，出现在他的感知中。
“我没有恶意，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们。”
他说完后，将能力笼罩在隐蔽处的两人身上。没错，早在他们呼吸变化时，他就已经精准定位藏匿的位置。
“他看起来不是坏人...要不我们？”
“别说傻话，看见他身后的女人了吗？那可是魔族，跟之前毁灭咱们小队的蟑螂女，是同样的种族。”
‘萨卡兹...蟑螂女？那我知道是谁了，不过她应该不会留下活口才对。’
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但这并不妨碍阎宇山的发言。
“3...”
伴随着他的开口，交流中的两人呼吸再度加重。他们透过缝隙能明显看到，阎宇山正在注视着他们的藏身处。
“他已经发现咱们了吗？”
“这不可能，那个可恶的女人都没有察觉到，这一定是碰巧。”
即便他出言安慰同伴，但从他下意识将身旁长剑握在手中的举动，证明着他也有些慌张。
“我只需要一个人回答问题，2...”
阎宇山随意捡起身旁断裂的剑刃，不知何时起，他已经能从对方呼吸的频率上，感知出心情变化。
‘我不想死，明明都从爆炸中活下来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1...做出最后的选择吧。”
哐当！
在前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身后较为年轻的黎博利，出现在他刚才的位置。
黎博利的双手保持着推出时的动作，在死亡的威胁下，他选择了妥协。
见到这一幕的阎宇山，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对方的举动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
“被出卖了呀，年轻的黎博利，准备好接受死亡了么？”
“该死的是你们，魔族！”
黎博利挥舞手中长剑，毅然决然的朝着阎宇山发动攻击。陨星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身为资深雇佣兵，被出卖的感觉她深有体会。
面对黎博利的攻击，阎宇山将断剑随手甩出。原本锈迹斑斑的剑刃，如同回光返照般闪烁着光芒，发出嘶嘶破空声。
铛！
黎博利抬起长剑抵挡时，才能感觉到双方实力相差甚远。单纯的勇气，并不能弥补这鸿沟般的差距。
断剑即将突破他防线的最后一刻，他拼尽全力向左移动了一小步。
阎宇山眼中浮现出欣赏，这一步，虽然不能改变他必死的命运，但却拯救了出卖他的同伴。
只可惜剧情没有按照他想好的走，断剑停留在他的身前，没有再前进分毫。
“你很不错，临死前还为他人着想，你不像黎博利，更像是库兰塔。”
他对于阎宇山的话语相当不解，毕竟上一秒还散发杀意的阎宇山，在此时却如同年迈的长者，温暖且慈祥。
“这是什么意思？”
“显而易见，我有问题问你。”
“你会放过我们吗？”
“当然，前提是你的回答，足够令我满意。”
黎博利犹豫片刻，最终将长剑插在一旁，等待着阎宇山的提问。
“说说出现在卡兹戴尔的原因。”
“跟着长辈来做生意。”
“不顺利？”
“很顺利，但前几天，我们离开时，被人袭击了。”
阎宇山表示理解，这对于商队来说是家常便饭。
“你们输了。”
“是，萨科塔佩戴的小型铳械，根本无法抵抗对方的攻势，尤其是突如其来的恐怖爆炸。”
“但是你活下来了。”
黎博利嘴角露出苦涩，对于他而言，经历这种事情还没有崩溃，心理素质已经不错了。
“在她准备追杀我们时，接了一通电话，我们抓住机会才逃出生天。”
“你们的货物是什么？”
“...军火。”
阎宇山没有在问话，转身朝着陨星点了点头。二人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准备继续赶路。
黎博利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对方承认会放过他们，但真正发生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真的放过我们？”
“我，说一不二，给你个忠告，背叛只有0次与无数次，好自为之吧，正直的黎博利。”
“我记住了。”
阎宇山没有继续开口，他与陨星再次启程，朝着落岩城的方向出发。
在他们离开不久后，一直没敢现身的黎博利从藏身处探出身形。他依旧满脸警惕的看着周围，生怕再出现其他杀神。
“杰洛...你没事...吧？”
“...没事，咱们走吧。”
“去哪？”
“离开卡兹戴尔，回哥伦比亚。”
杰洛只字未提刚才出卖之事，但他不说不代表他不在意。阎宇山的话语如同魔咒般，令他无法释怀。
‘背叛只有0次与无数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