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言罢,别说莫振辉,就连鲁桑也觉得是件小事:
    “不过是个小国使臣,死便死了,不过再多赔些银两罢了,那个瑞王不是还活着吗。”
    萧尘眸色冷厉的看向鲁桑:
    “屏南确实不足为惧,可天楚却让鲁将军数次败北,将军难道忘了此次是因何随行?”
    见鲁桑变了脸色,萧尘唇角勾起讥笑:
    “另外,我收到消息,鲁康并未死在沙场,反而命大的活了下来。在我们刚到天楚时,鲁康便回到了漠北,此刻应该正在鲁元帅膝下尽孝。在此恭喜鲁将军,洗清了弑兄的骂名。”
    萧尘说完,起身整理了衣衫,迈步出屋。
    鲁桑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握的格格作响。
    莫振辉看着萧尘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咬牙嘟囔道:
    萧尘呼出心中怒气,本欲回屋歇息,想了想又觉不放心,转身去瞧伤重的莫副使。
    安知闲回到书房,细看查来的消息,见有人要对林锦颜出手,面色染上两分焦急,忙让凌久去将消息通知洪九。
    来人眼见来不及跳窗,轻回一掌用掌风关上窗户,自己则是如狸猫般,滑进床底。
    安南风也道:
    “茶楼本就因几位老大人的缘故,惹得不少人探查。这些日子,因郑向恒常来找您,秦宗良也派人开始盯着您了,说不得暗地里还有未发现的眼线,还是小心些的好。”
    萧尘同窦正使刚进屋,伺候的下人便端着热水进来。
    想想又觉不放心,起身准备去寻风潇然,让天机门也盯着些。
    安知闲听劝坐下,催促凌久先去给林锦颜传消息。
    “不过是个天楚弃妇生下的野种,要不是逃来漠北苟活,母子两早成枯骨了。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还敢来置喙本王,早晚剁了你喂狼。”
    不夜侯。
    凌久:“主子,只是传话,风少主那我去便是。这里面一些消息,林小姐的人已经知晓,林小姐玲珑心肠必然已有所防范,您不必太担心。”
    “莫正使伤的太重,怕是不能离人,要是缺人手,我带来的人单凭窦大人驱使。”      窦正使婉拒后送走萧尘,又派了两人去照料莫副使。
    安南风瞧着安知闲担忧的眸色,便知安知闲是真对林锦颜上了心。
    忙了整日的茶楼,关门打烊。
    下人给昏迷的莫副使擦了脸,端着盆出去倒水,一道身影翻窗潜入,来到莫副使床前拿起软枕,忽听得门外窦正使和人说话的声音渐渐逼近,忙将软枕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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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尘扫了眼下人,又细看了莫副使的伤势,表达歉意后又道:
    屏南院子里。
    他本也看好两人,还暗戳戳的撮合,奈何人家姑娘瞧上了齐王,自家主子只能单相思……
    “林小姐跟着找了半日,还在人多时放话,明日再寻不到林锦昀,便要往城外找,看来是想把动手的人都引出来。”
    “您这位盟友向来是心有成算的,那些人真敢动手,指不定谁倒霉呢。如此心计的女子,却也做得国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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